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微战战兢兢地投入了这个怀抱,双膝错开,跪在炕上,像一条驯服的细犬,模仿的也确是它们的步态与姿仪。 包裹于重重布料下的阳根,被皇帝用手推揉了两下,已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要他管好自己的狗鸡巴。 王缙打了个呵欠,便要舒展身体下榻。尹微识趣地爬下身,伏低脊背去做一层人肉脚踏,皇帝却特地略过,从另一边下地后,靴间碰了碰他耳侧,留下一句“后日再来领罚”,便拨着腕上珠串徐步离去。 将衔着杯盏平稳地放回盘中后,尹微撑在案边缓了缓神,经一番天人交战,并未回头追上。 尹幽、尹邃见尹微魂不守舍,想到他今日曾面圣过一回,也不觉有异,只有尹深留意到他再度溜号,暗中潜出了宫城。 ---- 看着存稿,完全没有想到把一个事件脑洞简单地写出来需要花这么多篇幅…… 尹微,我真不知道他这种情况能不能算攻三啊(捶地),王循能不能算攻二也是问题……我笔下还能不能有正常一点的感情线了。可以确认算是第二、三个欺负过崔叙的人。 来捋一下,目前为止比较明确的箭头是: 廖秉忠→廖崇素,是介于常人和宦官之间比较含蓄和迟了一步的喜欢。 廖崇素→王缙,我觉得他是被PUA了……我笔下可能没有回路正常的恋爱脑。
第39章 困惑 崔叙蜷缩在被中想了许多,有时想着想着,念头便歪去了别处,几乎忘却自己正身处险境,只一味地感到困惑不解。 他试着重新梳爬出一条思路,还是绕不开工部左侍郎胡举舟。前不久,崔叙替他献了一篇歌功颂德的祥瑞诗赋,并没有因此获得太多褒奖。 即便胡举舟自淳庆五年至今一直负责东苑营建事务,但满打满算,也没有和崔叙私下见过几面,更谈不上有什么私交。 至于胡举舟的儿子胡昶,这个经他苦思冥想好久才记起来的名字,也仅仅是知道这一名字而已。 四年春闱时,他偶然见到这个名字,便取出答卷看了看。崔叙不甚懂这里头的门道,也没有对比同年其他人的答卷,只觉得笔力不错,文章也好,甚至没有关心内阁拟定的名次,就匆匆放了回去。 至于皇爷之后曾经问起,他也答得含混,说是觉得眼熟,仿佛听人提起过。皇爷当时也没有追问,若他真因此改动了名次,那——我不会真的帮他们舞弊了吧! 崔叙悔不当初,一想到这名字还是从晋王那处听来,便愈发感到头痛欲裂。 晋王私自离开封地,皇爷知道吗?他暗中潜至杭州,到底是去见谁,去做什么,为什么要招惹自己?那些仿佛不经意间提起事件、人名,是对自己的暗示吗?是希望自己对皇爷提起,好观察皇爷的反应? 还有五年中秋,藩禁如此严苛,晋王必定不是循矩进京叙职,但他是否真的暗中受召面圣,对崔叙来说,又是一桩不可知的悬案。 龙涎香等香方虽为内宫日常使用,但每逢佳节,也可能会赏赐宗室、勋臣以示亲近。譬如太康长公主府上,更是与内中用度无异。 他若是私自入京,又为何敢有恃无恐地找上门来,只为了引起他对身世的好奇,或是对金绪恩之死的兴趣?如若不是……崔叙又不敢再想。他既期望晋王与皇爷并无冲突,自己没有受他利用,又害怕晋王所作所为俱为皇爷授意,自己在他们之间卖力遮掩,尽成笑柄。 还有廖秉忠,他瞒着皇爷动用私刑,是为泄私愤不错,但廖崇素又是怎么死的?崔叙只猜到若是皇爷下令去杀,也只会是廖秉忠奉命去办,激将法得来的反应证明的确如此。那他为何不像这回一样先斩后奏,直接放那医官一条生路?他怕死不敢救,与自己何干——皇爷又为何一定要杀他不可?如果不是,他又为何要死,为何要怪到自己头上…… 又有谁敢劫锦衣卫的车队,皇爷知道自己已不在东苑了么,又或者,其实兜兜转转一圈,自己仍被囚在繁英宫…… 崔叙彻底累瘫了,合上目,打算静待死期。 来人也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响动,悄无声息地走到榻前。 崔叙忽然察觉到什么,亦察觉到对方也知道自己醒了,索性坦然地张目与之对视。 ——全然陌生的一双眼睛。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出乎意料的,那人径直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孔,似乎看过以后转瞬便能忘却。崔叙无端地认为那是一张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没有开口,声音却从体内传出,十分低沉:“崔奉御,好久不见。” ---- 突然变成穿插放送了…… 想要宦官受的文投喂qwq,在追的几篇连载太太都不更新。 ……和朋友突然聊到橙光游戏,我就赶紧安利了棠棣之华,然后就……忽然有点上头了呜呜,想起来都能香昏。
第40章 影卫 瞳孔骤缩,崔叙猛然间意识到,这才是那日病榻前……哑声:“是你……你到底是……” 想过所有可能,眼下看来,便只能是他曾经听说过,却只当成是内廷传闻的影卫。这项传统应溯及夔朝哪位皇帝已不可知,至英宗死于马上风一说甚嚣尘上以来,影卫便成了稗官野史、民间风闻里竞相追捧的存在,是常常用以填补各类逻辑漏洞的万能选项。 珍贵妃小翁氏,为谋得皇贵妃之位,与自己的姑祖母禧贵妃大翁氏分庭抗礼,进献丹药,致英宗意外猝死。又或者是大翁氏为英宗选美,英宗连御数女,不豫,欲嫁祸小翁氏,使其服药,又引小翁氏入内服侍,由是废杀。五王之乱后,大小翁氏皆被追废庶人,夔宫也曾被乱军付之一炬。 流传至今的内闱诸多秘闻,谁曾亲眼见过?答曰:天子影卫。然而崔叙并不知晓的是,所谓影卫,也不过是帝王娈宠的又一个名头。 “你是奉皇帝……不,”崔叙挣扎着起身,被那人轻易地把着肩头提坐起来,按在床柱上,脚上铁链掩在被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强作镇定:“你和廖秉忠一样……有什么私怨,何妨说得明白一点,别让我做个糊涂鬼。” 尹微却笑了,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清越,与腹语全然不同:“皇城中杀人,是崔奉御疯了,还是我疯了?” 崔叙将“这里是皇城”的疑惑与震惊尽数写在脸上,要追问,却因一时喘急呛咳不止。那人还好心地坐下来,替他抚背顺气。崔叙下意识想躲,胡乱推拒,倒把尹微搡得倒吸一口凉气。 在崔叙更为困惑的目光注视下,尹微解下了上衫,露出内里的裹胸来。而布帛下包裹的,正是少女一般形状的一对乳峰。 此时好不容易脱离了束缚透透气,十分雀跃地弹动两下。娇柔挺立的雪兔儿突兀地缀在精壮的胸膛上,看得崔叙又是一脸震惊,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廖崇素的手笔。”尹微垂目,“他说皇爷定会喜欢。” 两手捻着乳首轻车熟路地按摩一番后,熟妇般的奶头便渐渐泌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崔叙闻到一股浅淡的奶味儿后,才勉强相信自己的眼睛。 “皇爷的确喜欢,却只新鲜了一阵。”说不上是落寞还是什么,“但已经变不回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走向让崔叙彻底懵了,正要说些什么,床前又闪来一道人影,高声叫着:“小微,大白天你露着奶做……”那人忽而又惊惶失措地嚷道,“这、这不是崔伴伴嘛!您怎么……” 来人挠着头,看看床头衣衫不整、显然是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的崔奉御,再看看榻边敞着上衫,流着奶水的尹老四,即刻反应过来,立马压低身左顾右盼:“皇爷来过了?” 二人齐声道:“没有!” 他听罢只得讪笑着,附耳去问尹微:“皇爷舍得把崔伴伴赏给咱们玩了?” 崔叙看着他那副眉飞色舞的表情,知道没什么好事,只能忍痛拢来薄被,抓来外衫,把自己盖得严实一点。 “尹深,是赏给我一个人玩,”尹微不动声色地挑眉,“不是我们。” “你这厮就吃独食吧!”尹深一撇眉,笑骂一句,不多纠缠,摇着头走了。 经这么一闹,方才剑拨弩张的氛围倒扫去不少。 尹微只当没有这一插曲发生,掩好了襟口,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不明白。”崔叙叹息道,“我与廖崇素没有私交,你若是要报复廖秉忠,又何必亲自现身。”略一沉吟,“再者,你也知道,皇爷现下无论如何都不会急着处置他。” “崔伴伴是不是误会我了。”尹微笑道,这张脸让他看起来亲和力十足。 “误会……?”崔叙显然不信。 尹微往榻内又挪了几分,逼得崔叙退无可退,梗着脖子质问:“我误会你什么了?你难道不是影卫,又或者,不是你劫了锦衣卫的车队?” “都是,但伴伴误会我的用意了。”尹微说得情真意切,甚至有几分受情郎误解的哀怨,“我是仰慕伴伴,才如此行事。” 崔叙一愣,似乎从中品出几许似曾相识的感受来。 那人却实在是言行不一,拾起锁链,将崔叙一下拽倒在被中,看着满脸惊恐的中人翘着一条腿,极为难堪地想再度爬起身。 尹微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擒住脚踝,拎兔儿似的,把崔叙从缠裹的被、衫中拖出来,拖到榻边,仅半边身子伏在床上,腰臀悬空,两膝战战地跪在地上,正好是后入的绝佳姿势。 靴头踩在脚腕边的锁链上,任凭崔叙如何挣扎,总有一条腿逃脱不得,他抬腿欲踹,却因背着身,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被轻易地掰开肉臀,露出肿胀不堪的穴眼,紧张地、不受控地翕合着,还吐出些昨夜荒唐时射进去的一点白浊,好似在婉媚地取悦来客。 事到如今,尹微也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几近疯魔的私利私情,还是出于原先那颗愚不可及的忠心。 在夔宫中艰难捱过的每一日,虽不如初时那般痛苦,却如日升日落的潮水般绵延不绝,一遍遍地磨平了晋王烙在心口的影子,而每一处罅隙,又被皇帝悄然填补。尹微头回觉得这对血缘淡薄的堂兄弟是如此的相像,而在崔叙身上恣性驰骋,似乎能让他与这遥不可及的二人靠近一点,更近一点。 ---- 我想想,产乳警告⚠️
第41章 移情 “伴伴乖一点,”尹微揉捏着臀上的软肉,十分腻手,触之便不愿分离,“你应当不希望尹深他们一道来玩吧?再多牵连几人进来,我也不介意。” 崔叙听完,不再无谓地挣动了。他感到后头一阵清凉,指腹似乎在穴口研磨。 “伴伴这口穴生得真好,有多少人夸过?”尹微谑浪道,“皇爷、晋王、大伴……” 大伴指的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崔让。崔叙听到晋王时,心神已为之震颤,又听人提及义父,更是难以自持,呵斥道:“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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