“郎君,快上来呀。” 嗓音是细软娇俏的,黏腻得能渗出水,光是听了一声,骨头都要从头到尾酥上一遍。 王商栋眸色暗了暗,走到了烛台前,吹灭了蜡烛,房间一时之间陷入了黑暗。 林以默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他往里挪了挪,给郎君腾出了更大的位置。他觉得时间正好,氛围正好,正好是做那事的好时候。 正当林以默搂住了郎君,抬起头想去亲郎君时,反被郎君紧紧抱在了怀里,他甚至能感受到郎君闭上了眼,还听到了郎君十分沉着冷静的说:“夫郎,挺晚了,我们该睡觉了。” 林以默瞪大了眼:“?” 只一个刹那间,林以默翻身跨坐到了王商栋腰腹上,手撑在了那硬实的胸膛,他伸手去捉,炙热的滚烫,还在他手心跳了一下。 烫得林以默猛的收回了手。 他满脸通红,咬着那红润的唇,含羞带怯的说:“都这样了,郎君,当真不要我?” 没等林以默继续动作,王商栋深吸了一口气,半晌儿,他抚上了那细软的腰,将人摁到怀中,紧紧抱住,声音仍是稳当的:“睡觉吧。” 言下之意是,别再折腾了。 林以默分外恼怒,挣开了王商栋的怀抱,眼角恼得泛起了红,甚至气得尾音都在发颤。 “王商栋,你什么意思?!为何不要我?我都主动成这样了,还想要我如何?还是你嫌我身子寡淡了,成亲不过一年,弄久了,你就腻了我,便不想碰我了?” 说着说着,林以默小声的呜咽起来:“这才多久啊,你便嫌我了。” “不是,我没有!”一听小夫郎哭了,王商栋慌得不行,连忙搂住人来哄。 可惜林以默不想搭理他,碰都不让碰,甚至还扭过了头,默默掉着眼泪。 王商栋这是真急了,将心中的想法托盘而出,他轻声道:“我怎会嫌我的夫郎,我日夜疼爱还来不及。” 抽抽搭搭的声音响起。 “可你有六日不碰我了,不是嫌弃我,还能是什么。” 林以默是背对着郎君的,他话音一落,郎君就紧紧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有点在发抖。 他听到了郎君的想法。 “我不想要孩子。夫郎,我不想要孩子,只想要你一个人。” 林以默抹掉了眼泪,听到这话,他哪还能不明白郎君的想法。郎君出现异常,是从木安村回来之后,许大嫂难产,一尸两命的结果给郎君带了很大的冲击。 他拍了拍郎君的胳膊,又觉得好笑。 郎君平日里可靠得很,什么困难危险都不怕,怎的到了这事上,还怕得要死,埋在心中不说一句话就算了,自己独自默默承受。 林以默轻哼道:“你老说我往日瞎想,郎君你现在又何尝不是在瞎想。” 王商栋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小夫郎。 “可郎君,你有没有想过许大嫂景况与我不同。她光是女儿都生了五个,再者她年纪四十多了,这般大的年纪生孩子本来就容易出事。更何况郎中说了,那是许大嫂的缘故,往日补药、膳食吃得多,胎儿养得太大了才生不下来的。” “我年纪尚小,又不会犯那样的傻。” 林以默转过身,脸贴着王商栋的脸,有一点胡茬冒了出来扎到了他,林以默觉得很欢喜,紧紧贴着。 他声音很轻,但两个人都能听得清楚:“不会有事的。而且双儿本来就难有孕,能不能怀上还得看天意呢。” “你别瞎想了。” 林以默柔声道:“郎君,你别怕呀。” 王商栋‘嗯’了一声,黑暗之中,两人静静的对视。 良久,王商栋那颗担忧不安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抚上了小夫郎嫩白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啄吻。 吻落在了眉心,眼,鼻尖,脸颊,唇边。 还有一句轻声呢喃。 “夫郎,我好生欢喜你。” 作者有话说: 本来这一场要开车,没开上,等下一章吧^^ 感谢在2023-08-25 23:52:06~2023-08-28 23:45: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战哥弟弟爱你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3章 “我有点受不住” 帐暖芙蓉香。 烛光轻微摇曳,散出柔和且淡黄的光。 若有若无的旖旎情调掺杂在空气中,不受控制的发酵开来,丝丝缕缕的扩散到厢房内每一处角落。 久违的海贝壳再一次发出悦耳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晃动。漂亮的海贝壳接二连三碰撞到一起,一下比一下清脆悦耳,恍如身处那大海的壮阔,随着那海浪起伏飘摇。 林以默眼神似有些溃散,紧紧抓住了那坚实的胳胳臂,留下一抹浅色的抓痕,他望着那暖橙色的纱顶,润红的唇微张,发出的是破碎不堪的字句,是带着哭腔的求饶。 灼热的身躯向他压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了眉心。 林以默瞳孔猛的放大,发出尖锐的哭喊:“郎君!呜呜呜……轻点,慢点……” 细碎的话语被尽数吞入了肚里,林以默被迫扬起了头,迎接着肆意的啃咬吞噬。炙热的吻落了下来,不似方才的浅尝辄止,凶悍带着急促,恨不得将他吞入肚子。 他的呼吸乱了,手抵在王商栋胸口,水润的眼神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意,两人眼神不断交汇,炙热的呼吸之间是他们激烈的心跳声、紊乱的呼吸声。 “郎君。” 一声轻喊,一双带了老茧的大掌捧起了他的脸,林以默一眨不眨的看着郎君,眼里的情意似那山间泉水溪流不止。 吻再次落了下来。 林以默闭上了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下一秒,温热湿润的唇贴了上来,急切又贪婪的攫取他的每一分气息。 他嘤咛了一声,搂住了王商栋的脖颈,仰起了头,嫩红的舌尖探了出去,唇齿交缠,啧啧的水声响起。 “我都吃了。”林以默喃喃道,喉咙发出一声呜咽,细长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手无力瘫软在了鸳鸯枕头上。 “对,都吃了。夫郎真能干。” 王商栋搂住了他,亲吻着他的鬓边,语气温柔极了,可他却并没有明面上的温柔。 此刻的他,凶蛮、激烈,如同那深林里的猛虎,虎视眈眈的守护着独属于他的猎物,啃咬着猎物每一处,恨不得将猎物吞之入骨,拆碎了。 才满足了。 床褥不知为何,渐渐开始湿了。 黏黏哒哒的汁水流了出来,掉到了暖红色的褥垫上,显得颜色更沉了一点。 林以默呆呆的躺在那儿,只是哭,不断摇晃着脑袋,他说不出别的话,唯一能做到的是浑身发颤。 “夫郎。” 低哑的声音响起,带了一丝的餍足。 王商栋将林以默整个人抱了起来,脸贴着脸,两道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下一秒,细腻的吻落在了林以默的脸侧。 只一个刹那,林以默眼前是纯白的一片,什么都瞧不真切了。他猛烈的喘息着,抓紧了郎君的肩颈,像是踩在了云端上的飘忽不定的惊魂感,过于的刺激汹涌。 恍如一个白昼的漫长。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如坠入凡尘的仙,似雪山白花皎洁清冷。可现染上了潮红,那张脸蛋变得春潮撩人,还泛着绯红,眼波里的情意流转。 林以默微微张唇,想说些什么,又被吻咬啃噬。 一吻之后,那水润的红唇似乎肿了,反而更引人深诱,想撬开那张香甜的嘴,狠狠的深吻。 王商栋这般想着,将出神的美人摁在了怀里,卷起那微微发颤、细嫩的红舌,清甜湿热的津水被他悉数吞咽,好像在品尝着人间至极的美味。 “我有点受不住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林以默窝在王商栋怀中,感受到蹦起青筋,鼓胀的肌肉,有力跳动的心脏贴着他手,一下接着一下的跳动。 然而他像是失神了一般,感受不到任何的动向。 那双澄澈动人的黑眸失去了焦距,林以默无力的躺倒在那软厚的床被之中,莹白圆润的脚趾紧紧勾住了褥垫,脚背弓起了好看的弧度。 鸳鸯枕被抓起了褶皱。 他像是被玩坏了,微肿的红唇微微启合,而透明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一点一点落到了褥垫之上。 王商栋满足的抱起了人,搂得更紧了。 细碎的呜咽再度响起,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哭声。 咕叽咕叽——厢房内响了个透彻,水声到处都有,床褥流得到处都是。 夜色渐深,窗外的雨慢慢停歇,屋内却还在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挂在架子床的海贝壳仍孜孜不倦的晃动。 叮叮咚咚,响了一夜。 林以默再一睁眼的时候,天色黑了,幸好屋内是点着蜡烛的,否则真要两眼一摸瞎,什么都瞧不清。 腰是酸软的,那处更是酸软异常。 不过没有林以默想象之中的难受,隐隐约约有一股清凉感,他心中有了答案,定是郎君趁他睡着之后抹的药膏。 “吱呀——”门推开了。 林以默穿上了衣裳,梳好了头发,刚想起身,就听到了动静马上扭头望去:“郎君。” 王商栋端了一碗瘦肉蘑菇粥,盛得满满的,足有脸蛋大的一碗,热气腾腾的,房内很快溢满了鲜粥的香味。 咕噜咕噜。 林以默猛的捂住肚子,羞得耳朵染上了霞红,方才他只是觉得好香罢了,怎的肚子还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思及此,林以默颇为幽怨的瞪了王商栋一眼,哼哼了几声:“都怪你,我说了不要不要,你偏要折腾我!” 他睡了一整个白天,不晓得阿爹阿娘会怎么看他,都怨郎君! 王商栋手握成了拳头,抵住唇轻咳了一声,仍由小声的埋怨他,他端着粥放好到木桌上,牵着人坐下。 倘若不是小夫郎勾着他,他又憋了足足六日,一不小心及失了控,才折腾了一夜。 王商栋伺候着小夫郎喝粥,时不时的给小夫郎捏捏肩,捶捶腿,心里觉得甚是满足,昨夜自然尽兴了。 又过了几日。 王商栋去酒楼上工了,王阿爹和王阿娘坐了马车去了隔壁的县城,说是要去见王阿爹旧时的好友,得过半个月才回来。 因此家中只剩林以默一个人。 开春了,家中的田地都翻耕好了,在去隔壁县城之前,王阿爹就撒好了种子,将那些累活重活都干了,只需隔一日或者两日去地里浇水,要是长了草就得拔了。 还有一垄地是种了秧苗,堪堪撒下种子,还未发芽。不过等王阿爹王阿娘回来后,秧苗就长得差不多了,到时就可以拔秧苗去田里插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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