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修阡陌将自己的四根手指都涂抹上了药膏,然后一股脑捅进了封轩朗的屁洞,四根手指在红肿的屁洞力缓缓撑开了一个小口子,疼得封轩朗直冒冷汗。 感受到屁眼被无限撑开,原本就承受了粗暴侵入的屁洞伤口被撕裂,封轩朗疼得大开的双腿直打颤,原本抱住双腿的双手也颤得没有力气,仍然坚持着被检查姿势的他,双膝和手指的关节都发白了,眼泪抑制不住流出了眼眶,他终于忍不住求饶:“主人,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求您,饶了贱奴吧……” 修阡陌看了里面肿胀的肠肉在他手指的侵略下微微发颤着,异常可怜,他把四根手指往里面捅了几下,将药膏涂抹均匀后,方才退出后。看着瑟缩的红肿屁眼,还有屁眼周围破皮的伤口,修阡陌嫌弃地将手指沾到的点点肠液抹在了封轩朗的屁股上,随后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双腿大开私密裸露的封轩朗,用近乎冰点的言语审判道: “你看看你,骚逼随便捅几下就痛得不行,你让主人我如何拿你泄欲?连做一个肉便器的资格都没有,像你这样的贱奴,留着,有何用?不如,丢了吧!” 当听到修阡陌的评判时,封轩朗脸色愈发惨白。
第211章 主人真不要自己了 “你看看你,骚逼随便捅几下就痛得不行。” “你让主人我如何拿你泄欲?” “连做一个肉便器的资格都没有。” “像你这样的贱奴,留着,有何用?” “不如,丢了吧!” 原来他封轩朗自始至终只是一个让主人泄欲的肉便器,可是如今他却连当肉便器的资格都没有,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他的主人要丢弃他了…… 当听到修阡陌的评判时,封轩朗脸色愈发惨白。他双手颓然放开了双膝,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跌跌撞撞爬下床跪在修阡陌跟前,卑微地跪伏在地上请求道:“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道错了,贱奴会好好上药的,过两天……不,明天,明天您就可以使用贱奴了,贱奴的骚逼很好用的,不会再随便受伤,也不会痛的,您可以随意操。想怎么操都可以。不够的话,贱奴的嘴,贱奴的狗嘴巴……”封轩朗慌乱地指着自己的嘴巴,“贱奴的狗嘴巴也可以操的,贱奴会好好学习口侍,圣水也可以,贱奴会好好服侍主人和小主人。主人,贱奴会做好一个合格的肉便器,贱奴,会做好一个让主人泄欲的工具,求您,不要丢弃贱奴,贱奴真的知道错了,主人对不起,求您别不要贱奴,好不好……” 主人,求您了,不要再像千百年前一样,抛下贱奴一人! 修阡陌难以置信地望着跪伏在他脚下的封轩朗,彼此摘掉面具之后,以真实面目的主奴关系相对时,封轩朗与往日大相径庭,没有丝毫架子,没有身为朗公子的尊容,亦没有身为……猎狐首领的威严。他就是陌上轩辕俱乐部的贱奴,虔诚而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施舍的哪怕是严酷的刑罚,他都甘之若饴。这样的封轩朗,何以让他坚毅冰冷的心,隐隐作痛? “主人对不起,求求您了,贱奴什么都可以做,求您不要丢弃贱奴,贱奴知错了……”封轩朗已然泣不成声。 一滴泪悄无声息划过修阡陌的脸颊,他心跳加快,俯视着脚下卑微的身躯,恻隐之心和复仇之心的矛盾心理,让他无所适从。那一句又一句的道歉,让他摇摆不定以至于溃不成军。然而,他不能放任自流,他要将所有可能性,扼杀于摇篮之中。 “轩朗……”修阡陌难得对封轩朗用了真名的称呼,不再是贱奴。 封轩朗因为这一声称呼怔愣了许久,修阡陌的言语温柔得愈发不真实。 修阡陌俯视着封轩朗继续说道:“你认为,事到如今,无论是何种关系,你和我,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当你看到我这张脸的时候,你便猜到我和修廷卫的关系了吧?你是封棋的儿子,我竟不知道你是以如何心态与我相处,封轩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骗?从始至终,你和我之间的相遇,本就一场谎言和阴谋。你和我之间,始终存在血海深仇不死不休。我迟早会成为你的杀父仇人,而你,也会因此,与我刀剑相向。” 封轩朗犹如晴天霹雳,他早就猜到修阡陌调查到的真相,可是如今听到修阡陌亲口说出,对他来说又是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他从来没有想到他和修阡陌,此世会走到不死不休的境地。一边是爱人,是主人,另一边又是生身父亲,封轩朗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跪在地上紧紧拽住修阡陌的裤脚,卑微地乞求道: “不,不是的,主人,贱奴从来没有想要戏弄您,贱奴是真的很想跟您在一起,很想跪在您脚边做您的奴隶,服侍您一辈子,即便只是做您的肉便器都心甘情愿。主人,贱奴求您了,您和贱奴不会走到不死不休那一步的,贱奴更不会和你刀剑相向,还有解决的方法,一定还有解决的方法,求您再给贱奴一些时间好不好?” “哈哈哈……”修阡陌突然笑起来,笑声格外凄凉:“你要如何解决?那可是你血浓于水的生身父亲!封轩朗,你不会明白自小失去亲人的痛苦,复仇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价值,我和你的父亲,决计无法共生于同一片天地!” 说罢,修阡陌一脚踢开了拽住自己的封轩朗,准备离开此地。 看着修阡陌决绝的背影,封轩朗心急如焚。他有种错觉,就好像千百年前一样,修阡陌这一走,他便再也见不到他了。 复仇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价值。 我和你的父亲,决计无法共生于同一片天地! 主人,阡陌,阡陌,主人! 封轩朗泪如泉涌,脑子一片混乱,他朝着修阡陌连连磕头:“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贱奴要您为难了,贱奴真的不想失去您,贱奴不想再像千百年前一样失去您了。贱奴对不起您,贱奴父亲亏欠您的,若是要以命抵命,贱奴愿意以命相抵,贱奴只求主人在贱奴死后不要再因为仇恨而苦苦挣扎。主人,贱奴对不起您啊!” 说着,封轩朗迷迷糊糊打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往自己胸口上刺去。 修阡陌听到动静连忙转过身往回跑,看着封轩朗拿着匕首往自己胸口刺去的决绝,修阡陌瞳孔一缩,心都快蹦出胸腔了。他迅速来到封轩朗面前,在封轩朗即将刺到自己时,抬起腿将封轩朗手中的匕首踢落在地。 “混账东西!贱货!”滔天怒火直接充斥了修阡陌的胸腔,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回想起方才封轩朗那一幕自杀行径,修阡陌气得暴跳如雷。他一把抓起封轩朗的头发将他往上一提,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封轩朗一个耳光,接着反手又一个耳光。 “贱货!贱货!”修阡陌把所有怒气尽数发泄在封轩朗身上,连续扇了他十几个耳光,因为用尽全力,封轩朗的脸很快就被扇肿了。 封轩朗的身体被禁锢,只能承受修阡陌的掌掴,被连续扇了十几个耳光,双脸火辣辣的痛,耳朵也一片嗡嗡声。当他被扔在地上时,他能感受到修阡陌的滔天怒气。他头昏脑涨,脸痛得厉害,嘴角一抹腥甜缓缓渗出。他下意识用手背去擦拭才发现,他竟然被扇流血了。 修阡陌一脚踩在了封轩朗的头顶,将他踩在脚下,破口大骂:“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他气得直喘息,那只扇了封轩朗耳光的手也发红了,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怕,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害怕封轩朗就此死去。他竟然会因为失去封轩朗而害怕惶恐!他踩着封轩朗的头,咬牙切齿道: “我一向最讨厌擅作主张自作聪明的奴隶。我和封棋的恩怨纠葛,岂是你这个贱奴一条贱命能相抵?封轩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只卑贱淫荡以下犯上的贱奴,一个泄欲的肉便器!你的死活只有我能做主,你的身体也只能由我处置!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贱奴,不要太自以为是挑衅我的容忍度,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封楚睡得很浅,只因记挂封轩朗,他只睡了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便转醒了,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后便出了自己的房间,想去看看封轩朗醒了没,路过厨房时正好见封玉红端了一锅热粥出来,旁边放了两个碗和两双筷子。 “两副碗筷……公子醒了?”封楚问。 封玉红面带微笑:“是啊,还有修同学也来了。” “修同学!”封楚的心猛然一跳,“你是说,修阡陌也来了!” “是啊,来了好一阵子了……” 封楚不待封玉红把话说完,拔腿就跑向封轩朗的房间。 房间内,封轩朗被修阡陌踩着头颅,他只能趴在地上无法动弹,扇肿的脸摩擦到地毯更痛了,然而修阡陌方才那一番话却让他心里懊悔不已,他又挑战主人的底线让主人生气了,他流着眼泪道歉:“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对不起,您惩罚贱奴吧,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从昨晚到现在,这个贱奴就一直在道歉,然而他越是道歉,修阡陌愈加烦躁。他收回脚,一把抓起封轩朗的头发,让他跪直身子,然后一边解开裤腰带,一边说道:“肉便器就要有肉便器的觉悟,今天我就要你这个贱奴好好认清现实!” 说着,他掏出了性器,捅进了封轩朗的喉咙。紧接着,一股尿液淅淅沥沥流出,直接喷向了封轩朗的喉间。 “唔唔唔……”封轩朗瞪大双眼,眼泪哗啦啦地流淌下来,他又被圣水调教了。然而他只能跪在地上,承受主人尿液的灌入,将其吞入腹中。 封楚闯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幕,他家主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口中含着修阡陌的性器,而此时修阡陌正用他家主子的嘴巴……尿尿!封楚气血飙升,怒火中烧,然而他瞥见身后的封玉红追来了,连忙将门关上并且锁起来。不能因为他的失误,让其他人看到封轩朗这副模样。 “你放开公子!”封楚锁紧门后疯了一样跑了上去,在修阡陌尿完正准备将性器抽出封轩朗的嘴巴时,避开封轩朗身上的伤,将封轩朗抢了过来护在身后。 “咳咳咳……”封轩朗被最后的尿液呛得直咳嗽。 封楚连忙回过身查看自家主子的情况,可当他看见封轩朗红肿的双颊,嘴角还带着腥咸的尿骚味时,火气更大了,他朝着修阡陌质问:“为什么,他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子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修阡陌不慌不忙将裤带扣紧后,连半分眼神都没有给到封楚,他望向封轩朗,轻飘飘问:“贱奴,我对你的调教,是折磨?是吗?” 望着修阡陌冰冷的目光,封轩朗心急如火,他连忙推开封楚,连滚带爬爬到修阡陌脚边跪好,紧紧拽住主人的衣角,连连摇头哽咽道:“不是的不是的,是贱奴犯了错,应该受到主人的调教和惩罚,主人对不起,贱奴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贱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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