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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卸甲

时间:2023-08-14 21:40:03  状态:完结  作者:苏家寡人

  瞧着季闳满不在乎的样子,季殊恩擦了下眼泪:“我觉得父亲不喜欢我。”

  “你可真是个小黏人鬼,你父亲若是说了让你伤心的话,你就撅回去,你瞅瞅你,跟我哭什么,走!”

  季闳拉着他的胳膊,上了虞瑾书房去,虞瑾正准备着季闳的及冠。

  “瞅瞅你,把这小鬼头欺负哭了,我可哄不好。”

  虞瑾笑了,看着季殊恩:“这是怎么了?”

  季殊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父亲不喜欢我……”

  虞瑾愣了一下,才笑了:“你是真欠打。”

  季殊恩看他,哭得鼻子都红了:“父亲说我像爹爹!若是不像就该不要我了!反正我不是父亲亲生的!”

  “小白眼狼样。”虞瑾淡淡笑着。

  季闳低眉呵斥季殊恩一句:“胡说些什么?!”

  “本来就是!我是爹爹捡回来的,所以寄人篱下,父亲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

  虞瑾笑着,听着季闳骂季殊恩,半响才道:“你哪懂什么寄人篱下?你若是懂,就绝不敢当面来问我。”

  “若不是我和你爹爹宠着你,你以为你能在这大呼小叫,你不过是觉得我不够疼你,想借着你爹爹的手,跟我撒撒娇,闹闹脾气罢了。”

  季殊恩哭愣了,擦擦眼泪,跑到虞瑾跟前:“你不生我气?”

  “我这辈子生什么,都不想再生气了,前半生的伤心事够多了,我倦了也累了,你若是有点良心,也不会到我跟前跟我叫唤,可你叫唤了,我就更不生气了,我跟一个没良心的小崽子生什么气呢?”

  季闳皱眉,眼里虽是有些心疼,却还是道:“月华……”

  “够了。”虞瑾收起笑意,他不笑时眉眼间半点慈悲都瞧不见,只剩下如风如雪的冷漠,他是天胃溃疡,从小就在万人之上,该怎么拿捏人心,虞瑾比谁都清楚。

  “季闳,我只问你,你是不是也要跟我说得清清楚楚?”

  季闳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半响垂下眼角,又看他:“你别气。”

  随后看着季殊恩道:“你父亲是真被你伤了心,你自己求他吧。”

  季殊恩涩涩发抖,最终只是哭着抱上虞瑾的腿:“父亲……父亲……”

  虞瑾不为所动,只是闭上眼睛深呼出一口气,随后道:“起来吧,别在我面前眼巴巴的哭,闹心。”

  季殊恩起来后,不敢再哭,只是握着虞瑾的手,虞瑾的手生得白而修长,像是白瓷般带着骨感的美。

  “父亲,你别生我气了……”季殊恩无声流泪:“我再也不闹气了,也不敢哭了,我只是怕你不要我。”

  虞瑾皱眉,终还是把季殊恩抱到怀里,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没出息的样子!”

  “你将来是要继承这整个候府的,你的爹爹是安定侯,虎父无犬子!没有谁敢欺负了你。”

  季殊恩哇得一声哭出声:“我以为父亲再也不疼我了。”

  虞瑾终归还是心软了,把他搂到怀里:“我都让你叫了这一声的父亲,你就是我养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疼你呢?”

  季殊恩窝在他怀里,小声啜泣:“那你今晚,能陪着我睡吗?”他抬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乞求的看他:“就这一晚?父亲陪我睡。”

  虽然时辰陪季殊恩玩的人是季闳,但日无小事,细细照护着他的人是虞瑾。

  从父母的角度上来看,季殊恩更觉得虞瑾像娘亲多一些。

  “你个小孩。”虞瑾微微叹气:“怎么就是长不大呢?”

  “殊恩还小呢,父亲。”季殊恩搂着他的脖子道。

  “好,”虞瑾叹气:“就这一晚,只一晚。”

  季殊恩重重点头,看着季闳道:“我不和爹爹出去赛马了,我要和父亲在一块,孝顺父亲。”

  嘿……给季闳气坏了!合着他里外不是人,是吧?

  气还是气的,但季闳把季殊恩扯出来,丢给小桃:“快把这个孽子抱下去。”


第23章 白日宣淫

  等人都走了,季闳便蹲到虞瑾跟前,讨好的笑:“月华……”

  虞瑾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只是摸摸他的头发,半响才微微一笑,笑意有些柔软:“还是你好……”

  “什么?”季闳不解的看他。

  “周边的人,都是这样的,有所图,有所欲望,可你不同,我的阿闳待我干干净净,一片赤诚。”

  “每当看见你这双眼睛。”虞瑾弯腰将他搂到怀里,言语里多是疲累,却轻轻一笑,如风般轻盈飘渺:“我就知道……我还能再撑上些日子。”

  “月华……”季闳眼里均是心疼,用指尖摸他的眉毛。

  虞瑾看他,看了许久又道:“阿闳,我累了,想吃甜羹了,加上些莲子,个头大一些的莲子。”

  “好,我给你弄去。”季闳站起身来抱住他,微微心疼:“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想得这么多,季殊恩终归是个小萝卜头,他是爱你才……”

  “殊恩厚渥……”虞瑾笑了:“你后来可明白了?”

  季闳叹气,吻吻虞瑾的脸:“我的好月华,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较真?”

  “我不较真。”虞瑾笑着跟他道:“这世上是没有一等一的真心的,所以旁人只要过得去,便都是可以的。”

  “可是你不同,你是我……”虞瑾停了一下,才继续笑笑:“是我这辈子每天早上醒来睁开眼都想看见的人。”

  季闳捏他的耳垂,哄他:“乖月华,不多想了……”

  虞瑾乖乖点头。

  “你啊……”季闳笑着叹气:“就是太聪明,聪明的把简单的事都搞复杂了。”

  “季殊恩才多大,不过五岁的奶娃娃,他是依赖你,若是半点都不依赖你,你才是白疼了他。”

  虞瑾点点头:“我的莲子羹。”

  季闳:“………………”

  得,半点没听进去。

  他算是明白了,虞瑾此人心眼极小,说他是芝麻大的心眼,都是夸奖了他。

  却又心软的像活生生被掰开硬壳的贝壳,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使他受伤。

  季闳才是他的硬壳,是他的软肋,是他的一切。

  等季闳把莲子羹端上来时,虞瑾正剥花生吃。

  季闳有意逗他:“好吃吗?”

  虞瑾有点嫌弃:“不怎么好吃,太咸。”

  “那吃莲子羹吧,我给你多炖了会,保证个个都面得不行。”

  “拿来我尝尝。”虞瑾淡淡道。

  季闳把莲子羹放到他跟前,从怀里掏出把勺子,在衣服上蹭蹭,递给虞瑾,马大哈似的:“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虞瑾的眼神用两个字就能概括:嫌弃。

  虞瑾用了一口莲子羹,觉得莲子是真面糊了,香甜可口,便吃完了这小一碗。

  “好吃吗?”季闳眼里似有星辰,无一不使人沉溺,他的表情很宠溺还带着浓浓的喜爱。

  季闳如今才明白,原来喜欢一个人,你看他吃东西,都觉得他与旁人与容不同,可爱得要命。

  “还好。”虞瑾淡淡道,放下勺子。

  “你还说季殊恩是个小白眼狼,我看是随你。”季闳好笑道:“只是还好?”

  “小孩才说好吃。”虞瑾一手撑着下巴,一股子说不出的自得风韵,他淡笑眉眼如画,清冷却柔和,像是画中的仙子。

  “你若是想讨赏,不如亲自到我身上来讨。”

  季闳失笑:“那怕是给你的赏了。”

  虞瑾用指尖解开衣口:“废话少说。”

  于是两个人滚到一起去了,白日宣淫……说不出来的快乐。

  在书房里滚……就是这点不好,季闳被逼到情急时,脚趾不小心碰到个花瓶,给打碎了……

  虞瑾轻笑:“这算什么?我这一桌子的墨宝不都叫你毁得七七八八?”

  季闳一听,看了一眼屁股底下,也就是书桌上的文章,已经皱皱巴巴不能看了。

  他红着脸,瞪虞瑾:“枉读圣贤书!”

  “读那些有什么用?”虞瑾咬着他的耳垂,轻轻一笑:“还不如来读你。”

  季闳仰头,脖颈上的汗珠向下滚落,他大口喘气,眼神朦胧间不断呼出热气,还不忘道:“嗯……啊……那你可得……花些日子来读了。”

  “我这辈子都只读这一本,唯季闳一人,胜却人间无数。”虞瑾在他耳边轻道。

  两人厮混了许久,季闳的脖子上被咬了好些印子,得亏他皮肤黑,不明显。

  虞瑾背上的抓痕可就一目了然了,季闳趴在榻上看虞瑾穿衣服,不由轻笑:“你这身浅绿的衣服瞧着真好看,显得你如松如竹,整个人说不出的好看。”

  虞瑾淡淡笑了,把衣服系好:“少揶揄。”

  “我可没拍马屁,实话实话还不行?”季闳笑笑。

  翻了个身,赤着身子躺在榻上,一丝不挂的年轻酮体使人遐想,季闳常年习武,修长有力的双腿,滚圆的臀。

  古铜色的皮肤却像是花一样,柔软带着一点点韧劲。

  虞瑾看他,总觉得是隔了层薄薄的雾,朦胧的令人沉醉,肌肤间隐隐有着些许烁光。

  “怎么?”季闳邪笑着,手指间轻轻磨蹭着:“想再来一次?”

  虞瑾眼波微沉:“这可是你招我的。”

  “是啊。”季闳笑了:“你做得好就让你再来一次。”

  于是两人不知羞的又滚了一次,季闳说好看的那件淡绿衣衫,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拧成一团,随意扔到地上。

  再次滚完可是真天黑了,季闳笑着躺在虞瑾身上:“饿不饿?”

  “有点。”虞瑾淡淡道,却总是像个猫似的吻季闳的脖子,轻轻舔舔,然后用牙尖叼着点嫩肉小心翼翼的咬咬。

  “你够了,痒。”季闳笑着躲开。

  虞瑾便松开嘴,随意要人拿了两套干净衣服过来。

  他态度光明磊落,季闳倒是臊得不行,红着脸吃饭。

  干了下一午的体力劳动,季闳多吃了一碗饭,只觉得今晚的肉沫茄子真香。

  季殊恩也跟着季闳吃了不少,季闳给他夹菜,叫他多吃点肉,才长得高。

  逗得虞瑾发笑,看着他们父子风卷残云的扫荡了满桌子上的菜。


第24章 及冠礼

  日子过得说快也快,虞瑾准备了许久,这一日终归是到了季闳的及冠礼。

  季闳说到底还是个少年人,即使年纪轻轻,就已功高震主,但大部分时间都还像个孩子。

  “月华,这衣服也太繁琐了,我穿不惯,不穿了行不行?”季闳身着一身黑色丝绸缎子的长衣,更衬得他少年英姿飒爽。

  他拨开帘缦,带着束发冠笄,目如点漆,似有星光闪现。

  周边众人却直接是看呆了,小桃跟了季闳十几年,却从没见过他这般丰神俊朗的模样。

  虞瑾握着茶杯的手一紧,直直盯着季闳去看,竟是移不开目光分毫,周围声响均是听不见了,只瞧着那一人旖旎风光,那拨开帘缦的手,轻轻掩着他的侧脸,欲语还休间,以前所见的眼花缭乱,都变成了目光短浅,唯有季闳让他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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