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算来,崔大人对谭大人才有恩惠呢,那崔大人说什么,谭大人也无有不应的了。”向执安撇开茶沫,随意的说着。 “若是崔大人未有现下的事儿,能说得出口的,谭某自当要尽力办的。但是现下道不同,恩惠自然也得翻了篇。”谭明哲作揖道。 “谭大人莫这样说,其实崔大人也命不久矣,钦南人我也想着临了临了送些崔大人爱吃的,可惜崔大人是样样都不爱吃。”向执安道“杀皇子,杀帝师,还买通了安建杀害郭礼,哄骗张大人与丹夷通敌,还与二皇子共谋大计,将那玛尔格朗的黎序正也给算计死了,不管如何崔大人也得安置在祭德寺了。”向执安说着,又对着海景琛说“对了,当年我父亲留的那名册,崔大人可愿意认啊?” 海景琛盯着向执安的眸子,道“现下估计是知道不能善了,执意不开口呢。” 向执安接话道“不开口也没法子,谁跟我似的,连个家里头人都没有。实在不行,想想法子。” 杨立信抱刀领命,向执安又转回来与谭明哲对话。“督察院秘密太多,总得谨慎些。” “谭大人,九州各地的大小官吏这会儿可还好?龙椅空悬,总怕下头不安分。”向执安温声道。 “有载府坐镇,定然是好的。”谭明哲回复道。 谭明哲起身行礼,今儿的事一件也没办成,但还是一脸客气的笑,退出了院外去。 向执安起身去看赵啟骛,赵啟骛听见响动呲着一口大白牙盘坐在床榻上,张着手等着向执安过去抱他。 “怎又在这儿擦刀,别再豁了手了,多危险。”向执安将错金放去案台上,又见赵啟骛撇着嘴的可怜样。 “世子现下连刀都擦不干净了。”赵啟骛开口。 “不想旁的,就在这院里吃睡,要么拿粥粥跟红豆过来给你解解闷儿。”向执安抚着赵啟骛的背,说“不着急,慢慢来。” 赵啟骛整个挨在向执安身上,说“我不要他们解闷。” 向执安刮着赵啟骛的鼻子问“那世子殿下想如何?” 赵啟骛整个环着向执安的腰,“世子要载府解闷。” 向执安笑着说“想玩什么?载府陪你玩一会儿。” 赵啟骛一脸笑意,说“我把执安的眼也蒙上,然后猜你自己的手放在哪里。” 赵啟骛解下了自己蒙眼的黑丝布条,还佯装一点也看不着的样磕磕巴巴的就给向执安系上了。 赵啟骛带着向执安的手游离,到胸膛上,问“这是哪儿?” 向执安摸索了一下说“是骛郎的胸膛了,我最是熟悉。” 赵啟骛带着他的手一路到腹部,问“这是哪儿?” 向执安觉得这赵啟骛可是在这儿秀自己的身段呢,一脸讶异说“坚实,可靠,不会是什么盾吧?” 赵啟骛很是受用,又带着向执安的手继续往下游离,问道“这是哪儿?” 向执安感受到掌中之物极速的蓬勃,从柔软小物成了坚韧钝刀。 向执安说“这可有点儿没法猜了,毕竟,我也不是很熟悉骛郎的身体。” 赵啟骛一把将向执安夹抱到身上,有物件儿顶在二人之间,赵啟骛说“那便熟悉熟悉。” 向执安被蒙着眼,身子的感觉尤为明显,稍微再做触碰大战就不可收拾。 杨立信在外头喊“主子,海先生问何时去公输大人府上。” 向执安刚要答话,下身便被撕扯去,尽在咫尺的那个人恶意的一送,说“载府答话。” 向执安刚开口说“啊?” 身上的人又恶意的一颠,向执安浑身战栗,哑声骂了一句“赵啟骛!” 外头的杨立信不明所以,又重复了一次“海先生问主子何时去公输大人处。” “稍…后……啊!”向执安现在进退两难,这赵啟骛又没个白天黑夜的差别,又刚受了莫大的委屈,这白日的宣/淫总放不去台面上。 杨立信自言自语“这主子,说啥呢?” 赵啟骛将人翻过来,掐着后脖颈又贴着脊背,凑在耳边说“载府,怎不议事啊?” 向执安狠掐了赵啟骛一把,赵啟骛着厮吃痛更为骚气,哑声说“载府怎还掐人呢?” 外头的杨立信没了动静,向执安一个扭身将赵啟骛扑在床榻上,说“骛郎喜欢玩这一套?” 赵啟骛用力的想看清向执安,虽然模糊却也能看到这白衣已经垮在了他的肩膀,雾里看花更为风情。 向执安按着赵啟骛的胸膛,蒙着眼吻却一路落下,从刚刚让他猜测的地方,如溪水绵延山川,直到茂密丛林。 丛林有巨木,这会儿却被吞噬。 巨木在颤动,却被柔软的包裹。 杂草繁盛的地方有泉眼在喘息,不等人看清却被又被软云倾覆,外头吊着轻薄的白纱,晃动的幔帐被向执安扯紧了落下。 二人被埋在纱帘之中,向执安哑声问“世子殿下,这番美景赏不到,可是有些可惜?” 赵啟骛能模糊的看个大概,涩声说“不如执安与我说说。” 向执安埋在赵啟骛说肩头,说“你曾说,雪满弓刀,执安抚珞,现下,绸黄帐暖,执安抚萧……” “谁的萧?执安在吹谁的萧?”赵啟骛缴械又起,贴着向执安耳语。 向执安跨坐着,捧着赵啟骛的脸亲吻。 外头有人声经过。 杨立信自语道“海先生都拾掇完了,主子怎么还不出来。” 唐堂镜推着滚轮椅也问道“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杨立信喊道“主子,走不走啊?” 赵啟骛大喊一声“不走!你主子有要事!” 杨立信自顾自念道“不走就不走,白瞎海先生都整理完案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的读者姐姐@冰糖姐姐一路相伴, 不喜权谋文却仔细为我捋节奏,做设定。 第一次写文就能交到朋友,甚感幸福。 祝大家国庆节牛逼。 有缘相逢,感恩相遇。 谢谢你来听我讲故事~
第142章 葡萄 外头的人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只能听见唐次辅的滚轮椅滚动的声音,好似院里还来了客,海先生断断续续的在说话。 门落了栓,向执安光着脚往榻上去,黑色的绸带已被信手取下,向执安捂着赵啟骛的眼,纤细的腰肢在帐内摇晃,将赵啟骛的手就紧紧绑在了床头。 向执安饮了一口热茶,顺着下颚一路向下,赵啟骛只觉得身上有些地方被滚烫的水意包裹,热的腰窝都在颤抖。 赵啟骛看着身下之人的脑袋,脚趾都在此刻用力的抽绞,“执安,不,不可。”赵啟骛也会有在榻上求饶的时候? 是夏日了,这院子里各处都有些冰窖里有拿上来的凉物,比如现下向执安手上的葡萄。 “骛郎,这时候我吃个葡萄,骛郎应当不介意吧?”向执安吐出热水,又在嘴里塞了个沁凉的葡萄。 赵啟骛还没从灼火的热辣里面出来,便迎上了圆溜溜,凉丝丝的小物在自己的要害处滚动,赵啟骛深吸一口气,却只觉得近在咫尺的葡萄炸开了。 赵啟骛这会儿有些热,隐出的汗斑都湿了被褥。向执安问道“骛郎,也要吃葡萄吗?” 冰凉的甜水撒入茂盛的草丛,一个手滑便掉了进去,向执安用手指尖尖侩了一口果肉,道“好甜。” 向执安的指尖轻旋,葡萄皮儿就挂在那撞木之上。 赵啟骛这会儿咬着牙说“执安,你这个样子,世子很喜欢。” 向执安调笑说“世子确实要扎小辫才俊俏,来,载府给我们世子扎上。” 向执安拿来木篦,细细的梳着,那一双手扎起小辫来多笨心里没点数吗!这一扯一带一扎,赵啟骛腰下连冷汗都要出来了。 小辫你不往头上扎? 向执安蹙着眉,好似还没玩够,拿来笔墨便在赵啟骛的耻骨处写字。 写完了自我感觉很好的端详了一番。 马叉虫。 赵啟骛被搔得憋不住痒,复仇的怒气已经在腹腔里翻滚了一圈又一圈。 赵啟骛一脸笑,说“执安,世子手疼,你先将世子放开。” 向执安一脸无辜说”那可不成,刚刚是谁在使坏?” 赵啟骛一脸谄媚,说“是世子不懂事了,见了载府口不择言,真的,世子好痛,早上擦刀,刮了一块儿,没与你说。” 向执安将信将疑,也确实见了他掌心的血色。 向执安爬到赵啟骛身上去解开绳子,一松的瞬间,被人压翻在榻,双手紧紧绞住了向执安,赵啟骛与他胸膛相接,密不可分,这屋里已经折腾的一团乱,也不怪这榻上再乱一些。 向执安作势要跑,被一把按住。赵啟骛准确的掐住了向执安的下巴,如提小鸡一般窟在自己腿上。 向执安轻轻求饶“骛郎,错了。” 赵啟骛双手按住,挑眉道“很是没看出来,绑世子的手,玩世子身子,还给世子往这儿扎小辫儿,还给世子提了墨宝,真是世子眼拙了,竟没看出来执安还有这样的花样,今日世子不与载府分个高低出来,世子可真不敢相信执安下回还如何作弄世子。” 向执安莞尔一笑说“世子,我写的是骛郎的骛,又不是什么坏字眼,要么,你叫先生们进来来看?辨认辨认?” 赵啟骛手上更使劲,说“就这般让先生们进来看么?世子倒是不在意,执安,也可以么?” 向执安一骨碌翻起,又被捉回去,赵啟骛眯着眼辨认着身上的墨宝,字儿写的奇大,赵啟骛闭了闭眼,再凝神去看,重影辨认起来有点困难。 但是只见好大一个“骚。” 赵啟骛整个将向执安扯回来,骚字此刻墨水未干,也印在了跨坐在身上那人的腿根上。 骚字在床榻上被颠出虚影,只见那只节分明的白皙的小手被人含在口中。 颠沛的逸出的声响在这白日里不敢仔细听,向执安的声线本就带些娇,平常刻意的总是为了气势压扁了一些,直到此刻。 有轻微的哭声从房里传出。 愈哭愈凶,没有人在怜香惜玉。 终于赵啟骛睡去。 终于□□的相杀相爱结束。 赵啟骛枕着浑身的狼藉,外头是动了碗筷的声响。海先生不知道与杨立信在笑什么。 向执安只觉得此刻甚是美好。 但是美好还没多久,向执安想如厕。 向执安费劲的从榻上下来,腿都无法自如,去如厕都痛的发颤,扶着墙回房,恨恨骂了一句“草。” 杨立信这会儿拿着碗去添饭,狐疑的看着向执安,道“主子?你怎么像只□□似的走路?” 向执安深呼吸一口,轻轻的说“滚。” *** 翌日。 早早有人来院里传话,向执安都未睡醒,昨夜折腾了一宿,这会儿身上都是淤红青紫,一身子的骨头都要散了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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