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着了魔了,居然就顺着渝晨宣,骑在他身上让他吃奶子,又帮忙扩张,怎么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渝晨宣肩上有伤,本不该行房事,下面那火热的地方却是坚挺的不行,一只订在景萧屁股的地方。 渝晨宣一只手捏住景萧的乳头,用食指拨弄挑逗那湿润柔软,嘴上含住另一个,不停的吮吸舔药,逗弄间还不忘夸赞景萧:“景哥儿乳头真的太棒了,又大又软,好吃又好玩儿” 景萧明明没有奶子,却被他在胸前又揉又抓的,偏偏渝晨宣喜欢逞口舌之快,说的那些话都不堪入耳,本来让他做这些事已经很羞耻了,他还说那些糙话。 “景哥儿你屁股也好棒,又圆又翘,操起来一抖一抖的,我好喜欢。” “……你别说了,再说我不做了!” 渝晨宣大手一拍景萧的屁股,将自己的鸡吧顶上已经被扩开的后穴;“我不说景哥儿你怎么知道自己这么好吃,你可是不懂,你那小嫩穴也是吸人的很……每次插进去,啧……” “你闭,啊嗯—— ” 渝晨宣一个深入,顶进了景萧的花心。 许久没做,里面又湿又紧,渝晨宣差点当场缴械。 “嘶…… 景哥儿,我好喜欢……” 渝晨宣勾住景萧的脖子,将人压倒自己面前,意乱情迷,咬住的景萧的唇。
第29章 夫君 虽然是肩上受了伤,渝晨宣的腰力是半点儿都没被影响,景萧坐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耽误渝晨宣打桩,上面一遍和景萧激吻,下面一边在那柔软湿热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景萧怕伤到渝晨宣,没敢将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倒他身上,用胳膊撑着床,被渝晨宣顶的起起伏伏,不知道是不是接吻的原因,两人之间的气氛淫靡至极,比之前的性事激烈的多,身上一阵酥酥麻麻的。 景萧墨黑的发丝垂在渝晨宣肩头,幽深的黑眸,紧咬的嫣唇,一下下承受着渝晨宣肉棒的深入,渝晨宣大手攥住景萧的白臀软肉,揉捏着将臀瓣掐的泛红,轻轻往外掰扯,从后面还能看到肉臀之间被操红的小穴,穴中裹着暴者青筋的粗壮鸡吧。 每每肉棒往外拔出的时候都要连带着湿漉漉的穴肉,紧紧裹着抓着那肉棒不让他离开,两人交合之处全是淫水,做爱的声响也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尤其刺耳。 渝晨宣挺腰用力一插,整根硕热的鸡吧又一次埋进了景萧穴内:“哈……景哥儿,我好喜欢操你,你里头真舒服……” 景萧捂住渝晨宣的嘴,他每次开口都会说些让人羞愤的话,景萧不敢听,着羞耻的感觉让他更加敏感。那洞穴被鸡吧操的水水亮亮的,软烂不堪。 远远看去,景萧就像是骑马一样,在渝晨宣身上颠簸一下下的坐实了吃透了那根肉棒。 景萧肉穴又湿又紧,渝晨宣捧着那白生生的屁股揉捏,眼中满是欲望:“景哥儿你不知道现在你的样子有多好看。” “啊嗯……渝……四少,你,慢点……太大了。” 渝晨宣一把拍上景萧的屁股:“叫我夫君,叫我官人,不然我把你操死在这里。” 景萧抓着渝晨宣的手腕,每次被顶到骚点,头皮都会爽到发麻。 “叫不叫!” 渝晨宣又一次拍打景萧的屁股,这次动作更狠,白屁股立刻范起了红色。 “啊嗯……我,我们已经不是……” 渝晨宣抓着景萧的屁股狠狠往下按,顶的骚穴猛缩:“我回头就让圣上给我们次婚,你叫一个给我听听。” “吾恩——”景萧紧抓渝晨宣:“皇上才,嗯……不管你——嗯啊,我,我哪配……” 渝晨宣冷笑了一下:“小爷我成婚从不为别人,我喜欢你,你就配。” 景萧觉得那一阵阵的紧绷感直直流向下体,来回对骚心的刺激让他想要射精,渝晨宣看出景萧的反应,坏心的按住他的龟头:“你叫。” “别……别弄——”景萧急的生理泪水都流了出来,求饶道:“夫君,夫君,让我去吧……嗯啊!” 渝晨宣手一松,一股白液从景萧性器中射了出来,连带着景萧红肿的乳头也流出些许奶水,渝晨宣舔舔唇,伸出手去按了按景萧的乳头,又两指一捏,拽着那红豆大小的敏感处道自己嘴前,再一次含进嘴里,贪婪的吮吸起来。 景萧感到后穴中那粗壮的肉棒还在动作,一点也没有要结束的架势,便知道今夜必定是个不眠夜…… ---- 本着不卡肉精神,我加更了!顺便脱马甲!(因为终于写完了,所以不会坑才敢脱马甲??)
第30章 暗器 第二天日上三竿景萧才起床,昨晚不知做到什么时候,最后居然他这个健康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还没等动弹就觉得腰酸背痛,渝晨宣还在身后呼呼大睡,身体紧紧贴在他身后。 景萧觉得下身黏腻,稍稍一动身才发现……那天杀的渝四居然将肉棒在他身子里放了一夜没拔出来。 “渝晨宣!” 景萧挪动身体,肉棒从他体内滑出,随即后穴一股浓浓的白液也流了出来,景萧都能感觉得到,可后穴被插了一夜,第二日合都合不上,变成一个红彤彤含着白液的小孔。 渝晨宣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 差点又要了景萧一次,景萧也差点将他踢下了床,但看在他还是个“伤员”的份上,并未真的动粗。 好在官员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都是上好的,两人在屋中沐了浴,渝晨宣打算翻窗回自己的屋子。 “若不是二哥趁我不知道,将你移出户籍,今天怎么还会搞成这样……”渝晨宣叹气:“像个偷情的奸夫淫夫一般。” “若我现在还被你关在后院,岂不是会恨透了你。”景萧轻笑。 “景哥儿,你放心,你胸有大志,我必定会帮你实现。”渝晨宣跳上窗沿。 “等等。”景萧将他昨日带来的金疮药递给他,“……别忘了这个。” 渝晨宣接过金疮药,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踹回怀中。 “你打算怎么办?” 渝晨宣思考片刻:“与我二哥对峙。” 景萧摇摇头,将他的金疮药拿了回来,打开盖子,用手指尖儿抹了一点撵开,凑到鼻间闻闻。 随后他又取出一根银针,在手指扎了个口子,挤出一滴血到桌上,将金疮药合血液融合。 血液立刻凝固,但里面有些许黑绿色。 “若是你与二少爷对峙,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们怕是早就想好了要说什么……不如将计就计。” 渝晨宣挑眉:“哦?” “这药若是大面积涂抹在你的伤口上,应该是会让你血液凝结,看起来与普通金疮药无区别,但血液凝结的同时会造成血毒,也就是为什么凝结后会有些许墨绿色,不仔细看也看不出。” 这种物质古书有过记载,沾上之人血液凝结后内里溃烂,症状很像伤口感染,边疆医疗资源不足,跟出来的医师也是宫中的人,可以收买,渝晨宣很容易在这死的不明不白。 “那你想怎样?” 当年景萧就给渝晨宣出过主意,当时渝晨宣并不喜欢景萧,虽然景萧帮他,也只是觉得这个人城府深,现如今就只觉得他家的景哥儿真聪明。 “四少爷回去后就当是涂了药,说自己伤口恶化,不能见人。看看他们要干什么便是。” 要抓就抓现行,抓个明白。 * 付锦那边审不出什么东西,渝晨翰作为将军执意要跟着一起审问,那叛军头子咬定了是他们自己谋反,付锦决定放一放第二日接着问,出门就看到景萧慌张的跑来,说渝晨宣的伤口溃烂,还卧病在床起不来。 渝晨翰蹙着眉头:“四弟的伤……难道是我下手太重,我也不知道他会去给那叛军头子挡箭。” 付锦也面露担心:“那他是还要躺上几日才能动?” 按理来讲,今晚就要断气了。 景萧摇摇头:“不知道……那箭伤很深,包扎的时候以为止住了血,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感染了。” “医师怎么说?需要我派人去找临城的郎中吗?” “我去看看吧。”渝晨翰说道:“我们常年打仗的,久病成医,再说这伤口是我造成的……我要去看看四弟。” 景萧点点头。 渝晨翰走后,景萧拉过付锦,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景萧在渝晨宣身上涂了一种草药调成的香料,远远闻起来一股腐败的味道,和伤口感染化脓很像,又在渝晨宣纱布除涂了些黄酒包住,给渝晨宣唇上抹些药粉,使他看起来发白。 以渝晨翰的角度看,渝晨宣像极了因为伤口感染腐败,体力不支半死不活的样子。 渝晨翰单膝跪地,担心的看着渝晨宣:“四弟啊四弟……你怎么就这么傻,跟着七皇子来了边疆呢?” “二哥……何出此言?”渝晨宣嗓音沙哑的问道,眼睛也有些睁不太开的看着渝晨翰。 “当时你若听我的,在家娶了王千金……如今我们渝家大房,什么得不到?”渝晨翰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哪会像今日,大房里就剩我和你三姐。” “哥……我,我还没死呢……说什么瞎话,我就是伤口……还没好而已,已经用了咱们家的特效金疮药……”渝晨宣装病装的有模有样,但严重的湿润是真的。 “四弟,是哥对不起你。”渝晨翰摇头,“哥也不得已,不然我们渝家真要被五弟算计了去。” “二哥,你再说什么呢?” “当年你大哥要教我们所有兄弟武功兵法,我就知道……他心软,注定成不了事,虽然战场杀敌无数,还不是中了曲哥儿的算计。”渝晨翰娓娓道来:“若不是我,现在将军的名号和渝家的宅子恐怕都是五弟的了。” “你……”渝晨宣等大了眼睛:“你对大哥做了什么?” “只是放任了曲哥儿害他而已,不过你不用担心……曲哥儿我已经处理了。”渝晨宣冷笑,“等五皇子继位,就连父亲也不能追究了。” “你……!”渝晨宣撑着床像做起,被渝晨翰一把按倒在床,只能虚弱的看着他:“你任由他们害了大哥,又杀了曲哥儿,如今你还要来至我于死地吗?” 渝晨翰叹气:“四弟,不是我想的,我给过你机会,你在家继续做你的少爷,和王家结亲多好……我不就给你扔了个男妾,你又何必与我置气。” “……所以你真的在和五皇子谋反!” 渝晨翰食指伸到唇前,轻轻的嘘了一声,另一只手攀上渝晨宣的脖子,渐渐开始发力。 “唔——” “大胆逆贼!” 付锦破门而入,刀剑立刻架在了渝晨翰的脖子上。 景萧紧随其后,身旁还有几个带刀侍卫。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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