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心被分出去太多了,他们看不到默默陪在身边的人,他们会是历史长河里最璀璨的星辰,但他们却很难成为满心满眼只爱眼前人的好夫君。 时遇很好,只是他们不适合。 仅此,而已。 …… 很久很久以后,小阮棠一袭红衣从侯府出嫁时候,又哭红了一双眼睛。 夫君是小时候柳相府邸里,帮她解围的那个傲娇小王爷。 脾气不怎么好,傲慢、矜贵、又桀骜,就是小心眼儿护短得厉害。为小阮棠没少爬傅家院墙,被人抓包,从墙上摔下来还能厚脸皮拍拍灰尘,倨傲昂着小下巴,点点头说是,“来看媳妇儿的。” 丝毫没有丢人羞愧的自觉。 趾高气昂背着手,跨着小短腿就往侯府后院去。 傅锦原本很看不上他,每年就回京那么一两次,回回都见这小子在眼前晃,惹人烦躁。 可后来相处多了,那股除了阮棠谁也看不上的劲儿,很讨傅锦欢心。便静观其变,任他们自行发展了。 再后来,楚惟迢不负重望迎娶小阮棠回家。 唯宠爱妻,一儿一女,从年少夫妻到耄耋老矣,恩恩爱爱度过很多年。 ---- 我好爱写配角场景,感觉把整个世界一点点充实起来一样
第154章 番外·520贺文(一) 屋子里没有点灯暗沉沉的,一桌菜肴未动,歪栽倒着两个酒盏。 江年红着眼角伏傅锦怀里,抬起头,迷离着眼神冷声道,“上我。” 傅锦端坐太师椅里,垂眸伸手摸了摸他绯红眼角,知道今日府里打发了周逾期,他不痛快。 “他就那么重要?” 傅锦好整以暇地摩挲着指腹下滑腻的皮肤,想不明白,不过一个昔年走马游街的同窗好友值得他这么惦念? 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无封无职无权无势,无城府无心机,只有一身腐儒书卷气。 有什么值得惦念的? 听到名字,江年抬眸蹭了蹭他胸膛,眉梢眼角氲着薄薄酒意,清冷而又招人。 傅锦眸色深沉几分,捏着他下巴摩挲着将拇指塞进那有些薄的柔软唇缝里,勾着几丝透明津液,抹他嘴上,问,“喜欢他?” 江年皱眉侧头躲开他指尖,露出颀长纤细脖颈,就着侧头姿势牵引露出柔软筋脉。 从傅锦俯视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那脑后突起地小块颈椎骨。白皙皮肤裹着骨头如上好的羊脂玉,小巧精致,格外撩人。 傅锦想起周逾期一身冷傲站花厅里的样子,眯了眯眼,不屑轻笑。 一介书生,也敢来侯府要人? 伸手摸了摸江年下颌,傅锦扯着他朝自己靠近几分,仍不疾不徐地问,“喜欢周逾期?” 江年醉眼朦胧跪伏他腿间,明明醉得浑身骨头发软,听清话里意思却还是撑着身子站起来,冷着脸推开他就朝门外走去! 摇摇晃晃,差点跌倒。 傅锦拉住他手腕一把将人扯得跌进怀里,皱眉不悦,“什么狗脾气!” 江年撑开眼皮,吐着热气瞥他,“肏人不会吗?磨蹭什么......” 明明一双眼睛,覆着雾气也乌漆清凉,吐出的话却格外灼热撩人。 傅锦被气笑,轻哼一声扯着胳膊让人坐他膝上,靠进太师椅里悠悠摸着他腰线,“你来。” 江年头脑发昏,抿了抿唇垂眸去解扣子。 乌黑长发滑下来一缕,堆在傅锦胸膛衣襟上,暧昧而又亲昵。 傅锦好整以暇看着他跟衣扣较劲,也不着急,伸手揽着劲瘦腰肢隔着衣料轻轻揉捏摩挲。 他很喜欢江年的腰。 细细的,覆着一层薄薄韧肉,劲瘦却不柔弱,素日藏在衣料下面被腰封一束,看一眼都能激起他情欲。 手下摸着,傅锦眼睛也没闲,靠坐椅子里含笑享受着这人难得的主动。 江年醉得厉害,低头半天解不开扣子,抿了抿唇生闷气胡乱一把扯开腰带,伸手就去拉傅锦腰裤。 傅锦摁着他双手低低地笑,揶揄,“我平常就是这样做的?” 江年抬头看他,濯濯瞳眸蕴着丝缕醉意,格外清冷迷离。 傅锦牵着他手抵泛着水光的唇瓣边,轻轻蹭了蹭,开口,“舔湿。” 江年脑袋宕机,垂眸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微微张开了点唇瓣。 傅锦眼眸一暗,牵着他手指塞进去 抵着舌尖搅得口水涟涟。 “真乖。” 傅锦揽着人腰侧夸奖。 眼神发黯,声音里揉着情欲有些低哑。 ---- 520的番外🎊✨ 故事发生在宝贝刚被囚禁那会儿,俩人勉强算作甜甜的车
第155章 番外·520贺文(二) 江年含了半日手指,有些烦了,推开傅锦跪太师椅上就想撑着他胸膛坐下去。 傅锦攥着他手腕用力一拉,将人箍怀里,打了下屁股,“别发骚。” 江年咬唇撑了撑汗湿睫毛,眸底一片迷蒙。 傅锦握着他舔湿的手指,引到背后拨开裤腰探了进去,抵着身下幽幽湿软穴口,轻轻刺探。 “自己来。” 江年迷蒙着眼眸,僵在那里。 傅锦拨开他衣衫层层叠叠敞开堆至肘腕,倾身嚼着乳肉帮他加了把火,重新靠回去屈肘支着胳膊,悠闲伸出指尖拨弄两下,缓缓画着圈命令。 “自己做给我看。” 江年闭眸稳了稳神,猛地抽出手起身就要走! 傅锦摁着他,拥怀里忍不住笑了,“脾气这么大?” 江年喘着薄醉酒气,发怒,“滚!” 傅锦将他抱起扯开衣料,压桌子上挺身肏了进去!满桌菜肴被餐布带着扯到地上,琉璃瓷片,碎了一地。 江年瞪大眼睛,闷哼一声,指尖紧紧攥着傅锦衣襟用力到发白。 “疼?” 傅锦亲了亲他烫红耳尖,“疼也晚了。” “乖乖哭给我看,江年......” ...... “呃嗯——!” 昏昏屋内尽是淫靡水声,江年白皙额角布满细碎汗渍,垂敛着眼睫毛,稍薄嘴唇被自己无意识舔的泛着水光发红。 傅锦喉头一滞,嵌在江年身下的孽根又骤然粗壮几分。 江年猛地绷紧身子止不住得颤抖,拧眉混着酒意难耐喘息,泛白指尖几乎掐陷进他血肉里! 傅锦俯身亲了亲他湿红眼尾,黯哑沉声,“忍着。” “别磨蹭...啊——” 江年蹙着眉喘息,然后被颠簸顶弄得骤然失声意乱情迷。 傅锦捉着手下劲瘦腰肢撞进去,有些失控地在那白腻腰侧留下青青紫紫一片淤痕。 腰间钝痛裹着下身狰狞情欲,难受得江年咬唇呜咽闷哼。 傅锦一顿,骤然从失控里清醒出来! 沉眸望着腰间捏青的痕迹暗了暗眸色,俯身咬着他嘴唇翘开唇缝探进去,伸手帮他轻轻揉着腰间淤青,舌尖缠着他唇齿旖旎亲吻。 “唔嗯——!!” 江年被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肏得有些难受,扭头挣开亲吻,仰头急促喘息了声。 敛着眉,细长眼尾一片通红,漆黑睫毛密密铺下来,纤长尾稍沾染着透亮水渍微微发着颤,带着几分可怜,又格外撩人。 “江年......” 傅锦扣着他腰肢肏进去,忍不住唤了声他名字,声音里蕴藏着浓郁情欲,低沉得可怕。 江年呜咽了声,将头埋进他胸膛里咬紧唇齿抽抽噎噎低声喘息,修长指骨攥紧他胸前衣襟,绷紧身子快要支撑不住,“放、放我下来......” 他蕴着酒意困陷在磅礴情欲里,眼睫湿重得几乎撑不开。 只觉得半边身子吊在空中难受得厉害,他撑起胳膊想要推开俯压在身上的人,却被撞得闷哼一声! 软着身子跌在桌上,拱起腰肢猛弹了下,“啊呃!你放......” 傅锦俯身将他未完的话语堵进喉咙里,捏着下巴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江年,”傅锦缱绻啄着他唇角,声音里揉着未尽情绪有些黯哑,“我有没有说过,你挨肏的样子很好看......” 江年掀起眼睫透过迷蒙水雾看他,脑袋里浑浑噩噩没反应过来,忡愣许久,水红薄唇微微张启吐出一个字,“滚。” 傅锦忍不住笑了下,低头含住他被水渍染湿的嘴唇轻咬了下,下身重新劈开湿软肉壁狠狠撞了进去!! “啊!呃嗯......” 江年被骤然急促的撞击顶弄得浑身失力,咬唇瘫软在桌上,随着颠簸顶弄一耸一耸的发着颤呜咽。 傅锦将他抱进怀里,一下一下重重凿进身体深处,让爱欲不断堆叠。 粘稠爱液裹着孽物撞出依稀水声,然后从淫靡相连处顺着臀缝滑落下来,在地上汇聚出一滩小小暧昧水渍。 傅锦低头去亲他咬紧的唇角,觉得整颗心脏都被这人不经意的一个蹙眉搅得一塌糊涂。 这人是他的。 真好。
第156章 番外·中秋贺文(一) 侯府里的下人,每年最怕过中秋。 偏院里的那位满门被灭三余年,他们就兢兢战战了三余年,这种心惊胆颤每逢中秋时候,尤甚。 府外街道繁华盛景,熙攘如沸。府内院落幽灯静院,死气沉沉。 这种诡异氛围一直持续到,那位血洗太子府后两年,在那两年里整座南衣侯府仿佛被笼罩了层薄雾似的,丫鬟仆役人人自危胆颤连日不敢高声语,噤若寒蝉,惶惶不安。 没人想到,那体弱多病连年缠绵病榻的探花郎,竟有力奋起一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了个玉石俱焚。 也没人想到,他们那冷傲矜贵淡漠自持的傅小侯爷,竟真的动了真心...... 恍恍两年过去,听说小侯爷似在某处乡下寻到了那人踪迹,连着几年也没见回来,不过今年,倒是遣人送了些桂酿回来。 老王妃看着那些桂酿没说什么,只是让人在院里置了香案,奉上瓜果,放小丫鬟们乞巧猜灯,临风拜月。 寂静无人的侯府偏院, 有风拂过树梢,夜色幽沉,静影婆娑,带起一阵桂花清香。 . 傅锦坐在酒楼客堂里,捏了杯酒,心不在焉的晃着。 墨发金冠,气度凌然,冷着张脸坐在那里,愣是坐出了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温迟砚踏进酒楼,一眼就看到了他,想了想从路过的小二案托里顺了壶酒,扬手丢了锭银子,就晃着酒壶大步走了过去。 “中秋佳节,客官怎可一人独酌。” 毫不客气的拉开凳子在傅锦对面坐下,温迟砚随手翻开两枚酒盏,抬手潇洒倒满两盏,一盏推到傅锦面前,一盏捏手里笑吟吟拨转着把玩。 傅锦掀眸瞥了他一眼,“有事直说。” 温迟砚笑了下,痛快道,“楚析在哪里?”他眯着眼睛,指腹从细瓷酒盏边缘缓缓划过。
55 首页 上一页 51 52 53 54 5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