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轩朗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从来不知道自己这般噬痛,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是修阡陌,才会让他产生了如此这般滑稽荒唐的念头吗?封轩朗脸颊发烫,开始喘着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今坚持着站在这人群中,他只知道他的目光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黏在修阡陌身上,追随着修阡陌,望穿秋水,不能自拔。 他的心绪,随着修阡陌那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浮浮沉沉。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因为修阡陌的鞭打而颤栗不止。封轩朗糟糕地发现,他的阴茎也因为修阡陌的鞭打,湿了。尽管他还没有射出来,尽管修阡陌鞭打之人,并不是他……
第37章 好久不见我的臣民 五十下的鞭刑时长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对封轩朗而言,却是极致痛苦的折磨。修阡陌鞭打奴隶的面积很大,鞭痕遍布了奴隶的后背,臀部,大腿各个部位,数十鞭下来,奴隶的身体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红得令人触目惊心。然而在此严刑鞭打之下,奴隶仍然坚持着报数,一鞭不落。打到后面,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那高高翘起的腰肢略有些晃荡,加上那屁眼里插入的玉势,像极了一条求欢的母狗。 封轩朗被他突如其来的感想深深震愕了良久,这些视觉冲击,竟然让他不知不觉沉沦其中,深陷至此。 修阡陌最后一鞭,准确无误地打在了玉势上面,其鞭打的冲劲,生生将玉势推进去了几分,更深地操进了奴隶的后穴,撞上了那一兴奋点,甩的奴隶直翻白眼。 “啊啊啊……五,五十,谢,谢谢先生,鞭打……贱奴!” 不知从第几鞭开始,“谢谢先生鞭打奴隶”变成了“谢谢先生鞭打贱奴”。自称一字之差天壤之别,如此自称,自轻自贱,自甘堕落。台上的奴隶,淫根已经肿胀得发紫,滴滴答答渗着淫液,他舌头外吐,涎水止不住流了出来,和淫液一起,将台上的地毯都弄得湿淋淋的一片,而那个奴隶就这样跪趴在一片水洼中,俨然成了一个下贱的淫奴,一条……淫荡的母狗。 此等画面,说不出来的诡异。封轩朗只知道自己的亵裤,也被自己的精液弄湿了,虽然衣冠楚楚,可他却仿佛被扒光了一样示众。他不得不暗中施法去除掉亵裤上的精液,他不敢相信,更不敢告诉修阡陌,他从台上那个奴隶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修阡陌用鞭柄随意挑了挑奴隶的囊袋和硬挺的阴茎,惊起奴隶一阵呻吟,只听修阡陌评价道:“不错,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着不高潮,忍耐力可嘉。” 封轩朗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之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诡异非常,原来是那个奴隶一直没有射出来。从奴隶的反应完全可以看出他深陷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中,即便是封轩朗作为旁观者,可他仍然被修阡陌的调教刺激到情潮泛滥,甚至高潮了。他可以看见在场的一众,一些衣冠楚楚的主人甚至直接解开衣带操干自己的奴隶,公然泄欲,淫靡至极。然而那个亲身被修阡陌调教的奴隶,自始至终,都不曾射出一滴精液。 这时,他听见奴隶颤颤巍巍回应修阡陌:“回先生的话,您没有恩准贱奴,贱奴,不能,不能……谢谢先生赐鞭,谢谢先生认可,谢谢先生,大恩大德。” 封轩朗一直以来的道德观,对人性和世界的认知,轰地一声,在顷刻间崩塌。被迫挑起情欲却不被允许释放,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坚持着不敢释放,还要对施刑人感恩戴德。这种认知,让封轩朗难以置信,甚至胆战心惊。 接下来,修阡陌打了个响指,地上出现了两个环扣,将努力的脚踝紧紧铐住,与此同时,上头的铁链手铐顺着滚动轴承落了下来,修阡陌用手铐将奴隶的手腕,重新拉起铁链,将他的身体拉得跪笔直,再度呈现在众人面前。 奴隶下意识夹紧后穴,不敢让玉势掉落下来。他的情欲正盛,尽管跪直了身体,仍然不住地呻吟低喘。修阡陌的双手下一刻覆上了他胸前的乳珠,开始揉捻起来。 已经濒临高潮的奴隶如何能够忍受得住调教师的这番玩弄,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的。先生身上的桃香,无不被他贪婪吸进鼻子,虽然先生戴着面具,可从衣着气质上,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先生动人心魄的容貌,他彻底沦陷在先生赐予的一切当中,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 直到两颗乳珠被揉捏得凸起发硬,奴隶淫叫连连,修阡陌旋即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打孔针,往右乳珠直截了当穿了过去,接着便是左乳珠,前后不到几息功夫,紧接着,修阡陌后退几步,命令道:“射!” “额哈哈……”奴隶一阵痉挛般的抖动,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呻吟,阴茎顶端终于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发泄出来,直到他的两颗乳珠被完全刺穿了两个孔,先生拿着药酒为他擦拭血珠,他才缓过神来。 修阡陌向众人展现了完美的穿孔技术。让奴隶沉浸情欲而忘记了恐惧疼痛的穿孔技术。在场众人发出了一阵阵喟叹,继而响起了阵阵欢呼。 “记得带上乳环。”当奴隶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舔干净自己的精液时,修阡陌吩咐道。 在修阡陌即将下台时,奴隶连忙爬着跟了上去小心翼翼询问道:“先生,您,可以亲自为贱奴戴上乳环吗?” 修阡陌顿住了脚步,他侧过脸睥睨脚边卑贱的奴隶,淡淡道:“你知道主人为奴隶戴上乳环,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被标记所有物,意味着要成为私奴。 奴隶此言一出,在场一些认得这个奴隶的主奴都不禁讶异。 “这位调教师当真好有手段,竟然能让这个快活园最不听话最叛逆的奴隶甘愿认主。” “是啊,当初有还多主人想要收他,他都死不答应,快活园都没有折断他的傲骨,没想到被这位公子驯服了,佩服佩服。” “能够看到这么傲气的奴隶低下头颅弯下脊骨,主动请求作为私奴,果然令人解气。那位公子究竟何许人也?” 众人的议论声,自然皆传入了封轩朗耳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乳环、认主、私奴……虽然封轩朗第一次触碰到这种神秘地带,可他仍然听得出来,那个奴隶在请求修阡陌收奴!封轩朗的心怦怦直跳,甚至可以说得上提心吊胆都不为过。修阡陌会收奴吗?修阡陌会答应他吗? 奴隶跪在地上乞求道:“贱奴,会好好服侍主人,贱奴,会让主人满意的……” “可我目前没有收奴的打算,抱歉。”修阡陌直截了当拒绝了奴隶,然后走下表演台,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封轩朗。 修阡陌拒绝了奴隶,封轩朗莫名松了一口气。然而经过了方才的调教,封轩朗第一次感受到修阡陌散发出来的气场和威压,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周边的空气闷得慌,封轩朗只觉得快喘不过气来,眼前的人影重叠,他的头脑也陷入一片昏沉。当他坠下去时,躺进了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 是修阡陌弄晕了封轩朗,他揭开了金色面具,将封轩朗横抱起来,走向萧老板,施施然道:“好久不见,我忠实的臣民。” 萧老板一双美眸望着修阡陌,娇俏的容颜愈发惨白。 快活林的红芙阁中,当修阡陌将昏睡的封轩朗安置于床榻上后,萧老板朝着修阡陌双膝跪了下去,叩首,颤颤巍巍地说道: “罪臣萧红芙,拜见少主!” 修阡陌优雅地坐了下去,摆弄着额前秀发,莞尔道:“你还当我是少主啊,私以为,你都不想认本少了呢?” “罪臣,罪臣……”名唤萧红芙的红衣女子跪伏在修阡陌面前,因为惊吓而难以言语。 “你竟然自称是罪臣,好,那你倒是和本少说说看,你何罪之有?”修阡陌慢条斯理说道。 “罪臣不应该因为执行任务时,借伤势脱离组织,叛离少主,辜负了少主栽培之恩。”萧红芙战战兢兢地说道。 “嗯,说的很好!”修阡陌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可知道,你如此这般,是何等罪孽深重吗?” “罪臣深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辞其咎,愿以死谢罪,只求少主,放过快活林的姐妹们。求少主开恩,求少主开恩,求少主开恩……”萧红芙不断磕着头,即便是磕碰到地面上也毫不在乎。 见此,修阡陌则暗自叹息,随后制止道:“好了!” 听到修阡陌喝声一下,萧红芙也停止动作,将头深埋,不敢抬头。 “萧红芙,这里有一件事情,本少必须要问清楚,如果你办得好,本少可以考虑,赦免你的死罪。”修阡陌淡然道。 萧红芙惊愕地抬起来头,但修阡陌继续说道: “但是你要有所欺瞒,那就是背叛之罪加欺瞒之罪,这罪上加罪,那可就不止你一条命能够相抵了,你可明白?” “是,罪臣明白!”萧红芙俯首。 “很好,你先起来吧!”修阡陌道。 “谢少主!” 萧红芙起身后,修阡陌便说道:“最近猎芳村村民失踪案,你是帮凶,而主谋,应该就是海清夫人吧?” 修阡陌言毕,萧红芙心中一震,瞪大美眸。修阡陌则悠悠地靠在了椅背上,说道:“本少想了很久,不明白当初为何一直寻不到你的下落,还以为你不幸遇害了。你失踪的时间,和海清夫人离开皇宫的时间恰好一致,现在看来,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当初海清夫人无意间救了你。这些天本少在海宅能够感受到海清夫人身上那种贵人之气,那是多年在宫中,沐浴天恩所赐。正是海清夫人贵人相助,才使你得以脱离组织而不被寻得。海清夫人与你有恩,所以她的事情,你是无论如何,都要帮的,本少说的,是也不是。” “是……”萧红芙承认道。 “红芙,本少现在要唤醒轩朗,对了……”修阡陌正言道:“等会他醒来时,你就不要称呼本少少主了,也不要自称罪臣,我们就是普通的故人关系,知道吗?” “是,罪臣……我知道了!”萧红芙被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云陌,我这是昏睡过去了……”封轩朗被修阡陌唤醒后,头脑仍然昏昏沉沉。 “是啊,呆子,我说你该不会被我吓到了吧?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看到这些。”修阡陌一脸愧疚。 修阡陌先发制人,让封轩朗都有些尴尬了。修阡陌的调教确实让他心荡神驰,在那一刻,他确实被修阡陌的威压和气场震慑了,可他想不到自己竟然因此而不知所措昏睡过去,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哈哈呆子,都过去了!”修阡陌大笑道,然后解释说:“这位是快活林的老板兼调教师萧红芙,原来是我的一位故人,也是灵狐一族的。红芙,这位是封轩朗朗公子。” “你们……认识?”封轩朗讶异道。难怪先前在大堂他们之间的反应有些暧昧。 “见过朗公子,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朗公子见谅!”萧红芙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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