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阡陌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你说你守身如玉,就是为了我?” 封轩朗突然感到悲哀,他将内心最真诚的感悟,用最浪荡的言语倾吐而出:“是的,主人,奴隶一辈子守身如玉,就等着您来破处呢,不知道,主人您愿不愿意使用奴隶?” 修阡陌眸光黯淡下来。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真诚的奴隶,他混迹这个圈太久了,在他看来,这个圈充满了肉欲和色欲,所有人都是为了欲望得到满足才做这档事。而这个奴隶今天这番话,却让人听起来有种“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清高自负。他与生俱来的掌控欲根本不让他对每一次关系脱离自己的掌控,他顿生不满,伸出第三根手指挤了进去,直接捅进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奴隶的屁眼深处。 “额啊,哈哈哈,嗯啊……”甬道里的那一兴奋点直接被操到了,爽得封轩朗当下叫出了声,后穴不断咬紧插进来的三根手指,而他的阴茎也因此欢愉得滴着淫水。他的性欲,从来都是轻而易举被修阡陌挑起,毫无底线。 看着眼前奴隶意料之中的反应,双手不敢随意动弹而抠得臀瓣都发红,青筋凸起,指甲盖都泛着白,修阡陌心情大好,他沉声笑了起来:“你说你守身如玉,如今却像一条狗一样跪趴在我的面前,被我的手指奸淫得呻吟连连……”他瞄了一眼被他扔在地上的奴隶档案,继续说道:“我对你的真名毫无兴趣,不过倒是可以给你取了名字,奴隶,你说,从今往后,在我面前,你就自称贱奴,怎么样?” 封轩朗眼角余光瞥见了被主人打落在地的档案,里面的资料虽然是编造的,但名字却是他自己起的,那个名字,更是曾经他和修阡陌命运交织的开端,从那之后,他和修阡陌,便再也难舍难分,不仅纠缠了封轩朗一生,更是纠缠了封轩朗千百年,生生世世。以我之名冠以夫姓,他原本想要用这个名字,作为此世他和修阡陌主奴关系的伊始,可是现在看来,没有任何希望了。封轩朗眼中泪水打转,可他不敢在主人面前随便掉眼泪,生怕扫了主人的兴致。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成为主人奴隶的难能可贵的机会,不能让他轻易糟践了。他眨了眨眼,艰难地谢恩:“贱奴,都听主人的。贱奴谢谢主人……赐名恩典。” 修阡陌像对待物品一样随意操弄了奴隶的屁眼后,抽了出来,看着那迅速合上的肛口,微微瑟缩着,而阴茎则淫荡得滴着淫水,两处私密处就像它们主人一样显得可怜兮兮,他虽然下腹浴火有了升腾的迹象,却恶劣地说道:“想要主人使用你,可惜了,我对操没有规矩的奴隶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想要我给你破处,你就要好好表现,听清楚了?” 封轩朗撑起身子,转过身,朝着主人磕了一个头,并且以跪伏的姿态谦卑第回应:“贱奴听清楚了,贱奴会好好学习规矩,贱奴谢谢主人恩典。” 看着眼前乖顺的奴隶,修阡陌又莫名第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脚下的这个奴隶,无论是他的逆反还是乖顺,都让他不满意,这种矛盾的心理,他头一回遇到过。摒弃了烦躁的情绪,修阡陌站起身走向调教室,并说道:“检查完毕,接下来,进入主题了,跟上!” “是,主人!贱奴遵命。”封轩朗连忙撑起身子跟着主人爬了过去,是调教室,迄今为止他只进去过一次,毕竟没有主人,他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待着也毫无意义。如今跟着主人,爬进了调教室,望着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封轩朗跪在主人身侧,内心深处渐渐产生了担惊受怕的同时,竟然还有隐隐的期待。 修阡陌在调教室外踱步,浏览并熟悉着所以类别的调教工具,而封轩朗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爬行,像一条忠犬一样,紧跟着主人,寸步不离,直到最后,他的主人,在刑鞭架上停了下来。
第175章 这印记找时间去掉 调教室内,修阡陌的脚步在刑鞭架前顿住,封轩朗也连忙停了下来,安静地跪着。他的主人从上面取下了一根蛇鞭,在空中挥了一下试试手感,破风的响声随即传入封轩朗耳朵里,惊得他一阵战栗。 修阡陌手握蛇鞭道:“身为奴隶,每天都必须接受主人的鞭打臀部,以此谨记自己奴隶的身份,贱奴,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的。” “是,贱奴清楚的。”封轩朗回道。日常接受鞭打是奴隶的工作,亦是主人调教奴隶的开端,臀部的疼痛让他时刻铭记自己身为一个奴隶的身份,也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即便自己没有犯错,主人想要打他,想要他承受疼痛和苦楚,他也必须承受,并且,感恩戴德。 修阡陌下了命令:“去,跪在调教室中央。” “贱奴遵命,主人。”封轩朗听从命令爬到调教室中央。 修阡陌就这样看着奴隶一路爬着,不禁摇了摇头,果然,爬姿还是太丑了。当奴隶跪好之后,修阡陌方才拿着蛇鞭悠悠地走了过去。 封轩朗跪在那里,仰望着主人手持刑鞭向他走来,不得不承认,此感官每次都能让封轩朗内心愉悦振奋,使他看得入神,甚至,忘了规矩。 这时,修阡陌突然问:“贱奴,标准的跪姿是怎么样的?嗯?” “对不起,主人!”封轩朗如梦初醒,他连忙低下头,眼眸垂下,保持在主人腰部以下的位置,同时负于身后的双手握得更紧,身子也跪得笔直。 修阡陌轻笑道:“无妨,我有的是耐心好好教你!” “谢谢主人。”封轩朗头皮有点发麻了,笑里藏刀,如是而已。 修阡陌难得咨询了奴隶的意见:“说吧,作为日常训诫,你觉得你应该承受多少鞭数?” 封轩朗心都没底了。这是送命题吧?这让他如何回应?说少了,怕主人说他没有诚意,说多了,作为日常任务,他的屁股可就遭大罪了。可是如何折中?他又实在摸不清主人的想法。于是乎,他弱弱地问:“回禀主人,要不三十?” 修阡陌一言不发。 “主人,要不五十?” 修阡陌仍然一言不发。 “主人……要不七十?”封轩朗都要哭出来了,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能再多了,再多下去他的屁股准要废了。 看着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小贱奴,修阡陌笑得眉飞色舞:“你当给主人做选择题啊?” 封轩朗连忙跪伏下去:“贱奴不敢,贱奴错了!” “就这姿势,屁股翘高一点,四十下,报数。”说着,便挥了挥鞭子。 “是,谢谢主人!”谢天谢地谢主人,还好只是四十下。封轩朗连忙跪趴好,将肥圆的屁股提到合适的高度方便主人鞭打。 主人的鞭子如预期般落了下来,封轩朗的屁股随之而来一阵刺痛,他连忙报数:“一,谢谢主人鞭打贱奴!” “二,谢谢主人鞭打贱奴!” “三,谢谢主人鞭打贱奴!” …… “三十九,谢谢主人鞭打贱奴!” “四十,谢谢主人鞭打贱奴!” 终于,四十下鞭打结束,封轩朗跪趴在地上,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一定早就红透了。他撑起身子,面朝主人,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调教贱奴,主人辛苦了。” 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奴隶的礼仪,封轩朗记得滚瓜烂熟,无论如何,无论是刑罚还是赏赐,谢恩就是了。 “嗯!日常训教是不可以上药的,知道吗?” “贱奴知道,谢谢主人。” 修阡陌调侃道:“哟,这回倒是挺乖巧的。” “是主人教得好。” “嘴巴真甜。”修阡陌伸出手,通过狗头套镂空的狗嘴巴,捏了捏封轩朗的嘴巴。肢体接触让这个小贱奴又笑得合不拢嘴。 感受到手指黏糊糊的,修阡陌嫌弃得将手抽出,把口水抹在奴隶的胸前,“真是一条贱狗!口水都流出来了。” 封轩朗连忙磕头:“对,对不起主人。” “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仍然还是一个没有规矩的奴隶,接下来的时间,我会让你好好学习规矩的。”说罢,他把蛇鞭置于奴隶嘴巴前。 封轩朗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用嘴巴叼了起来。他的主人便下了命令:“把鞭子放回去,然后出来。” “唔唔唔!”是,主人!封轩朗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默默回应。他叼着蛇鞭爬到刑鞭架,将其放回原位后,便向调教室外爬去。当他爬山调教室,便看见主人站在落地窗面前,隔着一层玻璃,望着底下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他爬到到主人脚边,唤道:“主人。” “这京都城,真的是繁华迷人眼啊!”修阡陌突然感叹道。 封轩朗不知道主人何以心生如此感叹,他只能随声附和:“主人所言极是。京都城的夜景,确实繁华。” 修阡陌又道:“也只有在此时此刻,我才见识到,你与我之间的差距。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你说,是也不是?” 此番话瞬间触动了封轩朗的心弦,他悄悄抬起眼睛窥探了一下他的主人,虽然隔着面具,他却分明感受到了他的主人的哀伤情绪。他是最了解他的主人,他主人的家庭情况和经济情况,社会阶级的鸿沟是难以跨越的,而自己的阶级与主人的阶级,亦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身为钻石会员,非富即权,他的主人如何能够不明白其间的道理?封轩朗油然生出一股酸楚,他想改变却不知该如何改变?他们此世的主奴契约,是否还能延续下去?他又是否留得住主人,不让主人再离他而去?种种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可抗力,压得他喘不过气。可他心中仍有坚持,那是他此世,毕生的信仰,他鼓足勇气回应主人: “是,您永远都是贱奴的主人。您是高高在上的尊贵主人,而贱奴,只能跪在您脚边,也绝对会跪在您脚边。”一辈子,生生世世…… 最后的期限,封轩朗决计不敢说出口,他与主人的关系并不稳定,他怕引起主人的反感,只能埋藏在心里。 修阡陌轻哼一声,表示对奴隶的话不以为然。当然,他也没有必要去深究解释,他命令道:“接下来,跪恣练习。你就跪在这里,以标准的跪姿,时间,两个小时。” 跪在落地窗前,面对着眼前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虽然封轩朗清楚这是单面玻璃,外面是看不见里面是光景,两个小时对于训练有素的他或许没有任何问题,可心理上仍然还是有种赤身裸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观赏亵玩的错觉,他的主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可是主人的命令他无法违抗,他只能打起精神,挺直腰板分开双腿,以标准的跪恣良好的精神面貌展现给主人看。 “是,贱奴遵命,主人。” 修阡陌再也没有去看这个奴隶了,他兀自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两个小时的跪恣训练,期间也并没有施加其他任务,这让封轩朗恍然觉得千百年前的修阡陌又回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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