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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江湖

时间:2023-08-14 22:40:42  状态:完结  作者:风乐闻

  大家都不知温旻身在何处,可一切已经在行进中,又不便相互通气,只能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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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设计,温旻与小七掉下山崖并被村姑救助之后,就是温旻先醒来。小七则会一直“昏迷”,昏到温旻回小五台山,村姑“泄露”手帕再回去。

  温旻提前知会过村姑,一救到他便给游一方送信,以某个借口让其照顾金不戮。不想,实际执行时温旻是先醒来了,却是在“白丁”照顾下醒来的。村姑没接到人,也不敢贸然往下行进,照顾金不戮的这条线全乱。

  起初温旻的确着急。既不知小七近况如何,也不知金不戮怎样。后来问了几次,听着小七没被赵廷宴的人发现,又以为自己成功拜托“白丁”安顿了金不戮,便将计就计,尽心养伤。

  后温旻上山,一切又按原设想推行。明面上对骆承铭“行刑”,暗中却安排他躲到邺京郊养伤。

  只是温旻再不能说自己和小七一起得到村姑照顾,只能对这部分设计做修改,推说自己失忆,全不记得。

  小七那边,早得提前安排。温旻归来的消息送达邺京之时,他便可以回山了。

  温旻向来不喜欢自己跳出来大叫大喊。回山后先假“杀”骆承铭,震慑对手。后让小七归来却装作神智不清,引沉不住气的人自行跳落陷阱。

  果然,刘敬心虚不堪,终起歹心,进了温旻这好猎手的陷阱。

  换而言之,即便刘敬不动手,赵廷宴也能沉得住气,不来杀小七灭口。温旻仍会让小七自己转醒,痛陈自己被刘敬打下山。顺藤摸瓜,还是能搬倒赵廷宴。

  可以说,温旻此计虽险,但赵廷宴一旦上钩,便再也逃不脱了。纵然中间有一连串变故,可终没有逃出他的算计太多。

  只是最后吕剑吾不见了踪迹,让温旻觉得十分愧对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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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温、骆两兄弟重聚。温旻已是代右护法身份,骆承铭也伤势痊愈,而赵廷宴那边彻底失势。温旻的计划已成功大半。

  只是赵廷宴受章文棠保护,简易遥手下再不比以往很辣无情,竟留了他在山上。这让骆承铭好生不愤:“我们吃了这许多苦,赵廷宴那贼人却还能活着。”

  温旻温和地拍拍他的肩头:“那厮是左护法首徒,在宗内呼风唤雨了不少时日。宗主看在章护法的面子,还不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眸光中却隐隐流出寒意:“这都不要紧。赵廷宴的爪子都被砍光了,其他的一切只需等些时日。”

  骆承铭还是无法释然,咬牙切齿道:“他拿那件禽兽之事害你侮你,我一天也不想叫他好过。”

  温旻被诬对宋秋离不轨,骆承铭在其中被赵廷宴利用了去传话。

  彼时,骆承铭刚被温旻安排到雨花河大宅,对一切都还不熟。突然被派去叫旻师兄拜见宗主,害得师兄差点无法翻身。每每想起,后怕又自责。

  温旻笑着宽慰:“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赵廷宴那些个同门树倒猢狲散,还想他做甚。”

  骆承铭听了“树倒猢狲散”,突然有些失神:“阿平哥呢?他还好么?”

  他问的是苑平。

  温旻道:“阿平性子好,从没害过我们,也没怎么受连累。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实情。等你能出来后,好好陪陪他。”

  骆承铭略微放心。想了想,又小声问:“阿平哥跟着骂我没?”

  温旻眼神一亮,多看了师弟几眼,噗嗤地笑了:“哪里!阿平丝毫没说你什么,还偷偷哭了好几鼻子呢。知道么,他还偷偷去你掉落的地方给你烧过纸!”

  骆承铭微微愣了一下,却什么都没再说了。

  温旻闪着他那双洞悉一切的澄澈黑眸,笑笑地说:“承铭且等着,待师兄找个机会安排阿平来这里办事,好好和你见见。”

  骆承铭一慌,赶紧摆手:“不要不要!”

  他本就不太会说话,一急更说不全了:“那个,那个……别因为我走漏了消息……旻师兄有空多照顾阿平哥些就好……”

  温旻哈哈大笑:“承铭大可放心,阿平也是我兄弟。我还能让人欺负了他?”

  骆承铭脸上有些微微发红,用指尖搓着自己的衣服角,有些担心地问:“宗主知道这些了么?”

  温旻想到简师父,目光有些飘远:“宗主……他没明问。但宗主何等睿智,怎会不知?他是有意不多问的……”

  看向骆承铭,换上了郑重神色:“这阵子承铭受委屈了。师兄定会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宗主说明你的事,不叫你再在这里憋屈着。”

  骆承铭连连摇头:“我在这里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哪有半分委屈?”

  又问:“师父有消息没?”

  温旻眸光一沉:“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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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旻坠谷,还有一层算计在里头。

  从他懂事起,就明白沈知行极疼他。若他有个头疼脑热,沈知行会一筐一筐地给他买好吃的好玩的,安排他住进右护法行止院舒服地休息。对其他师弟,也无不是关心至极。

  温旻设计赵廷宴时就想,若自己和小七坠谷,师父必定着急,一定会到简师父身边问究竟。届时,两位师父抱头一哭,心思一软,还有顾白什么事?

  不想,他在谷中就听说师父并没动静。回到小五台山后,师父还是连过问一句都不曾。

  温旻简直不相信:师父居然如此冷血的么?!

  他以前好生疼我的!现在我受了这些,他理都不理?

  师父即便不疼我,也不心疼简师父一个人难过又无助么?!

  又惊又气之后,温旻又冷静地想:一定不是师父。

  是顾白。

  顾白耽搁了师父,不叫他关心我,也不叫他来看简师父!

  后来,温旻与“白丁”言和,也的确曾想过让师父随那顾白去吧。

  但回到小五台山,一见简师父两鬓白发,再看他处理赵廷宴的手法,温旻内心还是不免一阵阵地不舒服。

  现在骆承铭一问此事,又让温旻想起了那些不愉快。当着师弟的面,他自然不会说太多,却也难免有情绪流露:“师父还在平安治,和那仇先生在一处。”

  骆承铭困惑地眨眨眼:“师兄坠谷,师父问都没问?”

  温旻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骆承铭更不明白了:“就因为那仇先生?仇先生怎会有如此本事,心地又怎会那么坏,竟不叫师父管我们了?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温旻摇头:“仇先生是何来历,我们不必深究。但还是要想法子将师父劝回小五台山。”

  骆承铭仔细想着:“鬼面小顾白对旻师兄不错,他能不能帮忙多说几句?”

  温旻想到了和“白丁”一路上的情义,又想到了二人言和的诺言,心中有些矛盾。简单说了句:“再看看吧。”

  骆承铭立刻站起身,像个等待军令的兵:“需要我做什么,旻师兄尽管吩咐!”

  温旻笑笑地看着师弟,用吩咐的语气说:“你呀——先给我好好休养!”

  趁骆承铭发愣的功夫,将带过来的锦盒打开了。

  一顶勾金丝的乌纱鹊尾冠静静停于锦盒中。

  造型秀气,用料更是高级。精漆的边缘在灯火照耀下反射着温柔的光,精编的丝网细密均匀,勾着金丝,沉稳而贵气。

  温旻端起那鹊尾冠,单手比了比落承铭的个子,笑里有着超乎年龄的慈爱:“承铭今年起便是大人了。”

  骆承铭见了鹊尾冠,先是大大地一愣。被师兄用手一比,眼圈也跟着红了。嗓音都在哽咽,磕磕巴巴道:“师兄,师兄……谢谢师兄……”

  骆承铭今年便成年,该参加成人大礼了。

  但他被“驱逐”出小五台山,沈知行又杳无音信。那令弟子们艳羡渴望的隆重典礼,与他再也无缘。

  骆承铭的家人只有一位爷爷。可爷爷于前几年过世,他此后再无亲人。

  在宗内和师兄弟们一起闹哄哄,他才能找到些家的温暖。是以,暂时承担恶名也没关系,离群索居也无所谓。反正,除了同门的师兄弟们,也没人在乎他。

  此番离了宗,他便又是一个人了。但骆承铭历来安静,不争不闹,只研究花花草草便觉得开心。他常常觉得,孤独,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

  可不想,苑平竟偷偷地为他烧过纸。而今旻师兄以右护法之高位,还亲手为他带来了成人冠。骆承铭被这一连串的暖心事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垂手站在那里,一抽一抽地吸气。

  温旻将一切全看在眼里,也不多言。只将鹊尾冠以双手端起,笑道:“瞧我们承铭,英俊倜傥,真是个好小伙子!来,师兄帮你戴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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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旻为骆承铭办了个二人间的成人礼。规模虽小,流程却一样不差。以成年师兄的身份亲手为之戴冠、焚香,受师弟行礼。后又聊些兄弟间的体己话,忙完一切已是深夜。

  下雨了。

  春雨不大,飘飘扬扬的,纷繁如雾。

  温旻在这清新的薄雾中疾走,心情欣慰而畅快,涌动着属于兄长和亲人的暖意。

  快速回到宅中,看到卧房窗户透出的夜灯柔光,心中更是一软。

  他从窗而入,见金不戮正躺在床上。脸冲外面,手伸出被子,想是睡梦中找过他了。一副为等爱人归来而睡不踏实的小模样。

  温旻轻盈地凑过去,快速含了爱人发凉的指尖儿一下。

  金不戮被这么一含,睁开惺忪睡眼,正好见温旻躺回床上。被子被掀开,带进了一股清新的雨夜寒气,将他激得轻轻一抖,脸都皱起来了。

  他闭起眼睛,伸过手,在温旻的面颊和头发上摸。所触之处泛着微微的寒气,还有些潮湿。便模模糊糊地哼了句:“外面下雨了?”

  温旻嗯了声,握着他的手,亲他的手心和手腕,吸他的指头尖儿:“摸脸做什么?摸你表哥五官俊俏啊?”

  坏心眼地拉着人家的热热的手,一路往下摸:“要摸就摸这儿。”

  金不戮手里碰见了热热硬硬的一根,颈窝却被温旻拿凉凉的脸贴了贴,将他激得“嘶——”了一声:“小旻好凉。”

  温旻嘻嘻坏笑了一下,拢着他睡得发热的脸蛋儿,用自己的脸蹭蹭:“但是那儿热,是不是?”

  那儿何止热,简直要把人烫坏了。

  金不戮红着脸,轻轻地捏了一下。温旻嗓音顿时哑了,按了按他鼓鼓的臀:“想不想帮表哥暖和暖和?”

  金不戮似是知道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又似乎是还没睡明白。低声“嗯——”了句,下一刻,便被温旻翻身压住了。

  温旻急切地吻他。拢起他的两条长腿,并着架在自己腰上一侧,让他乖乖挂着。边扯着他的短裤带子,边往起掀他上身的短袍。

  一条一条的带子太多了。过不多久,扯便成了撕。就听那紧闭的帐中传来佯嗔却发哑的模糊声音:“就你规矩大,睡个觉穿这么多。早知道还要脱,以后就不给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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