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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想娶我怎么办

时间:2023-10-03 16:00:10  状态:完结  作者:翻糖小姐


她第一次违逆自己母亲的话,穿着自己亲手做的白裙回了家,她要告诉母亲,她是女孩,也不为自己是女孩而羞耻。


但当她踏足自己的小屋,却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一幕。


后来,那个画面成了她此生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她母亲一手拎着茉莉的后颈,一手拿着把沾了血的剪子,狞笑着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


于是赵映月呆住了。


她缓缓地看着自己母亲转头,见到自己衣着的那一秒,她发出尖锐的嘶吼。


“谁准你穿这个的!你是男孩!男孩不能穿裙子!”她是那样歇斯底里,空荡的房屋回荡着她的声响,“脱下来!脱下来!脱下来!”


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又将茉莉往赵映月跟前一凑:“这是不是你养的!谁准你养猫的!只有女孩才会养这种东西!你是男孩!”


她一边绝望地大叫,一边将手中的剪子往茉莉身上捅,茉莉雪白的毛上沾满了赤红的血滴,那颗素来会往她臂弯拱的脑袋低垂下来,它发出虚弱的叫。


赵映月浑身发起冷来,鼻尖的血腥味熏得人几近作呕,这一刻,母亲狰狞的脸涌现在她脑海,一帧一帧的,走马观花一样循环播放着。


赵映月突然尖声叫起来,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猛地扑上去,锋利的剪子将她的手划破,茉莉赤红的鲜血滴落在她新做的白裙上,弄脏了。


她大叫着阻止,喊着不要,数不清的泪珠子如线一般断落,将她的视线遮挡得模糊不清,耳畔只剩下她母亲的怒吼。


“我让你穿!让你养!”


剪子入体的顿响一刻不停,赵映月几乎听不见任何东西,无尽的恐惧将她吞没。她发狂地扯碎自己的碎花裙,歇斯底里又毫无尊严。


“母亲!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不穿了!你放过它吧!放过它!求求你!我再也不穿了!我是男的!我不养了!放过它放过它啊啊啊啊啊啊!”


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入窗棂,打在女孩绝望崩溃的脸庞,圣光普照的地方,她却处在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的碎花裙被撕得破破烂烂,久到她嗓子嘶哑,久到她再也流不出一滴泪,女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像扔破烂一样将茉莉扔到了地上。


那是一团看不出原状的烂肉,破破烂烂地流着浓重的腥血,东一块西一块地散落在地上。


赵映月颤抖着去碰,碰到的一刹那,她猛地干呕起来。


女人残酷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如同丧钟的悲鸣:“记住,只有女孩才会如此懦弱无能,只有男孩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赵映月胃里一阵痉挛,她抽搐几下,晕了过去。


再醒来,她就像换了个人。


她不再执着于自己女孩的性别,一把火烧了自己亲手做的白裙,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是男性,甚至还亲手制出了变声丸,让伪装更加天衣无缝。


只可惜,这变声丸效用唯有一个月,且食用后嗓子会疼痛难忍,两个时辰后才会逐渐好转。


她母亲因为她的变化欣喜若狂,更加疯狂地督促她练习术法。


等时候差不多了,母亲第一次带着她出了远门。


她们来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旁人都说这是人人向往的桃花源,唯有有灵根的人才能去修仙。


她站在高大的石门前往上看,看到了巍峨的字匾,上方用金色的墨水写了三个潇洒的大字,锦衣派。


再远处,是触碰不到的湛湛青天。


她的母亲今日打扮得格外得体,化了浓妆,穿了件精致修身的红绣裙,与她一同面见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身着镂空银丝长袍,浓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谈笑间,她发现他的眉眼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旁人都恭恭敬敬地唤他赵宗主。


她不知母亲与那男人说了什么,最终,男人随意道:“既然是个男孩,就留下来吧。”


从此,她便被留在了锦衣派,以男子之身。


“赵宗主,或许你需要给诸位一个解释。”叶轩温润的声音响起,将赵映月从回忆的漩涡中拉了出来。


她垂着眼,指尖相互蹭了蹭,总算开口说出了尘封中的真相。


与此同时,淮安怀龙山上空,一道黑紫的光闪过,摇摇晃晃地落在了山腰。


怀龙山位置偏僻且荒草遍布,很少有人踏足,因此,也从未有人发现,这里竟还藏着一个小小的木屋。


小木屋在原地等了许久,总算迎来了它的主人,陆天风艰难地扶着木枯桑,一脚踹开了门。


木门撞墙发出剧烈的响动,灰尘扑面而来,陆天风偏头咳嗽了几声,拖着人进了门。


小屋虽算不上精致,但也五脏俱全,若是打扫干净了,定是个不错的住所。


陆天风一手搂着人,一手施了个清洁咒,咬牙把人往床上拖。


他一边腹诽着木枯桑怎么那么重,一边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好不让他磕到碰到,干完一切正想起身,腰间却倏然出现一只手,猛一用力,将他的身子狠狠下压。


陆天风措不及防,“啊”了一声,头重重磕在木枯桑的胸膛,被结实的肌肉撞得头昏脑涨。


这手是谁的不言而喻,陆天风心口涌起一股滔天大火,抬头正欲理论,却瞥见了一双水润润的眼睛。


陆天风咬牙:“你故意的?放开!”


他现在趴在人身上的样子真的很没有面子。


腰间那双手不但不放开,反而愈发用力了,木枯桑可怜兮兮道:“天风,我疼。”


陆天风怒极反笑:“你还知道疼?你瞒着我一个人回魔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疼?你不要命地去对抗四宗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疼?魔尊大人,放开!”


木枯桑垂下眼,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腰间的劲肉。


陆天风一个电花直窜头顶,难以置信:“你疯了!”


他突然想起先前类似的情况,制住木枯桑乱动的手,破罐子破摔地威胁道:“说了别动!否则我不确保会不会发生别的什么!”


木枯桑定定地望着他,突然扯出一个笑,柔声道:“天风,你在人界的时候应当听过,当今魔尊嗜杀成性,草芥人命。”


陆天风耐心告罄:“关我屁事!”


“但你还是来救我了!”木枯桑双眼亮亮的,“还给我下追踪蛊,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心里有我。”


陆天风被他雷起了一声鸡皮疙瘩:“那蛊虫生命只有一个月,早就死了,还有,你说话就说话,能别说得这么……”


他脸色黑一阵白一阵,似乎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这诡异的氛围,最后只沉着脸道:“快点放我下去,我有事要问你。”


木枯桑温声道:“就这么问也挺好的。”


“我数三秒,你再不放开我就……”陆天风微妙地顿了一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腰间的那只手僵了一秒,而后缓缓松开,陆天风一个起身落到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木枯桑笑道:“天风想问什么。”


“你就是华帅,对吗。”陆天风肯定道,“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木枯桑笑容一僵,脸色沉下来。

----



第14章 真相正揭露


小木屋内,安静诡谲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如春蚕蚀茧,将狭小的空间填满。


木枯桑靠在床头,沉默良久,突然嗤笑一声:“天风,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陆天风安静地望着他。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十年前那个散发瘟疫的罪魁祸首。”木枯桑坦然道,“是我灭了霜寒宗,是我囚禁了裴洵,杀了吴青,说起来你也见过他,巫蛊山禁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记得吗?”


他直视陆天风的眼睛,笑道:“我就是这么个满心算计睚眦必报的小人,后悔救我了吗?”


他一字一顿,吐出口的话像是淬了毒,藏在被褥下的手却细微地发着抖。


像是受了伤的毒蛇,虚张声势又龇牙咧嘴地吓走过路的旅客。


陆天风定定地望着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


昨日他在巫蛊山觉察到腕间母蛊的躁动后,心知必是木枯桑出事了,火急火燎地御剑赶来此处,看到某人的刹那,他日夜埋在藏书室的脑子突然清明了,冗杂的迷雾也倏然拨开,零散的线索连成了串儿。


恍然间他想起那日在藏书室看到的细枝末节,想起华帅有一宝剑名为君折,取君子宁死不折之意,从不离身。木枯桑也有一剑,虽只于御剑时出现,还施了避雾咒遮掩,却与那书上的形容一模一样。


还想起书中言华帅性情温润待人有礼,这与某人也格外吻合,再加上木枯桑对当年事件熟悉至此,大会那日众人探讨霜寒宗灭门凶手时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像是看戏,这么一串儿,陆天风基本就确定了七分。


而方才木枯桑的话,又补上了这剩下的三分。


“木枯桑。”陆天风唤他,“我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木枯桑露出一个古怪的笑:“真相我不是早与天风说过了?倘若天风忘了,我不介意再讲一遍,十年前,我上无妄崖采摘龙血草制造瘟疫,被吴青撞破,我……”


“木枯桑!”陆天风打断他,“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哦?那便奇怪了。”木枯桑顿声,挑眉笑道,“凌冰堂大会上我与天风讲这些,天风不是相信了吗?眼下又……”


“是,我之前是相信了,但那仅限于我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下。”陆天风瞪着他,“倘若我知道你就是华帅,那些书上写的狗屁我一个字也不信。”


“为什么。”木枯桑嗤笑道,“你别告诉我你相信我是个好人,相信我不会做这些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一炷香前我杀了多少人。”


陆天风从方才开始心中便憋着一股火,现在这火越烧越烈,终于,轰隆一声,爆出了惊天动地的惊雷。


他狠狠吸了口气,凝视着木枯桑的眼睛:“听着,我承认我想弄清楚十年前的真相是想恢复记忆,但除此之外,我更想明白当年在你身上发生的事。”


“你善也好,恶也罢,于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你跟前的这个人!”他狠狠揪起木枯桑的衣领,双目猩红,“是杀人如麻的巫蛊山蛊主!懂吗?若真论起来,我手上沾的血还不一定比你少!”


“你先来招惹我的!现在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想凭着自己的身份摆脱掉我?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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