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旻帮他擦干头发、围了厚实的葛巾,抱住了好生亲亲:“表哥当时不知道阿辽便是‘白兄’嘛。若阿辽早点告诉表哥你的身份,表哥还不原原本本招了? “再说了,阿辽也不准表哥问呀。小弟跟‘白兄’讨教两句身份的问题,‘白兄’还要生气,要和我绝交。” 金不戮怒极:“若我一辈子都是白丁,你便一辈子不告诉我是不是?!” 温旻笑嘻嘻地投降:“哪里哪里!阿辽要一辈子是白丁,表哥便惨一辈子嘛。” 若说温旻欺瞒“白丁”,一切的肇始却都是金不戮隐匿身份。他自己瞒了小旻八年之久,两人在一起也各有苦衷,从不曾好生聊起“白丁”和“鬼面小顾白”等事。更是诱得大小魔宗早早开战。 金不戮矛盾又心虚地想:幸好……小旻只是瞒“白丁”。 他虽心思深,若知白丁是我,定然不会相瞒。 再不好的事,小旻也不会瞒我的。 想到这里,也没那么气了,金不戮小声哼了句:“也不能全怪你了。” 温旻知道拷问已过,赶紧二十四孝蹲在旁边:“谁都不怪,就怪我们阿辽太香了。快让表哥咬一口。”啊呜一张嘴,将湿漉漉的小脸儿咬住。 金不戮给咬得脸上通红,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在温旻嘴里小声道:“以后再不瞒你了。” 温旻松开了口,在金不戮脸上轻轻地亲了下,深情道:“乖阿辽,不论你瞒表哥还是气表哥,都不防着表哥疼你爱你。” 两人坦白已久,但如此赤裸到毫无公道的表白还是让金不戮脸红心跳。他倒在温旻怀里,无限爱恋地望着自己的爱人:“你从来都不瞒着我的,我以后也要像你待我这般。” 温旻眸光微跳,搂紧了金不戮,一下一下琢他的圆耳垂:“别说什么瞒不瞒的。表哥嘛,永远爱阿辽。阿辽记着这件事才是最最要紧的。” 呼吸交缠,目光相接,仿佛带着春火,将周遭燎热。 温旻的玉面罩上一层了绯红,金不戮看得心动,年轻人调皮性起,从旁边撩了一朵水花。那边是冰块浮动的大冰池,撩出的冰水激得温旻一个激灵。 做贼心虚那人,干完坏事便扑通跳冰水里了。温旻看得着急,又被撩得发燥,挽起袖子威胁道:“胆子肥了是不是?刚好利索就坐冰水!” 金不戮更害羞也更调皮了,撩起一捧冰水又往温旻身上淋。蜜色的小脸扬起,水滴从清秀的下颏淌落:“说谁胆子肥呐?” 温旻立刻破了功,婆妈得跟个亲爹一般:“表哥错了,表哥不敢说阿辽。但冰池真的冷,当心冻着。” 金不戮歪着脑袋笑:“你进来,这池子不就热了?” 他美好而不自知,扬着最天真可爱的脸,学人家说最邪淫的话。直将温旻说得身下勃发,甩掉衣物跳进池中:“好你个胆子肥的阿辽,挑衅表哥是不是?” 金不戮还想躲闪,被一把揽住了腰,掰开腿架温旻胯上。腰上软肉被抓到了,痒得他轻轻笑起来,下一刻又被堵住了唇。这个吻得霸道又极富技巧,将他勾得涎水都控制不住,头昏脑胀地半张着口,任那灵巧的舌尖进进出出地做暗示。被用力一吸,快感爬上头顶又蹿下小腹,身下抵着一根坚挺,腰身被迫紧紧地贴合。果然如他自己所说,连冰池都暧昧地热了。 浴袍之下是空心的。温旻将这湿透了的最后一层保护扒掉,指尖游到下方将他那已情动的一根握住,手指在顶端打着旋。金不戮立刻就不太行了,主动勾引人家的是他,先被撩拨得难耐的也是他,他既羞且愤,轻轻地晃动腰肢。前端溢出些晶亮的液体,渗在水中缕缕飘散。就着冰水和粘液,温旻坏心眼地用手指向那里探,沙沙的话音在冰水里蒸出潮热:“告诉表哥,以后还进不进冰水?” 体内骤然搅进一根长而劲瘦的手指,让金不戮整个身体都弹了弹,叫都叫不够,哪里还要回答问题。 那手指邪恶至极,趁他落下时插得更深,连根都进入了。来来回回地抽送,因常年握剑而清晰的茧子在内壁四处戳弄,裹挟微微的刺痛,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意。金不戮不自觉地勾紧了腿,一下一下往前蹭。哈着气贴在温旻胸膛上想要更多,想被撑满,又想要逃离。 那手指却离开了,身下一空,让金不戮迷离地抬头。下一刻却被握着腰转过身去,背靠在温旻胸膛上。那坏心眼儿的手指又进来了,带着一粒圆润却寒凉的硬东西。激得他猛烈地弹了弹,甬道蓦地一阵收缩。 是一块冰珠顶进来了! 温热内壁猛吞了冰,一下子绞紧。异物进身更有种背德的羞耻,金不戮忍不住吟出来:“你怎么,你怎么……” 手指被吸紧了,好生销魂,温旻又坏又贪恋地叹了声,更往里面插了插。敏感的一点被一按一揉,前面一股热流喷涌,金不戮就这般泄了。后面的冰已被滚烫的身体捂热化水,连带身体深处的爱液一并汩汩流出。 “我怎么,阿辽说我怎么了?表哥怎么能让阿辽这么快就这样了?怪我咯?” 金不戮身上全软,敏感得发烫,羞得要咬人。偏偏这个要命时候,有个突兀的圆钝巨物戳着他的臀,带着炽热的温度。早已昂扬的东西气势汹汹地顶在口处,蹭了几下便整根顶了进去,不由分说地开始抽送。 刚被冰块开拓过的身体柔软而温凉,猛地被滚烫的凶刃侵入,让金不戮快意地颤抖起来。体内那物受了鼓励,更加快速进出。腰被握紧,腿被掰开,身体随着水波起伏动荡,爽快得要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金不戮害羞却难耐地轻轻叫了几声,捉紧温旻的胳膊,好怕被顶下去。温旻顺势扯住他的两手向后背,让他全身受力只下面那一处。他无处可抓,被高高撞起又重重落下,整根吞吃着。他被顶得不行了,呜呜咽咽地轻哼,立刻便被抱紧,沙到湿哑的声音带着热气响在耳边:“阿辽以后乖不乖?” 他整个脑袋都空白了,小声地哼了几句不清不楚的。体内那根坏东西又粗硬一圈,一下一下顶在最深处,直叫他颤抖着大叫了几声。 耳边还是那句该死的“阿辽以后乖不乖?” 乖乖乖,乖什么乖?金不戮又羞又恼,却舒服至极。哭喊着道:“不要了,不了!” 这么一喊一动,牵动下面更紧地吮吸,让温旻急促地吸了好几口气,使坏般地打了两下那团臊得发红的小屁股:“缠死你表哥算了。”又掐了臀尖嫩肉一把,扣着金不戮的腰更往最深处顶。 金不戮意乱情迷,被逼到没办法,呜咽着又射出一股精来。温旻就着沾了些,全部抹上他红红的小脸儿。在他哼哼唧唧表示不满之时将他翻抱过来,放到冰池边的毡子上,握着他的膝盖从正面顶进去,开始新一轮的惩罚。时不时吸吃他的乳首,咬他的大腿和膝盖内侧嫩肉,将一副美好身体咬得吸得浑身的牙印和吻痕。他被逼到高潮之巅,攀着温旻的脖颈又快意地泄了一次。 浴室内蒸汽袅袅,冰水池也蒸出了热气。他被翻来覆去地疼,翻来覆去地“教育”,还不停被问:“以后乖不乖,还坐不坐冰水?”金不戮原先还能哼两声,到后来只有哭喊。也不知道自己说了点什么,泄了几轮,更回答不了关于“冰”的问题,只能在温旻劲韧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 温旻被抓得小腹发紧,一把攥住肉肉的小臀,狠狠地将他吻住,咬着嘴凶巴巴地训了句:“就知道让你表哥心疼。”抱紧了又猛烈抽送百来下,终将一股股热流射入那销魂之处,浇在最敏感的地方。 金不戮累极也舒服极了,春泥般软烂在小旻怀里。蓦地被这么一浇,简直是劈头盖脸的快意。跟着又泄了些最后的清液,再也动不了。 他闭着眼睛瘫软,黑暗里觉得自己被抱紧,被疼爱,被仔细地温柔地注视,被反复地亲吻。 急如潮水的喘息里,听得威胁的警告更像一番长情的告白:“笨阿辽,以后要乖乖护好自己。莫让表哥这么心疼了,好不好?”
第380章 369. 昭告天下 两人又抱着折腾了好几次,将冰池温池搅了个遍,天都要黑了。最后由温旻抱着金不戮将一身的东西洗干擦干,去外面的小榻上歇着。 温旻枕着手臂,轻轻抚摸掌下有些潮湿的的乌发。金不戮则用手指描摹着他画一般的眉宇:“听小杨说你好生操劳。” 温旻握住那根调皮的手指,将指尖儿含在嘴里灵巧地一舔,酥酥的痒意便从最敏感的尖端让人上了头。金不戮轻轻吸了两口气,轻哼着表示不行了。 最爱阿辽因自己而沉沦的样子,温旻笑着搂住金不戮,贴着耳根和喉结亲吻:“小杨这小子,照顾我家阿辽倒嚼起舌根来了。” 金不戮虚虚地辩解:“是我问他才说的。小杨不敢跟我说这些,只说你最近好生威风,连章文棠都拿你没法子。沈叔叔他们知道你如此光复门楣,一定高兴。” 温旻心尖儿都痒痒了,轻轻咬着阿辽的耳垂,恨不得吃肚子里:“阿辽是不是表哥的宝贝?” 金不戮被呵得发痒,轻笑了声:“你是个宝贝还差不多——我俩谁大?还不叫声阿辽哥哥?” 温旻捧起他的脸认真地看:“阿辽乖。我们昭告天下,说咱们两个是彼此的男人,行不行?” 温、金两人相识九年,彼此守着静谧的幸福和快乐,从没想着向谁炫耀。而今温护法名扬四海,突发奇想地要昭告世人,只怕天下都要为之震惊。 想到要承接万众瞩目的后果,金不戮一时没做好准备,星亮的眸子里有片刻的犹豫。 温旻认真看住他:“阿辽介意谁知道?” 金不戮垂下了眸,再抬起时已如精钢成铸那般坚定:“我不怕任何人知道。自决定同你在一起的那日开始,我便不怕任何人知道。我方才犹豫,只是从没想过要做个天下皆知的人物。但只要小旻你想说,我便跟着你一起,昭,告,天,下。” 温旻原本咋咋呼呼,半当真却也是半逗弄。没想竟得阿辽如此郑重的承诺。他大大地愣住了,过了片刻才明白了自己听到的是什么,澄澈的眸里闪起了光,快乐得要飞起来了。 他的眼圈有些发红,呼吸明显发深,身体却不老实,刚刚消停的地方又热热地硬了起来。一个翻身将金不戮压在下面:“好!我们便昭告天下,我是阿辽的好哥哥!” “……什么‘好哥哥’。我俩到底谁是哥哥?!嗯……” &&& 金不戮习武的身体,痊愈很快。苏醒后体力一天胜过一天,只半个月功夫已痊愈了。 身体一好,他便开始惦着家里,惦记金家堡和小朝明,也好生想念雪球和白鹿。但看看小旻忙碌的身影,却什么也没多说。 进入八月,小五台山上张灯结彩,采购添置各色货物,为迎接中秋和寒冬做准备。金不戮望着一派节日气氛,又想起岭南那温暖到炎热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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