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相羽脸色苍白,睡梦中也神色不安,卓沈忻握着帕子轻轻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心底轻叹: “羽儿,你为何要去招惹皇后啊,为夫也被你害惨了。”
第260章 260 美人受追着乌累若到御宅门口,拉住他的手道: “查干,你误解我了!” 乌累若想到他已经有三个夫君,却还惦记着那琴师,就格外委屈,气道: “绒儿,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你一次次用此事羞辱我,你将那琴师留在身边,难道还想着将他收入你的房内?” 美人受羞窘不已:“我哪有……” 他说这话底气不足,有色心没色胆,若他真敢与伯相羽搞到床上去,昭珏不会活剐了他,只会活剐了伯相羽。 乌累若见他明显还有点惦记,气急败坏甩手进去。美人受立刻拉住了他的手,别扭哄道: “你别气了,我不会那样做的。” 乌累若依旧在气头上,美人受好死不死说了句: “我就是心疼他,看不得他受苦。” 乌累若本来气消了点,这下彻底恼火了,甩开他的手就进屋了。美人受追他到房门口,被他当面摔了门。美人受碰了一鼻子灰,好不窝囊,伊尔丹又跑出来看戏,双手抱臂,倚靠在廊柱上,不怀好意看着他。 伊尔丹冷脸道: “你才进宫一天,又怎么惹我哥生气了?” 美人受觉得现在他的夫君没一个听自己话,气汹汹道: “要你管!” 伊尔丹白了他一眼,也气哼哼走了。傍晚的时候,昭珏还在卓府里使坏,美人受留在御宅吃饭。乌累若不出来吃,餐桌上只有美人受与孩子们,伊尔丹自己先吃了,不想见美人受。敖敦和萨仁下午在院子里玩了小木剑,打来打去的,现在很兴奋,吃饭时又没了伊尔丹管着,很闹腾。美人受管不好两个小儿子,对仆人道: “去将两个匈奴王请来。” 仆人一会儿回来,脸色犯难,两个匈奴王都不过来。美人受气得放下碗,对乖乖吃饭的苏日勒道: “去将你二哥三哥叫来,让他们来哄敖敦萨仁吃饭。” 苏日勒乖乖听话,不一会儿,伊尔丹跟着他过来了,黑着个脸,乌累若依然没出来。伊尔丹一来,两个小王子立刻就老实了,乖乖坐在椅子上,自己用勺子舀碗里的肉羹吃,不好好吃饭父王会打他们屁股。美人受看伊尔丹教管孩子竟然还挺有一套,说了点好话: “夫君,你在洛阳多留一段时间吧。” “怎么,想赶我走?” 伊尔丹挑着眉,冷刺地看过来,美人受被噎得说不出话,很久没有仔细看他,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有脾气,越来越不会顺着自己了。美人受注意到他脖子上老带着一个黑乎乎的项圈,好奇道: “夫君,你脖子上戴的什么呀?为什么不摘下来?” “…………” 美人受看伊尔丹突然一脸杀气,要大爆发一样,不解地看着苏日勒,苏日勒乖乖低下头,小声提醒他娘: “娘,那是陛下给哥哥戴的,取不下来。” 美人受差点没笑出声,自然猜到是什么,正色道: “夫君戴着还是挺好看的,以后别取了。”心里将伊尔丹大骂了个遍,谁让他以前欺辱自己最狠。 伊尔丹牙关咬得咯嘣咯嘣响,他脖子上的狗套子比他哥的还结实,估计昭珏也是故意的,存心不让他取下来。伊尔丹取不下来,暗地里想报复昭珏,也给他定制了一个狗套子,比自己脖子上的还沉,就是没有找到机会让昭珏戴上。 长期戴狗套子毕竟对脖子不好,伊尔丹近些日子想尽办法,只能用小钢锯一点一点锯,但不知道要锯到何年何月。 晚上,乌累若还不出来吃饭,美人受心里不是滋味,有心想让内宅和睦,让厨房新煮了羊肉汤,要端过去哄他。美人受敲了半天门乌累若才打开,美人受探头探脑,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看乌累若披散着头发,似乎要睡了。 乌累若还有些生气,问道: “何事?” 美人受道:“夫君还没有用膳。” 乌累若作势要关门:“我已经用过了。” 美人受却趁机溜了进去,看他的桌上摆着琴和琴谱,原来是在自己捣鼓呢。美人受心里就有点甜津津的,问: “你想学琴,为什么不问我?” “…………” 乌累若不想理他,美人受大概也想到之前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托盘,抚摸了一阵琴,轻轻拨弄了几下,笑道: “音有些不准,明日我找个琴师来调试调试。” 乌累若不高兴:“你又想去找那个琴师?” “哪个?” “…………” 美人受眨巴着眼睛,看他还是不说话,竟然气得扔下他,自己睡到床上去了。 ---- 快完结啦,开心吗
第261章 261 美人受有心想哄好乌累若,就抱了那把琴,自己试着准了准音色,搬了个小几坐到床边,像个卖艺的琴师一样,安安静静为他弹了一曲。 乌累若立刻被他哄好了,欢喜地转过来,好奇道: “绒儿,你弹的什么曲子?” 美人受执着他的琴谱,笑道: “就是这上面的呀,第一首曲子。” 乌累若脸刷地红了,他自己也琢磨了琴谱有一段时间,却还像个门外汉,看到那些术词一脸懵。美人受也看出来了,放下琴,脱了鞋也爬到床上,用那本被翻得半旧的琴谱打他脸: “查干好笨。” 乌累若更羞窘了,他也想像中原皇帝那样,懂诗书礼仪,懂琴棋书画,也想像白芷一样,弹得一手好琴。奈何他天生不擅长这些,他还是煮羊肉汤、持刀上战场什么的更拿手。他骨子里和他父王一样,和他弟弟一样,就是个粗人。美人受掀开他的衣领,看他胸口上那些伤痕累累的疤痕,轻轻抚摸,这些疤有一大半都是为他留下的。 乌累若被他摸得燥热,粗重地握住他的嫩白手,美人受在他眸子里看到熟悉的欲望,轻轻一笑,脱了自己的外袍,蒙住了他的眼睛。乌累若被美人受绑在床上,美人受有心想收拾他,让仆人取来了一根马鞭,脱光了他的衣裳,用马鞭戳着他的私处道: “小羊。” 乌累若几乎立刻勃起了,他四肢被绑,眼睛也看不见,羞耻摇头: “绒儿,我不是。” “你自己说的,是我的小羊。” “…………” “你不愿意?” “…………” “不愿意我今夜就把你拴到马棚里,不给你穿衣裳,在你脖子上套一根铁链。” “…………”乌累若恨不得钻到地底下,他深深后悔以前那样欺辱了美人受。美人受看他浑身都紧张得冒出细汗,抚摸他英俊的下巴,又问: “愿意吗,查干,或者我就将你卖到南风馆里。” 南风馆是洛阳最大的男娼馆,里面有不少颇具姿色的男妓,深受好龙阳一口的大老爷喜欢,美人受觉得他的夫君这么英武雄壮,肯定能卖得一手好价钱。 乌累若简直羞得想自尽,他堂堂一个匈奴王,竟然被一个汉人如此拿捏,还说要将他卖到娼馆里,简直愧对先祖。美人受明显吃死了他,看他胸口起伏,身上的肌肉硬结绷紧,忍不住轻轻抚摸他的小腹。 小腹之下,那根阳物已经硬得滴水,乌累若感觉他脱了裤子坐上他的小腹,穴心的淫水蹭到他的腹肌上,激动道: “绒儿,绒儿……” 他情不自禁挺动腰部,用阳物去蹭美人受的股沟,美人受也被他磨得想要了,婉转呻吟,哀求: “嗯……快说你是我的小羊……” 乌累若说不出口,硬得极厉害,挣动双手想去抱他,美人受就轻轻抽了他一鞭,鞭尾打在他的乳头上,乌累若痛得弓起了背。美人受见他还不臣服,不断打他,气道: “快点说你是小羊。” 那声音又奶又娇,乌累若被他折磨得要发狂,不断挺着阴茎摩擦他的股沟,深深喘气,极想要他,哀求: “绒儿,坐下来,快坐下来!” 美人受不让他满足,甚至从他身上下来,用鞭子轻轻抽他阴茎,乌累若痛得大叫,又感觉极想射,阴茎红肿,哀求他: “绒儿不要折辱我了。” 美人受看他硬得颤抖的大阳物,忍不住轻轻舔了一口他的冠头,乌累若立刻被刺激得大叫,阴茎挺动,想要塞入他的嘴里,美人受又很快退走了,又抽了他一鞭,气哼哼道: “不听话。” 乌累若要被他打哭了,粗莽的汉子在床上胡乱扭动,床架都被他撞得咯吱咯吱响,美人受看他用力得竟然要挣脱绳索,有点害怕,不断打他: “不准动,不准动,快点说自己是小羊!” 乌累若被打得极痛,又像发了烧一样浑身滚烫,挣扎之间他蹭掉了眼睛上蒙住的衣袍,凶恶地看着美人受。美人受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睛盯得打颤,裤子都来不及穿了,要滚下床去。 “嘭”地一声巨响,乌累若挣脱了右手上的绳索,狼王一样要窜起来,美人受吓得大叫,握着马鞭子向他胡乱打,很快就被乌累若一只手制住。乌累若只一只手就攥着他的腰,让他下不了床,挺动着小腹道: “快坐上来,伺候本王。” 美人受盯着他红紫的巨根,感觉自己像被一头畜生窥伺,乌累若眸子里的狠厉全部迸发,双腿用力,“嘭”地又挣脱了腿上的绳索。美人受现在感觉自己被野狼叼走,乌累若用双腿圈着他,不让他离开,右手快速解了左手的绳索,然后野兽一样窜起来,黑压压看着他。 美人受坐在他的腿间发抖,乌累若用布满薄茧的手轻轻抱住他,温柔地将他托在自己怀里,像珍爱一只小雀鸟一样。美人受被他铺天盖地的重吻倾覆下来,毫无还手之力,他上身还穿着衣裙,乌累若飞速剥开他的衣裙,用带着茧的大手去揉他腿心。美人受湿得一塌糊涂,乌累若三根手指在他嫩穴里插了插,就感觉他要射了。乌累若感受他在自己怀里痉挛扭动,美人受后仰的脖子吟叫,想让他进来。 乌累若分开他的细腿,让他膝弯搭在自己肩上,一个极其占有的姿势。美人受眼睁睁看着他将粗大的阳根插入自己的小穴,又羞又害怕,感觉自己像被野兽侵占。 乌累若肏着他,想到前日他在荷塘边与皇帝交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二人下体相连,很快就极有默契地配合抽插,美人受低头看到他的阳根全部抵进,逼里有点痛,哀求: “轻一点……嗯……” 乌累若顿了顿,轻了些,问他: “好了吗?” 美人受轻轻点头,舒服地展开身体,听着下面啪嗒啪嗒的水声,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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