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怕水————”不远处传来小童奶声奶气的哭泣声。 那船头上一妇人正蹲下身安慰一小童。那小童在岸上时还吵囔着要到河里看河灯,结果离了岸,河上的风景便越来越暗,一路向前行驶像被黑暗里的深渊猛兽吞噬,竟就把小童给吓哭了。 “岁岁不怕,有娘在你不会有事的。”妇人不断拍着小童的背部安慰道。 “娘,天好黑啊,我想回家。” “岁岁乖,不哭不哭,下了船娘给你买糖人吃。” 那艘船上的灯火通明,驶过时,瞬间将他们那艘黑灯瞎火的船给照亮了。两人的身影清晰可见,两船擦过时,连彼此的动静都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和那小孩一样,哭得心疼死我了。”檀木亲了亲他发红眼角。 沈遂宁一直忍着啜泣不敢出声,眼角发红,眼底下都是忍出来的泪花,“混蛋,快给我停下。” “遂遂乖,不哭不哭。”檀木磁性的嗓音贴在他耳畔说。 沈遂宁见他学那妇人把他当孩子哄,羞怒得直抬起手去打他。 那小孩被檀木的声音吸引住,抬头朝对面的船看去。 “娘,那个漂亮哥哥也叫岁岁哎!” 小孩突然不哭了,扯着阿娘的手臂指着那船盯着漂亮哥哥看。 那妇人顺着手指朝他们看了一眼,顿时又满目震惊。 怎么又是他们! 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苟且之事,在马车上做完还换到船上去做.....不对,现在是晚上了......也不对,这里是野外啊???? 妇人连忙再一次捂住了女儿的眼睛,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谁知见不着漂亮哥哥,小童又哭了起来:“哇啊啊啊啊娘我怕。” 妇人把女儿抱了起来,一边摇晃一边哄道:“岁岁乖,岁岁乖啊,不怕哈,我们很快就要上岸了。”说着便往船内走去。 另一边,檀木也抱着沈遂宁翻了个身,抬起他的臀,便把人抱起来肏。 裘衣滑落,沈遂宁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干净硬挺的性器还溢着水液,此刻正对着那还未走远的船的方向一晃一晃。 “快放我下来!”沈遂宁惊了地掙扎,手脚不断地拍打他。 檀木一边抱着人上下抽动,一边哄道:“遂遂乖,不怕不怕哈。” “檀木......你混蛋......”沈遂宁朝他打了一巴掌,打完却被檀木抓住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檀木被打了也不生气,只是身下的节奏明显更快了,将肉刃狠狠地直撞入他的穴口里。 那小童躲在娘亲的怀里冒了一颗脑袋看了过来,沈遂宁望了他一眼,死心地闭上泛红的双眸。 他被壮实的手臂抱着大腿,两腿分开,肉刃与穴口的结合处就这么暴露了出来。他的长腿在空中一蹬一蹬,脚步踩空,咬着唇牢牢扶住了檀木的手。 裘衣早已滑落,月光洒落在他洁白无暇的肌肤上,船身四处围绕的花灯衬得他美得不可方物。 远处慢慢又漂来了更多的船,檀木把人放下,按着他隔着衣服又做了好几回。 “嘭”的一声响起,城里开始放起了烟花。 在不断爆裂的烟花声和人群喧闹声中,沈遂宁放开了声叫了出来。 天空中绽放的烟花霎时把漆黑的夜空染红,火星在夜幕中散开。 沈遂宁如痴如醉地仰着头遥望天空,身下是持续不断的快感,他暂且忘却了羞耻之心,迷恋住这一刻的感觉。 火星散落在星河,如流星般坠落。他感觉两人都快要到了,扬起头气息喘喘地说:“快.....快射在外面,我们等会还要和江大哥集合。” 檀木吮吻着他扬起的脖子,咬了一口先前在马车上留下来的痕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嘶——”沈遂宁一吃痛,收回眼神,低头反咬了檀木一口。 檀木捏起他的下巴,强迫地问道:“嗯?是什么日子?” 沈遂宁拧开他的手,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上元节。” “对,上元节,同时也是情人节。”檀木把脸朝他凑过去,将嘴迎到他面前任他撕咬。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其他伴侣都成双成对,如胶似漆。只有他,在这一日里来来回回听着爱人张口闭口朝别人江大哥江大哥的叫个不停。平日里一个小绿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个江大哥,对他们的态度都比对他的好。 想到此,檀木再次狠狠地捣鼓进他的体内,按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摩擦,将沈遂宁爽得直接射了出来,一颤一颤地趴在他身上。他托着沈遂宁的臀,将人用力按向自己,快速地抽动了几下,便将全部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他就不该那么轻易放过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 看着再次沉睡过去的沈遂宁,他伸手抚过他的眉眼。 他将地上的裘衣捡起,披在沈遂宁身上将其拢好。抱着人便朝船屋内走去。 现在他这一晚上都是属于他的了。 谁也不能来打扰。 江欽宿:???? 进入论坛模式3784/2966/4
第二十一章 正好 “我只是正好心悦的,是一名男子。” 2022-05-03 22:44:05 2023-02-13 03:34:04 元夜没有宵禁,深夜时河畔上依然灯火通明。 在一棵不起眼的大树下,绿光瞬起,随后消逝,原地走出来了一个小地仙。 槐阳地仙是负责掌管这一块区域的土地公,每年在这个时候,他都会循例过来巡逻。 他化身为一慈眉善目满脸通红的六旬老汉,拄着红木拐杖,乐呵呵地从凡人的身后步履迟缓地经过。支起耳朵,偷听凡人的对话,意图探查现今最受欢迎的神官,好回去汇报。 每年点灯向神明许愿的人都数不胜数,他们围在此处都抱着同样的目的————点燃的烛光承载着他们美好的祝福与愿望,祈福佑安,消灾解难。他们付出自己真诚的信念,期盼能得到神明的赐福眷顾。 小地仙从岸头逐一走去,沿路看到了不少熟悉的神仙的名号。 “唷!是我们的青苍大人。” 小地仙冲冲地走过去,看到一盏明灯,字旁附带了一副画像。上面的神明温和慈祥,仙带飘飘,正是他的直属上司青苍神君。 其实这也并不出奇,青苍神君保佑学子科举金榜题名,可是众考生供奉的热门首选。继续看下去恐怕还会遇到更多。 小地仙继续往前走,看清了那灯上的字,这次失望道:“啧,怎么又是陵泽。”这新神不过才上任短短百来年,也不知为何信徒会如此之多。 他骂骂咧咧地敲着拐杖离开。转悠了大半圈,终于瞧见有人写了他的名号。 “嗐,可算是被我找着了。”他无比珍惜地看着槐阳地仙四个大字。 他虽然不是神官,但好歹也费心费力守护着这片土地,什么东西他都管,怎么能没有人找他祈愿呢? 小地仙拄着拐,慢慢来到那人身后,看着那笔墨行云流水,每一笔都铿锵有力,内心不禁赞叹。 写得好!这字比他庙里那牌匾上挂着的还绝妙。 小地仙眼珠子转溜着,寻思着他那庙里的字幅也该换换了,不如...... 河岸上突然喧闹了起来,那人突然放下笔,也朝着那群人聚集的地方去。 毛笔还未放稳,顺着弧度滑落。 “哎呦,姑娘你的字还没写完。”槐阳地仙连忙接住那往下滚的毛笔放到灯面上。 地仙慢悠悠地跟了过去。 河畔聚满了人流,翘首相望,竟都在激动地讨论着些什么。他踮起脚尖朝人潮望向的地方看去,硬是瞧也瞧不出什么花来。 这些人都在看些什么? 他灵活地穿过人群挤到前面,只见这堆人在中间默契地空出了一条小道,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你们刚才看到了没有?那人回来时,所有的河灯都聚集在他那艘船旁边,那些河灯简直像有意识一般跟着那艘船返了岸。这是神迹!神迹啊!” “我看到了! 而且他一下岸,那些河灯就都散了。” “太神奇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人长得那么好看,该不会是神仙下凡吧?” “这你就夸张了,还真以为神仙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啊?” “那你又如何解释这些花灯为何要跟着他。” “哎哎哎,据说那是永昌侯府的世子爷。” “永昌侯的世子?莫非就是得了怪病的那位?” “貌似就是。” “世子那怪病我一直有所耳闻,这突然之间说好就好了,莫不是真的得到了神明的赐福?” “不一定吧,不是说请了个神医吗?” “那种顽疾哪是普通人能治得好的啊,简直就像中邪一样。” 那槐阳地仙在群众七嘴八舌的讨论中抓住了关键词,连忙抓住旁边一人问:“世子?哪个世子?你们说的那个世子叫什么名字?” “还能是哪个啊,当然是沈家那个世子沈遂宁啊。” 槐阳地仙一惊:“什么!?沈遂宁不是出不了门吗?” 那人没好气地同他说:“世子的病早就找到神医治好了,老头子你也太不关注京城八卦了吧?” 那地仙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凡人,关注你们的八卦作甚。 他又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说:“喂小子,你说的那个沈遂宁在哪里?” 那人指了指中间的那条小道,无语道:“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到,方才走过那个不就是吗?” 槐阳地仙朝他指的那处望去,却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奇怪,那世子按道理来说是根本出不了门的,这些人却说他的病已经找到神医来治。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病......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什么都看不到? 槐阳地仙困惑地看向那片空地,随即猛然抬头。 是结界!有谁设了结界! 可是是谁在帮他? 莫非...... 槐阳地仙额冒冷汗,远离了那群人,寻了一隐蔽的地方来回踱步。 不行,这可是大事,他得赶快把这事禀报给神官。 * 翌日 沈遂宁比平日晚起了两个时辰。一起身喊人进来,小绿便在一旁提醒道:“世子,江将军在外头等了好一会了。” 沈遂宁清漱完,把用完的巾帕扔回金盆里,便说:“快请人进来。” 外头的江欽宿踏着黑靴笑嘻嘻地掀开帘子,“怎么才起床,昨夜很晚才回来吗?” 然而他看到沈遂宁的脸色,脸上的笑容霎时一顿:“怎的神色如此差?发生了什么事?” “江大哥,昨日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是我不守信用。”沈遂宁弯腰慎重地向他道歉。 他昨日原本想赏完灯便回去与他们集合,结果醒来时都已经是第二日凌晨了。他回到府里时想寻人道歉,结果得知江欽宿他们到现下都还没回来。真正一夜未睡的不是他,而是江欽宿与随他一起等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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