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齐也因与尤雪松越来越熟悉而变得更加放肆。 两个少年郎在逗弄与比试间慢慢的长大了。
第一百零六章 番外一:🥩他把…他反压了…(赫连齐x尤雪松) 夜色阴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 尤雪松走出军帐,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没有皎月也没有星光,只有卷着尘土的风沙不断袭来,这天好像要下雨了? 尤雪松遣了守在帐门的士兵,吹灭了烛火,躺在了行军卧榻上准备休息。 尤雪松入睡还没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有人鬼鬼祟祟的潜入了他的帐篷,他摸着枕席下藏的短匕,等来人靠近他时给予致命一击。 就是现在!尤雪松抽刀往床前的黑影一挥。 黑影灵巧躲过,发出欠揍且熟悉的声音:“雪松,你谋杀亲夫啊!” 烛火重新点亮,来人正是赫连齐。 尤雪松对于赫连齐嘴上占他便宜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今夜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谁给你行冠礼?说实话,一个人空虚寂寞冷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还是冠礼这天。”赫连齐坐在尤雪松的床上,撞了一下尤雪松的肩。 “冠礼?” “不会吧,今夜酉月初四,难道是我记错了?” 尤雪松哑然失笑,赫连齐没有记错,而是他忘记了。 自母亲死后,在天佑时,还有尤雪竹替他过生辰,但他十二岁常驻军营后,生辰便是过一年不过一年,皆因父亲是个粗人,闲时会想起,忙时大概率就忘了,好在他对此也不在意。 但是对于赫连齐记得他生辰这件事,尤雪松还是有些触动的,似乎从赫连齐知道他生辰后,每一年都是他陪着过。 “喏,这是给你的冠礼。”赫连齐递过去一个鹿皮酒囊:“这个是我们部族男子在行冠礼时喝的酒,我偷了一些给你尝尝,据说羌芜人一生只有在行冠礼这天才能喝,味道独特,连我都还没喝过呢。” 尤雪松也不客气,接过酒囊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辛辣火烧之感流过喉间,但随即是清冽的回甜,似乎还带着花香和果香,有种意犹未尽,越喝越上瘾的感觉。 “果然是好酒。”尤雪松称赞道,又灌了几口。 “哎哎,你别喝那么急啊,这酒烈性大,容易醉,你给我留几口,我去弄几个小菜,干喝酒多没劲啊。” 尤雪松本来想说不必麻烦的,结果他砸吧砸吧嘴,发现舌头好像有些麻,话都没办法利索的说出口,只好点了点头。 似乎为了驱赶舌头上的麻意,尤雪松又喝了几口,待赫连齐将小菜端上来的时候,尤雪松已经有些晕乎了。 赫连齐摇晃了一下酒囊,好像只剩下不到一半了,赫连齐赶紧趁尤雪松上手抢之际赶紧灌了好几大口。 “啊,果然味道独特,不错不错,不过…你怎么一下喝那么多?” 赫连齐看着扒在他腰间伸手要酒的尤雪松,那迷离的眼神,明显已经醉了。 赫连齐戳了一下尤雪松红彤的脸颊:“让你别喝那么急别喝那么急,好了吧,醉了吧,要是现在有敌军袭来,看你怎么办!” “敌军?哪里有敌军!”尤雪松听见“敌军”一词,拿出佩刀,一副戒备又迷茫的样子。 赫连齐不禁觉得有趣,他起身走到帐篷边缘,指了指自己:“哎哎,雪松,敌军在这呢。” 尤雪松晕乎乎朝赫连齐走去,每当尤雪松快到赫连齐跟前时,赫连齐又会快速拉开两人的距离,就像大人引导蹒跚学步的孩童。 “敌人…哪里跑!” 赫连齐没想到尤雪竹突然发力,直冲冲的撞在他身上,将他扑倒在地。 “敌人!我抓住你了!” 尤雪松即使喝醉了,双手也依然有力,他死死钳制赫连齐的手,让赫连齐动弹不得。 尤雪松仔细打量眼前的敌人,这敌人唇红齿白的,还有些好看?尤雪松摇了摇脑袋,鼻翼喷薄而出的热气打在了赫连齐的脖子上。 “不对,你不是敌人,你是梦中那个人……” “梦中哪个人?” “就是梦中那个被我压在身下的人……” 赫连齐噗呲一笑,看来尤雪松真是醉得糊涂了,竟把他当成了梦中旖旎的女人。 “雪松,看清楚些,我是赫连齐,是个男人,别搞错了。” “没错,你就是梦中那个人!” 尤雪松说罢,欺身压了上来,他单手固定住赫连齐双手的手腕,用头蹭了几下赫连齐的颈窝,湿漉的舌头就贴了上来,沿着赫连齐脖子上血管的纹路,一下又一下的舔舐。 “喂喂,雪松,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赫连齐被舔得浑身有些燥热。 “赫连齐,你好吵,安静些。” 尤雪松说着,一只手探进了赫连齐的衣服里,赫连齐整个身体紧绷着,他挣脱了一只手想要阻止,尤雪松的唇就盖了上来。 尤雪松的吻一点都不讲道理,他的舌头将赫连齐的舌头勾出,然后凶狠的用牙齿叼住,来回轻啮,似乎在惩罚赫连齐的话多。 赫连齐已经尝到了唇齿间的腥甜,感觉并不差,甚至有些异样的舒服。 不知是不是尤雪松的醉意通过唾液传递给了赫连齐,赫连齐也有了微醺,但赫连齐的脑子还算清醒。 可正是因为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尤雪松的摸索和亲吻下有了人之常情。 尤雪松已经不满足于亲吻,他欲与赫连齐进行跟密切的接触,脑海中闪过一个个纠缠的姿势,记忆被激活般,尤雪松的手指灵活的寻到了赫连齐的死穴。 赫连齐像一只受惊的猫,弓起了身子。 两个坚硬的顽石相互抵着,赫连齐的胜负欲被激活了,虽然尤雪松刚才抚慰他身子的技术不赖,但是他凭什么在尤雪松的梦中是身下那个? 既然尤雪松在梦中欺负过他,那他在现实里中报复回来。 虽然赫连齐与尤雪松的身手差不多,但是尤雪松已经完全痴醉,赫连齐还保留着一丝清醒。 凭借着这一丝清醒,赫连齐靠技巧挣脱了尤雪松的蛮力,反客为主的将尤雪松压在了身下。 赫连齐学着刚才尤雪松的样子,舔舐着尤雪松的颈脖,尤雪松无意识的闷哼让赫连齐的人之常情又起了变化。 “操蛋!” 赫连齐骂了一句,若说刚才是触碰久了自然而然起的反应,而现在反应加深,倒像是由心动所牵引的真情流露。 赫连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看着这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少年,纤翘的睫毛,俊逸的眉峰,漆黑深邃的眼眸,怎么看怎么可口。 赫连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更疯的是尤雪松,被压着起不来的他,直接探起半身对着赫连齐的唇一口啃了上来。 算了算了,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先把眼前这个人拆吞入腹再说。 赫连齐发誓,这肯定是他这辈子与尤雪松最认真的一次比试。 他先是在尤雪松脱去他衣服前将尤雪松的衣服撕了个粉碎,在尤雪松钳夹他玉珠前,啃咬住了对方的红豆,在尤雪松的手还在寻找探索他的死穴时,他先一步直捣黄龙。 他们力气相当,耳摩斯鬓,赫连齐没办法温柔相待,因为他稍有不慎就会被压着的这人敲骨吸髓,吃得连渣都不剩。 硬物与软肋持续不断的拉扯,连带着点点鲜红,赫连齐的腰侧被尤雪松有力的大腿夹得青紫,左右肩胛骨的皮肤也满是抓痕,可即便是这样,赫连齐还是在与尤雪松的冲突间感受到了别样的快乐。 尤雪松的手很不安分,即使他的身子失去了行动力,只要赫连齐一看管不住尤雪松的手,尤雪松的手就会狠狠盘磨赫连齐的珠玉,盘磨腻味了,还会掐住赫连齐的脖子。 赫连齐在窒息与升腾间一次又一次的将尤雪松无底的沟壑填满。 痛苦并快乐的折磨,直到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翌日,尤雪竹在床榻上醒来,他敲了敲因酒醉而欲裂的脑袋,猝然看见手腕上的青痕,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却发觉浑身酸痛。 难道他们昨晚喝多了打了一架? 尤雪松对于昨夜之事记得不多,只记得他们纠缠在一块,身体上不断有疼痛感传来,除此之外,尤雪松什么都不记得了。 赫连齐已经离开,尤雪松下床,发现弯腰之际,隐秘之处有些疼痛,难道是昨夜打架伤到了?尤雪松没有多想,捡起地上的鹿皮酒囊,想着下次还给赫连齐。 谁知冠礼过了两月,赫连齐都不曾再来。 …… 西南边境城池醉生楼内,赫连齐正闷闷的喝着花酒,已经两个月了,他已经逃避尤雪松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内,他连行商买卖都不做了,就怕在途径城门的时候见到尤雪松。 与尤雪松翻云覆雨之后,赫连齐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跑,因为他占了尤雪松酒醉的便宜,完全就是乘人之危。 怎么当时就没管住自己呢!赫连齐抽了自己一巴掌,尤雪松醒来后应该会把他抽筋扒皮吧?怀着这种想法的赫连齐连续躲了好几天,结果发现尤雪松完全没有来找他的麻烦。 于是,赫连齐又陷入了另一种苦恼,那就是,尤雪松是不是已经跟他割袍断义了?
第一百零七章 番外一:我跟她们没关系…真的!(赫连齐x尤雪) 比起让尤雪松揍自己一顿,割袍断义让赫连齐更难接受。 不行不行,还是去赔个不是,让尤雪松出气出气吧,赫连齐心想。 可即便如此,他俩的关系还能跟从前一样吗? 如果不能跟从前一样,他该怎么办? 赫连齐发现无论是跟尤雪松断绝往来,还是跟尤雪松关系疏远,他都不能接受,他这是怎么了,赫连齐百思不得其解,又是一口闷掉杯中酒。 “好啊,你小子原来躲在这里!两个月不跟着商队行商而在花楼喝花酒!” 羌芜商队领头阿奇揪着赫连齐的耳朵,将他提溜起来。 “疼疼疼…在各位美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阿奇室出一把金瓜子打发走了围绕在赫连齐身边的陪侍女子,规劝道:“你也快弱冠了想要温香软玉暖床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要在花楼中找?虽然羌芜没天佑那么多规矩但是你父王还是会不高兴的。” “谁…谁说我要要这里的女子?!” “你不娶这里的女子你要娶谁?” “当然是尤……”赫连齐脑海中闪过尤雪松的脸,差一点脱口而出,好在他及时改口:“当然是尤…又不关你事!” “行,不关我事!我也不知你在苦恼什么,但是七日之后你再不跟商队行商,我就告诉你父王,让他来收拾你!” 赫连齐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对了…阿奇,就是雪松最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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