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总想暗杀朕》 作者:辣椒不辣 文案: 夭寿啦,年幼小皇帝登基,面临天坑开局 外有摄政王虎视眈眈 内有同母胞弟窝藏祸心 如何破局?小皇帝自有办法 宫外的小皇帝:你我都是男子,如何以身相许 宫内的小皇帝:朕好男风,娶不了你的女儿 既然好男风,摄政王当然十足乐意,直接把儿子送上了皇后宝座 再见面时 皇后:听说你我都是男子,没法以身相许? 皇上:…… 皇后:听说你好男风,无法娶我妹妹? 皇上:…… 你听我狡辩,哦不,听我解释! 这只是缓兵之策,没想到你亲爹真的把你送进来啊! 论有一个随时想要暗杀自己的男皇后有什么体验 乔月夜:谢邀,人很好,就是有点费腰 年上差六岁 可怜但凶狠的霸王花皇上受×武力值爆表老婆脑皇后攻 排雷: 1、设定在2023.3.17动笔,有记录,拒绝空口鉴抄,我们P&L 2、有很多很多误会,接受不了的宝子快跑 3、朝代国家全架空,大部分自己编,少部分借鉴我国优秀传统文化,如果喜欢看纪实类的宝子快跑 4、私设严重,接受不了皇上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快跑,接受不了那个朝代民风开放男人可以当皇后的快跑 5、前期皇上有后宫,但只是坐着不会发生关系,接受不了皇上有后宫的快跑 6、第一次尝试走剧情流,接受文笔剧情方面的批评,但是谢绝剧情指导,我有自己的逻辑,如果觉得不适快跑,感谢大家提出的意见,爱你们 7、前面三章攻出现次数较少,何箫才是正牌攻,别磕错了 8、非常非常狗血,攻视角可能是单恋、强制、血海深仇,受视角是背德、乱伦等,可能会出现伪骨科,文内双视角,极端攻受控快跑
第1章 登基 寅湫元年,先皇驾崩,举国同丧。 南迢国开国以来最为圣明的君主之一骤然离世,让全国百姓皆是难以置信。 此时先皇后也已病入膏肓,甚至连遗言都没留下一句,便跟着先皇去了。 一时之间,先皇与皇后的爱情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成为一段佳话。 国不可一日无君,宋皇后育有两子,谁为国君成了朝堂明争暗斗的筹码。 以相国为代表的一方认为理应遵从祖制,立嫡长子乔月夜为新帝。 而以摄政王为代表的一派则认为同为嫡子的六皇子乔逢笙更为合适。 双方争执不休,百官吵成一团,局势愈发混乱。 直至先皇的贴身太监拿出遗诏,此事才算尘埃落定。 皇长子肆郁,为宗室首嗣,聪慧过人品行淑均,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宜承大统。 朝廷之中各怀鬼胎的人收敛起心思,恭迎新帝继位。 登基大典上,乔月夜对着天地奉香,南迢国崇敬天神,都是先拜天地再拜祖祠,最后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上敬皇天,下感后土,恩沐宗祖,方为正统。 乔月夜手持三炷香,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下跪,叩首完毕,他又停顿了一会。 父王,儿臣终究还是如您所愿坐上了这九五至尊之位,只是母后离世前所言,是儿臣毕生心结,儿臣日后必当励精图治,不负您所创之盛世。 长安殿是南迢上朝的地方,乔月夜从宗祠绕皇宫一周,一步一步走近这世人都梦想的殿堂。 可是红墙黑瓦,在乔月夜看来不过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吞噬这世间万物,贪婪、肉/欲、淫/靡、骄奢…… 这长长的一条路,终有尽头,在明晃晃的龙椅上坐下,才知道此刻才是登高望远。 这人世,此处便是最高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宫人,齐齐跪下,密密麻麻占据了宫门几乎全部的土地。 乔月夜大手一挥:“众爱卿平身。” 因为先帝突然离世,连太子都来不及立,更别提为皇子们娶亲了。 如今新帝继位,后宫空虚,王公大臣都盯着他身后这把凤位呢。 摄政王施施然走上前:“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这时候他跳出来,能有什么好事? 乔月夜一肚子火气,但也无法发作:“摄政王有何见解?” “皇上正位龙阳,实乃天下大幸,只是自古帝后和睦,方为治国之道,如今皇上后宫空无一人,是我南迢不幸,望皇上早日立后才好。” 说得那么委婉动听,不就是想把自己的女儿塞进宫里来当皇后吗? 乔月夜故作沉思,略带疑惑地问:“照摄政王的意思,谁可堪中宫之责?” 这话就有些微妙了,直接询问摄政王,他倒要看看摄政王能不能腆着个老脸说出自己女儿的名字来。 但乔月夜还是低估了摄政王的实力,能和相国在朝廷上分庭抗礼,自然不可能孤身无援。 此时,宫礼司掌司站出来:“皇上,摄政王与夫人育有一女,相貌端正品行淑良,是国都有名的才女,身份尊贵,最与皇上相配,可正位中宫。” “不可!”宫吏司掌司大喝一声,“相国之女,文武双全,贤良淑德,其母为先皇表姐乃当今圣上姑母,皇亲国戚,当为皇后最佳人选。” 两派的观点一出,立马吵了起来,双方各执一词,明争暗斗,乔月夜都怕他们在朝堂上打起来。 看他们互撕其实挺有趣的,都在为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考虑,却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个当事人。 皇上立后,竟然无一人询问皇上的意见,由此可见他们有多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相国一派是乔月夜这边的人,他们为皇上争取最大利益无可厚非,可摄政王竟然能在朝堂之上和皇帝公然叫板。 乔月夜微微一笑,这是在给他下马威呢,就是要让他这个小皇帝看看,如今他一个人说了可不算。 “众爱卿别吵了。”乔月夜象征性地咳了咳,清清嗓子,“你们的意见朕会再考虑的,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无事,便都回去歇息吧。” 皇上都已经这样说了,大臣也不好再争着要一个结果,齐齐躬身告退。 耳根子好不容易清净下来,小孟子又进来了。 “皇上,看来摄政王野心不小,我还是通知相国家小姐早做打算吧。” 小孟子是乔月夜培养的心腹,也是他的贴身太监。 但和普通太监不同,小孟子自幼习武学文,也并没有净根,比起太监,说是侍卫更加合适。 小孟子说得当然有道理,但含#哥#儿#整#理#乔月夜显然还有别的想法:“不可让相国府与皇室联结太过紧密,皇亲国戚,倒是会说,相国府里的人又会打着皇亲国戚的名号,做些什么呢?” 先皇刚上位面临的便是外戚专权,花了整整三年才将这盘根错节的亲缘关系连根拔起,如今相国虽刚正不阿,难保他家里人不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 打天下易,守天下难。 小孟子往后一退,径直跪下:“奴才思虑不周,望陛下责罚。” 乔月夜最看不惯他这副做派,什么都能思虑周全,那现在也不至于会忌惮摄政王了。 小孟子和他一起长大,一起习武,在明争暗斗的前朝后宫护他周全一次又一次,也是他在这冰冷的深宫内所能感受到唯一的温暖。 “起来,从今日起,朕便不是那个大皇子了,谁也别想,从朕手中夺走属于朕的一切。” 小孟子低头,神色晦暗不明:“是,皇上这些年,受苦了。” 只要能登上这个位置,古往今来多少人付出了性命,受点苦又如何。 “走吧,晚些时候陪朕到国都去转转。” 从前还是大皇子时,乔月夜经常带着小孟子出宫转悠,热闹的烟火气息,喧嚣的街道,两旁摆满了小摊。 那是他逃出宫里躲避的最佳时光,是他远离彻骨寒冷,能感受到唯一温暖的地方。 直至现在,他也依旧向往着宫外的那些景象。 “皇上,现在恐怕不便出宫。”小孟子摇摇头,虽是不忍,却也只得实话实说,“摄政王如今虎视眈眈,只怕您踏出这皇城,就会遇到危险。” 乔月夜笑起来:“你觉得这是坏事?” 这下把小孟子给问住了,只得躬身:“奴才惶恐。” 乔月夜从龙椅上站起来,满身繁重的服饰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狠狠舒展了一下身体:“摄政王能知道我出宫的消息,说明了什么?” 经他这么一提点,小孟子懂了,这是要试探在身边伺候的人,有没有摄政王的眼线。 “皇上聪颖,奴才自愧不如。” 回到勤政殿换了便服,乔月夜揉揉脖子,丢下一句“朕有要事,你们不必跟着。”便和小孟子偷偷溜出宫去。 果不其然,才走出没几里地,乔月夜和小孟子都感受到了尾随的视线。 习武之人,对于停留在身上的视线格外敏感,乔月夜大致数了数,只有三个人而已。 “小孟子,我们分开走,老地方见。” “皇上,这不可!”小孟子有些着急,虽然皇上的武功也不差,但和他相比稍弱一点,他不可能置皇上于险境。 乔月夜倒是无所谓:“有什么关系,你且仔细瞧好了,朕可不是废物。” 话音落,乔月夜便掉头往另一条小巷子跑去,此时街上人来人往,不消片刻,小孟子便再也看不见皇上的身影。 没有办法,他也只好听皇上的话,往老地方赶。 乔月夜的步伐越来越快,身后追着的人也丝毫不停顿,目的性极其明显。 直到他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乔月夜微微一笑,转过身来:“不必追了,就到这里吧。” 语毕,从天而降三个穿黑衣戴面罩手持长剑的刺客,目露凶光。 乔月夜心头一惊,他没想到这几人还带着武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可见国都风气如何。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有冤屈,就找你真正的仇人去吧。”中间的那个刺客说完,举起长剑就向乔月夜的方向袭来。 幸好这旁边有个小摊挑的扁担,乔月夜拿起来顺手当做棍子使,堪堪抵住了对方的进攻。 乔月夜挥舞着棍子,和三个刺客打得有来有往,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就落于下风。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周围还有影卫跟着,乔月夜不想那么快就让摄政王摸清楚影卫的实力,所以迟迟不愿让影卫出现帮忙。 本来三个刺客没打算行刺成功,以目前的情况,竟然还有几分可能,于是三人更加卖命。 突然,从远处飞来一道暗器,在其中一个刺客的脖子上旋转了一圈,那名刺客便没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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