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缙教他绊住了脚,许他躺下歇息片刻,自蹲身下来抚摩崔叙敞露的肚皮与股间的狗尾巴。 崔叙口中衔着狗牌,吭哧吭哧地喘着气,躺在绒毯上睡得极为舒坦,等王缙拽着狗链催促时也舍不得起身,想继续用摇尾乞怜的法子蒙混过关。 只是这回没能如愿。 一个劲冲他摇臀摆胯的小狗实在太骚,王缙被勾得忍耐不成,拔出狗尾巴,就在地毯上肏起他最心爱的小母狗来。 其间不忘给小狗红肿的双乳抹上吸引犬类舔舐的软膏。 辅国与镇军两条细犬循着气味过来,凑到崔叙跟前,抢着舔他的一边乳头吃,激得他吐掉狗牌,媚叫着想要躲避。 王缙有些恨铁不成钢,骂道:“蠢狗,还有一边不知道去吃。”只得腾出手去引导。 因没有料到崔叙胸乳的敏感程度升高如此之多,又或许是犬类舔舐的刺激教他不堪忍受。 总之在两只细犬的共同努力下,身下的小中人很快被舔得频频高潮以至于晕厥脱力。 王缙还没来得及尽兴,只得草草喂了精液,便开始着手清理善后。 两只乳头被舔得红肿更甚,颤巍巍地立着,教皇帝看了好不心疼,顶着小中人肛周嫩肉磨蹭的鸡巴更硬了,忍不住搂着人又要了一回。 等抹完药后,王缙给他心爱的狗儿穿上了一件新做的百花纹样大红肚兜。双乳处镂空,正是两朵花心的位置所在,原是为了便于淫弄,当下倒有了避免双乳遭丝绸磨伤的用处。 崔叙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可能又要扮崔贵妃了。 “元宵那日,爱妃便陪我登楼赏灯吧。” 自皇帝践祚以来,内廷始终笼罩在一层厚重阴翳之下,皇太后、太皇太后、未序齿的皇长子、皇长子生母,还有皇后相继离世,噩耗接连不断,因此至今不曾过个舒心顺遂的年节。 这回在惠妃的主持下,终于如王缙所愿颇为热闹地操办了一番。 皇帝甚至偷偷登台唱戏,与郑红霞帔一道出演他们笔下的才子佳人。 崔叙不答,就是默许了,他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 王缙白日宣淫完,十分餍足地搂着他的崔贵妃在暖阁窗下的罗汉榻上小憩,畅想着来日的游戏,“我会让尚服局给你挑一套民间最时兴的冬装,就扮成民妇模样,到时候你同那些命妇们一齐登楼。待我抢得了你,便乘车去东苑,在车厢里干你,好让他们知道我又新得了一位美人。” 崔叙合目,明白下回面圣,是该学着扮贞洁烈女了。 ---- 嗯……有狗勾参与。
第31章 元宵 元宵夜,灯市如火,点燃整座京城。勋戚内眷无不登楼赏灯,天子亦与臣民同乐,共享太平盛世。 然而就在这日晚,自出生起便缠绵病榻的寿宁公主熬到了油尽灯枯,在母亲怀中安静地去了。 任敬妃发了疯症一般,不许任何人靠近小公主。 永和宫管事牌子别无他法,只得求助于还未启程离宫的崔奉御。彼时他已换作民妇装束,乍闻此讯,也是着实吃了一惊。 崔叙揉着眉角询问:“这么大的事,皇爷知晓了么?” 管事牌子赔笑道:“皇爷一早便看鳌山灯去了。”连同身边说得上话的宫妃、近侍,都带去了。 崔叙何尝不明白他们的为难,但…… “这么大的事,你们也敢隐瞒?” 女儿骤然离世,竟要因为奴仆们害怕在节庆里触了霉头,犯了天威,致使生父至今蒙在鼓里…… “这不是还有您坐镇嘛。”管事牌子缩了缩颈,“您看……” 崔叙气得头疼,让御马监牵来一匹快马,直奔灯楼而去。 皇帝见到风尘仆仆赶来投怀送抱的民妇,却没什么好脸,撇下一众美侍,抱着他入了阁楼房中。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含羞带怯的小寡妇呢?” 崔叙一脸凝重,皇帝似看出了什么,反应却不在崔叙意料之内,不由怔愣当场。 王缙没什么情绪流露地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回去陪陪她吧。”接着重新回到了元宵佳节的喜悦氛围中,与民同乐。 …… 崔叙在唯一不饰华灯的永和宫内守了一夜,听任敬妃哭了又昏,昏了又醒,醒了又哭,直至天色渐白,由廖御医开了一剂安神方后才勉强睡下,搂着女儿冷透的尸身不愿撒手。 不忍再看,崔叙策马回了甘泉宫。 “我以为崔奉御早就知道皇爷秉性。”廖御医冷冷看着瘫坐在御榻上的“妇人”,出言嘲讽。 崔叙如何不知,只是他习惯于事事都为皇爷开脱。 淮王、淮王妃于王缙本就没有什么血缘亲情,哲宗、哲宗皇后亦是,老娘娘虽为人和善,但也曾威胁皇权,有敬重足矣。 陪侍东宫的四女,于他而言不过是老娘娘的耳目,食之无味,弃之也不可惜。一后二妃只是多了个名分,但也受到了还算不错的礼待。 出生当日即死的小皇子,也极尽哀荣。 当时崔叙以为,是失子打击过大,才令任氏与皇帝离心,如今想来,应是她更早看到了王缙那副意味难明的神情,像听闻了一则轶事,或是一句寒暄,总之没有半分是得知了亲生骨肉死讯时应有的模样。 没有惊讶,没有震悚,没有悲楚,也没有一点无措,似乎一切尽在他料想之中。 如此静默地看着你,又不够像一尊悲天悯人的佛。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王缙不愧为天子,能够做到不论远近亲疏,均一视同仁地漠然冷待。 饶是崔叙这般善于体察皇帝弦外之音的人,如今回想起来,也仅能从那句简短的话语里读出,“怎么是你来告诉我”这样不堪的意思。 他竭力忍住眼中满盈的泪水,还是不愿在旁人面前承认,王缙本就如此冷血的事实。 “啧啧……”廖御医持巾上前替他揾泪,“怪不得皇爷如此爱宠于你,在你心里,他还是那个宽和恤下的仁厚天子。” “你若受迫于他,可以告诉我。”崔叙闭上眼。 那人甩帕笑道:“崔菩萨现在想要渡人了,你知道背地里,他玩死、玩废了多少人吗?” 崔叙摇头,也学着皇帝一样漠然置之,“我以前从不过问。” “你们俩各玩各的?” 这话教崔叙心头一跳,面上不显,就这么默认了。 廖御医盯着他看了许久,想要瞧出一点端倪,不得不抛出一些料来:“是么?我原以为,若教皇爷得知连崔奉御也不曾给过他半分信任,还与人暗通款曲,他定然不会露出一点别样的神情。” 颇为遗憾地:“可惜现在看来,他也不怎么在意嘛。” 崔叙不是头回被人试图拿同一个把柄要挟了,他没什么贞操观念,只是有点不爽。 细论起来,男女不忌的王缙不知道比他脏了多少倍,就没人拿那些腌臜事要挟皇帝么? 又想起金绪恩,说不定有过吧,只是无一不被摆平了。 他也想摆平一下眼前口无遮拦的人。不然上次是晋王,这次是廖御医,下次还会是谁? “我记得去年廖秉忠不是和你拜了把子,你们不是契兄弟?” 廖御医预料到崔奉御会猜到这一层,自嘲道:“我算是和他结了对食。” “是他把你送上皇爷的床的?”崔叙步步紧逼。那张阴冷的面孔此刻也破了一线罅口,被他看在眼里。 “你是自荐枕席。”他明了了,开始照着廖御医的反应描画起来龙去脉,“在接近御榻的千百种办法里,你选了最稳妥的一种,由皇帝心腹举荐。” “你思来想去,与你称得上有些渊源的只有廖秉忠一人,可惜你怎么也猜不到,他经手的那些差事,不是寻访天下美人,而是桩桩件件牵连甚广的人命官司。” “他轻易便能摸透你的底细,也知道你的目的,自然不会应允。”那么只剩下一个最为合适的选择。 猜到这里,崔叙倒有些于心不忍了,“你代那些被逼迫到极点的人受幸,效仿当年盛宠一时的金绪恩。” 可这分明是死路一条。 廖御医蓦然笑了:“你和王缙可真像,崔奉御就没想过,我为何要处心积虑爬上御床。” “我不是你,自然不知。”崔叙信口道,“为利、为财、为天下大义?” 灵光一现,“——你是为情。” 崔叙眼底随即显出一线寒芒,瞬间坐直了身,万分警惕地看向眼前的弱质医官。 廖御医玩味道:“你这样又和王缙不那么像了。” 情之一字,最难拿捏。崔叙揉着眉角收敛心神,话间流露出几分感喟:“我自然与皇爷不同。那你以为,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你没得选……”廖御医也不得不承认,他与自己一样,纵有泼天富贵,也都是受同一人胁迫度日,却还在自行残杀。 “不,我有许多可选。”似乎想起了往日同皇爷共处的时光,和柔笑道,“我可以选择生与死,甚至左右他的生死。” 甘泉宫内,除崔叙以外,无人可佩利器。现下想来,当日廖御医应是借冰冷刺骨的温度,才模糊了崔叙的判断。 “皇爷待我不同。”崔叙笃定道。 廖御医却像是独独受了这一句话的刺激,扑上前要厮打,却被看起来同样弱不禁风的崔奉御一脚踹出老远,伏在地上咒骂,“他凭什么待你不同!” 崔叙也没想到自己这句没来由的鬼话会激出他这么大的反应,当胸一脚也是本能反应。 此际起身踏在他胯间,踩弄命根,居高临下地质问:“据实招来,我或许会留你一命。” ---- 感觉人设还是好难写……开车就没有这些烦恼。 之后更新会继续随缘。
第32章 玉官 关心野猫野狗的身世,对崔叙而言可能不算开了个好头,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只是没想到,此事又与金绪恩有关,确切来说,是金绪恩与此事有些牵扯。 廖御医名叫廖崇素,是传奉官出身,即未经合法选官程序而由皇帝直接任命授职的官员。 推举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崔叙的义父,司礼监掌印太监崔让。 只因廖崇素在民间是位颇有“名望”的医者,善于诊治龙阳隐疾。 崔让闻知此事,就把他引荐给了皇帝。从此崔叙的身体健康就由这位沉默的医者守护了。 廖崇素早前在坊间便有诸多相好,一朝得势,更有许多主动攀附的旧情人来寻。而他的胃口也就这样养得叼了。 不知是否是常年照料皇爷情儿的缘故,他与皇爷的眼光也渐趋一致,同时看上了入宫献戏的一位伶工,艺名玉官,修晳轻俊,颇有文士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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