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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我……”杨元昱当场怔住了,眼睁睁看着鹤庆侯解开虚束的腰带,慢慢褪去层层外衫,露出稍显病白的肩臂……他心中天人交战许久,却没能开口阻止,等崔叙单披着一件外衫,抬起赤裸的膝头顶上他裆下微鼓处时,一切都已太晚了。

  崔叙捂得过分皙白的瘦弱躯体赤条条地露在眼前,纵是顾影弄姿、迎奸卖俏起来,也难说有什么独具一格的风情,若要搁在帘子胡同里和那些自幼豢养的小唱作比,也定会落了下乘。但总有一股难以言明的媚劲儿勾着他一道坠落。

  杨元昱顾不上思虑这许多,本能驱使他急不可待地将崔叙双腿分在扶手两边,直勾勾地盯着股间大敞的尻窍,并指一探,只觉得湿暖腻手、软烂如泥,想是准备已久。

  心鼓猛地遭了一记重锤,耳边响着轰隆隆的喘息声,他晕晕乎乎地一抬头,正迎上崔叙投来的炽热目光,仿佛在鼓励他继续下去。杨元昱却越想越不是滋味,眼前浮现出他与崔叙在丹枫楼相遇时的画面,强抑住勃发的欲兴,忍不住开口问道:“明礼原还有约吗?”

  若他不多言阻拦,此时的鹤庆侯会在谁家帐下枕着何人的胳膊快活,是否仍未可知呢?

  望着杨元昱那双似是写满伤怆的眼瞳,再看看自己含着两根手指、不知羞耻主动吞吐着的穴口,崔叙竟有些羞惭,感到无颜回答对方的询问,只是当下的姿势实在教他进退两难:“不、没有,你……先放开我吧,唔啊啊!”

  是双指向穴中狠狠捅上了一回,正巧撞上要命的地方。

  “是像之前说的,来寻人排遣是不是?”杨元昱喃喃道,好似自言自语,欺进甬道的双指反而进出得愈来愈疾,重重碾在穴心。

  “不是,”崔叙心虚极了,语气里已有几分哭腔,“不是的……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元昱。”

  杨元昱也教崔叙的反应给弄糊涂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竟僵持住了。虽然他们谈话前早已屏退了一众丫鬟小厮,但鹤庆侯到底是他父亲的贵客,被府中上上下下无数双眼睛盯着,真在房里闹出什么动静来,把不准就会有几个胆大的,不顾少爷的面子硬闯进来瞧。

  自己也是昏了头,竟敢在堂屋里白日宣淫。杨元昱痛定思痛,决定先将崔叙撑得酸软无力的双腿自扶手上抱下来,鹤庆侯也乖乖的任他摆弄。

  两条腿白生生的,手轻轻一摁,便留下一道道靡艳红痕,衬着秋香色大绒茧绸上缠枝牡丹式样的暗纹,缓缓藏住股间的一孔粉洞。杨元昱看得心荡神迷,忙拾起外衫盖住了要害,才郑重其事道:“明礼若是想要,我自是头一个愿意的。”又吻他湿漉漉的眼尾:“……也不希望明礼寻了我以后再寻旁人。”

  “对不起……”崔叙抿着唇,竭力忍下抽噎的声音,抱着胳膊缩在太师椅里默默流泪。

  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坠进松乱的前襟里,将杨元昱砸得阵阵发懵,只当是自己一个不留神,碰到崔叙未知的伤心处,便如同对待瓷娃娃一般小心翼翼,问道:“这里太窄,坐着也硌人,我抱侯爷到榻上去歇好不好?”

  崔叙只顾着宣泄,一时也没顾上别的,见他伸臂来抱,便也任由他搂去怀里。杨元昱以为他是默许了,总算松了口气。待步进自己日常起居的卧房以后,突然鬼迷心窍,舍弃了窗下的罗汉榻,将崔叙抱进了屋角的拔步床内安置。

  床榻床榻,也没说非要到坐榻上去歇。

  杨元昱这一趟走来,袍衫拖了一路,大半都垂委在地,榻上的鹤庆侯又被迫成了赤身裸体。不知该说是知羞还是不知羞,崔叙甫一离了他的怀抱,便泥鳅似的滑进了锦被中去,露着个大脑袋泪眼迷蒙地望着他。

  怎么看怎么勾人沉沦。

  “侯爷想小睡一会儿么?”杨元昱强自镇定地问道。

  崔叙愣愣地眨了眨眼,当真是觉来了有人递枕头,便点一点头,合上倦目酝酿睡意去了。

  杨元昱见状,放下层层帷帐,背转身守在拔步床外间的那截连廊里。

  他坐在小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吃着。吃完一盏,便听见帐内的呼吸声已渐趋平缓,终究耐不住心里的痒意,分开一隙帘缝,对着鹤庆侯的睡颜自渎了一回,事后望着手心的白浊又开始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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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十分自然地搞忘记了更新这件事,今天补上。最近工作还是好忙,不知道下周有没有时间码字屯点存稿,以及再好好思考一下后续的故事。

  感谢鱼鱼们的阅读,晚安。


第259章 想做官

  不出半个时辰,鹤庆侯便精神焕发地“醒”来了,急着同他讨水吃。

  杨府待客一贯周到,开口唤过一声,屋外候着的小厮便手脚麻利地斟了茶来。崔叙就着杨元昱的手饮下一口,来不及觉出味儿来,只是嫌烫。杨元昱知道家中置茶的冷热,又是待客所用,自然无敢怠慢,遂猜想是崔叙进多了云片糕口中干涩,又是初初醒转,一时分辨不清,便吹了吹茶面上的浮沫,等他双目清明一些后才递到其手中。

  第二口含进口中,崔叙才咂出一点淡淡的清香,来不及细细品味就咕噜咕噜了一整杯下肚。

  杨元昱适时接过茶杯,又掏出手巾为崔叙揩拭口边沾上的水液。

  崔叙得他这样事无巨细的伺候,本就有些害臊,再一想到不久前自己那般无理取闹,不由红了脸。杨元昱也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问他:“侯爷今日心绪不宁,是因为什么缘故?小人能否为您分一分忧呢?”

  崔叙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打算说。

  杨元昱却穷追不舍:“是与圣上驾幸东苑有关吗?”

  他虽容易轻信他人,少有决断,但也不是个真傻子,从胡昶那一问便知代王那日有多少话是胡诌,又有多少话是张冠李戴。何况崔叙刚刚还亲口承认过他最为倚赖的是皇帝的恩宠。

  ……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的确够乱的,杨元昱想道。怪不得父亲总说累世簪缨的大户人家里秘辛总是多于常人,行走其间,不要太过好奇。

  崔叙听来心中更是憋闷,好像身边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和皇帝闹了别扭,这恐怕也是皇帝的用意所在吧?明明对外宣称的是到东苑疗养,深想一层是为了避开宗室的纠缠,怎么还能被人看出端倪?

  “你总是问一些不应当知晓的事,他是为了躲宗室的围追堵截,尽可能让自己显得无力又无辜。别的不说,这辈子估计都等不到他为情所困的时候。”崔叙两手一摊,糊弄一番,想他爱信不信,自己绝不多作解释。紧接着又反问他道:“你这几日休假在家,是在做什么?”

  “我准备参加诚心堂年中的晋升考试*,胡先生最精于此道,便请他来指导一二。”杨元昱十分乐见崔叙这样关心自己,哪怕明知他是为了转移话题,也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崔叙抱着臂往床柱上一靠,歪头看他,很不解地问道:“你很想做官么?”

  此“官”非彼“官”。

  崔叙问这话的原因在于,恩贡进入国子监求学的监生大都不需要埋首经史策论,苦苦等待选授官职或参与科举,其过硬的后台通常都会为他们挑选好合适的清闲职位,相当于恩荫寄禄,并不会领什么实差。

  相比直接荫封,只是在中间设了个过渡的跳板而已,借以规避滥封的嫌疑,保全名声。这个跳板对于勋戚贵胄来说,食之无味,弃之不足惜,对于世代显宦来说,科举才是延续家族荣耀的正途,因而仅仅对那些地位骤升的新贵们意义重大。

  譬如杨元昱,就是在国子监的数年光阴中结识了包括郜绍绪在内的一众老牌勋贵子弟,以及胡昶这样临时充任侍讲官的前途无量的年轻进士,并得以成功打入夔都上流交际圈。

  再说杨婕妤已有皇长子傍身,未来封嫔封妃指日可待,杨元昱又是她唯一的兄弟。届时他什么都不用做,自会有人把正四品指挥佥事的头衔安在他脑门上。这是例中的赏赐,至于例外的,凭他与鹤庆侯、鹤庆侯与皇帝的关系,也根本毋须发愁。

  崔叙想到此处不由暗暗一惊,自己怎么又将弄权渔利的腌臜事看得这样顺理成章?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杨元昱所谋求的一切,于他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开开尊口的易事,就如答应郭弘安之请那回,虽然过程不由自己掌控,结果却无多偏差。

  但自己决计不能再如以前那般恣意妄为了,否则只会是害人害己。

  再说回杨元昱,若他此时不愿意坐享其成,那么便说明他并不看重那些带俸不管事的虚衔,而是想靠自己的本事在官场上摸爬滚打,闯出一番事业来。这实在颠覆了崔叙的认知,也才是其口中的“想做官”的确切含义。

  杨元昱闻言憨直一笑:“侯爷说笑呢,我当然想了,家里只我一人进学,乡里那些子侄们还等着我日后提携他们呢。”

  崔叙会意后,倒觉着是自己把问题考虑得太复杂了,便向着他的思路改口说:“杨家自然是需要一个实权在握的官,但我是问,你想做什么?想当什么官?”

  “我……我不知道。”刚刚说完豪言壮语的杨元昱顿时陷入了迷茫。

  看来他只是顺从父亲的筹谋安排罢了,崔叙心想。

  不过杨元昱并未因此消沉太久,很快又振作起来,自我宽解道,“那些事还早着呢,我先通过考试升到率性堂,过上一年半载才有选官的机会。到时候有什么缺补什么缺,我不像胡先生那样挑肥拣瘦,削尖了头想往工部走。”

  工部?崔叙刚刚放下的心又立时警觉起来。

  工部在六部之中并非什么肥差,只是明眼人都知道皇帝推动东苑营建的热情从未真正消退,如今又在景山设了大营,禁军兵卒操练之余亦于此地服役代工,因而与禁中兵权的分配制衡产生了若有似无的联系,主理此事的工部这才受到远超前朝的重视。

  而胡昶的父亲胡举舟又曾任工部左侍郎,按官场上不成文的规矩,父子二人同在工部任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胡昶先前未能往工部观政,而是阴差阳错到了世子院作益王世子的侍讲官。

  不,做谁的老师不好,偏偏是益王世子,这必定是晋王有意为之。至于他如今为何还一心想往工部钻营……只是一闪念的思索,崔叙还没有想通其中关窍,只隐隐觉得有地方不太对劲,恐怕与过去的系列事故有关,便不动声色地暗自记下,以备日后查访。

  杨元昱见崔叙并无回应,反而入定一般陷入沉思,也未多想,只当他是不太看好自己,便问他:“明礼呢?有想过以后做些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更没有仔细考虑过那些事,只是一天天得过且过。”崔叙也小小地敞开了一回心扉,“一切好似唾手可得,又明知他们转瞬即逝。到底是求不得、留不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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