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玉哭得更加厉害,就像他手上的玩物,任由他亵渎,却又不知道怎么反抗,连说不要都做不到! 萧震又将他翻了一面,像翻一尾浑身煎红的鱼,从身后搂住他,将头搁在他玉样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上去,“若是你说一句,夫君放过我!本王便让你也舒服,嗯?” “唔唔……” 闻如玉只会哭,根本不会说一个字。 萧震又加大力道,“玉儿不乖呢,明明能听懂为夫的话,为何就是不愿意开口?” 来来回回折腾威胁加蛊惑,终于第三次的时候,闻如玉会含含糊糊喊一个:“……夫,夫……夫……” 萧震听得心尖猛颤,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自己,折腾成了这副鬼样子? 他声线亦沙哑得可怕,同样红了眼眶,“对啦,这就乖了,记住,本王是你的夫!” 一夜干柴烈火。 …… 次日萧震精神抖擞,一大早就去开始处理朝政,今日没有早朝,他不必去皇宫。 担心闻如玉醒了会饿,便将要处理的文案命人搬到了寝宫的外间,中间隔着一道薄薄的珠帘,这样,即便闻如玉醒了,也能第一时间看见他。 外面阳光璀璨,萧震刻意开了一扇窗,碎金光芒透过窗外偌大翠绿的芭蕉叶,在地上落下斑驳疏影。 大多奏章皆是乱党匪賊祸害,要求朝廷派兵平叛,也有部分是恳求朝廷发放救灾银粮,安放那些深受匪賊祸害的老百姓。 还有几封是听闻琰王萧震清理了以长安城为中心,方圆十来个城镇的霍乱,那些还未来得及平叛的城镇,刻意逃过来避难的难民。难民人数委实太多,当地官员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震并不是不想挨个去镇压其他城镇,只是他刚刚出来,要处理的朝政委实太多,加上舍不得离开闻如玉太远。 因此,那些太过偏远的城镇,他便派了展风和西毒前去。 救灾银粮也让人亲自送了出去,至于那些逃过来的难民,他也有些头痛,正不知道如何是好,迎面却闯进来一个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隗洛城。 他一来语气就不大好,几个侍卫想拦住他,却未能成功,老远就听见他在怒呵:“萧震,你他妈的也太过分了!竟然连李部书,张大人,谢丞相他们手中的政权都夺去了!你他妈不是想造反是想干什……” “嘘!” 他正说得义愤难平,萧震却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旋即指了指垂帘后面帐幔笼罩的大床,用手语与他交流:玉儿还在睡觉,不要吵到他! 好像闻如玉睡觉,比密谋造反更为重要。 隗洛城一瞬间有些哽。 半天才用手语回复:好,我们去外面说! 萧震瞥了他两眼,修长指尖轻点,继续比划道:就在这里说,但是你不要发出声音! 隗洛城:“……” 隗洛城:我们他妈的都是好端端的,为何要用这种诡异的方式交流? 萧震邪魅一笑,继续比道:第一,你嘴里有屎!第二,玉儿醒来看不见本王,会哭。 隗洛城气得咬牙切齿! 回过去几个眼刀:你他妈的嘴里才有屎,不仅嘴里,脑子里也有! 【不。】 萧震笑得更加邪魅狂狷了:【我的嘴里和脑子里,只有本王的爱妃。】 像是在回味昨夜闻如玉的滋味,他尽然情不自禁舔了一下嘴角。 操操操! 隗洛城几乎当场爆炸:萧震,本王今天来,不是来看你发骚的! 萧震好笑:那有屁快放,如果三王爷只想来此处骂人,出门左转,不送。 隗洛城看着他那一副极其欠揍的模样,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气得一副牙痒痒,却又不得不配合他打手语:萧震,你手握三军大权难道还不够?连政权都抢?不怕肚子装不下,撑破吗? 萧震放下奏折,模棱两可的摸起下巴:三王爷说这话,难不成那三位大臣手中的权势,其实是三王爷在暗中掌管? 隗洛城冷漠一笑,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表情就显得极为古怪:琰王认为呢?
第174章 第173话宝贝儿,你喜欢金笼子,还是银笼子 隗洛城冷漠一笑,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表情就显得极为古怪:琰王认为呢? 萧震一副了然的神色,极浅地笑了一下,指尖一挑,比划道:本王就说,他们三人,虽然有些实力,不过也没猖狂到敢和皇上做对的份。那么三王爷今日前来,是想讨一个说法,还是想咋滴? 隗洛城瞬间怒了:【讨要说法?萧震,本王是要你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凭什么只讨说法?】 【吐出来?】 萧震好笑:【三王爷怕是来搞笑的吧?他三人的权政,可是皇上亲自下旨,交由本王受理!你若是想要回去,自己去找皇上!找本王作甚?】 隗洛城当然不可能亲自去找隗羽曦,毕竟他这个形同残废的哥哥,在还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才被称为皇阿哥。 而现在,他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若是去找隗羽曦,说不定直接就被处死了。 不! 我隗洛城才是该坐上龙椅之人,虽然在长安城,本王是没什么实力了,不过在封都,也是本王的天下! 只要调些有用之人,安插在隗羽曦身边,再慢慢搞死他,那么,天子之位,很可能会落在我的名下! 想到这些,隗洛城没再理会萧震,拂袖转身离去。 他以前只想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如今却不一样了,他喜欢闻如玉,不仅仅是一见钟情,更多的是心虫作祟。 所以才会费尽心思,争权夺势。 只有他当上皇帝,才有实力,从萧震手上,抢走闻如玉! …… 隗洛城刚走没多久,隗筠后脚便进来了。 她的手臂被纱布吊起,缠在漂亮的罗裙肩膀,脸却更加浮肿了,看上去像个胖子,眼睛都挤在了一起。 为此她特意蒙了半张面纱,不过面纱是半透明的,依然将她的丑态挥发的淋漓尽致。 她这次带了一波人,大部分是保护她的手下,其中还有两名西域的巫师! 也是不顾侍卫的阻拦,硬生生冲进了萧震的寝宫。 亦是边走边喊:“姓闻的,你这个死贱人,今天死定了!本宫定会扒了你的皮!” 可是刚刚进到寝宫外殿,抬眼便看见伏案工作的萧震! 她惊得原地刹住了脚步,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烧痛,让她时刻记住了自己的丑态,面对男神一般存在的萧震,差点没脸见他。 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不过被萧震呵斥住了:“隗筠,你又来捣什么乱?” 这次他没有顾及睡觉的闻如玉,声音很冷冽。 像是故意想将闻如玉吵醒,好看看他是如何斗隗筠这个娇蛮任性的公主的。 “萧震哥哥,我,我……” 隗筠结结巴巴,半天说不上话,想捂住脸作一个娇羞的表情,奈何脸太大,像扣着一个脸盆在晃,作出来的动作看上去十分滑稽。 半天才哽出几个字:“我……我没有想捣乱。” 萧震没想到如此爱美的她,居然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她肯定都快气死了。 心底痛快得想笑,面色却阴沉狠戾,冷冰冰的视线像是刀一样扫过她臃肿的大饼脸,“你什么你?带那么多人来,不是捣乱是干什么?” 这个时候,床上的闻如玉被他们成功吵醒,揉着惺忪睡眼,透过朦胧帐慢,一眼便看见,昨天那个想来揪他的女人。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无论是她的样子,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让他从打心底讨厌,就好像上辈子有仇似的。 隗筠同样也看到了他,两道目光隔着一道帘子对撞,像两把锋利的刀刃相对,仿佛瞬间就擦出了耀眼的火花。 隗筠一下子就炸了,指着床上的闻如玉:“萧震哥哥,他是个妖孽,本宫这次来,就是带大师来收服他的!” “收服他?” 萧震不用回头,也知道闻如玉醒了,身子往案台上一斜,懒洋洋地撑起下巴,“本王的爱妃,就算是妖孽,也该本王收服,何时轮到别人了?” “可是,他见到本宫不但出言不逊,还动手打伤了本宫,若是不让大师处置他,以后,他恐怕会到处伤人,成为滥杀无辜的妖魔!” 隗筠努力想作出一副以理服人的样子,而且明明吃亏的是她,却硬生生被萧震的凛冽的眼神看得心都虚了。 萧震心底越发觉得好笑,玉儿连话都不会说,何来出言不逊? 却没再和她反驳,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七公主请便,本王倒要看看,你请来的大师,到底有没有本事把本王的爱妃变成一个滥杀无辜的妖魔。如果不能,本王也只好按照当朝律法,将七公主你捉拿归案了。” 隗筠一听这话,顿时吓到了,“萧震哥哥,为何要捉拿我?” “为何?” 萧震突然“啪!”地一声,手掌重重拍在了工案台上,厉声道:“本王的爱妃,论辈份,你也应该尊重他一声皇嫂!先不说你以下犯上,现在大隗江山摇摇欲坠,你贵为公主,不但不为朝效力,反而无事生非,妖言惑众!仅仅是妖言惑众这一条,以目前动荡的局势,就足以定你死罪!” 此言一出,隗筠想上前揪起闻如玉让他显形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萧震眼中,无论怎么做,都只是一个笑话。 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就此事而言,倘若她真的让人将闻如玉显形,萧震定会一口咬定,说她带来的大师才是真正的妖魔。 倘若他带来的大师没有让闻如玉显形,萧震肯定又会说,她是在无中生有,暗渡陈仓。 翻来覆去,最后吃亏的还是她隗筠。 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放弃用这种明面上的手段报复闻如玉,毕竟萧震现在爱惨了他,几乎快走火入魔了。 又细细斟酌了一会儿,假惺惺的道起歉:“对不起,萧震哥哥,隗筠知道错了。隗筠再也不敢啦!隗筠真是任性不懂事,还请萧震哥哥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知道错了,就带着你的人回去吧。”萧震不想再与她多谈,这种野丫头,即便给她做再多的思想工作,也阻止不了她的刁蛮任性。 萧震对她是有底线的,那条底线只取决于,她会不会伤害闻如玉。 如果有,以萧震现在的权势,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便能让她万劫不复。 隗筠那里还敢待下去,又给萧震到了个歉,怎么样带着手下来的,又怎么样,带着手下离开。 灰头土脸的她一回到皇宫,就气得砸东西,“太过分了,明明是那个小贱人打伤了本宫,还差点毁了本宫的脸,凭什么连歉都不用道?还被萧震哥哥维护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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