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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江湖

时间:2023-08-14 22:40:42  状态:完结  作者:风乐闻

  金不戮紧张地握住温旻的手:“看把你出息的,这是耍什么官威?我因为装瘸乱跑才不小心摔倒的,和小杨有什么关系?我的伤口都是他帮忙处理,谢都来不及呢,你还罚他?!”

  温旻细细端详那大大小小的伤处,随口地问:“阿辽去哪里看花了?摔成这副惨样。”

  金不戮道,他闲得无聊,坐着升降机杼去主峰上看了看。正好看见一枝早春桃花开得美,只是位置刁钻。他想摘花,可惜拄着拐杖行动不便,一时大意踩空了滚下山去。幸好功夫在身,半山腰上抓住了别的东西爬上来,也没摔得太惨。

  温旻气得咬他一口:“这叫没摔太惨?!”

  又探究地看住金不戮:“什么花这般了不起?引得我们阿辽摔成这样。”

  金不戮指着窗台:“喏,就那个咯。”

  手指处有一枝桃花放在细颈瓷瓶里,枝头一排潋滟饱满开得正好,配着天青色长瓶,一副清水出浴的美。

  温旻端详着那一枝桃花,细细问那桃树的位置、是何模样、阿辽怎么摔的。

  金不戮答得不耐烦了,扬起小脸抗议:“干嘛啊?问东问西的。我摔得够惨了,还要回忆它在哪,有完没完了。”

  温旻赶紧上前亲亲,哄着道:“当然要问啦!表哥帮阿辽将那害你摔倒的臭花刨了。”

  金不戮气得打他,骂他对花花草草过于心狠手辣。

  温旻哈哈大笑着传辛字堂的工匠,告诉他们哪里哪里有一桃树,命现在就将其移植到小南海。

  没多久,工匠回报已经开始动土,今日内可将桃花移栽完毕。

  温旻听闻那个位置确实有这样一株桃树,那桃树的确叫人掰断了这么一枝,心头一松,开怀地拍手大笑:“以后让那臭花在我们阿辽跟前开,再不能害人摔伤!”

  &&&

  入了夜,两人一番旖旎。金不戮身上伤着,温旻舍不得他太辛苦,只握着腿轻轻又缓缓地进出,做了一次便搂在一起拥吻。汗湿的长发还带着情韵的热气,温旻捧在手中深情地嗅着那橙花香气:“以后也无需瞒着谁了,阿辽恢复双腿不好么?我家阿辽轻功上乘,恢复后便不会轻易摔了。”

  金不戮窝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不知是累了,还是不想回答。

  温旻吻他睫毛:“阿辽不怕。小五台山上没人敢乱嚼舌根,真的放开双腿吧。”

  金不戮轻轻一笑,睁开星亮的眸子:“温少宗主一手遮天。”

  温旻轩起长眉,在他鼻尖儿上调皮地一啄:“以后便不是少宗主了!——阿辽,今日议定了,他们要推我做宗主。”接着将白日里长老们商议的事大概说了。尤其对自己“软肋和盾”的说法大讲特讲,献宝又讨好。

  金不戮听到惊雷炸响一般,生生愣了片刻。眸光涌动间不知流露出个什么情绪,似想哭又似高兴,似伤怀又似一时难以接受。

  温旻想到了孤山派同维摩宗二十年纠缠,将他拥紧了亲吻:“以后我便是维摩宗的宗主,阿辽是孤山派的掌剑弟子,你我两派恩怨彻底消了吧。再没什么别的能阻拦我们在一起。”

  金不戮哽咽了两声,扑到温旻怀中。过不多久,温旻感知胸膛温热潮湿,有泪水的味道在空中缓缓飘散,不知道阿辽是喜极而泣,还是突然想起了别的。

  他捧起金不戮的脸,转移他哭泣的心思:“笨,怎么还哭起来了?我打算先接任宗主的事项,但不急办就任大礼。典礼之日定在半年之后,中秋节。”

  中秋节。温、金初次相遇之时。

  十年前金风玉露一相逢,圆圆满满的青春年华。

  金不戮何尝不明白这一天的深意,深深回吻道:“恭喜你,小旻。终未辜负简、沈两位师父的教导,光耀门楣。”

  温旻激动道:“宗主之位故而我所愿,江湖也是我所爱。可我争这执掌江湖之权,更是为了阿辽——还有件事要恭喜我家阿辽呢。”

  在爱人唇上一啄,笑眯眯道:“我们将大婚之日也定在中秋那天,好不好?届时我成维摩宗宗主,阿辽便是宗主的夫君。我们两人双喜临门!”

  金不戮骤然冻住。过了半晌突然泪流满面,紧紧搂住温旻的脖子哭出了声:“小旻,我,我……”

  温旻给他这般说得心里蓦地一紧,不知为何有些害怕。

  金不戮哽咽道:“你知不知道,小旻……我真的好爱你。”

  温旻轻轻一怔,如逢大赦。一口气松下来,后背都有些汗湿了。

  他一把将爱人搂住,往怀里嵌、往骨头里按,似要二人永远合成一个:“好阿辽,我也爱你!我们在中秋这日便昭告天下——温旻同金不戮永永远远地相爱,永永远远地不分开。”


第391章 380. 扯开一朵花苞

  温、金两人抱在一处。颈股交缠,呼吸相绕,两捧发丝交错着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桌角桃花甜香飘来,带着春天的蓬勃野性,混合着金不戮身上橙花香草的气息,像一只小手,将温旻身体里的火又撩起来了。

  他顾念阿辽伤着,今夜只做过一次,实在憋得厉害。难耐地挪开身,将金不戮双腿并住往自己腰上搭着,侧抱着强行睡觉。却感觉胸前热气一呼一呼的,金不戮笑得肩膀轻耸。

  温旻凶巴巴地警告:“阿辽乖些,莫招惹你表哥。”

  金不戮动了动腰身。他窝温旻怀里,肉屁股正好贴人家小腹上。这样一动,正是用臀部蹭下面那粗粗的一根。肉臀小巧有弹性,还带着欢爱的痕迹,纵然穿着小衣裳也还是热热的,裤缝里有少许关爱的水液洇出,湿湿黏黏地烙在温旻身上。

  温旻没穿衣服,正没处泄火呢。他要命地吸了口气,在小肉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干什么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每次温旻这样一掐金不戮就知他情动,会马上乖得兔子一样,保护屁股为上策。可今天金不戮非但没老实窝着,还一下一下地蹭着那根,一时间将温旻蹭得大硬。金不戮趁机翻身跨坐他上面了。

  这一坐,膝盖正好碰到床褥,伤口有些受影响,金不戮轻颤着吸了口气。温旻心疼地给他按怀里,掰着双腿分开些,给他摆个一字马。身下春光一览无余,金不戮情动挺立的一根和湿漉漉的地方全都沾着水印在贴身小裤身上。

  温旻咬着他的耳垂批评:“阿辽今天怎么回事。当心表哥让你屁股开花。”

  金不戮耳垂被咬得发烫,嘴唇也被亲得发肿。星般明亮的眸子里有少许的羞涩和许多的狡黠,舌尖微微一舔嘴角,像只夜色中要成精的猫儿。

  他露出这样神情并不多见,让温旻下身立刻膨胀得发疼。金不戮却不知危险临近,大着胆子动了动身体,一下一下蹭在怒胀的茎身上。胸前的金锁片反射夜灯艳红的暖光,轻轻晃动。

  “小旻,我想好好恭喜你……”金不戮笨笨地伏下身,将滚烫的茎身轻轻一握,那东西弹了两弹,立刻又胀一圈,带着欢爱气息的热度扑面而来。

  小旻人是秀美的,那根东西颜色形状也好看,可真的太大了,直将他的小脸趁得更小。柱头渗出些晶莹的液体,亮亮地滚出银丝。金不戮害羞地用脸贴了一下,几乎要被烫得跳起来。他勉强地将头发别在一侧,伸出舌尖一舔柱头,继而将整根吞进口中。

  下身猛地进入秘地,直叫温旻难耐地哼了声。他第一次遇见阿辽这般主动,根本没法阻止。眼瞅着金不戮目光向上一瞥,他更忍不住了,一把拽住身下那捧海藻般的头发就自己顶弄起来。那感觉似要上天,又似马上身死不复,眼看着身下的小脸儿和喉咙处因自己挺动而一鼓一鼓,一股股灭顶的快感袭来,将温旻的神智全部击碎。

  整个口腔和喉咙都被粗粗地撑满,金不戮的舌头遭了挤压,喉头都触达,让他好难耐,又刺激而情动。他手肘撑着床,大张着本就不大的嘴,津液承受不住地一股股溢出。他好怕自己被顶飞,想要动一动,却被按住了后脑。粗壮的茎身入得更深,直将他顶得呜呜咽咽呻吟。

  他伸出手,羞涩地抚着拍在胸口的囊袋。手中一紧,被紧紧握住,而后再交叉,是十指相扣。温旻猛地抽了出来,一把捞起他深深地吻住,下身在他臀边一下一下地蹭着,将小裤的布料彻底染透。金不戮顺势脱下小裤,就着自己在上的体位扶着柱身缓缓地向下坐。他对这个动作陌生,膝盖也还伤着,虽然有刚才欢好的痕迹,但吞吃还是太难了,磨蹭了好一会儿也进不去,更像是拿自己的圆屁股前后地蹭。

  他为难地挑起眼,委屈的眼角有雾,长睫挂着水珠。纤长的脖颈形成撩人的弧度,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垂落肩后,发梢扫在温旻腿间如最猛烈的春药,叫人神智全毁。

  两人好了十年,阿辽也没这样过。今天突然来这么一遭,直叫温旻还没大婚胜似新婚。他呼着热气,扶着金不戮精韧的细腰,轻轻掰开两瓣臀肉,如扯开一朵花苞。

  不用细看,渴望的身体会自己寻找欢爱之地。胯下一挺,硕大茎身已顶了进去。然后恶意地将肉屁股狠狠一压,只一下子,那根完全挺进最深处。金不戮被填得结结实实,浑身都狠狠地一抖,自己那根精巧的前端也流出了清澈的黏液。

  身体里的东西不等他,快速挺动起来。因为他跨着一字马,双腿张开无余,那根坏家伙畅行无阻地进出,直把人欺负得泪花都出来。他的上衣被卷起,斑斑欢爱的痕迹露出,胸前两点因在前一轮遭了吮红肿饱满,现在因情动更加挺立敏感。温旻将他按下张口便吃。另一侧也没闲着,用手指弹揉撩拨。牙齿坏心眼儿地摩擦、强力的含吮吸,外加手指尖儿的恶意,叫金不戮打着抖地泄了。

  即便这样,他仍抱着温旻的身体缓缓挪动身体,主动迎合。几下之后就被顶在敏感那点,他本是要取悦别人的,自己却先受不了地吟叫起来。

  本不爱叫的人,一叫才最销魂。这一声旖旎里带着些情欲胀满的沙,也带着声音本身的软糯。直如一支小巧的银钩,将温旻的理智全勾走。他体内的野兽早抬了头,猛地起身将金不戮掼到床里,狠狠地往最深处顶。继而两臂架着金不戮的两膝,手掌托着他的臀,用力一兜让他彻底离了床,端着好生一番顶弄。金不戮简直是用那里完全承受自己的重量和冲击,生怕掉下去,身下紧张地收缩,却换来一阵更狂热的侵入,吓得他紧紧攀住温旻脖颈。滴滴晶液顺着交合之处缓缓地聚集,成一股细细的痕迹滑落。

  温旻干脆挺身站起来。金不戮更紧张了,长而直的腿紧紧缠绕身前的劲腰,让两人更贴近,让那东西插入更深,直将他顶得飞起又狠狠坐下。

  他自己的那根也悄悄地再次硬了,随着撞击在两人腹肌间摩擦,逼得他悄悄地蹭着前面疏解。温旻发现了,一口给他深深堵住,疯狂地舔舐,忘情地撕咬,从舌尖开始掠夺,让他再无躲闪的余地。灭顶的快感吞噬了他,让他发着抖哭叫,更像一场压抑许久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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