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闻言,抬起沈遂宁的大腿将人抱到身上站起,而陵泽也站起来,扶着沈遂宁的腰与陵泽错开节奏,一前一后地交替顶胯抽插。 “猜猜看现在这根是谁的?” “我不知道......” “那这根呢?” 沈遂宁隐忍不住地发出哭声,“唔......我真的不知道......” 他自然是分辨不出来的。眼睛一闭,这两人连顶入体内的形状都一模一样,勃起来的形状都会撞到他舒服的地方,撞得他根本分不出神来去判断谁先谁后。 他红润的唇微张,在半空中沉起沉落,骨指努力抓着檀木的背,频密的爱抚、摩擦、还有肉体的碰撞,激得他高潮迭起。他逐渐浑身颤抖,紧接着全身紧绷。 檀木看着他的表情猜到他要到了,咬住他的耳垂低声说道:“再忍一忍,等我们一起。” 沈遂宁眼角发红地看着他,伸头过去索吻,然后就被檀木用力含住了唇,将他的呻吟皆吞进了嘴里。 而后面的脖颈也被陵泽舔咬着,贴在他后颈上的气息、抚捏他胸前的双手和搅弄他的舌头,都勾得他酥麻难耐。 “呜——我真的不行了——”快感强烈地侵蚀着沈遂宁的意识,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开始哭喊着求他们快点一起。 “快点———让我出来——”沈遂宁嗓音沙哑,哭得满眼通红。 檀木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与陵泽对视了一眼,联手催动身上的法力,共同夹着沈遂宁猛速冲击,然后躯体一震,将精液悉数灌输入他的体内,连带着沈遂宁一同达到顶端。 浓白的精水和晶莹的爱液从他们的交合之处流出,斑驳地顺着长腿流淌而下。他们通过结合,将精血与法力输入沈遂宁体内强行震碎了锢咒。 终于解除了。 在解除禁锢那一刻,轰隆一声,突然打雷。 檀木恍然地笑了笑,眼里有些依恋与不舍。他用手捂住沈遂宁的眼睛,身体却开始渐渐变得透明。 他亲吻沈遂宁的额头,“要记住我。”然后便化成星光点点融入回真身的身上。 一股力量重新注入,檀木接受了分身的融合,重新睁开眼睛时,第一时间便抬手硬抗住了天上劈下的第一道雷。 神罚来临。 又一道闪电划破天空轰了下来,顷刻间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狂风呼啸袭来。 檀木再次抬手挡住了它,趁雷间断时,立下浩气强势的光幕屏障。 天雷声势吓人,他就是料想到这个情况,所以才将场地选择在此处。 提前布置好的法阵快速运转,待他快速地布置好一切,才空出手来,慢条斯理地替沈遂宁披好衣服,安静等待他的再次苏醒。 他的部分还在沈遂宁的体内没有退离。这种两人融为一体的感觉,他一刻都不愿离去。 这一日实在是让他等了太久,太久。 真身与分身共享记忆,但并没有实感。在失去沈遂宁的这段日子里,他朝思暮想,日日调出脑海里的记忆碎片,通过水镜,偷看查看那个长身玉立的身影。 虽然天上的日子流逝得比地下慢,但他还是感觉度日如年,迫不及待地想将沈遂宁接回身边。 然而,在他破锢咒的同时,还要隐瞒沈遂宁身上出现的变化,若是真身亲临,还会快速引起上面的注意。这导致他万事都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来。在做足充分准备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他需要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让他们可以完全脱身,而这个时机,现在终于到来了。 天空中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的乌云,阴暗的层层云雾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天兵神将,将他们包围起来。 一道洪亮的传音震入耳底,檀木认得此人的声音,是天帝座下数一数二的神将玄奚将军,为人粗鄙暴躁,连说话的嗓音都能吼得令大地震上一震。 “陵泽上神,你私自下凡,包庇犯人逃避处罚,还在凡间动用禁术,意图蒙蔽天庭,罪加一等。警告你尽快将此人交出来!” 檀木没有理会他,依旧专注地看着沈遂宁枕在他腿上沉睡的模样。 他在等他醒来。 各式的法术攻击从天上袭来,然而那么多的神将联手,居然都突不破他设的防罩。 檀木不断灌输着法力稳固防御屏障,为沈遂宁恢复所有法力和记忆争取更多的时间。 沈遂宁睡得很不安稳,随着时间越久,他的表情便越复杂。 他在梦里掙扎,低吼,然后眼里流下两行眼泪。 檀木抱紧他,不断在耳边安慰道:“没事了,我在这里,不要怕,没事了。” 沈遂宁含着泪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记起来了,他记起来了。 眼泪断了线似地顺着脸颊流淌,他看着檀木鼻酸道:“你在做什么......” 他抬头看向天空,不可思议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檀木见他终于醒来,笑着对他道:“我知道。” 沈遂宁握着他的肩膀颤抖,声音有些失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这样可是违反了天规啊。” 檀木还是温柔地笑着看着他。 沈遂宁哭着喊着道:“可是我真的杀了人,很多很多。”他双手按在檀木的胸前,身体忍不住颤抖。 “我知道,我都看到了。”檀木托着他的后颈,将他紧紧抱住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进入论坛模式4347/1574/3
第四十五章 双目 “只是觉得你的眼睛很漂亮。” 2022-07-28 05:22:19 2023-01-25 15:59:25 追溯回几百年前 元顷五年,邤国的首都新迁至北边端临,各路人才、百官与行商之人皆纷纷北走。 北方虞城有一家出名的客栈,名叫望雪楼。 这望雪楼的老板以风情万种闻名,十年前途经此处,略有先见之明在这临新都的必经之路起了一家客栈,其后生意越做越大,连着这一带的店铺都兴旺了起来。 连着几日阴云密布,今日总算是见着冬日的暖阳。 从天空遥望,桃红和青花色点缀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慢慢移动。红雨推着银花浮雕轮椅,带着李衔青停驻在附近的小山坡。 树叶轻轻摇晃,一切都岁月静好。 李衔青惬意地坐在轮椅上看雪景,双耳和鼻尖冻得绯红,双手搭在扶柄上,脚上盖着一条毛绒毯子,神情颇为自在。 红雨将身上的绒毛斗篷披到她身上问道:“冷吗?” 李衔青摇了摇头,对她露齿一笑,“不冷,有你在,我怎么会觉得冷呢?” “不要勉强,要是觉得冷还是要与我说的,我能把我的披肩给你。”红雨笑着握住她的手背,朝左站得更近些,挡去从左侧刮来的寒风。 冬雪皑皑,凛冽的寒风兀然横扫而过,虽然寒风吹过带来寒冷,但裹在斗篷里的李衔青却觉得心里暖乎乎的。 还记得她第一次遇见红雨的时候,便是在类似的一场冬日里。 那是个无比寻常的一日,连绵的大雪过后终于转晴。人人都知李府家的小女儿摔断了腿骨,下半身直接瘫了,寒冬冷意稍盛便刺得它腿疾发作 好不容易等到暖日,她被贴身的婢女推到庭院里透气,满目掠过庭院却是一片萧条。叶枯了,花落了,就宛如她的双腿一般,努力挺直着傲骨,却抵不住现实残酷。 直到她在大院看到她冬日里的第一抹暖阳。阿爸指着那抹暖阳笑声说道:“青儿啊,这是来咱们府里的客人。” 红雨抬眸与她对视,脸上的笑,看着比她阿爸眼里的笑还要真诚灿烂。 来李家拜访的红老板,是路过行商的旅人。言说看中了李家的米铺,留在府里暂住商议合作。她只在李府待了短短数日,给了巨额的钱财换走了米铺,也顺带拐走了李家的掌上明珠李家的大小姐。 李衔青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荒唐到与红雨私奔。许是她受够了大步不能迈出府邸的日子,也许是她的性子本就有些叛逆。又或许是因为自那一日起,她便爱上了那双看着她含笑的眼睛。 她对红雨一见钟情,当红雨一问她愿不愿意跟她离去,她毫不犹豫地便点头答应了。 虽然是一时冲动作出来的决定,但她至今都没有感到过后悔。因为红雨对她很好,特别的好。就像今天这样,明明客栈已经忙得令红雨心疲力歇,但她总能抽出时间来陪她出来透透气。 红雨爱钱如命,李衔青是知道她是有如何拼命去赚取钱财的。但奇怪的是,她赚回来的钱财几乎都不会给自己花,而是悉数以李衔青的名义捐了出去。她问过她为什么,红雨说一部分要存来当作娶她的老婆本,另一部分要拿来给她积福积德,延长寿命,惹得不信神佛的李衔青频频笑她太傻。 一片细碎的雪花飘飘摇摇地落在发间。 雪又开始下了。 红雨替她拂过发上的雪,将她搂在了怀里,她似乎很享受照顾李衔青的感觉。 李衔青握住她的手腕道:“雪越下越大了,我们回去吧。” 红雨将那片雪花握住融化,就像春日融化的春雪,温柔地展颜笑道:“好。” 这个时辰,客栈已经热闹了起来,楼里的伙计忙上忙下地招呼客人,端着酒菜纷纷上桌。 红雨推着李衔青从望雪楼的大门缓缓走了进来。 门口靠边的茶桌上坐着几位妇孺。小孩坐在一旁嬉闹吃甜食,大人坐着喝茶聊日常聊八卦,见着老板经过,纷纷熟络地朝她打了声招呼。 “老板,又陪老板娘出去逛啊?” 红雨看着被称呼闹红了脸的李衔青,面露一笑道:“是啊,我瞧着今天天气不错,便想着带她出去透透气。李大娘今天怎么不在?没有带孙子出来玩啊?” “哎,别提了,她那小孙子别的不学好,尽学了些坏毛病,昨日和人家老黄的孙子打架,还把人家的牛棚子给砸坏了,现在被她关禁闭去了。” “那她现在怕是头疼着呢。” “就是,可真是不让人省心。” 红雨与她们寒暄了几句,遂即又继续推着李衔青往前走。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那桌人又继续闲聊道:“红老板可真是疼老婆。” “是啊,听说李小姐年轻时遭遇劫匪,为了救一小娃摔伤了双腿,从此都离不开轮椅过活了。红老板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倒也深情。” “可不是嘛,红老板这么有钱,却就独守着这一个......” 红雨推着李衔青往掌柜台的方向去,对耳边传来的窃窃细语置之不理。 红雨怕李衔青闲着感觉闷,平日里客栈的账本都是由李衔青负责查阅的,红雨忙起来时若不在客栈,便会由李衔青在此主理管事。 一见到她们,客栈的伙计就一窝蜂地围了上来。一笨重、高躯庞大的店小二接过她手上的轮椅,推着老板娘便往柜台里边去。而另一个腿快、小巧玲珑的青年拉住红雨的手,朝角落站,狗腿地露出两排大白牙道:“红姐,刚刚有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我看他长得可俊了,怕那是你的老相好被老板娘碰着,就提前让六子带人上去客房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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