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识珏挂好水,睡醒了就看到林展庭在床尾缩成一团睡觉。小心翼翼的起来后给他披了件衣服。 他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底一片明镜,林展庭对他好得过分,看着自己的眼眸亮亮的,仿佛有无数的细碎星点。清澈的眼睛里全是他的身影。 花识珏从来不信情爱,父母的打压式教育,使得他把自己的内心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善表达。 似是下了重大决定一般,望了眼还未醒的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病房,关上房门。 - 林展庭醒后,床上已经没有人了,连一点温度都没有。心里一慌,跳下床就掏出手机去给他打电话,却传出机械的女声。较早地一把拉开门…… “啪嗒” 插着一支白色雏菊的精巧玻璃瓶碰倒在地。 拾起花,愣愣出神。 是那个意思吗……是自己所期盼的那个意思吗…… 疯了一样跑回家,连小绵羊都忘了骑。家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是他和花识珏一起买的。 花识珏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披散着长发,温婉出尘的面容在略带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柔和。 林展庭喘得不行,胸口剧烈起伏,颤抖着手把护得好好的雏菊递到他眼前,殷切的看着他。 花识珏看着不住喘气,因跑动脸色涨红的林展庭,轻轻一笑,缓缓开口道:“以后我养你好不好?”说着牵着他的手,揽进怀里,顺着他的背。 林展庭被顺舒服了直往他的怀里的钻,怀里带着点微微的花香,很好闻,忍不住就深吸了一口,炙热的鼻息喷在花识珏的肩膀上,花识珏又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 林展庭知道花识珏为了还房贷省吃俭用,故意说:“我想要漂亮衣服。” “好,给你买。” “不要,我跟你一起还房贷,我要上你家户口,我要跟你结婚。” 花识珏不禁失笑:“发你的工资不还是我的?” “我可以去找工作的嘛!”林展庭考虑起如何把夜店转到花识珏的名下。 “那我们一起卖花吧,你学东西学得快,要不要跟我学花艺?以后我去布置会场,你看店。” “好!” 到最后花识珏的钱依然用来还房贷,林展庭在自家开的马术俱乐部挂了个名,时不时往城外跑一趟帮点忙,每个月从亲姐那儿坑点钱出来,提高生活质量。 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开夜总会赚的钱半点都不敢提。也庆幸爱人不关注时尚圈,刚住进来就把身上穿的全打包寄回家,不然以他一个白芍花胸针就要五万早露馅了。 雏菊:隐藏在心中的爱。 - 除夕夜,两人吃了一起包的饺子,热热闹闹的看了会儿外面放的烟花,听着春节联欢晚会,轻柔地吻在一块儿。 林展庭手不安分地把花识珏的衣服剥得只剩下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空调开的高,花识珏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闹。 情趣内衣是林展庭特意买的,增加闺房情趣。花识珏宠他,买的全都一一穿过,均码的一起穿,罩杯大的只能花识珏自己穿了,自突破下限后,林展庭每天都缠着他穿情趣内衣,正常的内衣全被他扔了。 林展庭觉得不尽兴,索性把自己也扒光了,挂了件肩带细若蚊足的藕粉色网纱吊带睡裙,腻歪在花识珏身上就不想起来,拿着振动棒就去搞花识珏,把他搞得喵喵叫后再让他搞自己。 第二天起床,花识珏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胸口上全是密密的暗红咬痕,乳尖刺痛,肯定是被弄破皮了。 微微动了下身体就感觉下体两个地方传来难以忽视的酸涨,手往下探拽着露在穴口的硅胶线,缓慢往外扯。 也不知道林展庭从哪里买的跳蛋,个头大不说,续航能力还持久得吓人,昨晚就是被这东西弄得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打定主意今天不理人了。 林展庭哭哭唧唧就差没跪搓衣板了,一双美目亮的闪闪的,再三保证以后再也不把这跳蛋塞他身体里过夜。 花识珏太了解他了,瞧这小脑筋转得,叹了口气:“……一个小时。” “三个小时好不好?求求你了……” “一刻钟。” “好好好一个小时!” - 转眼到了盛夏时节,一大早花识珏带着林小九和林七拉了一车的白玫瑰去布置婚礼会场。 布置完会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拖着步子整个人跌进沙发里,吹空调。 林展庭穿着清透的白色蕾丝花边吊带裙,也不嫌弃他身上带着咸咸的汗味,软弱无骨似的往他怀里一钻,枕着他的手臂跟他亲吻。 分开后花识珏气息有些不稳:“我今天听到他们说了些好玩的事情。” 林展庭去过会场一次,就再也没去过了,新郎跟新郎他爹,他都睡过啊,这太尴尬了,也怕花识珏看出端疑,立马找了借口溜回家。所以每次都是花识珏带着人去,回来了跟他分享在会场遇到的事情。 “他们说林家的小公子很久没出现在他们的社交场所了。” “……” “他们还说林家都不是善茬,小公子也特聪明,跟他堂哥一起开了夜店,规模很大,还是全国连锁。” “……” “林家的小公子叫林展庭。庭庭,你说他为什么要跟着一个卖花的一起生活呢?” “……因为他喜欢你呀。”说着就压着花识珏又吻到一起。 - 一年以后,花识珏和林展庭结婚了,婚礼办得很匆忙,因为林展庭怀孕了,没有插入式的性爱,但是林展庭用手指沾了些花识珏的精液探进了花穴里,就怀上了,很突然。 林展庭每天捧着个肚子跟未成形的小宝宝说话:“宝宝啊,给你取什么名呢?一定要姓花!好听!喜欢!” 花识珏倒是失笑了“我嫁给你,跟你姓才对。” “我不听!就要跟你姓!” 直到孩子出生后才最终定下来,过了好几个月林展庭还是有些不开心,只因为孩子姓林。 这日清晨,花识珏从林展庭怀里醒来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 林展庭因为孩子没跟花识珏姓,噘着嘴赌气。 花识珏仰起脖子去吻他,他别过头不让他亲,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了“我不开心,你要哄我。” “嗯,哄你。我给你生个宝宝,姓花好不好?” 林展庭嘴角微微翘起,又被强行压下:“我不要!生孩子疼,不让你生。我心疼。” 林展庭把人按在怀里使劲揉,没一会儿两个人都躁动不已,唇舌交缠在一起,两颗熟透的肉豆相抵,互相厮磨,水声隐匿在温暖的被窝里。 只剩满室旖旎。 ---- 这回真的没了,我要搞4p黄色去了,耶
第25章 吃荔枝 仲旭帝驾崩了。 经太医院检查,仲旭帝长期服用的药物与参茶相克从而引发了病症。 那日娇柳媚花,莺歌燕舞,一副初春盎然的意境也渲染不起皇宫各处传来宫妃们阵阵哭嚎的凄悲之意,未生育过的妃子才人多达五十人,赐以毒酒陪葬。 新帝登基,朝臣服丧一月,国丧结束后新帝改了年号,号永安,寓意风调雨顺,举国平安,特降了三年的税收,博了一个好名声。 老百姓一辈子都没机会去皇城,只知新皇帝是个明君,却万万没想过新帝——林英清上了短短三个月的朝就带了把刀把当朝太师的头给砍了挂在金銮殿的正门口。 林英清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淡淡道:“太师野心宏大勾结北夷皇室,朕乃一介‘武夫’,手里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戾气深重,降了百姓税收积了些阴德如今才好杀一人,还有两人……是自己站出来,还是等着朕亲自揪出来,到时候可不如太师走得如此爽快,朕会让人在金銮殿用刀一点一点削了你们的皮肉,肉割下来整整四百片,喂给朕养的一头黑豹,人骨剔下来给幼狼啃倒也不错。” 做贼心虚的两位高官低垂着头冷汗直溢,先帝在时尚可狼狈为奸瞒天过海,可林英清是上过无数战场活下来的人,刚正说一不二,不似先帝那般“大度”想着左右也是死,不如服了软,得个一刀殒命也是好的。 刚跪下来求情,脑袋便分了家,两具尸体倒地,洒了大理石一片的猩红。 林英清一甩溪血,刀刃上的鲜血溅到地上形成一个半圆弧,转身回到龙椅之上,望着底下纵是熟悉的年轻面孔。 “皇上,北境乱葬岗的尸骨已全数运往京城。” 林英清把溪血收回刀鞘之中,长叹一口气:“叛国之人已死,也算是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了仇,找个秀丽的地方立个冢也算落叶归根了。太师之位空缺,就让流放的大学士回来当吧,下朝。” 林英清回了寝宫就脱了厚重的龙袍换了身轻便的装束,翻窗跃上房檐就往晋亲王府跑去。 太憋了! 林英清有的是定性能跟几个将领在讲武堂商议好几个时辰的军事,可就是坐不住龙椅,不摸着把兵器定不下心,一摸溪血这几年压抑的火气全冒出来,驻扎边防好些年,难守易攻,就是因为某些朝臣勾结外族,才牺牲了无数的士兵的性命。太师还隐晦的讥讽自己赳赳武夫,一时没忍住直接把人杀了,也亏得朝堂之上一波换血之后全是自己的人,要没有那本账本,今日自己如此开杀,朝臣定会乱了套,商量着把自己换下,扶持另一名君主上位。 这可不就拖了林展庭的福嘛! 林英清越跑越快,心想跟晋亲王商议完正事没准能赶上午膳,还能从弟媳那儿蹭些牛乳糕吃。御膳房的厨子手艺虽好,但也做不出花识珏独特的味道。 越想越酸,堂弟命咋就这么好呢,娶了这么个好媳妇,琬琰姽婳,悦目佳人,厨艺好,性子更好。 林英清的脚程快,到了晋亲王府才花了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耐不住六月的炎热,刚换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透了,见着晋亲王夫妇三人行了礼数就跑去净房洗浴去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兴冲冲地往东院寝殿——林展庭的住处跑去。 “庭庭!我进——操!!!” “唔——不……嗯呃……庭庭、不行的……啊!要流出来了!” “彭!” 我操!我他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林英清愤愤的呸了一句,这日子不能好了,一个两个全都有媳妇了,就自己还单着,太气人了! 林英清一边大哭一边破口大骂林展庭不要脸就跑了,搞得一众影卫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寝殿内,林小十悠悠扇着扇子,微微的风穿过桌上盛了冰块的容器变得凉丝丝的,轻轻接触着林展庭的皮肤,既解了暑又不至于过于凉飕,好不惬意。 花识珏被林展庭作弄得直泌泪珠。 他又怀上了,已有三月,脉象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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