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话说: 司九哄妻技能,get~ 求海星呀~
第114章 白日宣淫 楚岳峙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司渊渟的。 于是往后踩出一步想要退开。 然而楚岳峙往后退一步司渊渟便紧跟着向前踏一步,两人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直到楚岳峙的背抵上支撑营帐的木柱,再也无法闪躲地被司渊渟捏住脸颊,仰首启唇被吻进了深处。 略微粗糙的舌苔,湿润纠缠的亲密,楚岳峙想要推开司渊渟的手落在他肩上,在舌根与喉间被怜爱的瞬间,五指受不住地蜷缩起来,只一下便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被碾磨的唇,越发鲜红,水渍从唇角溢出,伴随着模糊的低哼。 无数次的唇齿相交,楚岳峙从来没在司渊渟这里占得过先机,每一次都是被彻底的掠夺与占有。 他们已经又有很久没有好好亲近过,司渊渟几乎没有留给楚岳峙呼吸的余地,最后放开楚岳峙的时候甚至还用力吮了一下他已经微肿的唇。 楚岳峙轻喘着,人都已经被吻得双眼都泛起水光了,想到自己被晾着的这半个月仍倔强道:“不回,你晾我半个月,我也要晾你半个月。我不要再惯着你,你现在就是仗着我让你予取予求才越发放肆!” 权当他幼稚,总之他就是跟司渊渟较劲了。 手指抚过楚岳峙眼下的皮肤,司渊渟被他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惩罚方式弄得哭笑不得。再看他桃花眼眼圈通红,脸颊被自己捏出了指印,司渊渟眼神一黯,道:“陛下憋了半个月有余,再憋下去就要坏了,还是让臣先为陛下纾解一下吧。” “什……”楚岳峙张口便失声,司渊渟正用手隔着衣物揉他的腰上旧患处,瞪大双眼看司渊渟,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楚岳峙几乎就要站不住了,声音微颤地软下来:“住手,司渊渟你疯了?!这里是练武场!” “嗯,所以呢?”司渊渟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让他浑身泛起燥热的话:“楚七是不是忘了,你家主子本就是个傲慢无礼连亲王都敢动的疯子,最喜欢看到的就是楚七被掌控的样子。” “不可以,你这是白日宣淫,外面,外面还有那么多禁卫军和宫人们在。”楚岳峙是真有点怕了,司渊渟在某事上对他从来都是肆无忌惮甚至变本加厉,越是不同寻常的地方,司渊渟越容易兴奋,手段层出不穷,偏他纵容惯了就是无法拒绝。可,那也不能在练武场,他刚刚还在外面发了火! 司渊渟置若罔闻,用掌心的温度将楚岳峙总是发凉的后腰肌肤熨烫得回暖,晾了半个月怕是人都心凉了,可得好好捂热。 天寒地冻,他的楚七这样体寒,总得要在他的怀抱中才能汲取到足够的温暖。 猛地用手捂住嘴,楚岳峙半个身子软倒在司渊渟怀里,司渊渟在他身上烙印下了无形的印记,源自他们之间割不断的羁绊,那是在毫无保留的信任下催生出的服从,司渊渟甚至不需要开口,他便会因最简单的亲近而对司渊渟臣服。 “楚七,乖一点,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别人反抗我。你比别人更重要,过去半个月是我能忍受你不在身边的极限了,你要是再用这个惩罚我,我很难保证,你接下去那一个月还能不能早朝。毕竟,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再把你关起来用铁链锁着,让你每日都只能在我身下承欢,做独属于我的名副其实的禁脔。”危险的话语随着流连忘返的吻落下,司渊渟在楚岳峙颈脖上留下一个连一个的湿润吻痕,一手掌握住那精瘦有力的腰,看着楚岳峙惊怒交加却又分明难掩羞臊的神色,司渊渟轻笑道:“而且夫人,你都湿了。” 楚岳峙咬着唇,又气又羞却无法反驳,因为司渊渟说的是事实,他早已可以即使没有脂膏仅凭对司渊渟动情便像泉眼流淌出溪水般,给出最令司渊渟满意的反应。 他是司渊渟的妻,只要他能办到,都会竭尽所能满足司渊渟。 启齿,楚岳峙狠狠咬住司渊渟的下唇,直接便将他的唇都咬破了,舌尖尝到腥涩的味道,才恨恨道:“你还说我想怎么罚你都可以,分明就是骗人的!” “我有吗?我难道不是在陈述事实?罚我可以,但楚七罚完就该到司九讨债了,不是吗?”司渊渟丝毫不在意楚岳峙的这点反抗,甚至因此而愈加的兴奋,在意识到楚岳峙因对他的独占欲而吃凉忱的醋时,他对楚岳峙那总是过分恶劣的掌控欲也随之空前膨胀起来。 本来就该如此,他们相爱,在层层叠叠甚至一度溃烂难愈满载绝望的伤痛中撕裂了自身去爱对方,他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疯狂而不顾一切的,就该以最原始炽热的方式彼此需索。 “你强词夺理!”楚岳峙羞怒地骂着,挣扎的幅度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凉意侵袭体肤,耳际传来裂帛声,楚岳峙被压制着抬起一条腿,随之而来的便是司渊渟抵上他会阴的阳物。 滚烫的龟头在敏感的会阴上来回蹭动,司渊渟欣赏着楚岳峙渐渐迷离的神色,他总是喜欢全方位地掌控楚岳峙的身心,看楚岳峙为了自己狂乱,迷失在他一手打造的情欲牢笼中。 “嗯……司九……司九不行,这里是,是练武场……啊!”战栗的酥麻感从尾椎不断蹿上头皮,楚岳峙保留最后一丝理智试图拒绝,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司渊渟破开了后庭口,硬是抵到了体内深处,猛地抱紧司渊渟,楚岳峙喉间呜咽几声,因紧张而绞紧肠道。 一手摸着楚岳峙高高翘起无比精神的阳物,司渊渟不断亲吻他的额头与眉眼,道:“还未试过在外头吧,你喜欢的不是吗,感受到了吗,自己那处多激动。” 浑身都在细细发抖,楚岳峙挺着腰,身体无法忽视被进入的压迫感和异物感,那种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体温交融总是教他身心颤栗,仿佛连灵魂都被司渊渟侵犯占有了。 他们都还穿着各自象征着身份的衣袍,一人是高高在上本不应也不能被冒犯的天子,一人则是甘愿跪地臣服发誓效忠的臣子,可现在,天子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臣子抱在怀里,身体最隐秘之处契合万分地紧密相连着。 抓住司渊渟的手臂,楚岳峙根本已经顾不上他们是在不该做这事的地方,潮红从脖子开始蔓延,他极小声地说道:“你快动……楚七想要……肏深一点,重一点吧……” 听到这种话,谁还能忍得住? 五指用力,司渊渟掐住了楚岳峙的胯骨,一下下重重地撞击楚岳峙朝他打开的下身,极狠的抽插下整个营帐里都能听到清楚的身体碰撞声响。 楚岳峙后庭的敏感点比常人要浅,司渊渟的阳物却生得粗长,一旦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便是龟头刚冲入穴口不到一指的距离腺体已被碾到,紧接着腺体便会被粗长的阳物茎身持续碾过摩擦。快感被无限拉长,楚岳峙最开始还能忍住不叫出声,可被司渊渟凶狠地顶撞了几十下后,他再是受不住的失声呻吟起来。 一条腿挂在了司渊渟的臂弯上,楚岳峙只靠单脚勉强站立,然而当快感越来越强,他便再也支撑不住地颤抖着搂住司渊渟的脖颈,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太重了,司九……楚七受不了,轻点,轻点啊……”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是你要我肏重一点的。”司渊渟吻住那张正逸出呻吟的薄唇,舌头顶入与下面同一频率侵犯,他极为愉悦地享受楚岳峙对他的依赖,现在还远不到楚岳峙承受不了的地步,半个月了,他孤枕难眠整整半个月,现下如何能忍住? 其实有一点,楚岳峙是没说错的,他被楚岳峙宠坏了,在楚岳峙日复一日无底线的纵容与予取予求中被惯得越来越胆大妄为。 他如今少再有那些怒极暴虐的冲动与行为,却在欺负折腾楚岳峙一事上越发放纵,甚至每一次都非要看到楚岳峙被他弄得满脸泪痕,他才肯罢休。 因为在他心中,已经认定了,只有楚岳峙会真正接受他的全部,所以他偏执地要让楚岳峙的爱欲煎熬和眼泪都只为他一个人而生。 楚岳峙心中有气,松开了搂住司渊渟的手,想推开他却腰部以下都被完全掌控,他上身往后仰靠到了木柱上,只觉自己下腹都要被这样重重的抽插捅破。 过多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在身体里流窜,以被进出占有的后庭为中心向四肢扩散,他整个头皮都是麻的,人被撞得连靠着木柱都靠不稳,最后东倒西歪又被司渊渟拉进了怀里。 快感积累得太多太快,胯间阳物开始弹动,双睾也开始规律地收缩,楚岳峙被司渊渟吻着,低吟着求饶:“要,要泄了……啊,嗯啊……轻点啊,真的不行了啊……” 司渊渟却咬住了他的唇瓣,松开扣住他腰胯的手转而握住他胯间阳物,直接用手堵住他的正渗出腺液的马眼。 被强制阻止泄身的痛苦在楚岳峙心里留下了太大阴影,他挣扎着要司渊渟放开自己,却听到司渊渟对他说道:“楚七,听话,我们一起。”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楚岳峙终究还是答应了,带着几分委屈再次伸出颤抖的手臂搂住了司渊渟的宽肩。 激烈的占有与被强制阻止泄身成为了吞噬人意识的春药,在可忍受的痛苦中快感越发强烈,楚岳峙被司渊渟咬住了喉结,仰首发出了哀叫,却因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欲念而显得无比情色。 阈值被不断拉高,楚岳峙在破碎的意识中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似乎又被司渊渟留下了好几个齿印,他有一条腿已经麻掉了,后庭被摩擦得像要烧起来一般,他再也受不住地微微痉挛,小腹已经绷紧到极致。他想看清司渊渟的脸,却只看到从那张白玉精致的脸颊上滚落的细汗,鬼使神差般,他凑上去伸出舌头舔去了那些滚落的汗珠。 司渊渟松开了抓住他阳物不让他泄身的手,然后抓住他的发冠要他承受室息般的热吻,腰被顶了起来,他感觉到司渊渟像是真要把他捅穿般贯穿着他的身体,疯狂地又再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挺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抵在他的肠壁上释放出热液浇灌他的身体。 那种被彻底占有标记的热感教他浑身狠狠颤栗了几下,而后便有什么东西从他得到解放的阳物流了出来。 身上又再出了许多的汗,楚岳峙回过神时司渊渟正在亲吻他带泪的脸颊,他失神地看着司渊渟,问他是一起吗?司渊渟便又笑了起来,抱着他到铺着地毯的地方坐下,然后按住他酸软的腰对他说是一起的但一次不够, 楚岳峙终于知道,吃一次醋搬去坤宁宫住半个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在即将承受不住的临界点时,在司渊渟不断落下的缠绵热吻中意识到,不管有没有蛊药,现在若是他想放手,司渊渟也不会放过他,一定会像司渊渟刚刚说的那样,被关起来用铁链铐住日夜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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