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是不是很可人?”在旁静静观赏着活春宫的王缙突兀问道。他的目光脉脉含情地落在二人身上,语气里满是令人胆寒的宠溺意味。 王恂越过中人的发顶看了他一眼,心中不无怀疑地想:堂兄困在宫里这么多年,这是终于把脑子给闷坏了? “忱德喜欢吗?”王缙又问。 这回点名道姓,王恂不能再装作没听见了。他没好气地答道:“喜欢又如何,难道堂兄舍得割爱不成?”王恂深感莫名其妙,堂兄今夜这番举动不正是在向自己宣示崔叙的归属么?何必多此一问? “你当清楚自己在大同都做了些什么。”不过事关重大,王缙也不同他客气。 王恂眼底寒芒一现,反问道:“若我不赌那一局,乖乖守在大同,堂兄今夜就不会召明礼入宫了么?” “难说。我本来是想在这让你们拜堂成亲,图个吉利的,谁知……”王缙眼底含笑,唏嘘道,“变数颇多,不免有些遗憾。” 话是这般说,但王恂分明从中听出了得逞的窃喜,廖秉忠所为即便不是他的旨意,也正中他的下怀。自己和崔叙都低估了皇帝的无赖程度。而令王恂感到绝望的是,他预感到皇帝恐怕不会再放崔叙离京了。或许是当年的阻碍已被荡平,又或许是难以忍受孤家寡人的牢落。 王恂顺着话头接道:“那与明礼拜堂成亲之后,我还能与明礼入洞房么?” “两头都占,岂不是太贪心了?”王缙目光定定落在崔叙身上,一本正经地说着浑话,仿佛霸占他人的新婚妻子是理所应当的事。 苏醒后一直在装昏的崔叙总算明白过来,皇帝编排的整出戏应当是以自己与王恂的洞房花烛为高潮——而他会当着代王的面在喜帐内临幸他的次妃。然而事实上,自己只是由皇帝转赠出去的奴婢而已,避过风头再接回宫中,难为他为此精心布置一场,崔叙暗自慨叹。不过篓子是他自己捅的,皇帝所为到底也是为了护他周全,更何况与王恂……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一种选择。 他偷偷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忘记那些痴念。仿佛是回应那句刻意为之的问话,崔叙分明感到穴内进出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节奏也快了不少。他渐渐有些吃不消,受了百十来下力道十足的抽送后,喉咙里禁不住泄出零星的媚叫。 王恂意兴正浓,不由把话说开:“我没有想到堂兄会兑现当年的承诺,真的将明礼让与我,虽然只有短短两年……若在世子府时便有明礼相伴,我恐怕不会同你们铤而走险。” 这是王恂在向皇爷表忠心了,虽然崔叙也不明白为何总要牵扯上他。 “为了个阉人,当真连仇也不报了吗?” 崔叙极少听见皇爷用如此轻蔑的语气称呼他,饶是知道他的用意,心中还是泛起几许酸涩。经过这一日的折腾,他也闹不明白皇爷到底是借他羞辱王恂,还是笼络或威胁。但从一前一后抵在下身的那话儿来看,他们都还没有对这具不再年轻的阉人皮囊失去兴趣。 “我会惜命。”王恂答得简单直接。 不知为何,二人都陷入了令崔叙不安的沉默。 眼前的黑暗与周遭的寂静放大了崔叙的感知,一呼一吸间,他仿佛能感受到王恂侵入自己体内的脉搏,耳边仅有肉体碰撞的声响。 “与文理说的那番话你当作何解释?”王缙忽然问道。 文理是安定伯褚质的字。 王恂没想到那么一两句挑拨离间的暗示,也值得这样大张旗鼓地呈递御前,教人记到今天,叹气认栽道:“一时赌气而已。” 难不成王恂与安定伯之间有过阴谋?捕捉到关键词句的崔叙努力拼凑起几分神智回忆起来,没等他想到什么线索,便感到一阵空虚,甬道内顶弄不休的蠢物竟退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取而代之依旧是火杵似的阴茎。那话儿甫一入内,冠头便突突一跳,抵着穴心猛射了一股精。不、不是一股,又像是一股,间歇不断地直直打在肉襞上,数息过后竟没有丝毫减弱或停止的意思。崔叙几乎立刻被送上了顶峰。 “啊——”中人尖叫着瞪大双目,满眼不可置信地高潮了。 伏在中人身上的王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却已是来不及了,持续而迅疾的尿柱已经射入了崔叙体内,瞬间填满了肠道,将里头黏成絮的精液一齐冲了出来。随着王缙手忙脚乱地退出,强有力的尿柱又将中人的肛口、腿根、嫩茬与小腹统统淋了个遍。 “唔嗯……” 在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再度昏厥过去的崔叙在绵长无尽的高潮中无意识地挺了挺腰,尿眼里喷出了近乎无色的水液,下身看起来就像是浸泡过尿液一般,秽乱至极。 ---- warning:体内射尿
第325章 当夜直至宴席散尽,皇帝都再未现身,酒足饭饱的皇亲国戚们则全须全尾地回到棠棣坊中,有惊无险地在夔都度过第一个万寿圣节。经此一难,拖家带口暂住京中的宗室们意识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全然捏在朝廷手中,于是再无一人敢对修订后的《宗藩条例》有所置喙,甚而在晋王等亲王的带领下,纷纷上表捐出名下据占多年的田产以示忠心不二。 王缙看着这些连夜呈进的奏疏,提笔草草勾画了事,只在晋王的问安疏上略作停留,写了几句不咸不淡的问候。待放下奏本后,他才注意到崔叙正睁着惺忪睡眼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目光相接时,崔叙面上又添了几分赧然与歉意,苍白中浮出几许浅浅的晕红,接着默默敛低了眼睫,咬着唇,像是在为自己打扰到圣上阅看公事而表示内疚。王缙当即掷开笔,坐在脚踏上侧转身,回过头俯身吻在中人额间,又一点一点向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衔着唇珠吮咂。很难得的,不含多少情色意味。 良久以后,王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犹豫着开口,却是明知故问的:“醒了?” “嗯……”崔叙懒洋洋地耷着眼点头,活像那只胖乎乎的滚地锦,皮毛养得油光水滑,格外亲人,声儿又哑又涩,一板一眼地答话道,“回皇爷,奴醒了。” “昨夜……” “昨夜皇爷可尽兴了?” 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不过还是崔叙坚持问出了口。王缙被堵得一时语塞,在中人满怀期待的目光中眼神躲闪地尴尬应道:“尽兴了,但……” “皇爷尽兴就好。”崔叙一脸意足,将手伸出被外想要撑身坐起,却牵连到红肿未愈的下体和里头含着的玉势,禁不住颤了颤身,声儿也颤,像一弯钩子,“奴总算是尽了自己的本分。” 王缙忙让他多躺一会儿歇歇神,又握住崔叙掩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在中人体内射尿一事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想与掌控,但他也不会坦白自己亢奋到分辨不清尿意与欲望,或者说明知如此也气血上头地想要彻底霸占这具肉体。他扶额辩解道:“昨夜是闹得过头了些……” 崔叙目光纯然澄澈地望向他,柔情脉脉打断了皇爷的致歉,微笑着:“奴并不介意。这本就该是奴的分内之事,更是奴的荣幸。”说着目光缓缓落下,殷切地询问:“您晨间可还需要……?” “明礼,你不必……”王缙被这话烫着一般缩了缩颈子,不忍听他如此自污,更不忍据此与中人争个黑白,显得好像确有其事似的。 “这有什么,奴听说晋王宫中还有专人伺候此事呢。若是皇爷想要,奴也不舍得假手他人。”崔叙吃吃笑道。 因不愿听他翻来覆去地道出剜心之语,王缙与他十指相扣着,牵到唇边亲吻,改口问说:“明礼这些年来侍奉御前劳苦功高,可有什么想要的,说来听听。” 崔叙这会儿装傻卖痴等的便是他这句话,眼底闪过不易觉察的光亮,不顾皇帝阻拦硬是抽手而出,翻身端跪起来,言语中也不客套推辞,而是直截了当地拜求道:“奴想向皇爷求两桩恩典。” 王缙看着他如此卑微审慎的臣子姿态颇有些无奈,当下也来不及纠正,只好拂袖由着他去了。再把锦被往人身上一搭,颔首应道:“明礼有话便直说吧。” 崔叙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道:“原奉国将军府王岘之女王玉禾,因其父与逆党勾连而迁入高墙,然其已有婚约,算不得在室女,恳请皇爷开恩,令其与夫婿完婚,迁出高墙还至夫家生活。” “她和谁订有婚约?”王缙摸了摸下巴,不假思索地问道。 中人微微抬头,目光依旧低垂在大红床茵上,后穴不由自主地将玉势夹紧了几分,答说:“这便是奴想求的第二桩恩典。” 王缙见其同自己耍起小把戏,非但不恼,反而释然一笑:“明礼竟也学着得寸进尺了。” “这也是灵丘县主的心愿,求皇爷开恩。”崔叙巴望着他,径自将心中盘桓已久的猜想道出,“包括玉禾在内,她们都是皇爷的血亲吧?依奴婢想来,无论父辈恩怨纠葛如何,孩子们都是无辜的。” 王缙闻言面色不改,眼底微微含笑,却无半分温度,伏在床沿的五指徐徐攒握成拳,冷冷回道:“难为明礼还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皇帝的反应无疑证实了崔叙的猜想准确无误,王缙一家正是被王岘母子扫地出门,流落在外。 但他亦是默然不应,片刻后又听王缙厉声喝道:“恩封灵丘县主已是法外开恩,而你明知王岘害得我家破人亡,还要为他的女儿求情?崔侯,邀买人心也要分分时候。” “奴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一切全赖皇爷成全。”崔叙不卑不亢地叩首道。 他有底气与皇爷抬杠,也是料定在其心中连生身父母的恩情也算不得什么,自然不会因此迁怒于无辜之人。软禁王玉禾也不过是顺应三司的判决与过往成例罢了。 既有成例便有破例。虽然皇爷用崔叙之矛攻破了他的盾,但崔叙赌皇爷会再次同意法外开恩,只要自己付出足够的代价——昨天的事正适合用来揭过这一篇。假使不够,崔叙也不介意用这副残缺的身体满足皇爷的更多趣味,如他自己所说,这正是分内之职,还能用来讨价还价自然是天大的恩典,即便不能,崔叙也没有什么损失。 一本万利的买卖,只要崔叙习惯拿自己作筹码。 “明礼倒会抬举人。”转瞬间,王缙话气中怒意不再,悬于崔叙头顶的利剑也骤然间烟消云散。他欣然应允道,“那我给她指一桩亲事……指给杨家如何?” 王缙翻脸如翻书,笑盈盈地迎向崔叙投来的难以置信的目光,很无辜地歪着头:“明礼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明礼又想嫁入杨府,还是一心招杨元昱为妹婿?” ---- 本来想着庆祝妇女节早点更新,无奈码字速度实在感人。踩着尾巴祝大家国际劳动妇女节快乐ww
217 首页 上一页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