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玉冲他用力点头,小巧喉结微微蹿动,控制不住咽了点唾沫儿。 “好吧,夫君给你血喝,不过你得让夫君做一次,好不好?” 不能太宠着小东西,必须跟他谈条件,否则不懂得满足,迟早还要飞走! 又要做? 天啊,他该不会是精虫成精了吧?天天只想做? 别说一次,光是进去他都痛得快要爆炸了好吧? “同不同意?”萧震凑近他,轻轻吻他的唇,将人用力拥在怀中,“不同意就没有血喝哦!” 好吧! 为了一口血,做一次也值得。 闻如玉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喉咙里泛出微妙的吞咽声,他是真的饿了。 虽然这几日冯青也割腕用自己的血喂他,不过他只是勉强喝了一点,就感觉没什么胃口了。 毕竟喝惯了萧震的血,其他人的血,就像没有调味剂甚至连盐都没有的清水面,索然无味。 正胡乱想着,萧震已经挽起衣袖,用随身携带的小佩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腥红的血液瞬间顺着精壮的手臂滴淌下来,嫣红夺目。 他若无其事地递过来,“来吧,宝贝儿,还是老规矩,只许吸,不许咬!” 闻如玉迫不及待地抱住他的大手,轻轻含了上去,小口吮吸起来,一双剔透水润的眼眸微微弯起,泛起薄薄欢悦满足的光泽。 不知道是不是吸血的缘故,萧震发现他比以前更美了。 皮肤更是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尤其是他的滋味,用甜美可口来形容,仿佛都不够了。 宛如天上落凡的仙子,哪怕单纯的吻上一口,都像在吸食琼浆玉露,让人流连忘返,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吸食自己的血液,萧震便觉得赏心悦目,待那漂亮的人儿微微扬起头,发出舒服魇足的喟叹,萧震一把揽下他的腰:“玉儿,现在你吃饱了,该夫君了,嗯?” 好吧,这种交换其实也划算,被他弄一次,可以换来一顿美餐,也是值得了。 闻如玉轻轻点头,还主动吻上他的唇,虽然眼眶逐渐泛起红潮,可却没有抗拒,乖巧地像是一只温顺的猫,任由男人折腾。 “今天怎么这么乖?” 萧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已经有太久,没见到他如此强行程欢的表情了。 闻如玉面色涨得通红,没有回答,也没办法回答,只是逐渐感觉到早已平息的心脏,竟然开始缓慢跳动起来。 随着身后撞击的力道逐渐加大,他心脏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竟然怦怦地愈发强烈。 像一颗突然在黑暗中划燃的火柴,跳动的火苗鲜活如初,光线虽然微弱,却那么鲜明又生动。 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命的复苏。 我这算是活过来了吗? 活没活过来他不知道,总之,小如玉却是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了,被萧震兴致勃勃地捏住:“玉儿,你有反应了呢……” …… 这天晚上,萧震并没有像前几日那么禽兽,只要了他一次,便搂着人沉沉睡了过去。 一是因为他这几天,的确是太累了。其次便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会让闻如玉起床。 他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惊喜。 他在镇压乱党的过程中,意外遇见出来逃难的小豆子和他们的师傅,如果他还记得他们的话,兴许才可以称之为惊喜吧。 萧震早早的把人弄醒,给他准备了一身绣折枝海棠的戏袍,一把二胡,声音里带着宠溺:“玉儿,还记得这把胡琴吗?以前,你可是拉得很好的呢。” 闻如玉只有一点模糊的熟悉感,知道这种东西能发出美妙的音乐,可是要怎么拉,还有他也会拉,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有些茫然的摇摇头,忽闪着眼眸,仿佛在问:我真的会拉吗? 萧震看得一阵心酸。 大手轻轻揉过他的眉梢,“没关系,待会,本王叫一个人拉给你听好不好?” 嗯。 看在昨晚吸饱了他血的份上,还有他用手……让他舒服了的份上。 闻如玉乖巧地点起头,眼尾余光悄悄扫了眼凌乱的床单,脸颊倏然就红了。 萧震瞬间将他微妙的小动作捕捉在眼里,有些好笑,又掐起他脸颊:“干嘛看床上,是不是没让你爽够?要不要夫君再帮你一次?” 啊,不要了…… 闻如玉慌忙摆手,抓起二胡举在他眼皮子底下,示意自己现在想听这个发出的声音。 “好吧,就先带你去听曲吧。” 萧震莫名又是一阵心酸,他比舌头割掉那会儿,更加简单了。 就像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说,甚至连手语和写字,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也不傻,许多话也能听懂。 如果重新教他手语的话,他们会不会可以正常交流了呢? 萧震将闻如玉带到了长安城很出名的一处戏院。 并没有去大厅,而是去了后院。 后院很整洁干净,种满了折枝海棠,现在不是海棠花开的季节,只能看见满树深绿的浓翠。 海棠深处,有一栋精致的两层小楼。 海棠树下,一队人正在练习戏曲的基本功,一个老人半蹲着身子,背对着他们给两个八九岁的孩童指点压腿。 “师傅,他们来了。”旁边正在倒立用脚顶砖的年轻人,突然说了一声。 老人愣了一下,旋即站起身,悠悠回首,是一张年过半百,双鬓染霜慈眉善目的老人。 见到闻如玉的那一刻,唇瓣都哆嗦得颤抖了:“小玉,是你吗,小玉……” 闻如玉缩了缩瞳孔。 他并不记得这个老人是谁,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大片杏花笼罩下,这个老人追着他马车跑的画面。 好像那个时候,老人似乎要年轻许多。 萧震轻轻拍了拍闻如玉的肩膀,在他耳根悄声说了一句:“玉儿,那是你的师傅,你一直想见他来的。” 闻如玉不懂,只是看见老人激动的神色,有些不忍心,于是冲他甜甜一笑,又点了点头,假装还认识他。 只有小豆子知道,他肯定是不记得他们了。 否则以他的性子,见到师傅肯定会哭出来的。 他扔掉脚上顶着的砖,一个闪身站了起来,没有了年轻那时的嚣张,毕恭毕敬朝萧震鞠躬行礼:“草民参见王爷!” 萧震心底全是鄙夷:就你这样还配做玉儿的小情郎,哼,真不知玉儿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 表面却朝他挥挥手,一副正人君子的道貌岸然:“不必多礼,你的孩子呢,病好些了吗?” “多亏王爷的药,两个孩子都没什么大碍了,现在正在楼上休息呢,要不我叫他们下来,见一见他们的师叔?” 原来小豆子的两个女人,都被匪賊抢去做了压寨夫人,小豆子带人前去救人,两个女人都因不甘重辱,在被匪賊轮番糟蹋之后,已经咬舌自尽了。 小豆子那个气啊,真想跟他们同归于尽,不过被同行的师兄们劝阻,他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若是再没了爹,师傅又年迈,你让他们怎么活? 无奈之下,小豆子只得放弃对匪賊的复仇,加上戏班院子被匪賊洗劫一空,他们只好带着师兄师弟,老人小孩,一起逃亡,去找一处安身之所。 且料,两个孩子经不得折腾,路上又感染了风寒,眼看命悬一线,好歹是遇见了带兵出来镇压的萧震。 萧震让同行的西毒,给小家伙开了几副药,才让两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小生命,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并且,萧震听说他们的事情之后,还将人带回了长安城,将他们安顿在这处戏院里。 小豆子不知道萧震对闻如玉做了什么,导致他又失忆又不会说话了。 从心深处来说,他是依然恨着萧震的。 可是,萧震也出手救了他们。 这种矛盾的心情,只能在内心深处做激烈的斗争,表面上,他必须得对他毕恭毕敬,谦卑有礼。 毕竟孩子还得活,师傅还得活,这么多师兄师弟,也得活。 他见识过萧震的手段,可能他还活着,也全是因为闻如玉。 萧震可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偏过头看向闻如玉,“玉儿,你想要见见他的孩子吗?本王见过,很可爱的两个小家伙呢。” 闻如玉对孩子没映像,他也没看见过孩子,有些期待的点点头。 师傅在一旁看着心疼,颤抖着指尖去握闻如玉的手,“小玉,你怎么……不会说话了?” 闻如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又冲他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好像我本来就不会说话。 师傅一愣,差点老泪纵横,又摸了摸他的脸颊,“不但不会说话了,怎么还变傻了呢?” 开始他碰闻如玉的手,萧震还能忍,这会见他直接碰上脸,瞬间不能忍了。 本王的人,岂是你想碰就碰的? 不过因为对方是闻如玉师傅的原因,并没有发火。 只是剥开老人的手,假笑道:“师傅你别见怪,玉儿只是不小心跌落进了湖里,导致了失忆。目前还在治疗的阶段,说不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老人还是很担心,一筹莫展的拧着眉,又想去拉闻如玉的手,“失忆失到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第170章 第169话皇上觉得呢? 萧震呼了口气,眸底有些难掩的怒意,叫你别碰他!你还碰! 面上却挂着歉意,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对不起,师傅,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他,才导致他又失忆,又不会说话的。” “唉!真是造孽啊!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变得又傻又哑了……”师傅没有其他的歪心思,只是想好好看看这个曾经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徒儿,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 于是剥开萧震,又去拉闻如玉的手。 萧震视线锁定在他的手上,随着他手挪动的幅度,眸光逐渐沉了下去。 好在一旁的小豆子及时发现他脸色不对,他深知萧震的占有欲,师傅若是继续下去,恐怕手就会不保了! 一把抓住了师傅的手,打了个圆场,“师傅,小玉这么久没与我们见面了,不如先去屋里,坐下来聊聊吧!” “也好!” 师傅率先带着人进屋,还不忘吩咐一旁看热闹的徒弟:“你们去准备一些吃的喝的,把为师珍藏的杏花酒拿出来,再准备一些小汤包,打卤面,对了,还有糖油果子,这些都是小玉爱吃的。” 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看向萧震,“不知道王爷想吃点什么,老朽好吩咐他们准备。” 萧震心底皱成了一团,这个死老头,真是为老不尊! 他居然这么清楚玉儿喜欢吃什么!肯定早就对他图谋不轨了! 什么师傅徒弟的,最喜欢搞断袖之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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