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又忘了?想尿的话,尿在我身上就是了。 ”王缙凑在他耳边小声嘟囔起来,隐隐透着些许不满,手上的力道还是轻柔的,轻缓地揉着门户洞开的尿眼。 空虚已久的后穴才吃进半根,中人便哆嗦着腰,对着床下的虎子喷出一股色泽浅淡的尿水来。 “呃,不……”崔叙高高地仰着头,颤着声呻吟着,细长的脖颈仿佛要抻到折断,却被捏着下巴扳过脸去。 王缙在他额间绵绵落吻,又亲亲湿润的眼角,夸奖着:“明礼真乖,听话,慢慢尿出来就松快了。” 语气再温柔也无用,穴内顶肏着的阴茎并未怜惜他太多,稍稍一顿,留足时间给中人消化自己再度爽到漏尿的事实以后,紧跟着变本加厉地抽送起来。 崔叙梗着脖子呜咽着,拼命忍着没有泄出太多孟浪的呻吟。等尿水在忽上忽下的起伏中一点点淌完了,后穴也便将阴茎吃满了。 “好满……”中人白眼微翻,已是舒坦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高潮来得太过突然,几乎没有得到片刻喘歇,更不堪忍受的是高潮中趁虚而入的阳具,轻易攻破了穴心的所有防备。 在激烈的挺送间,这具残缺的身体迎来了首尾相衔的二度高潮。 “皇爷,又……又要去了……”崔叙被肏得破了廉耻,尖声浪叫着。话音未落,软红的尿眼又随着起伏节奏失控地泄出淅淅沥沥的清透淫水,弄得二人下身皆是一片狼藉。 王缙正埋在崔叙颈边厮磨,看得分外仔细,调笑道:“明礼擅自射了两回,轮到我射给明礼了。” “哈啊……哈啊……”中人双眼迷蒙地喘息着,连求饶的气力也无,膝弯被人用双臂勾住,双腿被打得更开,也坐得更深,险些要将阴囊也塞进被捅到熟烂的穴里。连乳尖都被王缙的手指捻玩得高高翘立着,身上更无一处不可把玩,俨然是一具御用的性爱人偶。 三回、四会……记不清连着去了多少回,尿眼都喷得发涩发酸,后穴却被灌得满满当当。 王缙太懂得怎样从这具贫瘠的身体上榨取出最后一分趣味,哪怕中人不堪承受地哭喘讨饶,也不会轻易结束。 他心满意足地追逐着崔叙耳后的红云,催云聚雨落,落下一圈圈湿漉漉的吻痕的涟漪,在绸缎般丝滑的肉色的湖中。勃发的阳具在尻窍里深埋、缓出,不时地荡出翻涌的粉潮,溅起星点乳色浪花。 哪怕崔叙力竭昏睡过去后,他口中仍旧时断时续地哼着嘘声的调子,仿佛还在催中人小解。 “您这下可高兴了。”等到雨霁云收,缓过劲来的崔叙舒坦得蜷缩起双腿,脚趾也蜷缩着,头歪枕在皇帝的颈窝里,右手抚摸着仿佛微微鼓起的小腹,眯着双眼,哑声嗔怪道,“左右无人,弄成这样还不得您亲自来收拾。” “这点事,也不至于就累着我了。”王缙笑意不改,啄吻在中人湿透的刘海上,又草草拂开,吻他的泪水润过的眉眼,咬着鼻尖许诺,“等下保管给你擦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手指却与刻下的静好不相称地,堵在了湿软的后穴里,泡在他射进去的、中人喷出来的、混作一团的泥泞中,深陷着不愿拔出。 “嗯……皇爷?可以了……”才歇了半刻不到,埋在后穴里的手指,又咕啾咕啾地奸弄起痉挛后无力紧绞的肉襞。 “皇爷……怎么又,奴真不成了……皇爷别舔……”说是这般说,当唇边碰到乳尖,暖软润湿的触感太过美妙,崔叙又色令智昏,下意识挺着胸去迎。抗拒的话也在沙哑的嗓音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淫喘。 “怎么能忘了吃明礼的小奶子呢?”王缙笑着含进口中,慢悠悠地舔舐着细小的乳孔。 崔叙也有多日未曾享受过这般酣畅的性事,心荡神摇之中,半推半就地容许了诸多得寸进尺的要求。 ---- 感谢阅读,挨个亲亲。 终于做完一场了,每天都靠着快要完结了来激励自己码字
第368章 “皇爷也太不像话了,出了宫便什么玩笑都开得么?像上回……”新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寻常亵衣后,中人赤着脚、腿弯打着晃儿地向他走来。 他披着过腰的长发,衬得面容越发白皙,又兼有情欲滋养过的润红。因经历过重的性事而步履虚浮,仿佛弱不胜衣,举手投足间皆有十足的韵致,与皇帝笔下雪肤花貌的仕女情态一般无二。 王缙看着看着,又有点技痒。十指连心的颤动却并未停下。 崔叙矫揉造作地旋着腰,伏下身子,倚回到皇帝怀中,揽过他的肩头,曲着双腿勾上去,指着他喋喋不休地数落起过往的案底,渐渐引申到历史上的种种前车之鉴上。说到后来,更是像模像样地点着他的前襟,哼道:“……知道厉害了么?” 王缙受完训,却还不过瘾,手心掌着中人的屁股,又揉他的耳垂,闲闲问上一句:“要是我哪日真的一不留神蹬了腿,你要怎么办?” 这话问的,倒像是君王在问他的内宠,百年之后无所依凭,自该死生相随。崔叙眉头紧锁,并不想以此自居,也没有动过殉葬的念头,更不觉得王缙会有此心。 张口刚要骂,却忽然意识到——这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与廖秉忠“密谋”过的情形么? ——若皇爷真有不测,东苑上下尽在高囿等人的掌控之中,再有廖秉忠与内廷之中牵线搭桥,让东厂与锦衣卫俱为己所用,按下消息秘不发丧,再以圣上口谕召诸皇子觐见……夔朝的下一任皇帝便会由他们几人扶上尊位,而他们便是钦定的辅政之臣。 在新朝依旧是享不尽的富贵无极,谁会拒绝如此天赐良机呢? 这样的可能仅仅是想想便令人胆寒。崔叙连忙将心中所思一五一十地道出。 王缙听得认真,末了甚至点评道:“颇有几分道理,却不知有几分可行。东苑再好,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墙。若不能掌控禁卫,身在宫外一刻,便多一分变数。” 他紧接着抛出一道难题:“要是有人以皇后名义宣达旨意,说高囿挟持皇子意图谋反,届时你们又该如何应对?再退一步,若夔宫有所察觉,到东苑的脚程太远,其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固守此地,反倒可能背负弑君的罪名……” 崔叙知道皇爷总会比他想得更多、更远,但他此时有些乏了,心上淤积着溃烂的泥潭,无力支撑太多沉重的思虑。他摇了摇头,伸手攀在那段温热的颈边,凑在耳根底下吹着枕边风:“这样不是更好么,密谋者身死,新帝由群臣拥立,效仿哲宗故事,一样能坐稳江山……皇爷多歇歇神,少盘算这些荒唐事,好么?” 王缙抱着怀中人仰身躺倒,枕着堆在床脚的锦被团,手上轻轻拍着崔叙的背心,语气疏懒地说着:“我怎么能不考虑,若有一日明礼下毒与我,我总要早作准备才行。” “皇爷又在拿奴寻开心。”崔叙听后仿佛并不惊诧,贴着他胸膛里同样平稳的心跳,目下了然,失笑道,“您明知道我做不出那等事,借十个胆子也不敢。” “是么?”王缙注视着那双困乏得耷下眼皮的眼睛,听了他不甚上心的回答,目光也未有方寸挪移,扳过中人的下巴来问道,“明礼的胆子倒是刚刚好,刚刚好够给……” 拇指指腹轻轻擦过湿润的唇瓣,话里有欲言又止,许是留给崔叙反应,但中人并没有因此抬目看他。 “他是皇爷的儿子。”崔叙不打自招。 他说着挣开皇帝的怀抱,抱膝坐起来,口中却是与这番忤逆举动不相称的话,语气恭敬如斯:“也是未来的天子,那便同样是奴的主子。奴照旧会忠心不二,侍奉他一生。” 王缙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可没有那样说过。”又追问:“那王玳呢?” “奴记得皇爷曾说过,要将他视作奴的子息。”崔叙翻过身,大不敬地骑坐到皇帝的胸膛上,比不久前的三催四请要利落得多。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君王,反问道:“不知如今还作数否?” 王缙笑起来:“你话里还有话,不妨一道说了。” “奴希望白鹿去他该去的地方。”崔叙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建藩于边地,做个塞王拱卫皇室,这也是皇爷答应过的话。不许反悔。” 王缙看起来听得认真,却已趁着说话的当口,将双手伸向中人裸露的腿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仿佛与之相比起来什么都不紧要:“我当日说过,可封他作沈王……” “代王无嗣,大同宣府一线,势必不会再还给晋王了。若要过继,依《宗藩条例》所定,小宗不可入继大宗。”崔叙将心中的考量一一道出,直到图穷匕见,语气也锋利,“虫虫是长子,锦奴又是曹妃的心头肉,老四是不在册的庶人。除过白鹿,皇爷手中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没有。”王缙爽快地回答,双手捏着他的膝头抚按着,不免有些意外,“为这点小事,还值得明礼这样煞费苦心么?其实你只消开口……” 崔叙捧着他的脸态度坚决地打断道:“这是我的决定,我一个人的决定。” “明礼总是陷我于两难。为我送来千载难逢的机遇,又要我眼睁睁地看他溜走?”王缙遗憾着,沉默良久以后才为他的话添上一笔可有可无的注脚,“我会有些舍不得。” “机不可失,皇爷自当紧握。无论此事如何收场,奴都不会怨怼您。”崔叙决然道。 ---- 休假第一天! 感谢阅读
第369章 酉时,增成宫中。 杨贤妃亲自守在皇长子榻前,将宫人送给自己的食盒放在床头的小柜上。她并不急着果腹,而是回身探着儿子额间的温度,一声声地,唤他的小名。 直到一滴泪落在榻上昏睡之人的面上,恰好滚到唇边。合目静卧已久的王琮忍不住去舔自己被浸润的唇,是咸的、也是苦的,不知是泪,还是那片纸页留下的古怪的药草味道,在舌尖久久不去。 记忆中的母亲从不曾哭过,无论是在突然得知圣上遇刺的消息后,还是封宫的那段惶惶不可终日的漫长光景,又或是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夜晚、无数次目送圣上离开的背影。 待他无比亲昵的母亲是一尊无喜无悲的瓷像,纯白的釉质从未剥落,永远在人前温和地抿出一点笑影,在幽闭的深宫中,默默护佑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选侍、婕妤、贤妃……无论何种身份的改换,都丝毫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什么痕迹。岁月如水,王琮渐渐长大,但她依旧年轻,居止俭素,不争不抢,待人一贯的亲和宽简,在宫中挣得菩萨般的口碑。 可细究起来,又觉得她从不真正快活。 “母亲。”王琮在她的呼唤下奇迹般地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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