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寒被斩首是人尽皆知的事,他起先还怀疑是认错了人,一番打听后,才知道这将军府的主人姓沈名星风。 才确定肖祁寒没死。 于是便马不停蹄的来找肖祁寒了。 赵二给肖祁寒跪了下来,“侯爷,您当初为什么要赶我出府啊?” 沈星风扭头看了一眼肖祁寒。 肖祁寒面色尴尬,生怕沈星风误会,直接道:“明阑,给他一笔银子,让他离开。” 赵二眼眶通红,“侯爷,我不走,我是侯爷的人,好不容易和侯爷团聚,我再也不离开的。”沈星风眨了眨眼,小嘴立刻瘪了一下。 肖祁寒温柔道:“我和他没什么,我待会儿和你解释。” 他说完,直接对赵二道:“我和你清清白白,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 赵二:“你都把我带回侯府了,还给我写了那么多家书,我都留着呢。” 赵二急急忙忙的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来。 肖祁寒脸色一黑,正要讲话,沈星风却忽然站了起来。 “星风?” 沈星风回头看肖祁寒,脑袋微微低下,“让他留下吧。” 肖祁寒皱眉:“什么?” 沈星风:“收了他,当妾。我不介意的。” 肖祁寒脸更黑了,“要收妾你自己收去!我才不要什么妾。” 沈星风还要讲话,肖祁寒直接给了明阑一个眼神。 明阑拖着哭哭啼啼的赵二走了。 沈星风:“你不能那么对他,他是你的人。” “他不是。”肖祁寒气坏了:“我满心都是你,哪还有其他人!” 作者有话说 小星风你可不能这么贤惠。 又怂又可爱。 今晚更新晚啦!
第120章 回宫 “你心里只有我,却给别人写家书。” 肖祁寒被噎住了,良久之后才把沈星风拉回去重新坐好,无奈的笑道:“你都一个多月不敢和我说话了,这才好一点,就忙着治我的罪了是不是?” 沈星风皱眉。 肖祁寒笑着捏住他的手腕,细细摩掌:“怎么又不说话了?” 沈星风;“你要负责。” “嗯?” “你收了人家进府,就不能始乱终弃。” 肖祁寒把沈星风的身体转了过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看着他:“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你不喜欢我。”沈星风摇头,“你让我好疼。” 肖祁寒面色一怔,他按住沈星风的脑袋,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把那个赵二的事情,和沈星风解释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现在明白不明白我说的,但是我和他的确清清白白,他离开府后,我也命人给了他银子好生安置,已经仁至义尽了。” 肖祁寒皱眉,他捏住沈星风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个小醋坛子,要是我真的收了他当妾,你能轻易饶了我吗?” 沈星风坑着脑袋,手指揪着肖祁寒的衣带,把他绕在自己手指上:“我不打你。” 肖祁寒正一愣,就听沈星风哼了声,“我会不理你的。” 肖祁寒笑了,“你这样子,怎么那么可爱?我都舍不得你变回去了怎么办......” 房间的气氛太暧昧了,心上人就这么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肖祁寒一时难以把持,伸手扯开了沈星风的衣服。 两个人还是头一次在书房做这种下流事,沈星风双手勾着肖祁寒的脖子,随着他起起沉沉。 最后被肖祁寒裹好,抱回了卧房。 明阑:“主子,那个人已经打发了。” “我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星风的面前。” 明阑:“是,属下明白。” 沈星风的精神渐渐好了起来,人也变的越来越活泼,终于有了当初沈星风的模样来。 肖祁寒这次是下定决心,不管再有什么,也坚决不对沈星风发脾气,免得再吓到他。 所以对沈星风越发的骄纵。 沈星风尝到了甜头,尾巴又开始翘上了天。 整日疯的没皮没影,而且要命的是,如今的沈星风可比一年前的沈星风要聪明的多了。 以前的沈星风,不管对错,就是死不低头。 现在只要肖祁寒脸色一不好看,这小子立马就委委屈屈,主动端茶倒水赔罪求原谅。 上次肖祁寒画了半个月的一副墨竹图被沈星风泼了墨。 肖祁寒都还没来得及问他的罪,沈星风就自己红着眼睛,说三天不吃不喝,要帮他重新画一副出来。 肖祁寒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又被沈星风的亲友团拉过去编排了一顿。 说他不懂事,一幅画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当人夫君的,要心胸宽广。 到最后,那副墨竹图,就画了两片可怜的叶子,至今都还扔在沈星风的桌案上呢。 可把肖祁寒憋屈坏了。 得,谁让他说要惯着沈星风呢。 自己做的孽自己还吧。 这天沈星风和顾十四几个人去郊外看秋叶,却只有顾十四一个人跑回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 顾十四大喘气:“那个,小星风和老三被人告到官府去了。” 肖祁寒起先怀疑自己听错了:“哪?” “官府!”顾十四着急忙慌的:“你赶紧想个办法啊。” 肖祁寒:“他好歹皇帝亲封的一等侯,怎么会被人告到官府去?” 顾十四叹气:“今天我们三个去台山赏红叶,路过红翠楼......” 肖祁寒眼神一寒:“路过?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你们怎么路过?” 顾十四尴尬的笑了笑,一股脑的交代了,“好吧,是小星风说红翠楼的香香姑娘弹得一手好古琴,要带我们去赏玩,结果遇见个流氓,调戏香香姑娘,香香姑娘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小星风就看不下去了,和那个男人起了冲突,老三也上去帮忙,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后来你猜怎么,那个男人是兵部侍郎的独子,可能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把小星风和老三给告了。” 肖祁寒:"......” 顾十四见肖祁寒不说话,急了:“哎,你家小星风可是被关到牢里去了,你怎么都不担心的?”肖祁寒:“有什么好担心的。” 沈星风怎么说也是个侯爷,那乔熠矜就更不用说了,背后有皇帝,谁敢动他们? “星风受伤了吗?” 顾十四:“受了受了,都流血了。” 肖祁寒眉头狠狠一拧,咬牙:“你去齐老那么拿些药送去衙门。” 小兔崽子真的是一天都不叫人省心。 当天晚上,沈星风和乔熠矜就被放了回来。 肖祁寒把沈星风带回房间,面色阴阴沉沉的。 沈星风心道不妙,把自己的爪子伸出去:“肖祁寒,我好疼!” 肖祁寒低头看了一眼,呵,就被人挠出一条小红印子而已。 肖祁寒讽刺:“你再晚点回来,估计就消下去了。” 沈星风讪讪的把手收了回去。 “那个姓杨的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欺负香香姑娘。” 肖祁寒一下午也把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了,那赵家少爷被沈星风这一伙人打断了腿,现在还没醒呢。 赵家人气不过,直接给允应慎递了份折子,参了沈星风一本。 允应慎为了安抚赵家,罚了沈星风半年的俸禄。 肖祁寒又让允应慎添了一条,罚沈星风闭门思过三个月。 肖祁寒把沈星风按在椅子上,取了药膏往他手背上涂,声音冷飕飕的;“你也闹的太不像话了,带着两个暗卫去打一个不会武功的公子哥,还是朝廷命官家的公子,要不是允应慎偏袒你,你觉得这件事就是罚你半年俸禄那么简单的?” 沈星风:“谁让他欺负香香姑娘。” 肖祁寒给沈星风上完了药,然后把人圈在怀里,“允应慎可下了圣旨了,接下来三个月,你都得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闭门思过,你要是再跑出去疯,那就是抗旨,要掉脑袋的,憧不憧?” 沈星风在肖祁寒的脸上亲了亲,“知道了。这三个月,我肯定好好做人。” 二天,沈星风就让人把将军府的旧的藏书阁拆了,改成了蹴鞠场。 日日带着一群人在里面疯,弄的满头灰的回来。 嗯,真的是好好做人。 这天傍晚,宫中一道圣旨传下来。 说是要接乔熠矜回宫,即刻动身。 乔熠矜当场就僵住了,好一会儿才一言不发的回屋,老老实实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沈星风跑过去,偷偷摸摸的给他塞了不少的银子和银票。 “回了宫,他要是对你不好,你也别傻乎乎的让后宫的人欺负你。”沈星风指了指这些银子,“拿些银子疏通后宫的人,别叫自己吃苦。” 乔熠矜淡淡的“嗯”了声。 沈星风坐在床边,盯着乔熠矜苍白的脸,皱眉,“不要逆着允应慎,也别惹他生气。” 乔熠矜苍白的笑了笑,“他总是很生气。” 沈星风沉默。 乔熠矜喃喃;“你说他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他明明是皇帝,要什么有什么,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非缠着我。” 不等沈星风回答,乔熠矜又是喃喃,“也许,我死了,他就会放过我了。” 沈星风皱眉:“他喜欢你。” “那这种喜欢我宁可不要。” 乔熠矜跟着宫里的人走了。 再次回到皇宫,远远的从马车里遥望这座困住他的高墙牢笼,乔熠矜的心头满是无法言说的酸涩。 白术正等在宫门口,见到乔熠矜,忙的上前,“公子,皇上在御书房等着您呢。” 乔熠矜沉默着点点头,他在这功力,一向不怎么爱说话。 白术知道他畏惧什么,也不再多言,带乔熠矜去了御书房。 屋子里传来女人的欢笑声。 乔熠矜站在门口,看向白术。 白术解释,“是皇后娘娘带小殿下来看陛下呢。” 乔熠矜又是点头,门口的太监打开门让他进去了。 一进屋,乔熠矜便直接跪了下去,“小人叩见皇上,叩见皇后娘娘,叩见达皇子殿下。” 皇后脸上的笑容再看到乔熠矜的那一瞬间就消失,继而被掩饰不住的厌恶和鄙夷占满。 她正要讲话,允应慎已经开口:“矜儿,过来。” 乔熠矜缩着肩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允应慎的身边。 允应慎伸手把他捞到自己的怀里,皇后的脸色瞬间无比难看。 她轻轻的在手里的孩子胳膊上拧了一下。 年幼的孩子瞬间放声大哭。 皇后笑,“皇上,你看大皇子也要您抱呢。” 允应慎抬头看了一眼皇后,皱眉,“朕还有事,你退下吧。” 皇后艰难的笑笑,抱着大皇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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