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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崔叙的恬静睡颜仿佛也因此蒙上一层抹不去的艳色,着实看得人心痒难耐。

  王恂暗骂几句,便埋头专心探索幽谷秘地,仅靠舌尖似乎也能够到骚心,将崔叙生生奸弄至高潮。然而如此插弄到底太过费力不太好,尝了会儿新鲜后,兴趣便转至别处。

  从下阴、肚脐、胸脯一线望去,那对高高挺立的熟红乳果依旧招人,神情却是一副熟睡中的无辜模样,只因身体的异样而微微蹙眉,看得王恂再度血气上涌,终于又一次背弃自己的承诺,解开下身桎梏,将半勃阴茎随意抵在玉白胸脯上轻轻蹭磨。双手则遵照专心搓揉着两圈浅晕,将欲求不满的乳尖衬得更艳。

  指甲掐进乳孔挑逗之时,昏睡中的崔叙也嘤咛出声,像在乞求放过。

  王恂哪里会依,把腰一挺,冠头便送入了崔叙口中,不过是无知觉地被顶开唇齿才挤了进去,看起来却是崔叙低着头乖乖品箫,还用乳肉服侍着茎身,十足的柔煦驯顺。王恂双眼瞪得发直,粗气喘个不停,身心皆有极大的满足,于是再接再厉,让崔叙给他含了更多,将面上红霞顶出了淫靡的弧度与起伏。

  再往深处却是不成了,怕茎首硕大把人给噎坏,王恂只得浅浅抽插三两下便遗憾退出,将铃口清液涂在唇周眼尾聊作慰藉。

  随军的那段日子里,王恂忍得辛苦,手边仅有一件崔叙未来得及穿用的主腰而已,如今温香暖玉在怀,任他取索,便不急着发泄了,总要慢慢玩得尽兴。手指的花样玩过了,便甩着巨根下榻,翻找柜中好物来使,头一件便是主腰。

  许是受了皇帝潜移默化的影响,王恂也欣赏崔叙在床笫间穿用女衣的娇俏。系上条什么也遮不住的透红软纱当主腰,再披上件纤薄如云的素纱披风,配着素色膝袴,虽早已不是少年模样的骨架体格,也不及女子娇软婉媚,却不令人感到突兀与违和。肤理从中透出浅淡朦胧的肉色,比之赤身裸体更显风情。

  榻下所藏檀木匣中的器物花样繁多,便信手取来逐一试之。先是两串极小的勉铃,做工极为精巧,握在掌心便能受热自震。王恂灵光一闪,拨开两段薄纱,将其贴在双乳之上,替了乳穗子做饰。然而不等他挑选出下一样玩具,崔叙便哼吟着夹紧双腿,几乎被猛地激振至高潮,口中呜咽浪叫,眼皮也颤动不止。在情潮的汹涌冲击下,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王恂见状忙将胸口嗡响不止的勉铃取下,张口含住饱经蹂躏的乳尖试图抚平欲潮。然而为时已晚,崔叙下体已经开始汩汩吹水,漏出些许清淡的尿液。

  好不容易平复一些过后,喉间仍混着含糊的呻吟,一副将醒未醒的挣扎情态,逼得王恂抓紧每分每秒,赶在他彻底苏醒过来前泄在了那张睡意朦胧的脸上,并恶意将精浊抹匀,甚至怀着侥幸,让他继续给自己多含了会儿满是精浊的茎首。

  等到那话儿在其口中重新硬实起来,紧攒着眉头的崔叙也没能拼过药劲睁开眼。王恂自觉逃过一劫,但因心有余悸,连带对那一匣淫器都失了兴致,将崔叙含进口中的精水清理出来后,想着总归还是自己提枪上阵方才过瘾。

  可那驴玩意儿生得硕大,情动勃发以后更是骇人,王恂自己都嫌麻烦,替崔叙的后穴开拓了许久,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双目赤红,到底顾忌着药力轻重,最终也只没入半根浅浅抽弄。不过热情好客的甬道也令他十分满足,肉襞远比它薄情淡漠的主人懂事谄媚,主动迎上来将茎身的筋络也伺候得妥帖。

  下阴略显稀疏的毛发,使得王恂将穴口迎来送往的过程看得更为明晰,自己柱身上湿润与干爽的分野也一目了然,心痒难耐,忍不住埋怨道:“明礼这口穴惯会厚此薄彼,合该肏穿肏透,才懂得一视同仁。”

  “嗯……啊……”崔叙被反复摩擦着穴内的敏感处,皱紧了两弯长眉,做了梦魇难醒似的,忽然发出一串无意识的叹息,听起来竟也有几分像是应答。

  王恂惊讶过后,自是喜不自胜,又一连说了好些荤话,崔叙却不应他了,也便失了言语逗弄的兴致。想到后入式兴许能更进几分,便将崔叙抱起来轻放在半阖的窗屉下,双臂攀着窗沿,头歪枕在肩上,好似倚窗小憩,双腿却屈起来被分作两边,半跪在坐榻上,小腹贴着靠枕,被人把着近乎光裸的腰轻轻款款地挺入其间,将堪堪蔽体的披风也撞得荡悠悠的。

  这个姿势角度果能进得更深,一迎一送,也更为省力。王恂总算摸索着走上了正轨,在崔叙身上纵情驰骋着,还没来得及享用多久,竟有不速之客打上门来。

  杨元昱是提着自家乡间农庄酿造的土酒贸然登门来访的,事先忘记了向鹤庆侯府投递名帖,想崔叙不会如此拘礼,便怀着侥幸径直前来。以崔叙所获恩宠,必定早已尝过许多宫酿、贡酿,说不准能从这农家土酿中尝出几分新鲜劲,杨元昱想及此处,便亲自乘车赶赴京外郊县,亲自下窖启坛、持瓢舀来,再亲自包裹好送上门,自觉已是诚意十足,只等崔叙为此情动容了。

  不过他此番前来,目的不为品酒,其一是为叙旧,还有不便言明的其二——探听姐姐未能进封的隐情。虽然事先答应过鹤庆侯拜会时不谈政事,但姐姐的前途、自己的恩荫,多少算是家事吧?与好友谈谈自己家的困境,应该也不为过。杨元昱想着,就算拐弯抹角地试探两回,以侯爷的好脾气,应当不至于当面下逐客令。

  因他常来做客,如今不仅是侯府的阍人们认得这位杨郎君,管家成简也卖他几分薄面,毋须内外通传那套虚仪,着人送他往里院去就是。导引的内侍知他认路,迎到院门山墙下便止了步子,和旁边当值的内侍拉起家常,二人一起目送他走向午后静谧的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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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车拖太久好像不太好(捂脸)

  杨元昱一来就会切入喜剧画风了。


第219章 匕首

  杨元昱哼着小曲,却鬼使神差般,自房前廊下的一丛青竹堆石间,隐约望见次间墙上一扇半开的菱花格窗似乎在吱呦作响。他凝神秉息,缓缓走近探看,不想竟望见鹤庆侯伏在窗棂边,闭目颦眉,面飞红云,似语还休,仿佛还是打着赤膊的,在绿玉翠筠的清影掩映间,伸出一截纤长柔软的臂,随微风翩然轻动。

  再近一些,便能听到淫靡的喘息声与肉体拍击发出的脆响,如此突然而直白的景象有如晴天霹雳,教他怔愣当场。

  缓过神来定睛一看,鹤庆侯身后竟浮现出一张陌生面孔!他贴在崔叙红云低飞的脸颊旁,伴其同进同退,不时还咬在玉白的肩头上恣意发泄,想也知道窗内是怎样一番颠鸾倒凤、雨意云情的境地。

  那人听见脚步声,一抬眼,也瞧见了他。

  双方目光相撞,行迹败露,他非但不羞不恼、不躲不避,反而付之一笑,挑衅般地将杨元昱起先没能看清的素纱披风掀开,揪着主腰没能裹住的肿大乳首大方迎向窥伺的目光,身后肉茎也往穴内夯击得更为频密,撞得怀中软玉声声吟哦、阵阵轻颤,像积雪的枝桠经风一摇,便扑簌簌地落下雪片纷纷。

  落在杨元昱燃烧着的心尖上,顷刻便融化了。

  杨元昱被如此艳景激得热血上头,以为鹤庆侯遭了歹人挟持,二话不说莽进了暖阁中,与那人对峙道:“你是何人?还不快给我住手!”

  彼时崔叙那口善解人意的穴已经被磨得尽根吃进了王恂的阳具,内里被撑到了极致,又紧又润,每次迎送都能看见微微外翻的媚肉。正是房事畅美不可言说的时刻,他顾不上来人如何反应,照旧在崔叙体内横冲直闯,撞得穴儿淫水四溅、肏得人儿喘息连连,一刻不停地挠在二人心间。

  杨元昱也望着二人相连处看愣了神,脚步也定在原地。印象中极为紧窄的甬道竟能把如此硕大也轻松容下、伺候服帖,于是心念一歪,某处也昂扬起来……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已将精水悉数注于崔叙体内。

  “你不妨再大声些,看能不能把侍从惊动。”王恂搂着崔叙换过身位,如观音坐莲般抱在怀中,硕大的茎身封堵住穴口与内里的精浊,神情很是漫不经心,“顺道想想惊动以后,又该怎么摘清自己。”声色微哑,含着些许性事餍足的低沉,话中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摘清什么?我行得端坐得直,不怕人误会,倒是你——”杨元昱目眦欲裂,瞪得眼眶都发疼。眼睁睁看着崔叙满面潮红,虚软无力地歪靠在那人怀中,随其侵犯摆弄,显然已无半分意识可言,教他心忧不已。

  “……你给我冷静一点!”刚要出口的狠话被杨元昱吞进了肚子里。

  概因王恂将才自腰间束带取下的一柄镶宝匕首,被他重重扣在榻边。不等他拔出刀刃,杨元昱就怂了,把手上提的食盒一搁,摆出空空的双手示弱。

  他口中吞咽着唾沫,渐渐从震惊中回过味儿来。

  先是那柄七宝匕首,一看便知不是民间凡物,那人的身份自也非同小可。回想起内侍送到内院门口便打道回府,便料想他还能驱遣得了府中仆役,简直身份成谜,当下又放任自己闯入捉奸,莫非是有意设局?

  看来自己该担心的恐怕不是鹤庆侯的安危,而是自己会不会因为撞破什么秘密而惨遭灭口。

  “我是侯爷邀请来的客人。”杨元昱口风一转,开始自报家门,“我姐是皇长子的养母……”

  王恂按下匕首握柄在手,早已认出他姓甚名谁,淡淡问道:“还有吗?”

  “没、没了。”杨元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虽然对方的语气好似在给机会予他留句遗言,但所剩无几的勇气还是支撑着他没有退后一步。这个距离,飞刀又准又快,如果要死,还是正面受创毙命体面一些。

  运气再好些的话,空手夺白刃也不无可能。杨元昱只能祈祷事态不会发展到那等不可挽回的地步。

  王恂琢磨片刻后,反应依旧十分平淡:“那你滚吧。”说完,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鹤庆侯身上,不紧不慢地转为了正面交合的姿势,顶腰挺送,只当闯入者并不存在。

  杨元昱本该为保住一条小命感到庆幸,但被那人如此轻视以后,他猛然想起他们曾在秋猎时曾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来给鹤庆侯传过话,还是代天子传话。就在那时遥遥地相望过一眼。

  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想到这,杨元昱确认他至少并非什么陌生歹人,甚至可能就是姐夫身边的人。但乘人之危却是摆在眼前的不争事实,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视而不见。振作精神以后,杨元昱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抄起趁手的摆件便打算寻机偷袭,将鹤庆侯从此人的魔爪中拯救出来。

  “御赐长窑(仁宗长安朝)釉里红缠枝牡丹纹玉壶春甁。”王恂将崔叙压在身下捣弄着,听那头发出的动静,不消抬头便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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