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活多少让寨民有些萎靡,入夜生了火堆,周围虽然有了村落,可是要去也得两天时间的脚程,还不如加快进度去新寨子。 沈芝柿揉着戴了金环的那只脚,他下来走过几段,一天过去脚就肿了,还磨出了几个水泡。 严翟单膝跪下,让他把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刺刀小心翼翼地把水泡挑破,又用药草膏敷了,拿绷带系好。 一切弄完,严翟站起来道:“我去打些猎物。” 他刺刀递给沈芝柿让他防身,沈芝柿没有拿,担心地抓住了他的袖子,道:“天快黑了,你别去了,带的东西里还有好多肉干可以吃。” 他们走了这么久,猎物越来越少,以前可以打好几只山鸡,如今不进深林就见不到什么动物,只好吃干粮度日。 严翟克制地用布满粗茧的手抚摸沈芝柿柔嫩的脸蛋,沈芝柿的脸色比刚开始的时候差了不少,怀孕消耗身体,沈芝柿吃不好,孩子对母体的负担就越来越重。 严翟轻轻把袖子抽出来,抱住宝贝小嫂,留下一句“等我”便带着几个寨民匆匆离去。 厨娘见沈芝柿看着严翟离开的方向发呆,就拿着一个白面饼子坐过来,把柔软的部分掰给他:“夫人,您放心好了,寨主武力高强,以前寨子开荒的时候有不少野牛羊横冲直撞,寨主一个就能打一片呢。” 沈芝柿勉强笑道:“你怎么也叫起夫人来了。我就是担心出岔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严翟还没回来,剩下的寨民也多多少少露出担忧的表情,沈芝柿忍不住站起来来回踱步,托着个大肚子,几次想进深林一探究竟,可是到底被王管事和老医师拦了下来。 火堆快灭了,一阵大风过来,火苗暗淡了不少,寨民赶紧往里面加了柴火,又给沈芝柿支了帐篷,因为太阳落下,温度骤降,他们都怕寨主夫人生病了。 “您进去坐着等吧。”一位寨民说。 沈芝柿摇头:“不出来看我不安心。” 话音刚落,寨民们突然欢呼:“寨主回来了!——” 一看果然是严翟,他一个人扛着一个足有二百斤的野猪,一起去的几个寨民也各自提了兔子野鸡之类的小东西,这么多天没吃好的,见寨主提了个这么大的野猪回来,每个人都欢欣鼓舞。 严翟砰地一下把野猪扔地上,连火苗都晃悠了一下,高声道:“厨娘厨子都过来把这猪分了,炖了烤了给大家吃!剩下的猎物路上带着,后面也能有新鲜肉食可以吃了!” 厨娘厨子们都蜂拥上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那块肉做什么菜,沈芝柿的目光一点都没分给那只大野猪,而是马上凑到严翟面前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严翟笑了一下,虚虚摸了摸他的脸颊:“没事,宝贝,你也快去吃,补身体。” 沈芝柿道:“二哥,你身上好重的血腥味。” 说罢他凑上去闻,一张小脸皱巴着,往严翟的胸口蹭,严翟赶忙把他推开一些,说:“我身上都是汗臭,真没事,血腥是沾了野猪的。” 沈芝柿微微皱眉,往野猪那儿一看,那野猪身上没什么明显的外伤,破皮的地方出血量也不大,严翟穿着一身黑衣服,沈芝柿也看不出来血的样子,只知道血腥味冲得他作呕。 他心里有事,一直呆在严翟身边,牵着二哥的手,严翟享受着小嫂这难得的温顺,额角无法控制地流出几滴冷汗。 几个跟他一起的寨民也问了几句,严翟都打个哈哈过去了,很快野猪就被分块做好,突然吃了这么好的一顿,厨娘厨子们都大展身手。 寨民们很快围在一起吃了起来,严翟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呼吸,说:“芝芝,我先去寨子里睡会儿,我突然感觉困。” 沈芝柿道:“可是你还没吃......” 严翟揉了揉他,说:“你吃,多吃点才能养好宝宝。”然后给老医师使了个眼色,直接进了帐子。 沈芝柿本想跟着回帐子,这时相熟的厨娘拉着他去吃饭,他只好忧心忡忡地去了。 作为唯一一个孕夫,沈芝柿分到的都是猪肉身上的精华,最软烂好吃的部分,他吃了几口,放下比他脸还大的碗,说:“我给二哥也送饭过去。” 厨娘道:“对呀,寨主怎么不出来吃饭,他可是大功臣呀。” 寨民们捞了大块的猪腿肉进瓢碗里,沈芝柿道了谢,端着进了帐子。 沈芝柿进去喊着:“二哥,吃些东西。” 刚一进去,浓重的血腥味差点把他熏得呕出来,本来就体弱,怀着孩子更是敏感,那么重的味道窜出来,沈芝柿感觉鼻腔都在反冲那股味道,可是他没时间反应,见到眼前场景焦急地放下手里的大碗:“怎么了!二哥!大夫,这是怎么了?!” 严翟正双眼紧闭,捂着肚子躺在床铺上,老医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寨主被狼咬了,怕寨民们担心,先瞒下来。” 沈芝柿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伏到严翟身边:“好大的伤口。” 严翟还有一些意识,眯着眼看着沈芝柿泪流满面的样子,安慰道:“宝贝,别看,怪吓人的。” “怎么会这样......”沈芝柿的心口都在绞痛,他已经失去了丈夫,现在二哥还身受重伤,一时间几乎喘不过气来,老医师见状赶紧拿了一片草药让他含着,道:“夫人,您怀有身孕,注意不要情绪太过激动。” 沈芝柿含着苦涩的草药,闭嘴点头,泪珠断了线一样一滴滴落下,严翟本就不想让他担心,谁知沈芝柿饭没吃完就进来了,看小嫂哭成这样,心里又心疼又满足。
第24章 24 24 老医师快速处理了严翟的伤口,他的医术十分精湛,敷了各种草药上去,很快就已经不流血了。 他抚摸着自己胡子说:“好了,伤口不要见水,等它结痂。”然后他又转头对失魂落魄的沈芝柿道:“夫人也别太忧心,伤身伤胎,寨主没有大碍,反而是您当多吃些,为之后产子做好准备。” 沈芝柿点头,谢过老医师,老医师就提着药箱出去吃饭了。 帐子里的血腥味被清新的草药味替代,沈芝柿轻抚轻微抽痛的肚子,窝在严翟身边。 严翟侧头道:“宝贝这么担心我?别害怕啊,没事的,睡一觉就好——” 沈芝柿又哭了,滚烫的泪滴落在严翟颈窝,严翟一时间哑了声,好半天才说:“瞧你当初不给我正脸的样子,我都要觉得我的宝贝芝芝被谁给夺舍了。” 沈芝柿带着泪噗嗤一笑:“话本子看多了吧你。” 他撑起身子,找了布巾给严翟擦了擦脖子上自己流的泪,严翟本以为他弄完就走了,谁知他又靠在他身上,小心地找了一个不会触碰到伤口的姿势,这么静静地贴着。 沈芝柿问他:“吃点东西吗?” 严翟道:“现在肚子上疼,等会儿药效到了再吃。” 沈芝柿又说:“我可以喂你喝点肉汤。” 严翟见他乖巧成这样,没忍住又嘴上犯贱:“我现在不想吃什么猪肉,就想吃点爱吃的。”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找他爱吃的,沈芝柿还记得他爱吃炸藕片,炸蘑菇,山药糊糊,可是这里什么食材都没有。 沈芝柿抿嘴,坐起来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找。” 严翟嘴角一挑:“我想喝芝芝的奶水。” 沈芝柿顿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想好了一下子脸红了个透,气得轻轻拍他的脸:“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 严翟撒娇:“好小嫂,你就让我尝一口,一天没给你挤奶吸奶了,你奶子涨不涨,疼不疼?” 沈芝柿犹豫,严翟道:“唉,算了,是我孟浪了。” 说着他就呜呜嗯嗯地叫起来,捂住自己的伤口:“这伤可真疼,为了给我的宝贝芝芝吃点好肉,我特地去深林打猎,没想到......唉,这下也不能起来抱我的宝贝芝芝了......” 沈芝柿被他一激,脱口而出:“我没说不让你喝,我让你喝还不行吗?” “此话当真?”严翟演出的可怜模样顿时消失,兴致勃勃地张嘴:“小嫂把奶子喂我嘴里。” 沈芝柿受不了他这粗俗的话语,红着脸把上衣解开,小乳衣也脱下,露出柔软雪白的大奶,奶水的确溢出了很多,严翟把小乳衣拿过来放在鼻下闻了闻。 小乳衣马上被沈芝柿抢走,他把小乳衣放好,拿旁边的小木碗说:“我用小碗给你盛。” 严翟知道他放不开,拦住他:“我想亲自吸。” 沈芝柿揪紧了自己的衣裙,波光粼粼的眼眸委屈地看向二哥,严翟差点缴械投降,可是还是死死忍住了,沈芝柿见这样不管用,只好捧着一个奶子去喂他。 嫩乳头被严翟含住,口腔温暖了乳尖,沈芝柿的奶水很充沛,严翟喝得喉结上下滑动,直接上手抓着那只嫩奶猛吸。 香甜奶水一股股被吸进嘴里,很快奶汁就吸得差不多了,沈芝柿下面都湿了,可是严翟都受伤了,他也不好意思要,而且怀孕后期也不能再进行房事了。无赖二哥还一直抓着奶肉,推着奶根挤奶水,像是要把最后一滴奶水都逼出来似的。 严翟喝得很快,松开小嫂的奶子,那只奶子上还带着红红的大手印。 严翟说:“宝宝,侧一点,我要吃另一个。” 沈芝柿又乖乖侧过来让他吃另一个奶子,严翟握着他的奶肉轻晃,轻拍,嘴上轻咬,轻吸,像是品味一般,把他的奶水含在嘴里,把奶头舔来舔去,用粗糙舌苔去划他,沈芝柿被他弄得颤抖,两腿间的肉逼里,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把他的裙子都弄湿透。 严翟把两只乳都吸完了,才放过小嫂,沈芝柿早就羞得不想见他了,想赶紧去河边把奶乳和小穴的狼藉都收拾干净。 沈芝柿披好衣服,拿着小乳衣想一起去洗洗,他一起身,骚甜的淫水味就被严翟那狗鼻子闻到,严翟拉住他:“你湿了。” “我去洗洗。”沈芝柿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严翟却不让他去:“现在寨民都在外面,你这个样子出去干嘛,宝贝,把裙子脱了,我给你舔舔。” 沈芝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伤成这样,说什么呢。” 严翟说:“你别不信,你把裙子脱了,衣服都脱了,跨坐在我脸上,我帮你舔逼。” 沈芝柿摇头:“我自己弄。” 严翟又呜呜嗯嗯地叫起来:“我这伤好疼啊,不知道为什么,小嫂一不听我话,我就气得伤口疼了。” 沈芝柿被他拿捏,又气又急,被他呛得掉泪,把小乳衣甩他脸上说:“我弄还不行吗!” 要不是在乎,沈芝柿哪里会答应他这种淫荡无理的要求,严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沈芝柿上衣都解开了,把裙子一脱,整个人都是光裸的,他白嫩的大肚也露出来,因为孩子长得太快,腹部下面有点细微的撑裂痕迹,沈芝柿尴尬地捂住自己不好看的地方,却被严翟抓住手吻了一口:“遮什么,那么漂亮的小嫂,我可得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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