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岸生感觉到对方不停在自己腿间蹭,本来就被亲红的脸更红了。 说好亲一下的! 他又羞又恼,推又推不开,挣又挣不脱,终于忍不住喝道:“阿来!” 常李:“……!” 许岸生:“……!” 这一声出去,两个人都愣了,连小常李都吓得有些半软。 常李:“……” 许岸生:“……” 常李:“……” 许岸生:“……” 空气诡异地沉默下来。 片刻后,两人几乎又同时开口: “我是喊小楠……” “我是小楠……” 许岸生:“……” 常李:“……” 许岸生:“……” 常李:“……” 许岸生忍不住提醒:“小楠是小哑巴。” 常李:“……”别说了。 于是屋内又沉默下来,屋外却有蝉声蛙声一声比一声欢,刺到他们耳朵里,好像在嘲笑这里有两个笨蛋。 过了许久,常李叹了口气,替许岸生把衣服拉上了。 他低着头,给许岸生系着衣带,闷声问:“什么时候,怎么知道的?” 许岸生没有立马搭话,只是乖乖张着手臂任他系,等他系好了,才小声说道:“早就知道了。笨。你好笨。” 许岸生这么说着,却轻轻环住了常李,抚在他后背,抿了抿唇:“不是所有人身上,都会有这么多伤。” ---- 我才蠢,真的,我单知道自己六点考试,给自己算的六点开始码字,却忘记了考试不是一分钟,是整整两个小时!! 我摸到电脑的时候都快十点了!(抹泪) 要被自己蠢飞了啊啊 //感谢莒南、小意达的花园、FINEYA、蟲蟲chong的咸鱼!!🥳🥳🥳🥳🥳🥳🥳🥳🥳 好多人哦(周迅. jpg)
第19章 19.我听到小楠可能是枉死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王婶就赶到了药馆。 她本意是来看看阿来平安归来没有,没想到还没进药馆的院子,就见阿来自己从屋内走出来了。 她连忙赶上去,扶着篱笆冲常李挥臂:“哎,阿来,回来啦!” 常李闻声抬头,见是王婶,乖巧地笑着点了点头,就算作答。 “哎,你这孩子,”王婶转而朝常李招手,“你过来!” 常李这才慢吞吞地靠了过去:“婶婶,什么事?” 王婶凑过去,半个身子都快探出了篱笆:“昨天那两个是什么人呐?你都好么?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 “大概是抢钱的,我出门未曾带钱,他们也没办法,就放我回来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和岸生昨天急得哟,”王婶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随后又不禁感叹,“这世道真不太平。” 常李没有接,王婶也用不着他接:“你知道么?就你之前跟我打听的那个小楠,她出事了!” 常李:“……知道。” “哎,还有你不知道的!”王婶神秘兮兮地要常李附耳过来,悄声道,“那个胡二觉得自家妹妹死得奇怪,那个脑袋啊,是吊在脖子上的!找了熟人来看,说啊,又可能是先给人拧断了脖子,再扔进水里的!” 常李神色如常:“是吗。” “可不是吗!你说说这,这多吓人!”王婶捂着胸口,觉得这年轻人就是胆子大,听到这种事都面不改色,忍不住又叮嘱,“你们年轻,觉得我们老了的胆子小,但王婶跟你说,你别不信,这外头还是危险,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注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晚上该锁门就把门锁好,特别是岸生……” “我怎么啦?”许岸生突然从一旁探出头。 “哎哟!”王婶被吓了一跳,看着许岸生嗔怪,“你这孩子怎么走路也没个声儿的!” 许岸生手上还捧着个陶杯子在喝水,闻言还恶人先告状:“是你们聊的太投入了!我一起来就听见你们在外面偷偷聊八卦不带我,我都在你们后面站了好一会儿了!” 王婶咂嘴:“怎么是偷偷,你不是没起来么!” 常李心头一跳:“你都听到什么了?” “……”许岸生正准备接着跟王婶拌嘴,闻言一下子气焰下去了,咬了咬杯沿,“听到小楠可能是枉死的。” “……”常李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他到底没有开口,许岸生却担忧地开口了:“我觉得婶婶说得对,我们是该多加小心,绝不可以像昨天一般轻易就叫人把你拐了去了。” “欸,这就对了。”王婶欣慰地点头,随即看了看天色,摆手道,“知道了就好了。你们俩回屋吧,我那一大家子白眼儿狼还等着我做早饭呢。” 许岸生听她要走,故意使坏:“看吧看吧,还说不是偷偷,我一来婶婶就走了。” 王婶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就你嘴贫!” 许岸生吐了吐舌头,也不接着纠缠,只笑道:“好了好了,婶婶你快走吧,一会儿王叔起来吃不到您下的那手面,该来找我算账了!” 王婶哼了两声走了,留下的两个人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这么站在那里,谁也不先张嘴,谁也不先抬脚,莫名其妙吹了半天晨风。 最后还是许岸生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这里风还挺大的哎。” “嗯。” “……我今天早上起来喝水,水居然是热的呢。” “我起来的时候热的。”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 “嗯。” “嗯……” “……嗯,嗯,现在该冷了,我再去热热。” 常李转身欲走,许岸生不言语,却摸索着一把勾住了常李的手指,动作之快之准让人不禁怀疑他已经在心里计划演练了好多遍。 他动得快,动得准,却又动得不肯定。 他没有拉着,只是虚虚地勾住,让两人手里都沾着对方的热气,却又随时可以抽手。 常李突然莫名心跳得厉害:“怎么了?” 白日天气热,此时刚日出,却晨风料峭,大概是该换季了。 他们贴着风,手里却都发烫。 许岸生在晨风里小声道:“……谢谢你。” “什……” “我都听到了,小楠出了意外。你不想我伤心失望,所以才替她嫁给我,对吧?” 常李觉得风声盖过了许岸生的声音,他下意识摇头,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却说: “……是。” ---- 谢谢虚什么和温椰的咸鱼!!🌹🌹🌹🌹🌹🌹🌹🌹🌹
第20章 20.我看你俩挺合适 王婶午后又来了,好像是故意要弥补许岸生早上说的“偷偷聊八卦不带他”一般,还拎了袋瓜子,大有聊它三天三夜的架势。 许岸生好像也对这阵仗司空见惯,轻车熟路地支了桌子搬了板凳拉着常李和王婶一起在后院坐下了。 “方才白天,我不是说胡二找熟人去看了小楠的尸么?那个熟人岸生你应该也认识。”王婶把瓜子堆在桌子上,拿下巴指了指,示意他们自己吃自己拿。 “我认识?谁呀?” “就是之前镇南的明伯,你小时候不是常常跟他们家明熠玩?后来搬到岑镇去了,你还记得么?” 许岸生:“哎,记得记得。” “你知道,明熠前几年不是出去当兵了吗,最近说是可以回来了!” “真的吗?那明伯伯该高兴坏了吧!” “那倒……”王婶顿了顿。 常李见这里有人说话,又有人捧哏,没他什么事,不觉放松了些,看了看,将瓜子拨了一小堆到许岸生面前,拉着他的袖子引着他摸了上去。 王婶说到一半,见了常李的动作,这才后知后觉:“哎哟,我这脑子,总是忘记我们岸生眼神不好,还是你细心!” 王婶不说还好,一说常李竟不觉面上有些发热,没想到许岸生却认真地接道,语气里还莫名有些骄傲:“这才哪到哪!三哥来了他还会给我分药,早上比我起得早还把水热了放在那里,我这几日一起来就有温水喝!还学做饭给我吃,还说我不赶他就不会走,脾气也很好,比之前的人都……” 王婶本来笑吟吟的,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不是婶婶说你,你之前那些都是什么人……” “婶婶,”许岸生有些无奈,“他们都是好人,只不过一时遇到了困难,您怎么就不信?” “哦,好人为了试试你是不是瞎子就打你,好人趁你不注意就偷你的钱?” 许岸生也有些心虚,辩驳的声音都小了些:“跟你们说了嘛,钱未必是人家偷的,而且婶婶你也说现在不太平,人家有防备心也是应该的……” 王婶恨铁不成钢:“什么有防备心,他们看不见你眼睛上蒙了布条子吗?就算不是瞎子也看不见的好伐,用得着他们试,多此一举!我看就是蠢,跟你一样!” 常·多此一举·李:“……咳。” 王婶犹在愤愤不平:“就是要试,哪有人真打上去的!” 常·没有真打上去·李:“……”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许岸生也突然来了底气:“也不是个个都打的!阿来,阿来就没打!他在我脸前面就停住了!” 常李:“……!” 常李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许岸生摸了摸鼻尖:“手上来的风有热气,你那个时候身上有伤,还有血气,声音也……” “那你怎么不躲?” 许岸生说到这个也有点生气:“你们本来就试我,我一躲,你们不就得问我怎么躲开了?用了什么法子?是不是看得见?有些非不信的还得天天试呢!” 王婶呸了口瓜子壳:“要我说就是蠢!娘老子只顾着生孩子也不说给生个脑子!” 随即她又看向常李,打量着点了点头:“阿来确实好些,要是个女子,你们俩凑一对我看也合适。” 许岸生却愣了下:“只有男子与女子才能成亲么?” 王婶也被他这一下也问愣了,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拍着许岸生笑了起来:“傻孩子,说的什么话!正经成亲哪有男子跟男子的!” “是吗?是吗。”许岸生低下了头,一时无话。 王婶却没多在意,她嗑着瓜子:“哎?我刚刚说到哪里来着? “哦!听说明熠可能要回来了,这几年在林青大将军手底下也不知道混得怎么样。 “听人家说手却断了,明老头在这边给他找了个巡抚的差事。” “手断了?”常李难得接了话。 “可不是嘛!”王婶说着有些来劲,“哎,林青将军这次不是来剿匪的吗?明熠就是我们这的,也跟着来了。 “听说他好生勇猛,一个人追上了那匪徒的……呃,总之就是里面一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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