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属下装成普通的香客,一样在醉翁观内观里迷失,等豁然开朗时,又是邪门的出现在了醉翁观门口。 如此反复多次,结果都是一样。不过因教主嘱咐过不能让醉翁观的道士察觉到我方的查探,属下并没有挟持道士带属下进醉翁观。” 那小兵说完,就低下了头,等待复楚舟的责罚。查探一个道观的道士这个任务实在太过简单,古月教情报网遍布整个天下,查探情报却是第一次如此毫无进展,可恰恰这第一次就出现在他的身上。 就算醉翁观真有神仙守护着,让他对醉翁观内观不得门而入,依旧无法为他的无能做解释,他甘愿接受惩罚。 “你且回教中,到刑堂领五等罚吧。” “是!”小兵脸上神色不变,很是甘愿的接下了这个惩罚,刑堂五等罚是古月教最低等的惩罚,每个人都能受得了,看来这次教主并没有怪罪自己,惩罚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属下告退!”小兵很快就退了下去,整个军帐就剩下复楚舟一人。 复楚舟走到床边,缓缓解开衣襟,嘴角却向上扬起,邪魅自生,“百里兄是想看复某宽衣解带才来的吗?” 暗影里,走出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身影,月光洒在那张鬼面上,显得异常的狰狞,可是那很的唇却扬出了一个无比媚惑的笑。狰狞和媚惑明明是两种极端的感觉,可是在这张脸上却异常的和谐,让人不禁沉溺其中。 “我若说我就为此目的来的,复大人又如何?” 百里长风走到复楚舟身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如此,百里兄可满意?” “有何不满意的?” 两人又是腻歪了许久,才进入了正题。 “炎也是听到了吧?对醉翁观有何看法?”复楚舟问道。 “市井皆流传醉翁观里有神仙,如今这般模样但真的像是有神仙居住其中。”百里长风沉吟的说道:“不过我却从不相信鬼神之说,所以定是那道长有着一项世人皆是不知的本领,才会这般装神弄鬼。” “确实是世人不知的本领。”复楚舟赞同的点点头,“阵法由来已久,可是却慢慢的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就算是我司氏,亦只会破阵,而不会布阵,所以出现一个精通布阵之人,倒是能让世人把他奉之为神。” “如此说来,那醉翁观里的道长是个精通阵法之人咯?” “确实如此,你也听了刚刚的汇报,这天下能让人迷失其中,却在最后走回原地的就只有阵法,阵法之力,虽已在历史中失去了记载,可是却在一些民间怪志中能窥得一二,而这些民间怪志皆被称为神怪小说,可以见得这阵法之力,已被认为是神怪之力!” “听凡如此说,我倒对那醉翁观的道长产生了好奇。” 复楚舟却笑道:“炎无须好奇,这道长总有一天会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看看这道长到底是何方神圣,并且联系我们又意欲为何。” 百里长风道:“听凡如此说,是不打算去探寻那醉翁观了吗?” “既然醉翁观里有着阵法,我派再多的人去也是徒劳的,那还倒不如让醉翁观的道长自己出来叫我。”复楚舟耸肩,显然是放弃了对醉翁观的查探。 百里长风也是明白这个道理,除非同样精通阵法却只能破阵的凡亲自前往醉翁观,不然就算古月教派出再多的高手,也不得窥得醉翁观丝毫。 “炎这么晚了还来找我不会只是看复某宽衣解带如此简单吧?”复楚舟开口问出百里长风此次找他的原因。 “确实有些事想要找凡确认一下。”百里长风一屁股坐在军帐内的床上,开口说出自己今晚过来的目的,“凡可知道东南王突然攻占台州的目的?又可知道我们这次去台州真正的敌人仅仅只是东南王吗?” 百里长风的语气咄咄,黑色的双眸也是紧紧的盯着复楚舟,试图用自身产生的气势让复楚舟将此行的目的说出来。 如果此时站在百里长风面前的是其他人,那么肯定会经不住百里长风那张鬼面及他身上的气势所带来的恐惧,将心里的事说出。 但是,此时站在百里长风面前的是复楚舟,一个比之百里长风还要妖孽的存在,他又怎么会被百里长风的气势所压倒? “等炎到了台州,自然会知道我的秘密,此刻炎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要拔帐行军呢!虽然,我很是不舍炎就这样回去。”复楚舟说完,倾身再。 百里长风岂会不知复楚舟再提醒他,他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免得他人怀疑,百里长风要赶紧离开。 百里长风也没有留念,一闪身,就消失在复楚舟的军帐内。
第168章 原因为何 天才揭开一丝的光幕,整个南郊的军营就苏醒了,铁打的纪律使得这些士兵在最快的时间集合,黑压压的一片萦绕在南郊的土地上。 这次的东南征伐的总元帅何正穿着厚重的铁铠,坐在高头大马上,手中长枪向前一挥,整个大军开始了行军路。 经过一个多月的餐风露宿,披星戴月,何正所率领的十万大军终是抵达了景州的州界,毗邻台州的一座小镇——木棉镇。 木棉镇,是以种植木棉而得名,是景州境内一座风景秀丽的小镇。然而,平时平静的小镇在台州沦陷后成为了一座军事重镇,因为此镇毗邻台州,是台州攻打景州的第一道防线。 当何正的大军赶到木棉镇时,正是木棉镇木棉花开放的时节,也是木棉镇最美的时节。 镇上的百姓早已被转移,何正的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进入镇内,高大舒展的木棉树静静的屹立在道路两旁,火红的木棉花在枝头绽放,犹如跳跃在枝头的火焰。 风餐露宿了一个多月,突然见到如此繁丽的盛景,就算是粗人的士兵也不禁在心中燃烧起如木棉花一般颜色的火焰。 木棉自古以来就是英雄的象征,此番他们的战斗就从木棉镇打响,是否以为着,他们就像木棉一样成为英雄,然后凯旋而归? 王志义焦急的现在小镇的镇牌下等待,见远处一条威武雄壮的黑龙朝自己蜿蜒而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爬上了惶恐。 松一口气是因为自己终于不再是主将,和东南王那边的猛将拼死拼活,惶恐的原因是自己戍边不利,不知皇上会让何将军带来什么样的方式处决自己。 见黑压压的队伍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王志义赶紧带领着手下的一众副将谋士迎了上去。 “末将恭迎镇国大将军!”几人一齐朝何正跪拜道。 何正坐在高头大马上,眼神犀利的凝视着这几个人,仿佛已经将一切看透了一般,末了,才缓缓开口道:“王志义,你可知罪!” 王志义在接触到何正犀利的目光是,已经头皮发麻了,仿佛全部的心思都被何正窥探了一般,此时又听到何正充满威严的声音,王志义的心里咯噔一下,失去了分寸,果然,逃不过吗? 还是王志义手下的谋士看出了王志义的失常,不着痕迹的撞了王志义一下,并偷偷给王志义递了一个眼神。 王志义这才如梦初醒,是了,那件事朝廷并不知道,现在何正问罪只是自己戍边失力之罪。并不是每个将领都能百战百胜,所以,就算是皇上,也应该不会给他太重的责罚,最重的也不过是降官职罢了,他没必要害怕。 “末将知罪,戍边不利,还望镇国大将军降罪!”王志义的语气里充满了惶恐,头也垂得低低的。 “可别降罪不降罪的,皇上可是说了,要让王将军戴罪立功呢?”何正手下的副将华冰阴阳怪气的说道,他就是无法理解了,皇上为什么不直接削了王志义的官职,让人押送回京受审,还把人就在这里,真真是碍人的眼! 何正淡淡的睨了一眼华冰,这一眼一如刚刚看王志义时的犀利,让华冰只能缩缩脖子,讷讷的住声了。 “刚刚华副将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何正这才开口说道:“皇上并没有惩罚你的意思,但前提是你必须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赢得足够的功勋,来免除你戍边不利的罪名。” “末将谢主隆恩!”王志义赶紧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然后抬头扫视了一眼何正的军队,刺探一般的问道:“镇国大将军,不知监军大人此时在何处?” 头盔下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何正对王志义的刺探感到不高兴了,沉声说道:“监军大人身体不适,会晚些日子才会到!” “是是是!” 王志义并没有怀疑,第一,他没有收到消息,所以他无处得知此次的监军是个人,第二,在他固有的印象中,监军都是身体比较柔弱的文官,被派到军营来无非是来制衡武官的,连夜的赶路造成监军的身体不是,亦是情有可原的。 王志义腆着一张笑脸把何正的住处安排好,并且将十万兵马全部安排到军营处驻扎,等一切都搞定之后,王志义才松了一口气,笑得得意的回到了自己在木棉镇的府中。 原以为今天会是一场硬战,没想到却如此的轻松,这镇国将军何正也不过如此。 谋士见到王志义这么一副放松的样子,也是几不可查的摇摇头,并且在心中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另寻出路,再和王志义绑在一起,他怕自己会不得善终! 而那厢,身体不适的监军大人却带着百里长风五人以及他们手下的精英百骑悄然的越过了台州和景州的边界,人不知鬼不觉的驻扎在了台州一座偏僻的山头。 百人大队和整座山比起来,自是不值一提,更何况是这些早就练就了一身隐匿绝技的精英百骑。 就算是夜晚降临,他们也没有燃起火把,只是借着月亮洒下的微弱光芒,聚集在一起,由复楚舟为五人布置这次脱离军队,独自前往台州的任务。 六人在一块空地上围成一个小圈,复楚舟端坐于中间,将手中台州的地图展开,放在其他五人面前。 修长的手指指着地图上画着红点的一处,“这里就是东南王军队的驻扎地。”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停留在了一座山上,“这里,是我们现在驻扎的山头,距离东南王军队的驻扎地有着四座山的阻挡。因着这四座山,我们离东南王的军队的距离被无限的拉长。” “王志义这个蠢货!”何龙纬禁不住骂道。 台州多山,本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州界,可是王志义却在占据这种优势的情况下,被人攻陷了台州去,使得整个局势发生了扭转,他们现在要把东南王的军队赶出台州,多山的地势就是一个阻挡的原因。 显然,其他四人也是明白何龙纬心中的悲愤为何,但都没有发言,而是纷纷看向复楚舟,用眼神询问复楚舟到底给他们派发什么任务。 “这次给你们的任务很是简单,不是要你们去突袭东南王的军营,而是要你们伪装成百姓,去了解台州的形势。”复楚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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