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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鹿几事

时间:2023-10-08 21: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几个梨

  太子又楞了一下说“听次辅说来,进退皆可啊。”

  唐堂镜说“也未必,若我辅佐太子殿下,我必是晟朝最大的权臣,但若是向执安,他身边可没有我的位置。求学十三载,唐堂镜不玩淡泊名利那一套。”

  太子殿下随即恢复笑颜说“要不说次辅为俊杰呢!”

  唐堂镜说“楚流水不可贸然死了,他必须死得其所,若是郃都不义,那他麾下六万精兵保不齐被向执安笼络了去,再或者,被崔治重郭礼之辈分食。”唐堂镜压低了声音说“得是正经战死,太子殿下才能……顺杆爬…”

  太子说殿下说“楚流水此人极难抓住把柄。”

  唐堂镜说“没有把柄的狗,可保不齐会反扑。若他真与您一条心,怎会轻易送出益州?楚流水送出益州的目的是什么?”

  太子殿下与唐堂镜贴的近,说“那就是等向执安屠了郃都,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啊!他等着向执安杀了你,让向执安与十二监拼死,接着将隐藏在各地的私兵齐聚郃都,然后……”

  太子身后出了一身冷汗。

  太子殿下抱着腿说“唐次辅,你可得保着我啊。”

  唐堂镜说“若太子顺位,那这次辅的次…”

  太子殿下说“次什么次!重!!重辅!”

  太子殿下一走,唐堂镜问下人“郭礼最近可有安排那些女子养着?”

  下人说“郭礼做事隐蔽,宅院里养了十几个女子,不好分辨。”

  唐堂镜说“加派人手,看着那院子,买些死契的大夫,就在这郃都里头。”

  下人说“是。”

  二皇子看着远去的鸟群说“人人皆可飞,只有我没有翅膀。”

  兰大说“他们在天上飞,二殿下在地上走,更稳当。”

  二皇子哂笑,说“唉,打来打去的何必呢,我若是太子,现下我就向向执安提降书,说自愿将太子之位让出,请向执安入主郃都,不比他在外头大耍拳脚强?”

  兰大说“太子殿下不能够。”

  二皇子负着手说“怎么说陛下还吊着一口气,真要成仙了,太子殿下就没机会了。”

  兰大说“是得合着规矩来。太子殿下让主东宫,把这烂摊子交给向执安,等他理清了,做顺了,在这郃都里头,谁也跑不掉。他向执安既说不是反贼,亦要大刘继续坐那皇位,这便是他的软处。”

  二皇子说“可惜了,我的皇兄净是爱做困兽之争。”

  ***

  “哦?把咱家的人都给扔出来了?”郭礼发问。

  “老爹爹,这楚流水太张狂。”安建佝偻着腰。

  “是了,咱家是替天家照看着神机营,他楚流水想做什么?连天家的脸面都不顾了么?太子殿下可知道?”郭礼抽了一口烟草,眯着一只眼往外吐云。

  “太子殿下去闹了一番,但是儿子觉得,像是做戏呢。”安建替郭礼锤着腿。

  “哎呀!我们的太子殿下忽然长脑子了。这可是谁的功劳呢?”郭礼支起一只手,横着躺在榻上。

  “嗐!那唐堂镜在益州亏了一笔,又失了棋州,这次辅啊,现在就是个虚名,他跟内阁以前那两老头一样,看不上我们这些没根的。”安建慢慢的捏着腿。

  “是了,现在唐堂镜若是不扒住太子殿下的裤腿,谁还愿意保一个废子。不堪说的,这唐堂镜难怪以前在翰林就落海景琛下风。还以为这次能有点建树,竟不想还是不堪用。”郭礼说。

  “他们这些读书的有什么用?书么,读一读就算了,难不成还真用来做事?你看那陆老死了,聂老成那般,海景琛这模样也入不了仕了,翰林再往下,唐堂镜也只能攀附太子殿下。”安建说。

  “咱家瞅着倒是太子殿下攀附唐堂镜了。罢了,既是看不上咱家,就送他去见陆老,他们能有话聊。”郭礼说。

  “太子愚昧,听信了唐堂镜对老爹爹这般,老爹爹可得早做打算才是。”安建说话声轻,像个蚊子。

  “院里的女子都如何了?找些干净的大夫去瞧,万不可透露出去。”郭礼说。

  “老爹爹,仔细着呢,有一个怀了,且不知男女,得再瞧瞧,过年那会儿的,眼下约摸有月余了。十几个女子关在一起,多大的肚子都有。”安建说。

  “你是个周到的,咱家没孩子,把你当儿子一般对待。当年咱家头上的徐易压着,差不点儿没给咱家压死,那会儿太后老娘娘还在,他仗着皇后的势对咱家百般打压,咱家当会儿口想做个禀笔老太监,生生将他那些个禁脔扔进来。咱家做狗呀,还好那会儿你来了,挡在咱家身前,没被那些乌糟烂货投井里去。”郭礼说。

  “那是儿子也不知道太后老娘娘如此器重老爹爹,能给老爹爹避祸,是儿子的福气。话说回来,当年太子殿下要将那向执安做个娈童,要不是老爹爹出手,那向执安可活不到现在。也不知那向执安记不记得老爹爹的恩呢。”安建说。

  “你说这就差池了。是那芫妃娘娘求着咱家的,咱家就是顺水推舟做个人情。毕竟也是正经官家子弟,太子殿下不好太过了。”郭礼已经快睡着了。

  “我入宫那会儿,二皇子生母失踪,院也散了,我本归去芫妃娘娘院里,可是芫妃娘娘不喜太监,我又不愿去皇后宫里,那太子殿下脾气太差,保不齐命都交代了,我求了芫妃娘娘,最后把我打发来这太后大娘娘的宫里,才全了与老爹爹的缘分。”安建说着说着,郭礼已然睡着了。

  ***


第72章 死守

  太子殿下闹了一出,便称病闭门。太医院的太子随医前来问诊。

  杜空山杜太医接替了前头年纪大了的,成了太子随医。他替太子把了脉,大概也是看清楚了便说“太子忧心国事,思虑过急,乱了脉象,需得静养。”

  太子说这也疼,那也疼。听完了杜太医的话,也不疼了。杜太医在太医院多年,上回在治蠕虫之毒时被点了随医。

  医术精湛,好不了得。

  杜太医开了些方子,做了些嘱咐,便出去了。

  太子殿下说“除了次辅,谁来了都说我病了。”

  玉忠说“此番太子殿下闹了一出,郭礼许是不信的。”

  太子殿下说“他信或者不信,只要我是太子,他就起不了心思。聂老最是看不上阉奴,难道他还能投靠向执安不成?向执安若领着我那三弟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些太监窝翻个底朝天。”

  玉忠说“那二皇子……”

  太子殿下说“他?他是个什么东西,去见崔治重都让人谢绝了,去见唐堂镜也没见上,他还以为靠着内宫那些老太监能当皇帝啊?得是先有皇帝,才有老太监,而不是先有老太监,再有皇帝。老太监谁人都可以做,而皇帝可不是。”顿了顿说“玉忠,你不是郭礼那党。你自小与我长大。”

  玉忠说“奴婢没那些想不明白的,唐次辅若能辅太子殿下,那向执安等人不足为惧。唐次辅是有谋的。”

  太子殿下说“唐堂镜与海景琛相持多年,一个年少成名,一个既瑜何亮。唐堂镜不就是想做个权臣,保我皇位,谁做都行。”

  玉忠说“此番神机营已然是知道了太子殿下的诚意。”

  太子殿下说“就等着这楚流水战死沙场了。唉!我可真着急,向执安怎还不打莳州?”

  玉忠说“兵部侍郎年前本应卸任,但是看郃都这般面貌,又披甲上阵了,他之前被连坐了向燕之罪,本晟朝军马该由他所治,但是上梁频频不作文书,下奚战败夺权,神机营一片混乱,若楚流水不可用,向燕又洗净了一半,太子殿下应该多做拉拢,不可直辖神机营,引得郭礼真不满了。”

  太子殿下说“有理。”

  ***

  丹夷奇袭上梁边疆。过了年关战马养了膘,马踏是声音更沉了。

  赵啟骛命边杨绕后查看有多少援军。

  赵啟骛身披战甲,这次来的不是卓必,是个女将。

  女将难寻,个子不高,皮肤黝黑,说是丹夷现下最勇猛的舍力。

  女将名为缪真,名字不错,在丹夷的意思是最明亮的星。

  缪真接替了卓必,前来会会这个赵啟骛。赵啟骛打过的战役不多,基本都是在守城。今日缪真没带多少兵马,吹着口哨,仰着头。

  “世子,来玩。我没带多少人,来找你练练手。”缪真在城墙下高声喊着。

  赵啟骛说“女子善变,我怕你诈我,今日世子没心情,不想与你练兵。”

  赵啟骛让弓箭手准备,瞄着缪真的兵马已经就位。

  远处的边杨策马来,缪真也见了,只是微微一笑。

  边杨上了城墙说“没有粮草,不见援兵。丹夷应当没动。”

  赵啟骛说“当真?”

  城墙下的缪真高喊“没有援兵,世子究竟能不能陪我玩玩?”

  赵啟骛说“咱俩练练,你就这么点人,也近不了这城楼,不够死的。”

  缪真的马就在城楼下不耐烦的转圈。

  赵啟骛一人策马压枪,众人皆散,边杨警惕,绕着这骆济山的边一圈圈的跑,贴在地上听响动。

  首将单挑,是军里最爱看的戏码,比自己上去打要好看的多,谁家将军要是败了,基本也领不了自己的营了,大多点到为止,就人群四散。

  虽已有些春意,但是缪真手上的烂冻疮看得出来这个年,不好过。

  缪真高喊“赵啟骛!放马过来!”

  缪真在丹夷立功,似是因为生吃了玛尔格朗,一战成名,端了舍思摩的老巢。丹夷与瓦剌相交,也有战事,本有玛尔格朗夹在中年维系两端平衡,在玛尔格朗覆灭之后就没了缓冲,瓦剌与丹夷常常一触即发。

  赵啟骛压低身子爆冲出去,小辫在这打斗间夹着青羽片忽明忽暗。赵啟骛今日必须赢,本就是赵啟明的营,自己上来都是托大拿乔,仗着自己姓赵,虽守了城,又打退了卓必,但是赵啟骛从没有真的攻出去过。

  攻比守难。

  对面还是个女子。

  今日若是输了,真可以回去做那个混子了,回去找娘喝奶。

  缪真的枪瞅着比一般都枪要细,还要长,还要利一些,若是让刮着了,也得给卓必赔一只眼。

  缪真比男人瘦,自然也比男人灵活,就这么盯着赵啟骛对视,谁也不敢越这雷池。

  缪真的枪拖在身后,在鹰嚎的第一声隧然出招,直指赵啟骛的大腿,赵啟骛本就敏感,往右一挡,将缪真的枪逼了回去。赵啟骛狠狠沿着枪力迫近,又被缪真一脚将枪弹开,弹开的瞬间又是换手直指赵啟骛的胸腔,赵啟骛往后一仰,头发被割断了须臾。

  赵啟骛收起了笑容,换上了阴骛的眼神,悬着马与缪真斡旋。赵啟骛瞬时将马背上的弓箭扔出,在缪真档弓的那一瞬眼疾手快,长枪擦着缪真的咽喉,挑起了缪真的耳坠。

  缪真偏头一看柔软的翻身将刀抵在胸前,刀刃刮过赵啟骛的枪,从马儿弹起,又批下,赵啟骛吃了冲力,一刀刺进了马儿的耳朵,借力又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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