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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绿茶精今天也没有掉马

时间:2023-08-21 20:00:08  状态:完结  作者:明喜

  陆茶见这种多面脸色的人物,半句话不愿多说,喊道:“打出去!”

  他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还叫这人把他骂进去了!

  说商贩是贱,那他就当对方夸他,直接令他颜面扫地,还要当个哑巴不敢说出去。

  他凭自己本事赚那么多银两,凭什么就因一句性别限制,将他的努力全送给了卓长浩。

  还床上玩意,讲的话真脏。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打上一打,让他学会做人。”

  之前的陆茶能忍就忍,另辟蹊径拿回主权,现在的陆茶仗着身边有两个暗卫,收拾这些人不也是动动嘴皮的东西。

  古代哥儿和姑娘受限于家中,但农家哥儿哪有那么多规矩,下地摸河,帮忙做事,做的井井有条,官家的管于后室,将家中琐事包揽于手中,一大家得财权周转可都要靠主母去维持。

  陆茶摸摸肚子:“宝宝不听,这不是什么好话。”

  宝贝还没长耳朵,就先从最简单的胎教开始做起。

  暗卫听到这句,自暗中飞出,一脚踢在他的腰上,那人正正飞了出去,人落在院中,牙齿磕破了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混着清液的血。

  “你们敢打我!你一个哥儿敢打我!我可是谢家公子!”

  暗卫差点笑出声,多年冷脸令他笑时多显讽刺。

  “将军手中的护卫队,由圣上亲封,比你的公子位置,值钱多了。”

  陆茶道:“再补一脚!”

  “凭什么因我是哥儿,就将我努力抹平。”

  暗卫听从陆茶命令,在他落地时,另一位跟上再次踢了一脚,后腰的闷疼还未压下去,胸口处如同千斤坠疼,遥遥望去,如风筝一般。

  谢全幸得自己并未开口说话,惋惜二哥这般落水犬的姿态。

  “哎呦!这,怎么飞出来一个人!”一位妇人喊了一句。

  “堂下何人!”

  那位汉子从轿撵上跳下来,看着趴在地上哭成惨样的谢运:“这是谢家那位二公子?”

  谢运听到那人念着自己的身份,应该是认识谢家的人。

  但敢直呼谢家公子,只能是比他家更高的权利。

  谢运心中有了人选,抬眼看见熟悉的面孔,不正是太守大人。

  他哭诉道:“大人!欺人太甚啊!那陆掌柜叫人把我打了出来,我这五脏六腑都疼的难受。您要为我做主啊!”

  “不就是来吃个茶,我好心给那掌柜传授如何驭夫之事,是为了他好!他自己不愿意听,还把我打了出来,他就算是将军夫人又如何,如此抛头露面,经营着这么一家铺子,将军心中肯定不满意他做这种事情,我也是为了将军好啊。”

  太守恨不得离他三里远,越听心中越凉。

  可不是这样!可不是这样啊!别瞎说啊。

  谢运品行不端,乱说胡话,他倒听说陆掌柜不是那般胡搅蛮缠,滥用职权的人,他口中多句都是假话。

  太守不顾往日结交情面,令马夫将车马往远开了一点,真不想与这人再牵扯半分的关系。

  那名暗卫将令牌出示,道:“太守大人,辱骂将军者,仗则五十以儆效尤,辱骂将军夫人者,这两拳已经算轻了。”

  令牌上正是卓长浩一品将军的令牌。

  暗卫见他上前询问,特此取出令牌,让他好好想清楚再言。

  太守心念,卓将军还真是宠这位夫人。

  太守摇摇手,撇清二人的关系道:“本大人无意管这件事情!而这次前来正是受将军所托,叫我家夫人来陪掌柜聊些趣事,这村中人多眼杂,难免少了几位知心人。”

  “过几日,通判大人、州同大人、巡检大人也要携带家眷而来,我们是听说将军夫人在乡野里无聊,这些正夫正妻都是来与将军夫人说上家常话,聊一聊啊!”

  卓长浩想的周道,临行前经过哪路的州域,都要拜访送上薄礼知会一声。

  若是闲暇可去陪将军夫人话家常,聊上几句,路途遥远者可报销来回车马费用,之后就算他欠上一句承诺。

  将军的承诺可谓贵中之重,只要不过分,他都能尽全力替他们办事。

  话虽这么说,几位大人连忙应下,反正他们平日无事,叫家眷出趟门不算难事。

  但卓将军藏不住话,非要提上一嘴说,他们家泡出来的茶是精品,有时间一定要喝上一口,走前,还要加上一句:一定要去。

  如同,不去试试看!这种强调带着你敢不去你就完了的气势。

  属实,害怕。

  这还不叫宠夫郎!那简直捧心尖尖!

  谢运差点害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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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此战大捷

  谢运眼冒金星, 一心扑在太守大人能因往日家族旧情替他说上一句,痛极此只听他与自己撇清关系,与家父多年友谊同样置之脑后。

  胳膊肘撑地那刻, 他听见骨头嘎嘣碎的清脆。

  冷汗带着红血从破皮的伤口蔓延而下,大片淤青在他躺着那侧,又疼又挪不动身子。

  不知他有没有后悔刚刚的举动, 灭顶性的剧痛已经丧失了部分思考能力,浑身的疼令他对站在门内的暗卫有了心理阴影。

  龇牙咧嘴疼得只冒眼泪,周围却无人愿意去搀扶他。

  太守夫人见不得这般血腥场面, 用帕子捂着眼睛走了进去。

  太守跟在太守夫人身后。

  等了一会儿, 里面的谢全喝够了茶水,出来假模假样, 装作心疼二哥的样子, 挤出两滴眼泪:“二哥,我扶你起来!”

  谢运一动, 五脏六腑跟着疼。

  暗卫那两脚用了些力道, 回去之后若是养不好,是要落下残废。

  “别, 别碰我。”

  “公子,公子的东西捡回来了吗?”

  谢全哪顾得上捡,堂内所有人目光看向他, 面子薄的很。

  但这话可不能当着二哥的面说出去:“摔碎了,捡起来都是碎渣。”

  “二哥,丢了总比坏了好。”

  谢运半分挪不了,还是谢家来人把他接走了。

  谢家听说是与将军夫人闹了点不愉快, 公然指着人家小夫郎鼻子骂污言秽语, 谢父差点一怒之下叫人不要管他了, 死外面不更好!

  谢主母万般恳求,哪怕叫他自谋生路,以后不与谢家扯上关系也好。

  二人大吵一架,谢父松了嘴,但还是迟了一步,后半生要一直躺在床上度日,阳寿只余十年。

  吃了这般闷亏,谢父找来谢季问清楚他这二儿是哪处惹上将军夫人了。

  谢季如实相告,半字不落。

  听谢季这么一说,谢父恨不得自己动手打死这个孽畜。

  这是要让谢家全家给他陪葬啊。

  扔了些银钱,叫人将满身裹布的谢运送到随手租的贫屋里去,找了个大夫给配些药看顾着,当即携主母与谢全上门赔罪。

  他教子无方,惯着谢运的性子乱跟他人鬼混,学来着一身痞气,随别人狎妓就算了,还将丑恶的思想灌在他人身上。卓将军兴师动众,一路威慑官员护他夫郎周全,太守连发捷讯叮咛嘱托,就漏了谢运这条鱼。

  谢父心急如焚,抱着重金道歉。

  全是谢运一人之错,不能连累整个谢家啊。

  几大箱金银珠宝抬到茶馆被陆茶拒收。

  谢父苦苦哀求。

  陆茶只道:“这礼过于贵重,我不能收,更何况,他辱我已经被惩治。”

  谢父弯腰行礼,一路奔波而来,明明是凉寒天气却吓出满背的汗。

  陆茶看着谢家婢女手中捧的糕点:“若是心下不过,把那份糕点赠予我。”

  话梅糕,外表还点缀着几颗酸果,光是想着就馋嘴。

  谢父:“啊?”

  他连忙叫婢女送上去。

  传闻中极为受宠的将军夫人拿了一包糕点,半句口舌未废就原谅了谢家。

  简直前所未闻。

  谢父与谢主母这番倒是有了分思绪。

  爱憎分明,颇有大才,难怪卓将军宠得跟宝贝一样。

  茶馆自太守夫人一来,瞬间热闹起来,一位姑娘一位哥儿,还算能聊到一起去。

  陆茶聊着聊着,泛起了迷糊,竟然有些困了,只会嗯嗯点头,为了让太守夫人知晓他有很努力在听,小鸡啄米一样,最后打起了哼哼。

  孕期本就嗜睡,今日还闹了通脾气。太守夫人见他睡了过去,噤声,轻手轻脚将薄毯盖在他身上,听见对方呢喃喊道:“长浩,哼...不抱我。”

  太守夫人轻轻在他脸蛋上捏了一下。

  这真不能怪她忍不住,看着像个芝麻馅料的白团子。

  相处久了,可比深闺大院里闹争宠那套令人舒适多了,是个内里外里都是糯米糍的团子。

  换句话说,有点聪明才智的小美人。

  边疆战急,卓长浩住进元帅帐营那刻起。

  局势变动,一举反转,将匈奴打的连连接退。

  前几日蠢笨的中原人上了好几次当,为何突然如虎添翼。

  一打听得知,之前那位将军重新挂帅,但打法如狼猛冲,像是着急回家一样,本该击鼓助兴的音乐敲得欢快,对方杀敌如砍西瓜,冲进敌方阵营中一通乱杀。

  元帅亲自上阵冲敌,士兵萎靡的状态一改以前,与他们那疯批元帅一样,拿着盾牌使劲往前破阵。

  匈奴自持身强体壮,日日吃牛羊□□格健硕。

  面对那一帮百姓中间招来的士兵原本势在必得的胜利,此刻被杀麻了,军旗散落在地,狼车后退,蹄子撒欢的跑。

  从侧面一行弓箭手瞄准狼腿,一射一个准,掀翻的狼车,里面坐着他们的大将,车翻人翻,在泥里滚了一圈。这时,卓长浩搭箭,瞄准那位滚落在地之人,谈笑风声间,箭弩破空,直中心脏。

  卓长浩骑着破霄,乘胜追击,将未逃入本营的士兵一一杀尽,永绝后患。

  大捷之战,传入京都,平日对武官多有微词的文官话也说的好听,上奏折称赞卓将军不愧为武官之首。我朝将才护得住江山,幸得大将。

  匈奴一下泄了气,几日未敢露面,当个缩头乌龟。

  匈奴王野心勃勃被打回了原形,派使臣告知卓将军可愿签契约,衷心朝拜圣上。

  两国打仗不杀使臣,卓长浩亲自将他扔出大营,表明态度。

  不接受契约约束,今日他来,定然要打到对方服气为止,此外多余的话,免谈!

  明日会是一场,从昼夜到青天白日的战争。

  卓长浩卧在营帐中,总觉得心慌难忍,这股焦灼的思绪是从与陆茶分别那日起,就不断的烧心烧肺,匈奴说他杀神附身,不要命的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其实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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