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识珏轻车熟路的在院子里挤奶,虽听不见声音,但是那舒爽的神情让瞿士雄下腹猛地一跳。 怀有身孕的花识珏四肢依旧纤细修长,那鼓起的小腹更添不少韵味。 是夜,瞿士雄独自一人饮酒,再也忍不住潜入花识珏的房屋里头,下身在雌穴里浅浅挺动,花识珏一脸惊恐得看着黑暗里看不清面容的人,哀求着不要这样。瞿士雄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 “识珏啊……你还是跟洞房那晚一样的美丽……” 花识珏听出了谁的声音,更是惊恐的说不出话,自己的公爹跟自己在行如此不轨之事!他想出声制止,却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 “你说这孩子是谁的?那晚我射在你身子里头了……” “唔!!唔!!!”花识珏瞪大了双眼……陷入绝望。 “……不过我儿锦州也射在里头了,这孩子是他的也说不准……嘶,下面别咬我咬的这么紧,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这是我瞿家第一个孩子,乖乖把孩子生下,懂了吗识珏?” 此时的花识珏已是满脸的泪痕,绝望无助的点点头,瞿士雄抽出愈射的阴茎,把精液全射在他的脸上。心满意足的领上裤腰带离开了。 自此以后的每一晚都是如此,更是被逼着吞吃精液,花识珏再不愿意也只能承受着。告官?瞿士雄就是官,他拿什么跟他斗呢,不伦可是死罪。每日被逼着喝下两碗安胎药,也架不住花识珏日渐消沉的速度,直至瞿锦州带着奕欢回府。被奕欢拉着从地狱中抽身。
第9章 番外2 林展庭的出生可以说是晋亲王夫妇三人期盼已久,自晋亲王夫妇延下一对龙凤胎后,亲王妃再无身孕,原已放弃希望,却又突然怀上了,虽然双儿无法继承爵位,奈何仲旭帝尤其喜爱林展庭,百日宴当天封林展庭为世子,更让他留在皇宫长大。 林展庭在自由宠爱中成长,到了六岁,仲旭帝跟晋亲王更是为了他的课业纠结了很久,宫里的几个大学士又都是些迂腐的老顽固,林展庭只需要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长大,以后当个闲散王爷便可,朝廷上的明争暗斗,他无需知晓。 最终皇帝找来了这次春闱时因第三场文章中大骂朝政却毫无逻辑的文章而让他眼前一亮,年仅十六的方辞,从骨子里透着张扬肆意,潇洒不羁。这样的人年轻又可控,教导林展庭定是最适合不过。 方辞因着那篇惊世骇俗的文章落榜,也在他的意料之内,考完春闱拍拍屁股回乡做个小小的教书先生、养养猪、卖卖画、抄抄书也挺好,叼着根狗尾巴草走在进乡小路上时就被一群护卫架着又回到宫里,受命每天陪在小世子身边、顺便教导课业。方辞的教导方式也随性的很,极少数时间是呆在书案前,大多都是在后花园的草坪上席地而坐,懒懒散散的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晚间更是守着小世子睡着后才能离开。 林展庭过了几天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在寝殿里又摆了张床榻给方辞睡,方辞也大大方方接受。上午教课,下午陪着林展庭习剑,晚上跟林展庭讲夜话,以这样的方式朝夕相处了八年之久。林展庭的性子很大一部分是随了这位的。 某次夜话“所以我说你们皇室有些个人脑子有点问题哈,非要株连九族,明明搞事情的是这一个人,把那个人直接斩了不就行了非得全家族跟着一起陪葬,嘁!” “你小声点,外面宫女太监多得很,小心被听了去,到时候我可不保你。” “哈哈,忍心?” “嗯……不,你是我老师,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林展庭望着承尘过了会儿又说:“我昨晚梦遗了,我梦到我被人上了,我问过御医,他说双儿重欲,又说我已年过十四,可行房事了。” “……” “上我。” “……我要在下面。”方辞非常决绝的说。 “上面舒服吗?” “我只是怕我先上完了你,你就没气力上我了。”说罢坐起身脱下亵衣,就着夜明珠昏暗不清的光晕,手指扩张着后穴,对着林展庭扬了扬下巴气息不稳道:“你来我床上……唔……你床上我不敢去,我怕被杀头。” “你说过的,物件只是物件,没有尊贵权势一说。”林展庭望着平日里散漫淡然的人胸膛一点一点染上情欲的色泽,赤裸着身体爬上自己的床,秀气的性器在胯间挺立着,大大方方敞开双腿,对着自己扩张后穴,细长手指把后穴撑开一个小圆洞,露出里面湿漉娇嫩的内壁“好看吗?”林展庭点点头。“进来。” 林展庭第一次做这档子事,几乎是一进入方辞体内就呻吟出声。方辞也是这八年来第一次开荤,揪着锦被直喘气。两人都适应了一会儿,方辞夹了夹后穴催促着林展庭。 林展庭双手抚摸着他细腻肌肤,慢慢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两人同时舒爽的呻吟。林展庭动作很温柔,期间还问方辞有哪不舒服。方辞从不吝啬表扬,床上也是,抬起手摩挲着林展庭的脸颊说很棒,待会儿也让你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林展庭抑制不住在方辞体内射了精,躺倒在他的身边。方辞伸出手指把精液抠挖出来对林展庭说:“这东西不能留在后穴里,不然第二天会很难受。” “真有经验……”林展庭喘着气回答他。 “来,我让你舒服!”一翻身压在林展庭身上,沾着精液的手指随意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拨开阴唇,花缝一片黏腻,手指钻入雌穴直接刺激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林展庭咿咿呀呀的呻吟,见扩张的够了,握住挺立性器进入他体内,试探性的晃动了下腰,林展庭夹得更紧了。 “爽吧……”林展庭迷得朦胧双眼点点头。又等林展庭适应了一会儿,开始轻微晃动着腰肢,引来林展庭一阵呜咽喘息,媚意横生。穴肉紧密包裹着,方辞被夹得呼吸一颤,挺腰细密的抽动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方辞没坚持不久就射了,射之前还不忘抽出性器,射在林展庭的小腹上。林展庭回味着高潮余韵,缓了会儿声音软绵绵的问:“怎么不射在我身体里?” “你要给我生孩子吗?”林展庭抬起脚踹了他一下,不重。方辞嗤笑一声拿着锦帕擦拭两人股间、腹部的黏腻。 自从两人开过荤后,时不时对个眼就滚上了床,不过常常因为谁在下面而起争执。 某个仲夏午夜,林展庭燥得睡不着,方辞又不肯做上面,只得换上银白华服纵身一跃翻上屋檐,拿着一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长剑,舞着剑花。却没想救下了一名年幼死士。 方辞轻嗅着连熏香都盖不住的血腥味,难得严肃的对沾染了一身血渍的林展庭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林展庭点点头。 “展庭,你今日救下他,无人敢过问是因为世子这个身份,而并非是你这个人。”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 “你就算将来是个闲散王爷,也需要有自己的势力,避免为他人所用,成为他人的垫脚石。” 林展庭点点头,他早已在两年前背着所有人开始培养自己的影卫,连每日朝夕相处的方辞都不知道,不是不信任,而是害怕一旦告诉了他,会带给他杀身之祸。皇帝疼爱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双儿,一个无法造反成为皇帝的不男不女的人,对他的皇位起不到任何威胁。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但为了离开这里,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 第二日跟太子私下会面,太子一脸愁容:“庭庭啊,我在这宫里也就只有你这么个信得过的人了,借钱,十万。” “你之前问我借的十万还没还。你有什么脸再问我借?” “养私兵花销大啊,个老东西一边提拔我,背地里把我的兵力全没收了。我他妈就是个空壳太子!连北镇将军权利都比我大!我算个屁啊!” 林展庭思索片刻说到:“堂哥,要不这样,我们建个专为王侯权贵开设的青楼,里头的倌儿不仅要长得好看还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设一个赌场,就不用另开了不是?进出必须登记姓名以保嫖客的隐私。你我身份特殊,叫跟你有过命交情的江湖朋友当明面上的老板,我们就是幕后的东家,怎样?” 林英清一拍大腿当即同意,表示自己可以出三十万两,林展庭说自己有三十二万两私房钱。 林英清一愣问他怎么有这么多,林展庭叹气一笑:“为了离开这里。” “呵,父皇只想着宠坏你,叫你做一个废物点心,可惜方辞给你了思想,教你自由二字何写。庭庭,我会助你离开皇宫,你不该困在这里。”他闲来无事时常跃上宫闱独自赏月,备一壶浊酒自在轻酌,他耳力尖敏,没想却撞破了假山后胡乱交媾在一起的人,那正是肏干圈养禁脔的仲旭帝,他震惊于老东西口中吐露出各种肮脏不堪的淫言浪语。对于仲旭帝对林展庭抱有那种心思,林英清隐瞒了下来,对于这种事,林展庭还是不知道为好。 “方辞也不该陪我困在这里,我出去之后,方辞就拜托了,皇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林展庭从不叫他皇兄,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的叫他,林英清明白方辞他在心中的地位,点点头。 林英清写了封密函交给亲信送给自己的至交好友,过了半月收到一封写着“从今以后叫我苏掌柜,再给我五日,我便来京城帮忙。”的信和一个装有五十万两的箱子。 等苏道成来了京城,所有修建凌江楼事务全权交给他和自己亲信。立时九个月凌江楼终于建成。位属凌镜湖畔的凌江楼奢华至极,琼楼玉宇,酉时一到,便挤满了各方权贵。 此时林展庭也被林英清密密送出了宫,方辞因为看护不当,当即饮毒身亡。 离皇城数里远的一辆马车内,方辞嫌弃的脱下满身泥土的脏衣:“差点被活埋,真真是吓死,还好太子的侍卫来得快,不然我就真的没了。”升起一股劫后余生之感。 林展庭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今后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跟着我?” “找个远离世俗的小乡村,教书养猪,然后死在那里。你呢?真打算当个幕后老板?” “以我的姿色定是要当个小倌儿的,虽在皇宫长大但从没人见过我,这点我还得感谢皇帝。” 等方辞换好了衣裳,整理好了包裹,马车已停在西城门口,林展庭眼神说不尽的感激:“感谢先生多年来的教导,展庭此生不忘。”说完双膝并跪,双手手心朝上平放在地,前额抵着地面,行之大礼。方辞大大方方的接受他的大礼,“展庭,后会有期。”不等回话跳下马车走进黑暗之中。 林展庭来到凌江楼接受调教嬷嬷的调教,嬷嬷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不敢拿出对待寻常妓子的手段对待他,可林展庭身为双儿天性淫荡,学的快,不出两月就出台,把一个官员哄得为自己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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