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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侍卫想上朕的龙床

时间:2023-08-23 22:00:09  状态:完结  作者:捶捶

  “呵。笑话。”鲁肃道,“我又不傻,这是我唯一的筹码,放了他们?你的大军下一秒岂不是立刻踏平这里?”

  “你若不伤害他们,朕也可以保你和你的士兵无恙。”赵忱柔声道,“朕也只是想保护辉阳的疆土罢了。”

  “这当真是我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了。”鲁肃瞧了瞧日头,被风吹得眯起了双眼,“说好的一刻钟一条命,若是你还没想好,那这小子的命,我就先收着了!”

  他将手中的剑抬到面前男孩的绳子上,那孩子瞧着尚且稚嫩,鲁肃他怎么忍心?!

  赵忱赶忙喊道,“别!万事都可以商量!”

  “还商量什么?!除非你现在退兵!不然……”鲁肃又抬了抬手中的剑,威胁意味满满。

  “鲁叔!”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赵忱一愣,也叫鲁肃手中的剑一顿。他看向说话的人,皱起了眉头,用他从未用过的严肃却温柔的声音道,“你…你是?”

  章仁抬着头,咬着下唇,终究还是选择了暴露自己的身份,“我是小仁。”他顿了一秒又补充道,“轩辕仁。”

  鲁肃手中的剑骤然落地,他膛目结舌地看着城墙下身着战甲的少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还活着?”

  “是啊,鲁叔,我还活着。当年父亲……”章仁撇过头,咬牙道,“父亲护我逃离,整个轩辕家如今只剩我一人了。”

  鲁肃似乎也被勾起了久远的回忆,他望着远方,眉宇间隐有愁容,“当年夷族被灭,轩辕家一朝跌落神坛,你父亲战死沙场,而我…我逃离了那人间炼狱。”

  “夷族如今幸存的人数,早是屈指可数,我已经许久未见过老朋友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小仁,你竟然还活着!”

  “轩辕家本就是为守护夷族而生的,夷族覆灭,轩辕家理当陪葬。是我配不上轩辕家祖辈相传的家训。”章仁说。

  鲁肃怒道,“什么狗屁陪葬,当年敬哥也是蠢,那么神勇的人,竟为了那种皇帝搭上自己全族的性命!”

  “不,鲁叔,即使这样,父亲临终前也是欣慰的,为了夷族献出生命是他唯一的追求。”

  “那也不能……”话说了一半鲁肃反应过来,“你如今,是在帮着辉阳做事?!”

  章仁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着逐渐由心酸转为愤怒的鲁肃。

  “你怎么敢?!”鲁肃一把捞起地上的佩剑,指着章仁,“敬哥护你一命,就是让你为敌卖命?!”

  “我不是…”章仁辩驳道,“夷族覆灭,固然是因为辉阳,但根本却远不在辉阳啊!父亲死前告诉我,不必寻辉阳报仇,这一切都是夷族的命!是夷族留下的祸根导致自己灭亡的!”

  “你懂什么!敬哥是不想你为了报仇也牺牲自己的人生。若不是辉阳,夷族怎么可能那么快灭亡,我们的家人、朋友又怎会全全死去?”鲁肃恶狠狠地看着城墙下的辉阳军队,“他们杀我夷族百姓,我便是屠了他们全城,那也是他们欠我的!”

  章仁像是明白了什么,“是你执意要带兵攻打辉阳?!”

  “是我又如何,你不愿报仇,也不愿我报仇?敬哥的死,夷族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死,我要辉阳人的血来偿!他们只配跪在地上,他们要向我们死去的夷族同胞忏悔!!”

  “你疯了!我爹他也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章仁喊道,“父亲是多么正直的人,他怎会忍心百姓受苦,哪怕是别国的百姓,他也不忍心伤害他们。而你呢!自称是替父亲报仇,却偏偏做着他最瞧不上的恶事?!”

  “哈。”鲁肃扶着头冷笑一声,“你还小,你不懂。你是敬哥唯一的后代,我不会杀你。但也请你看好,我是如何报仇的,我是如何一步步让辉阳敬颤的!”

  “辉阳的百姓有什么错啊,你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杀了他们啊!”

  “他们的错?他们错就错在生在辉阳!”鲁肃又调转了剑锋,对准了方才那男孩的绳子,“今日就先用他的血,开启我的复仇大业!”

  “不!”

  章仁刚一喊出声,便看见鲁肃的手开始猛烈地颤抖,他连剑都再拿不稳,手中的宝剑从城墙下摔落,落在了城墙底。城墙下躺着一把光秃秃的宝剑,显得荒唐又可笑。

  鲁肃扶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呼吸逐渐变得迟缓,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自己的需求。他用尽力气扭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将士,皆是同他一般,甚至有些远远不如他的情况。

  城墙上歪歪扭扭倒了大半人,鲁肃知道,自己完了。

  他颤抖着攀上城墙边,拼尽全力站起身,看着城墙下依旧肃静的辉阳军,也许就在刚刚,赵忱身边多了几个穿着黑斗篷的男人。

  只是看一眼,鲁肃便知道,这是南渠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要这般拖延,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杀他们!

  鲁肃最后看了眼边疆方向,说定的援军并没有来,屠关内战士皆已中毒。他无力的合上双眼,肺部有爆炸一般的压迫感,然而很快,他便失去了意识。


第76章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大将军,该醒醒了吧?”

  鲁肃被人泼了满身的凉水,他打了个哆嗦,缓慢地睁开了眼。

  他竟然没死。

  虽是还留着一条命,但是屠关将士均是像他一样晕厥,辉阳入屠关岂不是仿佛是入无人之境?鲁肃瞧着自己的状况,他被紧紧束缚着手脚,整个人躺在某个营帐的正中,满身的湿濡,很是狼狈。

  而他最瞧不上的小皇帝坐在主位上冷漠地打量着他。

  他的命如今全全捏在这小皇帝手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鲁肃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努力蠕动蜷缩地变成跪地的姿势,开口哀求道,“陛下,饶过我吧,我会去向王上谏言,不再攻打辉阳。”

  赵忱眉头轻皱,原以为这鲁肃把话说的那么绝,会是个什么宁死不降的好汉,结果一醒来就立马求饶了,倒是败光了他在赵忱心底最后一点好感。

  见赵忱不说话,鲁肃立马就慌了,又连声道,“是我被仇恨蒙蔽双眼了,但、但这也是出于对夷族的忠诚啊!陛下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我,哦不,饶过罪民这一次吧!”

  赵忱被他吵得脑仁疼,对于他这番言论更是不屑一顾,“什么忠诚,都是借口罢了。从你屠杀辉阳百姓的那一刻,就注定不配被原谅。”

  “陛下还和他说这些做什么,直接交给末将砍了他,祭奠死去的辉阳百姓!”李堂都听不惯他的废话,一个没忍住便直直说了出来。

  鲁肃一听这话,梗着脖子就喊道,“哪来的人?陛下都没开口,哪有你说话的道理?!”

  萧淇闻言也轻蔑地笑了笑,从鲁肃侮辱赵忱那时开始,萧淇就对这个人很是厌恶。只要涉及到赵忱,他就断断不是那种能掩藏的下自己心思的。

  “鲁将军如今都是战俘了,这儿又哪有你辩驳的道理?”

  鲁肃被萧淇怼的一梗,是啊,这随随便便一个人,哪怕就是个普通士兵,他的地位也断然比鲁肃高啊。

  “陛下,罪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鲁肃转了转眼珠,又开始为自己开脱,“当初章仁也打不过罪民啊,若非萧淇的参与,怎会变成这般局面。罪民愿归顺陛下,效犬马之劳!”

  在场的人均是对此嗤之以鼻,谁没听见他在屠关城上一番壮志凌云的话,如今姓名垂危,就舍得抛下家国情怀了?

  赵忱笑了笑,“朕可没能耐将鲁将军留在身边。”

  鲁肃显然也是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面上微赫,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再说。他没想到自己会输,要不然也断不会把话说的那么绝,现如今被俘,这不是纯粹把自己的后路断了么。

  北戎现在定是也知道了他战败的消息,他在朝中本就树敌良多,怎么可能有人为他向王上说情。王上也不可能为了他出兵讨人,他想保命,就只能求着辉阳的人了。

  可现在……鲁肃咬了咬牙,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的目光四下转了转,停留在萧淇身后那抹白色身上,立马弹起了头,“小仁,小仁,你救救鲁叔啊!鲁叔现在能靠的就只有你了!”

  章仁别开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鲁肃却不肯放弃,他朝着章仁喊道,“若是敬哥知道你这般对他的老友,他在天之灵能安息么?!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敬哥救你,就是为了让你残害同胞的么?!夷族剩下的这点血脉,你助纣为虐也要把他们清除干净?!你枉为轩辕家的子孙!枉费敬哥一番心血!你——”

  “鲁肃!父亲若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不需要我来杀,他定然亲手斩下你的头颅!你有什么资格一直提到父亲?!”章仁被他一字一句地控诉搞地头都要裂了,实在无法忍受了便大喊出声打断了鲁肃的胡言乱语。

  “你…你竟敢……!”鲁肃瞪着章仁,气的浑身发抖。

  章仁再不想看他一眼,朝着赵忱跪倒在地,“陛下,末将请旨,手刃鲁肃!”

  “你!你怎敢!!”鲁肃大吼道。

  然而没人理他,一个又一个人跪在地上,齐声喊道,“请陛下下旨!”

  赵忱无声的笑了笑,“准了。”

  鲁肃听到这句话,颓然地瘫坐在地,一下子似乎老了不少,嘴里喃喃道,“你会遭天谴的,轩辕仁,你会遭天谴的!”

  “但不必章将军动手了,你的身份到底特殊,对你轩辕家名声怕是有染。”赵忱看着变得更绝望的鲁肃,道,“萧淇,带他下去。”

  “是。”

  营帐内少了鲁肃果然安静了不少,赵忱挑了挑额前落下的散发,嗤笑道,“准备准备,出征。北戎胆敢来犯,总得长些教训才是。”

  章仁等人一愣,原来陛下还想要警告北戎,他们还以为收拾了鲁肃,拿回辉阳的土地就够了。但皇命就是皇命,他们跪地道,“末将遵旨。”

  他们走后,片刻后萧淇也回来了,他正用绢布擦着手上的血迹,赵忱站起身朝他伸出手。萧淇缩了缩手,“脏。”

  “我给你擦。”

  赵忱强硬地夺过他手中的绢布,捧了他的手在掌心,细致地擦过他每一根手指。“朕要出兵北戎。”

  “嗯。末将知道。”

  “吓吓他们,朕也不想挑起战争。打他们几个城池还行,越靠近主城定是兵力越强。朕也不想士兵们白白牺牲。”赵忱擦干净他的手,便将绢布扔了,他扯了扯萧淇的手,靠在了萧淇的怀里。

  背上覆盖着萧淇的手,赵忱的心底升起很久没体会过的安逸感,从前怎得不知,萧淇的怀抱这么舒服。他环着萧淇的腰,“打完这一场,我们便回都,你再回我身边,好不好。”

  萧淇发现,只要赵忱说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开始转换了自称,这就代表他用的不是君臣关系在命令他,而是作为恋人,在拜托他离自己更近一点。想到这一点,萧淇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他搂着赵忱的手收紧了几分,“这是自然,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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