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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王缙能感觉到身下人的亢奋与羞耻,以及建立在这之上的悖德快感,有些无措道:“不不不,我只想知道,明礼是不是自愿的,有没有享受其中。”

  果不其然,又是这种崔叙一时难以理解的理由。难道说他被晋王弄得舒服了,初次的强迫就不是强迫了,又或者,只要他也曾经沉沦片刻,在性事中便也通通算是自愿的?不过他这一生,也从无自愿一说,相互利用倒有不少 ,随旁人怎么想了。

  “当时我以为自己已经被皇爷厌弃,再也回不去了,才会……”才会委身于晋王,这样自己好歹还有个倚仗,万一为了皇爷得罪了晋王,最后又被晋王讨到手上,届时他该如何自处。

  不过饶是有保全自身的考量,他当时半推半就的态度,也的确有背叛皇爷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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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药!


第117章 拉扯2.0

  因怕皇爷反应过来责怪自己,于是崔叙又开始倒打一耙:“晋王也说,皇爷早有了新欢在侧。奴那回被他弄过了,已是残花败柳,若腆着脸回去被皇爷知道了,下场定不好看,就算侥幸受召回去了,瞒住了,也很快会因为年老色衰、穴肉松弛失去宠爱,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依傍,跟他回去做他的……嗯!啊啊、啊!太快了皇爷,太快了,不行的我要……”

  见崔叙怨妇似的越说越歪,王缙用又急又狠的操干直抵骚心,恶狠狠地打断,语气却很反常的温和:“你也知道,我从不会在公文里夹私,那时情况特殊,我也没有办法寻到别的门路联系。至于你寄给我的书信,我一直都有好好保留,不然你说,那狗爬似的的笔迹,我是跟谁学来的?还学得那么像?”

  见中人微微翻起白眼,皇帝缓了下来,笑他:“要吹了么?”

  崔叙浪叫着,叫着叫着便破涕为笑,接话道:“嗯嗯,要吹了,皇爷快给我……”

  但皇爷又偏不给他了,弄得他吭吭哼哼地埋怨皇爷总是欺负人,迟早要把他下头玩坏掉。

  不过,中人已经被这个简单的解释打动了,待这一波情潮过去,心中便愈发歉疚起来,剖白说:“奴知道,您没有撇下奴不管,可奴当时年纪轻,心里总希望能有个例外,抱着这样的幻想,才有了后面那些傻事。”

  既然要坦白,索性坦白个干净。崔叙伸出双臂环住皇爷,像爱侣一般贴着额头叙话,双方的每一次呼吸,都尽数洒在彼此面上,深浅可闻,缓急可知。

  中人这般看了会儿,呼吸已然平静下来,才终于舍得开口:“奴本来已经和他断了。直到六年中秋,他又来招惹奴。奴赌气想着,反正怀不上孩子,左右皇爷也不会在意,便又和他……一直持续到前些日子,是奴错了。”

  王缙边听边点头,往他唇角亲了一口,依旧往穴内浅浅抽送着,玩笑说:“既不在意,那现在随便找个人来,你也要么?”

  “只要皇爷想看,奴什么都愿意做。”崔叙答得认真,怯怯地望着皇爷,仿佛真的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上、上回不是已经从了,只是皇爷没有给。”

  说的是褚承御、梦昙在场的那回乌龙。

  “等我真的找来,你怕不是又要哭。”王缙并不会真的把中人赌气的话当真,他也没有这样的癖好,以往床帏内的话,多是一时的兴致,只不过想羞一羞脸皮薄的中人。

  崔叙却很上心,笃定地点头道:“哭又不是不做了,皇爷要来试试么?”

  王缙一挑眉,为崔叙的这番转变感到惊奇,但仍不怎么相信,不免试探说:“哭起来实在败兴,像是我胁迫你似的。只可惜宫禁初解,当下没有什么好的人选,等再过几日。要不我先喊上尹深他们来玩。”

  “你一开始本来就是……”崔叙终于忍不住破功了,鼻涕眼泪一齐淌了下来,哭得稀里哗啦,“皇爷真的想过这么玩么?”

  “自然想过,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你又不会真的乐意。”王缙诚实地承认了自己脑海中许多淫秽不堪的想法。

  甚至就在不久以前,经历崔叙自戕的乌龙以后,他还动过将中人彻底药成淫畜的念头,这样平日里可以交给影卫们照看,偶尔想起再抱过来玩玩,还可以和大将军们养在一处。至少可以保下一条命来,也免得再有人觊觎。

  只是这一点,他是不好说给崔叙知道的,王缙吸取教训,怕贸然开口,把他吓到再不愿给自己玩了。

  想到此处,他也知道自己不应再深想下去了,往人敏感处撞了撞,连忙改口道:“好啦,我跟你道歉成么?不要闹了。”

  “奴没有闹……”话未说完,崔叙终于抵达梦寐以求的高潮。

  余韵中,王缙仍教中人给他含着,毕竟他还不曾释放。而激烈的快感烧断了中人的思绪,他脑子懵懵的,又有点找不回那种既有理有据地委屈,又有点无理取闹地撒泼的感觉了。

  “罢了,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崔叙一扭头,将脸埋进软垫里,只把一截满是艳色的脖颈露给皇爷,乖乖地含着阳锋和人赌气,“那您索性就治了奴的罪吧。”

  王缙无奈一笑:“你很快就是大夔世袭罔替的侯爵了,我可不能随意动用私刑。”

  “那是不是意味着,”崔叙缓缓闭上眼,“皇爷日后都……”

  “你还真拿自己当外朝臣工了?说说看,你会办什么差事?”王缙撑起身,掐着粉软的腿根冲刺几十下,很随意地拔出来泄在中人脸上,“还是说,你不想做狗了?”

  崔叙忍不住吐舌去接,甚至主动凑上前含着冠头吞下了后面几股。

  得到皇爷的一句暗示便深感满足,乖乖地应声:“奴永远是皇爷的小狗。”

  见中人一时改不了爱吞精的毛病,王缙也就由着他去了。

  “乖,就是给你换了张应付外头的皮罢了。”皇帝逗狗似的挠着中人的下巴,“正好给你搭套班底管着,平日里有些事做,不用一直在我跟前晃来晃去,平白遭人忌恨。若跟谁有了冲突,也有正经地方撑腰了。”

  崔叙凝神听着,心底里对这件事慢慢地没那么抵触了,反而对宫外的生活产生了些许的期待:“那奴……”

  他想要说的话,已被王缙猜了个七七八八,径直打断说:“你要是爱惜羽毛,就换身衣裳,借中官木牌进宫,要是不介意嬖幸的名声,还跟以前一样随意出入宫闱就是。”

  “皇爷若是想奴了,就召奴入宫陪伴吧。”

  皇帝微一点头道:“好。”

  似乎还觉得这份承诺不够,崔叙又道:“那奴想皇爷了,也会入宫。届时宿在哪里好呀?”

  “就宿在这御榻上,抵足夜谈,成一段君臣佳话,如何?”王缙说罢,甚至明目张胆地在中人酸软的下体按了按。

  崔叙略带娇羞地颔首道:“都听皇爷的。”说完立刻趁热打铁地问:“那皇爷何时解了奴的手铐脚链?”

  孰料皇爷立马肃了面容,从中人身上翻下,坐在榻边整理衣襟,摆出一副说教的口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总想着我会为了你坏了规矩。”

  崔叙笑着点头,默默地将这句半是玩笑半是警告的话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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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置信已经拉扯了这么久(捂脸)

  好多咸鱼题头看了令人感同身受。


第118章 仁宗

  翌日,崔叙还是重获了自由,虽然仅仅是一只右手腕,但已经足以支撑着坐起身来看些闲书打发时间。

  解救他的人是尹深,那位自上次不太愉快的初见以后,便再未晤面的影卫。但想也知道,若无皇爷默许,他们是断不敢这般自作主张的。

  皇爷总说不要指望他坏规矩,可每回也是他变着法地催促底下人为了他坏规矩。思及此,崔叙忍不住傻傻地偷笑了几回。

  而这次的尹深也不像上次那般口无遮拦,整个人对崔内侍毕恭毕敬的,时刻有如圣上亲临。解开锁扣前还特地戴了手套,全程埋低了头,生怕自己的目光一不留神冒犯了贵人。

  崔叙还记得他当日的那几句调侃,见他这副做小伏低的模样,有意逗他一逗。

  因脚踝、左腕受限,摆不出多么妩媚的姿势,崔叙还是竭尽所能地塌着肩,露着肤质雪白的颈项。

  可一想到那圈碍眼的白纱,只觉得败兴,当即换了策略,改为耸着肩头扭着腰,一脸甜笑,腻腻歪歪地迭声叫他“尹老爷”。

  尹深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又不好擅离职守,只得一撩袍,半跪在榻前告饶道:“崔伴伴、崔公公、崔老爷!小的求您别叫了,当心把皇爷招来。”

  “皇爷来了,咱们仨一块不是正好?”崔叙绞着一绺头发,娇娇俏俏地玩笑道,听得尹深直想扑上去捂他的嘴,却又无可奈何。

  这么会儿功夫,尹深已沁出了一额头的汗,提袖擦了擦道:“都说贵人多忘事,您怎么还记着小的那回……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念在小的帮过您的份上,这回就放过小的性命吧。”

  崔叙听到这不叫了,奇道:“你何时帮过我?”

  尹深见状,连忙邀功道:“正是那日,尹微那家伙吃独……迟迟没有完成任务,独自一人擅自行动,还将您囚在院里。我一看,这怎么成。”

  说到激动处,还拍了下大腿:“咱也不能为了兄弟感情,就坏了皇爷的规矩,我要是不管他,才是害了他。呃,更是害了崔公公您啊。所以咱二话不说,转头就报给了皇爷,还进言说,愿意亲自把尹微捉拿归案,只是皇爷没听咱的话……不过这也无妨,咱后来还狠狠肏他了一顿给您出气!您看这是不是……”

  崔叙像是被这段不怎么着调的话给击中了,一时没有反应。

  尹深也意识到似乎是自己哪句话茬没有发挥好,为了脱身,慌忙给人磕了个响头:“总之咱们之间也算是两清了吧,日后一定绕着公公走,再不到您跟前讨嫌了。”

  说罢,尹深把腿就跑,风也似的逃离了卧房,打算过会儿再从房梁上摸回去。

  而崔叙又躺回了被褥中,一颗心本来就在连日里上上下下的跌宕颠簸中碎了个七零八落,好不容易捡起一些来勉强粘上,又被尹深劈手给打落了,摔在地上更不成样子。

  崔叙一直以为,是扶芳、褚典苑她们将情况报给了皇爷,自己才终于得救。而皇爷也是因为木已成舟,且还要拉拢尹微为其所用,当时才会不予深究。

  可若他早在自己被丢在司苑司门外以前就获知此事,又为什么要任由尹微……或者说,那场无妄之灾自始至终都是皇爷的默许呢?要用自己来满足尹微畸形的欲望,好让他下定决心,在关键时刻反水。

  总之不论如何,只有自己被耍得团团转就是了,还要对他偶然施以的小惠感恩戴德。

  但为人奴仆,不就是理应如此么。

  崔叙自我安慰的心理机制开始发挥作用,他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与皇爷的关系走到今天这样尴尬的地步,究其原因,都怪晋王、廖崇素等人给他灌输了一种错误的思想,即皇爷有心仪的、在意的人,有逆鳞,也有软肋,而自己很可能就是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例外,可以撼动天子的情感,影响乾纲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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