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手脚并用飞快爬过去,打开枕箱,从里头摸出个红绫小包来。 来的路上,白泽已经教过他那几样物事的用法。现在一看,龚静心这个撅着屁股的姿势用缅铃最合适。 缅铃很小,不过指肚大,两头都是光光圆圆的,除后头拉着长长的棉绳外别无异常。蜘蛛精将之拿在手里,不片刻,那物忽然发出细碎声响,猛地在他手心振动起来,竟然震得他浑身发麻,险些将缅铃失手掉落。 蜘蛛精赶紧将缅铃藏在褥子底下,心怦怦乱跳。 包袱里还有个羊眼圈,用法一看就懂,蜘蛛精便先将这物套在自己孽根上,这才鬼鬼祟祟地靠近龚静心,自背后抱住他。 龚静心还沉浸于白泽柔媚不可自拔,忽然被一双手臂抱住腰,先是一惊,随即想到必是蜘蛛精也忍不住了。他分身乏术,只好先由着蜘蛛精在他身上四处摸索。 正享受,屁眼忽然被人扒开,伸进根手指进来。 龚静心嘶一声,臀肉紧紧夹着,喘息着笑骂道:“便是个淘气的。” 蜘蛛精好容易得了这个机会,紧紧搂住他腰,哪里肯松手,手指在他体内摸弄旋转,找到那处微微鼓起的所在,尽情碾压。 龚静心腰身乱颤,肏弄白泽的动作都慢了,白泽却不放松,夹紧他的身体竭力绞。龚静心喘息粗重,眼看要泄,不得不潜运功法,欲锁精关,谁知不运功还好,这一运气,惊骇发现竟然提不起丹田一丝精气。他反复尝试,非但未果,倒被蜘蛛精趁机拿过缅铃送入他体内。 又凉又硬的异物入体,龚静心本能夹紧臀肉,紧接着那物便在他体内极不安分地拼命振动起来,震得他腰眼酥麻,咬牙坚持不到一炷香功夫,终于在白泽不断绞紧的肉穴里一泄如注。 防线一朝失守便步步被动,龚静心一溃千里,被蜘蛛精拿住腰狠狠肏了进来。不知何时白泽已从他身下逃走,留他跪在褥子上,双臂苦苦撑着。 深处的缅铃不断作祟,在他肚子里嗡嗡响,碾着极深处细嫩肠肉,激得他腿根打颤。蜘蛛精本就粗长的孽根上不知做了什么手脚,毛茸茸的,一进一出,刺得他疯了一样扭腰摆臀。 蜘蛛精不禁大乐。 自龚静心修道以来,二人情事总是龚静心掌控,便在下位也一样。今日忽然逆转,龚静心竟被他肏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岂不快哉! 他飞快挺胯尽情抽送,听着郎君在他肏弄之下泣声呻吟,如登仙境。直到龚静心撑不住手臂软了,整个人被他死死压进褥子里,他仍是半点不放松,提起龚静心腰肢继续猛肏。 龚静心已知被蜘蛛精算计了,本没想到有白泽参与其中。白泽倒不置身事外,笑吟吟看了一会美景,便凑上去掰过龚静心的脸与他亲吻。 见白泽笑意盈盈,龚静心这才恍然原来是他二人联手,那么自己提不起精气自然也是白泽做的手脚,便喘息着道:“你算计我,瞧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见他已被肏得人都软了,还敢威胁白泽,蜘蛛精颇觉自己受到轻视,气哼哼对白泽道:“我要再换个花样。” ---- 第二更 继续大荤
第63章 番外二:爆竹声中一岁除(9) 白泽笑着答应,不顾龚静心反抗,与蜘蛛精合力用红绫系住他两条腿高高挂起,自己按着他两条手臂,让蜘蛛精掰着他屁股由上往下狠狠肏入。 没有道术傍身,被这般弄了几回合,龚静心终于连发狠的力气都没了,自己泄出的精水滴滴答答沿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倒流到胸口,滑过红肿敏感的乳头,漫得上身到处都是,屁眼处是蜘蛛精的精水一股股被挤着往外冒,将身下的褥子洇湿一大片,还要被白泽咂着唇舌亲的口涎四溢,整个人都湿答答的,仿佛被情欲泡到酥透。 他无力地半睁着眼,在白泽怀里低声求着:“不要了……” 白泽爱极他这个酥软无力的样子,低头含着他的嘴唇辗转亲吻,柔声道:“可我还没弄过龚郎,龚郎不能厚此薄彼。” 龚静心惊得道:“再弄,我要死了。” 蜘蛛精才又在他体内泄了一注,正抱着他腰喘粗气,听他们这般说,便道:“死不了,我们有数呢,郎君真撑不住时,白泽自然会把禁术撤了。” 白泽笑盈盈道:“正是如此。” 眼见这两个沆瀣一气,龚静心独木难支,只好含泪道:“那,把那物取出来,折磨死我了。” 便是蜘蛛精歇着的时候,那缅铃还一刻不停地作弄他肠肉,真真让他欲仙欲死,实在熬不得了。 蜘蛛精踌躇,望着白泽,白泽笑道:“咱们先换个位置。” 蜘蛛精已心满意足,便换到郎君头脸那一侧,接班白泽,与他亲嘴弄舌。 白泽便爬到龚静心双腿之间,先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此处风光,见红绫系着的地方都磨得红了,心疼不已,便将他双腿解下来。 龚静心已经被肏弄得彻底软了,双腿得了自由,却不由自主向两边摊开。白泽找到那根湿透的棉绳在手指上绕了两圈,慢慢用力向外拉。 龚静心被带得浑身痉挛,屁股和大腿抖得厉害,被蜘蛛精堵住的嘴里溢出按捺不住的哭音。 终于啵地一声轻响,那枚缅铃从体内被拔出,带着无数淫水,龚静心身下的褥子颜色又深了一层。 龚静心胸口不停起伏,浑身汗如雨下,好容易蜘蛛精松开他嘴,他恨声问:“那是什么鬼东西?” 白泽笑着托着缅铃递到他眼前,缅铃在他手心里还像活物一样动。 “龚郎博览群书,才富五车,没听说过缅铃吗?” 龚静心咬牙切齿,他读的书虽多,却除了双修法外俱是圣贤书,哪里会写这淫物! “白泽还有好些好东西呢,先前只是收着好玩,当真用在龚郎身上才知此物绝妙,不枉我收它几百年。回头其他物事也要一一玩过才是道理。” 龚静心面色大变:“还有!” 白泽大笑:“龚郎放宽心,白泽不是那种涸泽而渔的傻子,自然要细水长流。今日龚郎已累得狠了,白泽怎么舍得让龚郎再辛苦?”他俯身上来轻轻咬着龚静心的下颌,腻声道,“自然只轻轻弄一回便好啦。” 龚静心知大事不好,慌忙并腿,却哪里来得及?他本来就没力气,被白泽挤到双腿之间,便连合拢双腿的可能都没了,到底给白泽扶着阳物款款肏入,只得有气无力申诉道:“你原先明明答应赠我榻左,便是甘心雌伏,如今这样算什么?” 白泽爱不释手揉他屁股,喘息着笑道:“我是妖,不在意你们凡人那种左尊右卑,换去几百年前,却是右尊左卑呢。白泽自然想上便上,想下便下。小蜘蛛,你说对不对?” 蜘蛛精如今只觉得白泽说话做事无一不对,立即点头,道:“白泽说的是。” 龚静心欲哭无泪,左拥右抱不成也就罢了,反过来倒被两个美人尽情弄了一场。好在白泽毕竟心软,不忍心下狠手,只温存无限地与他欢好一回,便放过了他,三人大被同眠,搅在一起沉沉睡去。 却不料白泽心软,有人心不软,天色微明时,他还沉睡未醒,忽然心中生出警示,猛地睁开眼,却是龚静心居高临下压在他身上,笑容满面道:“我找见你施禁术的法宝了,好你个白泽,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白泽惊叫一声便要逃走,却被蓄势待发的孽根狠狠肏进身子,将他钉在榻上。龚静心喘息道:“还想跑。”便用力抽送起来。 白泽见逃不得,索性软了身子相迎,与他尽情缠绵,腻声道:“明明是小蜘蛛弄龚郎弄得狠,龚郎为什么偏要报复白泽?” 龚静心狠狠捣了他几下,捣得他呻吟不断,才道:“以为我猜不出谁主谋吗?欢喜才没这么多鬼主意。”说着,越发用力捣送。 白泽呻吟连连,媚眼如丝绕住他,腰身款摆,媚肉紧缩,咬得他紧紧的:“龚郎不喜欢吗?” 他这般柔媚顺从,叫龚静心爱到极处,忍不住抱紧他,低声道:“喜欢。喜欢得只想吃了你。” 白泽绞着他腰轻轻巧巧一翻身,将他反过来压在身下,按住他小腹前后摆动身体,让体内阳物撞击自己腿心最骚动处,细喘微微道:“那小蜘蛛呢?要不要一并吃了?” “当然要。”龚静心喘息着扶着他款摆的腰肢,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脸,“不过得先吃了你,免得你冒鬼主意。” 白泽笑意盈盈,低头亲他一口,道:“我鬼主意可多呢,龚郎只怕防不胜防。” 龚静心蓦然警觉:“你要干嘛?” 却听白泽大叫:“小蜘蛛快来!” 不等龚静心反应,倏地几股极粗的蛛丝飞过来,卷住白泽细腰就往回缩。龚静心急忙伸手去抓,却已来不及,他立即起身冲到门口,便见白泽赤裸裸骑在大蜘蛛身上飞快地跑远,白泽还在放声大笑:“好郎君,快来追呀。追上了,一双两好,追不上,竹篮打水,我便与小蜘蛛逍遥快活去,才不要你!” 龚静心停下脚步,啼笑皆非。 白泽说不争宠就真的不争宠,他居然想到把蜘蛛精拐走,让龚静心去他那里争宠,真真狡猾得让人爱也不得,恨也不得。但自与白泽相识以来,却头一次见伊人如此开怀,让龚静心一颗心直软得如同醉酒。 罢了,只要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都如此快活,便一辈子给他两个欺负又能如何? 天色渐渐放晴,云梦泽中卷舒的雾气慢慢散开,从山顶望下去,只见极远处红尘十丈,人烟密集,似乎欢声笑语可以传到这云梦泽深处。 不知哪家小妖学着人间的孩童也放起鞭炮,噼噼啪啪响个不住,惊起飞鸟无数。 龚静心算了算,原来稀里糊涂地竟已是人间岁首,怪不得集市中如此热闹。 他正在出神,一只兔妖蹦着过来,问他:“解元郎为何不追?” 龚静心笑着反问:“为什么要追?” 兔妖挠挠头:“你不追,我没办法交代。” 龚静心大笑,道:“好,我追,你告诉我追去哪里?” 兔妖遥指山下。 一身书生衣冠的龚静心走在熙熙攘攘人群中四处寻觅,竟找了整晚也不见伊人踪影。正没奈何处,忽然有人拍肩,蓦然回首,一对年轻俊俏的郎君携手并立。 “这位公子风尘仆仆,想是行路遥遥,腹中饥馁,可要来我家歇歇再走?” “好啊,却不知仙居何处?” “山中。” 山中无甲子,云梦不知岁,如此一年又一年,谁管他谁上谁下,谁进谁退,只缠绵恩爱,情思未了。 ---- 这回是真的完结了。原本只是个类似《玉蒲团之玉女心经》之类的情色脑洞,稀里糊涂敷衍成几万字的故事。谢各位看官喜欢,咱们有缘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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