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封轩朗一路上加大油门,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方,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路上他会收到封楚的消息,办公室的变声药,全完了!他这才想到,他和他的主人这学期一直忙于排练,基本不来俱乐部,连药用完了他都不知道,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封楚说了,他在发现变声药没有第一时间便通知猎狐总部调药过来,可是依照猎狐者的速度,从东朝区过来起码也要一个小时,希望到时候可以赶得上。 封轩朗终于在一个小时内堪堪赶到陌上轩辕俱乐部,封楚焦虑等在门口。封轩朗将车钥匙扔给封楚,吩咐道:“把车开到停车场,然后在此等药,药到了,马上拿去贵宾房给我,我先上去守在贵宾房门口,以防万一。” “是,公子!”看着封轩朗狼狈的身影,封楚不禁一阵自责。 封轩朗回到办公室随便冲了个澡让自己不要有臭汗味让主人不高兴后马上换上奴隶服,戴上项圈和狗头套。他不敢随意做主灌肠,他不知道他的主人会不会让他当面排泄,奴隶行头换好之后,他试图让自己舒缓一下慌乱的心绪,然后走出办公室,赶往贵宾房。当他到了门口时,一个小时已经快要到了,然而他仍然迟迟不见封楚拿着变声药到来。他明明知道这个时间已经赶不上,猎狐者速度再迅猛,也无法改变时间和环境上的限制。然而没有变声药,他的声音就仍然是封轩朗的声音,在主动面前一开口所有的秘密就都瞒不住了,他根本贸然进去。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焦虑地等待在贵宾房门口时,房内已经戴好银狐面具的修阡陌走出了调教室,调教室内留下了他准备好的调教工具。就在他走出调教室后眸光一暗,旋即缓缓走向房门。 等待在房外的封轩朗接到封楚的消息,药已经拿到手了,他现在正往贵宾房赶来,大约还有两三分钟,封轩朗暗暗松了口气,然而就在他希望一切还能赶得及时,原本紧闭的贵宾房门突然打开。从屋内照出来的光线和出现门口的身影让封轩朗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哟,原来早就到了,小贱奴,还不赶快进来,可让主人我好等啊!”修阡陌望着小贱奴僵硬的背影,调侃道。 封轩朗已经停止了呼吸,他根本转过身,更不敢开口说话,身后的修阡陌,那高大的身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让他仿佛被囚禁一般,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见小贱奴一动不动,修阡陌挑了挑眉:“怎么?我倒是不知钻石会员的架子如此之大,竟要主人请你进来?” 封轩朗吓得连忙转过身,他眼眸瞥见主人面具之下不悦的目光,他又慌忙垂下眼眸,然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他不知道,就在贵宾房门再度关上的同时,电梯门开了,封楚拿着药火急火燎赶到,然而,他却只能看着那扇房门关闭,他终究,还是迟了。 “公子,公子,对不起对不起……”封楚跪了下去,这一刻,他的后悔自责,对自家主子的担忧情绪,逐渐攀升,他有预感,由于他的疏忽,他的主子在里面,必然要受一番苦头了。
第205章 欺瞒之罪滴蜡刑罚 贵宾房,封轩朗看着修阡陌走到沙发上坐下,自己站在玄关处无所适从,他第一次感到恐惧和绝望,那是即便之前在猎狐执行危险任务都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恐惧和绝望。 末了,修阡陌双手手指翘着扶手,冷言道:“太久没有调教了,你连起码的规矩,都忘了?” 封轩朗吓得一阵激灵,他连忙笨拙地脱掉身上的奴隶服,赤身裸体跪了下去,然后用标准的爬姿,塌腰翘着屁股,一步一步缓缓爬向他的主人。他只觉得,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在此刻显得格外漫长,而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原本应该稳固的爬姿,也在此时变得有些摇摇晃晃,他怕了,怕极了。他心知肚明,谎言戳穿的后果,是他身为一个奴隶,永远都承担不了的。直到他在主人面前跪好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低垂着眼眸,身子因为害怕而瑟缩颤抖。 “贱奴,你可知道,一再挑战我的忍耐,没有好果子吃的。你确定要这样跪着,还是说……”修阡陌身子往前倾了一点,望着面前的奴隶,幽幽道:“还是说,吃坏了药,嗓子哑了,说不出话了?” 修阡陌刻意把药加重了语气,封轩朗分明听得一清二楚,他吓得抬起头直视眼前的主人,只见他的主人一双深瞳同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直冒冷汗,他连忙又垂下眼眸,看来事到如今,瞒不住了。片刻,他朝着他的主人,伏身一拜,嘴唇覆上了主人的鞋尖,艰难地开了口: “贱奴,给主人请安。” 这声音,终于不再是变声后的音色,而是属于封轩朗的音色,也是令修阡陌最为熟悉的音色。 “对不起,主人,贱奴,罪该万死!”当说出此话时,跪伏在地上的封轩朗早已是哽咽着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如何面对主人,对主人的欺骗和隐瞒,让他负罪感深重,更何况,他们之间,还背负着血海深仇,他封轩朗就是万死都难以抵消他的罪孽。 修阡陌垂眸俯视着脚下赤裸的贱奴,亲耳听见和以往调教时不一样的声音,眼神渐渐凉薄起来。末了,他轻笑道:“原来当真吃错药了,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可怜的小贱奴,我都差点听不出来是你了,声音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主人我倒是好奇,你究竟吃了什么药?” “主人,对不起,贱奴知罪,贱奴不该欺瞒您,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封轩朗连连磕头,他的额头一次又一次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他现在除了说“对不起”,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看着不断磕头道歉的贱奴,修阡陌内心一阵烦躁,他抬起脚用力地踹倒了贱奴,站起身将他的脸踩在脚下,用力碾压了几下,狠狠道:“贱奴,在我还没有惩处你之前,谁准许你这般自我伤害?谁给你的狗胆!”封轩朗被踹中胸口躺倒在地,接下来他的脸便被主人踩在脚下肆意碾压得快变形,他只能忍受着疼痛道歉:“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道错了……” “你给我记着,你身上的伤口和疼痛,只能由我赐予,听明白了吗!”修阡陌说着,又碾了碾脚下这张脸,像对待垃圾一样。 封轩朗连忙回应:“贱奴听明白了,贱奴听明白了,主人……” 修阡陌大发慈悲收回了踩在贱奴脸上的脚,重新坐在沙发上,命令道:“现在,滚去灌肠,门不要关!” 封轩朗赶紧起身跪好磕头倒:“是,主人,贱奴遵命。”说着,便往洗手间的方向爬去。 洗手间门打开,正对着沙发,封轩朗在里面灌肠的一举一动,皆被坐在沙发上的修阡陌尽收眼底,当封轩朗坐在马桶上排泄时,修阡陌便远远地望着他。再度被盯着排泄,封轩朗已经羞得连自尊心都没有了。也是,早在他在户外像狗一样爬行撒尿时,他在修阡陌面前,早就没有了自尊心了。他永远只是修阡陌肆意驱使的贱奴,一个没有思想的肉便器。 三次灌肠的量,和主人之前亲自灌肠的量一样,封轩朗无论如何都不敢马虎懈怠,当他完成久违的灌肠后,双腿早已发虚,他只能颤着身体坚持标准的爬姿,一步一步爬到主人面前跪好,禀告:“回禀主人,贱奴灌肠好了。请主人检查。”然后转过身跪趴下去,双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的屁股,将屁眼展示给主人检查。 看着贱奴因为灌肠排泄而发红的屁眼,因为在主人面前而显得有些瑟缩张翕,修阡陌的暴虐因子继而被催动得更加旺盛,他站起身并命令道:“进来调教室,我要好好和你算这笔账!” 封轩朗恐惧感油然而生,他只能乖乖听命:“是,主人。” 当他跟着主人爬到调教室时,他的主人便命令他跪在调教室中央,然后启动开关,上方四条铁链便缓缓垂下,轮滑机械的摩擦声,犹如审判之眼,降临在封轩朗这个罪奴身上。封轩朗的手腕脚腕被铁链紧紧束缚住,整个人被平躺着拉了起来悬在空中,所有的重量都分别散落在手腕和脚腕四处位置,悬空的感觉让他惊慌失色。 修阡陌关闭了调教室的灯光,点亮了一支蜡烛,拿到这个贱奴的身旁。调教室陷入了黑暗,唯一的光明,便是修阡陌手中的蜡烛。 “滴蜡是SM当中经常会使用的一种传统、普遍的戏码。”修阡陌耐心解释:“小时候停电,家里点起蜡烛来,电来了之后,水淋淋的蜡烛就成了让小孩充满好奇心的研究物。但是每一个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蜡烛的小孩,肯定都感受过被烛泪烫到的疼痛,暗暗责怪自己不该手贱,但是没过一会儿就消失的痛感,又能马上让人感觉‘其实好像也没什么’,下一次看到蜡烛还是会再一次蠢蠢欲动。” “滴蜡的美妙就在于这里,它可以唤醒你儿时那种‘情不自禁’的对痛感的渴望,让你在纯真的探索当中,感受到那种被温柔地虐待、又很快地恢复安全的刺激感。烛泪处于半液体半固体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滑落下来,不知道会以怎样的速度、温度接触到自己私密的肌肤,被滴的人内心暗暗期待、但是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当中,明明是受痛苦的一方,却忍不住感到愉悦。BDSM中滴蜡用的是低温蜡烛,不过,介于你犯了大错,我用的是普通蜡烛,好好享受主人赐予你的……疼痛吧!” 说着,修阡陌将手中蜡烛往下一倾,滚烫的蜡油旋即源源不断滴落在封轩朗的腹部。 “额啊……”痛!蜡油接触皮肤那一刻,便是尖锐的刺痛,封轩朗当下叫出声。然而他的主人并没有手下留情,他继续移动手中的蜡烛,蜡油相继滴落下来,分别落在了封轩朗的双乳,尤其是穿刺的左乳异常敏感,热蜡油的接触更加提高了痛感。 整个滴蜡过程,皆落在了他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腹部、双乳、脖颈、大腿内侧,蜡油很快就干了,可是皮肉的疼痛仍然挥之不去,风干的蜡块紧紧吸附在封轩朗身上,随着他的挣扎而越扯越痛。他的身子紧紧依靠四条铁链锁着,他的皮肉随着挣扎而青筋暴起,他的手腕脚腕很快就被摩擦得发肿淤青。因为蜡油的持续滴落,他身体也持续承受着疼痛,红色的蜡油覆盖在他身体上,使得他的身体就好似鲜血淋漓一般,而他就像一个囚徒一样,理所应当承受着他该受的刑罚。 最后,修阡陌将蜡烛移到封轩朗的阴茎上方,他用另一只手随意撸了几下,这根狗鸡巴意料之中硬了起来,随之而来,当然还有贱奴淫荡的叫声。 “额啊,主,主人!”无论何种境地,修阡陌都是封轩朗的催情药,让他时刻发情。狗鸡巴在修阡陌的抚慰下,浑身疼痛的封轩朗体验到了久违的欢愉,他使劲抬起头想要看一眼他的主人,这个让他痛并快乐的主人,企图寻求心灵上的一丝慰藉。然而就在这时,他却看见在他阴茎上方的蜡烛突然往下一倾,滚烫的蜡油就这样陆陆续续滴在他的阴茎铃口处,封轩朗当下疼得惨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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