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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厢情愿

时间:2023-08-25 04:00:09  状态:完结  作者:文字爱好者3

  它想必也没想到自己威力竟如此庞大,那虎妖兽被他一扔竟将它的精元扔了出来,虎妖兽痛苦不堪,难以去拾得自己的精元,一芯那已幻化成藤蔓往前一伸卷起了它的精元,正要将其捆紧化成齑粉,这动作可惹急了南边的狐妖兽、西边的碰鸟兽、北边的人马兽,三方齐齐向前,那狐妖兽身体长出十尾,缠住一芯已蔓延而出的藤蔓,不让它回缩。

  一芯吃痛,扔了虎妖兽的精元。狐妖兽尾巴一卷扔进了物主口中,冷哼道:“无用!”

  虎妖兽也不跟它废话,吞下自己的精元,嗤笑道:“你可别得意太早,它得帝君真气,你当真以为你能胜它。”

  碰鸟兽扑腾着两只大翅膀:“你俩快别吵了,帝君回来之前不能让它再长藤蔓。”

  狐妖兽冷笑:“怕什么,它要是敢动,我现下就毁了它。”说着狐尾捆紧已抓紧的藤蔓,用力一卷,藤蔓便从中掉落,墨绿汁液沾染整条狐尾。

  人马兽惊叹:“不好!你们快退下!” 它话音刚落,狐妖兽突然哀嚎起来,只见墨绿汁液在自己的狐尾肆虐着,“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狐尾少了两尾,似是没料到毒性竟如此之强,眼看就要侵袭到自己的身体,它只好狠心自断沾染墨绿汁液的尾,发出惊天动地的哀恸。

  一芯又疼又怒,望着自己好不容易生长出来的藤蔓被生生卷断,怒喝一声,身长暴涨数丈,四支藤蔓生长极快,齐齐甩向四只妖兽,妖兽也瞬时暴涨数尺,将它的藤蔓牵扯,人马兽怂道:“一芯,你现下得控制你自己,不可生长太过,无帝君真气、无天地晶露、无安神曲,你这是会自伤!”

  狐妖兽凤眼一瞪,它最是瞧不起人马兽:“跟它废话什么,我们被抓来守在这好几千年,它死了正好过我们的逍遥日子去!”

  虎妖兽插嘴道:“你可别忘了当年你惹了弥天大祸,是帝君出手相救,才免了你灭族之果,保你族族昌盛,彼时,是你自愿前来的。”

  狐妖兽冷笑道:“谁知帝君要我守在这几千年,它们倒是昌盛了,却囚禁我在这年年岁岁守着这株鬼东西!”

  正努力地极力生长着的一芯,心中谨记着帝君所言无惧,听着那四只妖兽言来语去,自顾凝神聚气,藤蔓上渐渐长出小刺,他怒喝一声藤蔓的小刺便四面八方地向外刺去,四只妖兽均被它的小刺刺中,它的小刺飞出后自己却迅速蔫了般,藤蔓颓然垂地。

  四只妖兽重伤后,余哀嚎萦绕,碰鸟兽扑腾着翅膀哭道:“完了完了,它的力量十个我们都对付不了。”

  狐妖兽嘴上仍不可示弱:“它算什么,还不是因着得了帝君的仙力!”

  人马兽边哀嚎边说:“还嘴硬!明明是自己技不如人!让你招惹它!”不多时四只妖兽亦无力支撑无法现形,都飞回到亭顶上去暗自疗伤,只能等帝君回来再言明处理。

  后来一芯悟出来,那四只妖兽虽觊觎着它,却又无法再往前靠近一步伤它,好似四周有一股屏障,将它们阻挡在外,无法往前一步,只要它的藤蔓不生长出去,即便是想伤它也伤不着。

  相安无事不过两个时辰,怒气让它生长得极快,四只妖兽对它亦无法,金丝银线却悄悄爬上枝蔓,将它好不容易忍受疼痛的藤蔓一节一节地砍断,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紫红果实喷薄鲜红血液,汁液沾上金丝银线,金丝银线也畏惧得很,未再往上一步阻拦,只是死死搅着它的顶端,不再让它有过分的举动。

  可一芯却不是个心软的主,它忍着面临藤蔓横断的风险,将金丝银线搅得更乱,再齐齐一同将其拔出十丈高,连根毁断,金丝银线瞬时乌黑一团,不再有生气。

  它瞬时明白了,整个亭都是一个阵,怕的就是它长大。

  可既然如此,帝君为何口中又要它快些化形!

  它既要抵抗生长的疼痛,又要抵抗四只妖兽的攻击,忍受这金丝银线齐齐切断的藤蔓的疼痛,对帝君便有些怨恨。

  说好的陪他,还不是说抛下便抛下,放这四只妖兽在这害它,留这金丝银线在这困它。

  怨恨在心底生了根,与它来说却像是极其充沛的养分,比起帝君的真气更能让自己愉悦,它便肆意汲取着,四只妖兽时不时地在它耳边念一段不明咒语,它充耳不闻,只管极力生长。

  毕竟,帝君不是要它快些化形吗?

  待帝君回来时,亭内已是一片狼藉,四只妖兽在他耳旁叽叽喳喳,乌黑一团的金丝银线散落在地,帝君脸色霎时惨白,望着地上已化作人形的一芯,那熟悉的眉眼,那薄凉的唇瓣,他轻轻抚上他的肩膀,轻柔道:“为何偏偏我不在时,你便来了?”

  一芯早已被化形耗尽精力,昏迷中根本无法回应。帝君缓缓将他扶起,在他额边双穴微微一点,留了两道仙印,接着在他后背左右划过轻轻一拍,一道金光闪闪的仙印瞬时淹没,帝君轻咳了两声,虚弱道:“有些疼,你可忍忍。”

  他手作复杂三角状,在他四肢尾端各画了一道仙印,一芯方才痛苦地嘤咛,帝君手上丝毫不停越划越快,直到一芯将黑血呕出,帝君也反噬往后退了一步,忍住体内喷薄的虚弱,仍记得将一芯揽在怀间。

  即墨灰头土脸地追来时,帝君与一芯紧紧抱在一起,依偎昏倒在这亭角内,他失声道:“帝君……怎么会这样……帝君……一芯……”一芯化形了,在帝君不在的时候。更为明显的是,帝君竟是因仙力不充沛而昏倒的。

  想是他成帝君以来,未耗费过如此大的仙力。

  这一声帝君唤醒,即墨急道:“帝君你可是疯魔了!你方才平定南方已耗了仙力,现下你又帮他……帮他……”

  帝君将一芯抱起,“无妨。”转而说道,“他既已化形,现下也不需这阵法了。”他对着那四只妖兽点了一通,替它们疗伤后说道,“现下,去留由你。”

  四只妖兽本是无拘无束的,被他强行带至天庭,其余几只妖兽谢过帝君之前的恩情后便走了,唯有觉得在帝君身旁可得庇护的人马兽,它自愿留下当帝君的坐骑,帝君无他言,便是默许。

  显然是没料到这法子会成功,天庭众仙对帝君这番做法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下竟是成了,即墨愈来愈急:“帝君,逆天而行,可是要遭天谴的。”

  帝君嘴角微扬:“天谴?我还未受过,遭一番也好。”

  即墨恨铁不成钢,双眼通红:“帝君!天下苍生众事繁多,你为他这样,不值当!”

  帝君淡然道:“我为天下苍生许多,为何我这一小愿,尔等都要干涉。”

  即墨气道:“帝君,即便小仙成仙不久,也知仙力只可为天下苍生所用,不可为一己私欲,您是帝君,又如何不知!”

  “我既知仙力该为何用,如此行为,我也该是知道后果的。”帝君安抚道,“你不必担忧。”

  帝君像是安抚小孩那般,摸摸他的头:“即便是天谴,也该是我受的。”

  即墨终究哭道:“即便他在你两万年前统领天兵天将作战邪魔时助你良多,可他亦是为自己……”

  帝君轻声道:“莫要再学民间传那些个流言,说他如何作恶多端,来让自己减少愧疚,那时他如何助战我方,又是否作恶多端,你在我麾下,你我心知肚明。”

  即墨紧抿着唇瓣上下颤抖着,忍道:“既帝君一意孤行,随你。只是届时,该对众仙作如何解释。”

  帝君轻微摇摇头:“无妨。”

  即墨单膝跪下,诚恳道:“两万年前我无怨无悔跟随你,现下亦如。”

  帝君轻笑:“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一芯在双方争执间苏醒,眼底是挥散不去的怨恨,咬牙切齿。

  伤我一分,我便是要还十分,管你什么前尘夙愿!管你是帝君还是神仙!


第二十七章

  即便帝君言下云淡风轻,即墨仍凝重道:“当下之急仍是先瞒住仙友再作打算。”

  帝君低下头望着怀中的一芯,微微颔首以作认同。

  可事实上并未按两人的打算进行,即墨话音刚落,天边闪过一道耀眼的金光,即墨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盯着帝君:“帝君,你这是传了多少仙力给他?!”

  “不过是为他护命所用。”帝君亦眉头深皱。

  不用他说,即墨也知帝君把大半仙力都传了一芯,才让天神误认为有一位新上位的仙友,天边闪过的那一道金光,便是新上位的仙友已上得天庭的信号,不多时,便会有众多仙友前来祝贺。

  但现在,绝不能让众仙友看见一芯。

  帝君心中暗暗打算,吩咐道:“你去将大药仙速速请来。”

  帝君一声令下,即墨即刻寻人,帝君将已毁阵法隐去,凭空化出一颗与一芯化形前一模一样的植株,只是已作枯死状,再护着一芯回到殿中,轻轻扶着他躺下。

  榻上之人紧闭双眸,可帝君知道,他方才醒过一瞬。他甚至感受到他深不见底的怨恨,于是,他悄悄使了术法让他睡去,即便知道一芯此刻听不见所言,亦无所感,他亦不住出言,温声道:“两万年前胜仗后,我去寻你,才知你已被剥皮抽筋,混作肉糜,我能寻到的,不过是你的一小块完整皮肉。”

  尽管两万年前岁月已悄然流逝,帝君却依然不忍回忆当时情景,那时他承诺回天庭领赏后便会将一芯带得天庭来,可待他匆匆赶回,一芯已消失不见。

  后来帝君才用瞬境之法得知,一芯被藏于邪魔的无渊谷。他用这术法,置身于一芯当时所处情景,在一片黑暗中,他循声而近,一声声熟悉的痛呼让他飞速赶去,却只能看着邪魔余孽折磨他。

  帝君未曾料到邪魔仍有余孽,五个头上长着四双眼睛、身上长出八只手的怪物,放置的一旁十八般武器正等着轮番上阵,余孽似是要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到一芯身上,八只手拿着烙铁、八只手提着拶指、八只手擒着夹棍,同同在他身上留下无法灭去的伤痕。

  无渊谷回荡着一芯惨叫的声音,只有当四眼八手怪每每问他悔不悔,一芯嘴里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怪物便是怪物,见他一副倔强的模样,折磨得更起劲。

  四只手手拿剪子,将他乌黑秀发剪得毫无章法,直至枯黄一片,在他原先清秀的脸庞留下一道道刀印,直至无法现出倜傥模样,每划出一道血光,血腥让怪物更为兴奋,一芯连痛呼的力气都省下,手指暗暗收紧,待到一个机会,便要对怪物进行反击。后果可想而知,没有后援的一芯不过是离体无完肤更近一步罢了。

  那时他想的,大概是拖延时间吧。

  他觉着,帝君总不会抛下他不管的。

  毕竟,他对所有人的承诺都做到了。

  但一芯没等到帝君需从天庭那繁杂的赏赐仪式回来寻他,等帝君从瞬境术法中的痕迹找到无渊谷的方位时,他已被余孽折磨得血肉模糊,原本漂亮的皮相在烙铁下体无完肤,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几个余孽扒了皮相,原本白皙的皮肤是流淌的血管,余孽扒皮甚有技巧,只拔了皮却不伤及血管,意识清明,忍不住喊着那一声声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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