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识珏见小团子睡得香沉,便翻了个身勾着爱人的脖子主动亲吻,林展庭对于爱人的主动示好从来不拒绝,盈盈一笑,嘴唇微张配合着爱人唇舌缠绵。 不知是谁先解了衣带,湿吻过后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去,两具雪白躯体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十指紧紧相扣。 自花识珏身体痊愈后的那两个星期里面,两人无时无刻不在做爱,像是为了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不停地交换各自的体液,累了就相拥在一起,就着满室旖旎麝香沉眠。醒来也不去管彼此身上干涸的精液,不知谁先主动又或是情欲使然,伸出舌尖细细描摹着彼此口腔的每个角落,吞咽彼此的口中津液,在彼此的腿根处种下一个个处于自己的红痕,每日都乐此不彼的留下消匿不掉的印记。 两人都太熟知对方,炙热的私处紧紧相贴,黏液浇糊了对方整个下体,光是拥吻就情动不已。 花识珏敞开双腿,小腿缠在林展庭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双手掰开熟透了的阴唇,露出整片湿湿亮亮、红得靡艳的花缝,微微撑开小孔的雌穴一翕一张吐出粘稠清液。 林展庭一步步看着爱人从青涩害羞到沉迷爱欲的坦然,性器一下子硬得胀痛,扶着秀气的性器在他的花缝上蹭了些水液,对准花穴的时候还被黏腻的水液给滑开了。 “识珏你好湿……”说着再次对准花穴。 花识珏脸颊带着情欲的潮红,等到终于吃到性器,抬起下体迎合着,还用湿软的穴道挤压吸吮着穴里的硬物,连冠状沟都紧密贴合包裹着。旁边是熟睡的小白团子,花识珏隐忍着不呻吟出声,微启着嘴唇无声的喘息。 林展庭被穴道滑腻湿热的媚肉挤压得头皮发麻,手指揉捏挑逗着花识珏胸前的红缨,才感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穴肉放松了些,慢慢挺腰直到整根纳进窄小的雌穴里。 等花识珏开始无意识收缩时,林展庭轻轻晃动起来,身下之人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肢,喘息的更为急促。 两人都醉心沉迷于欢愉的爱欲之中,下身有节奏的耸动着,弯下身子,伸舌探进爱人口腔寻着小舌极尽缠绵的拥吻。 “唔——呜呜……哒——哒哒!”沉睡的小白团子许是在睡梦中没有听到熟悉的歌谣,突然哭泣出声,吓坏了旁边淫乱交媾的两人,赶忙分开,牵扯出一条藕断丝连的细丝线。 两人停止交合,花识珏试着轻唱出声,嗓音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绵软春情,“水烟缭绕龙井茶香,杯盏轻叩叮咚清亮,叶杨映茂水粼啊嗯——粼……”小白团子果然安静下来,睫毛上挂着两滴眼泪,沉沉睡去。 林展庭坏心眼的挺动了下,花识珏不收防的吟叫了声,还是在给宝宝唱歌的时候,羞红了耳朵“你讨厌死了——啊!”林展庭嬉笑着又是一挺,花识珏瞪了他一眼。 在林展庭眼里这着实毫无杀伤力,反而有股娇嗔的意味,“娘子你接着唱呀,等会儿小君君又要哭了。” 花识珏立马转头去看小白团子,小白团子晃悠着小肉手臂,呜呜的小声哭。 两人把小白团子抱近了些,林展庭轻拍他的小肚皮,身下的动作毫无羞耻的跟手上轻拍的动作一个速度,缓慢又磨蹭。 “一尾鲤鱼跃起——湖面波澜,出水蜻蜓小荷尖……尖,夏夜芦苇呱声满片……”花识珏被这水磨工夫似的顶弄搅得雌穴愈发难耐饥渴,急得双眸湿润泛滥,末了急切的呜咽着。 “清风挽起最是……啊……纸鸢好时节,摘把荷叶,撑一叶扁舟嬉笑采莲——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庭庭……庭庭——”花识珏最终还是忍不了叫嚣的欲火,撒娇祈求着爱人给与他最想要的高潮。 林展庭不在逗弄爱人,最后加快了速度顶弄,温热手心包裹着爱人挺翘流水的性器上下撸动,片刻后,花识珏仰起脖子,雌穴紧紧吸吮着硬物,大股淫水尽数浇灌在性器上,两人哆哆嗦嗦一起攀上高潮。林展庭不敢太过留恋余韵,担心自己等会雌穴痒,忍不住让花识珏干自己一次,赶紧撤出爱人体内。 花识珏夹紧穴里的精液,不让其流出体外,够过架子上的棉布,给自己擦干净腿间狼藉,来到林展庭身边,含住他的手指把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舔吃干净。 林展庭望着爱人殷红舌尖挂着精团,唇齿间沾连着丝丝白灼,雌穴彻底馋的流水了,“晚上我要用雌穴肏你!” “嗯。”花识珏嘴里含着精液黏黏糊糊的回答着。 ---- 百度搜了好多古代童谣,本来想随便抄一首的。看到一首“花语”我就看了下大致意思是“老娘中意你,但是老娘不想活了,你要不要跟老娘一起去死”我滴妈这真的是童谣??? 气的我直接现编了几句,就粗看不咋地,细看更不咋地的几句话
第21章 番外4 方辞在偏远的小乡村长大,念书极其认真,为的就是能够早日离开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子,年仅十五岁的他参加乡试高中举人,村里人都说村长有个好儿子,想来做大官,方辞一开始也这么认为,考取进士衣锦还乡混个一官半职就是对自己这十几年拼了命读书的最好回报。 报以美好幻想去了京城专门管理举人的儒林馆,成为众多泱泱学子的一员。却发现这不过是个象牙塔,什么腌臜事都藏在里面,意识到读书人下作起来又怎会输给屠狗辈。 不如回家养猪! 春闱分为三场,策论、政论、文章。方辞秉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把纸张写得满满当当,却全不点题,乱写一气。三场写完下来神清气爽,收拾好包裹回乡教书养猪。只路还没走到一半呢就被一群穿着银白铠甲的护卫架回皇宫,大晚上面见圣上,竟是被按了个学士,专门教导小世子的课业,仲旭帝还特意说了句:“只需认字即可”。方辞闻言一愣,自古皇室规矩森严,文武、礼仪、课业更是繁重,却只要求小世子只需识字,非常不合常理。方辞不敢揣摩圣心,当即谢主隆恩退了下去。 仲旭帝待小世子极好,给方辞安排的住处离小世子的寝殿不远,总管公公领着方辞绕过一道道回廊,但并不是去小世子寝殿的方向,而是冷宫。 方辞感到一阵狐疑,又跟着穿过几处假山,来到一处极为隐蔽僻静的地方。 “方学士莫怪,只是皇宫之中处处都是皇帝的眼线,为了不引人耳目,咱跟几位主子商量也只有从这里进暗室是最安全的。” “嗯?难道公公的主子不是皇帝?” 总管公公点点头,“方学士快下去吧,下头会有接引您的影卫,咱在这儿等您出来。” 总管公公在赤色墙面上四处摩挲几下摁下机关,墙面震晃咔咔声响起,敞开一条密道,一名身着玄墨劲装,举着火把的男人出现在方辞面前,他一下就认出来这人就是前几日架着他回皇宫的将领!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密道幽暗且长,静谧的可怕,一时间只能听到脚步声跟自己慌乱的心跳。那名男人带他来到暗室门口就停住了脚步,方辞指了指自己,男人对他点点头。 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便抬脚进了暗室。 屋里燃着几盏灯,明亮如白昼,叶青泉窝在林政泽怀里,林政泽一手顺着他的背脊小声安抚着他,一手牵着严艳倚。叶青泉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一把挣开怀抱,想都没想扑通一声跪在方辞面前,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卑微的哀求:“先生……求求先生救救小世子——救庭庭一命……求求您……”,严艳倚也红着眼眶走过去安抚叶青泉,搀扶着他起身,对搞不清状况一脸懵逼的方辞不好意思的歉意一笑:“先生,这边……”侧了侧身子,虽是加以克制但方辞还是听出来了那隐忍的颤抖鼻音。 正如方辞所观察的那样,他们三人的衣装虽然简朴但都是极上乘的布料,这三人定是人中龙凤,这些得拜儒林馆的公子哥们所赐,遛鸟狎花不会,看衣识人学了个透彻。 林政泽言简意赅得表明自己的所求,方辞思量着这并不是难事,避人耳目不着痕迹的开导一名孩童要做起来也容易,无非就是跟小世子打好关系,串通一气罢了。 “我在宫中也有不少眼线,有所难事可找总管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如若将来先生归乡,本人定会献上一份厚礼感谢先生就我儿一命。” 方辞也不跟晋亲王客气,离开皇宫银两是绝少不了的:“将来给我银票就行,金银珠宝就算了,路上万一遇到劫匪什么的,我就没了。” “多谢先生,有劳。”林政泽弯腰,与大腿成直角拱手做揖,这是下位者对高位者才行的作揖礼,此时林政泽对方辞行以大礼,以谢救命之恩,没有任何不妥。 林政泽的谦卑姿态触动了方辞心中沉静,以对方的地位,大可以对自己这种草芥施压威胁,可对方没有。还之以礼,极为严肃:“在下定不惜一切教导小世子。” 晋亲王身旁的两位夫人听他答应,落下泪来,哽咽颔首:“多谢先生……” ------ 方辞字离开京城辗转来到陈盛村已经快五个年头了,一个远离世俗的小村落,气候温宜,当地二十几户人家靠着打鱼、种植果木为生,民风淳朴。刚来到这儿的时候,村长还热情的叫大伙儿帮忙一起盖了间屋子,村子偏僻没有教书先生,方辞就负责起教孩子们读书的事,村长感激他说给他每月几两月例。 方辞谢绝了,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就是想教书养猪,如今实现了一半,跟村长商量一下想养猪,村长为难的说养猪不行啊,村子离镇子远,养完猪赶去市集三天都别想回来。方辞想了想也对,村子贫穷没个拉货的马车,赶鸭子见多了,赶猪去市集太有画面感了,万一路上猪跑了呢,得不偿失。有一年方辞还是不死心,买回来了几头小香猪,喂着喂着越养越大,年夜宰了一头村里吃了,还有几头给了村西面的老汉家里,最后彻底打消养猪念头只能在院子里养起了鸡、鸭、兔子,只是有时难免会想要是村子离镇子近些,养几头猪算得了什么,早成养猪大户,发家致富了。 这天风清云高,方辞教完课业,提着木盆跟着几位婶子有说有笑得去溪边浣衣,因连着瀑布的关系,水流湍急。 方辞人生的俊俏,快而立的年纪看着还像是刚及弱冠,方辞人吃得开,把几位婶子逗得前仰后合。 说笑中的方辞眼尾余光扫到水中一丝不协调的事物,警惕着起身望去,竟是一个受伤昏迷的男人搁浅在溪流中较浅的岩石上,皮肤泡的灰白。一把扔下衣服跳进溪水里,朝男人走去,溪水湍急的很,阻力很大,脚下参差砾石,每一步走得极为小心。 “小方啊,当心些啊——!”婶子们都是以水为生,水性极佳,扶着方辞,一起合伙把男人抬到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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