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娇下意识看向谢音尘,随即转头瞪大双眼,啐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配吗?!连我们头牌的头发丝都碰不得一点,擦鞋都不配!” 她骂的着实难听,谢音尘已经做好了随时抵挡对面动手的准备。 “不过一介妓子,趴小爷身下浪叫的时候……” 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尘土飞扬,庞三正面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幸好谢音尘及时带着秋娇后退,否则也可能被砸到。 踹人的正是楚暮,他面若寒霜、语调掺冰,完全不复之前的温润。“萧天平常就花钱养着你这种玩意儿。” 事实上,楚暮这次出行只带了一名自己的下属,其余全是另一官员萧天的人。 “楚…楚大人。”庞三诚惶诚恐地爬起来跪好。他灰头土脸形容狼狈,还破了相。 弟兄们眼观鼻鼻观心,背手垂头,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生怕被殃及池鱼。 “你答应那位姑娘的事,还有打伤人家后续需要的所有费用,都由你负责。”楚暮居高临下,不拿正眼看人。“另外,扣除三个月的俸禄,杖责三十大板,回去自己领罚。” “……是。” 周遭安静如鸡,谢音尘忽觉有一道视线投向他。 再想探查,却已不见了踪影。 — “爽!!!”秋娇回到春兰那,省略了前戏,事无巨细地把庞三的惨样告诉她。“总算来了个干脆人,磨磨叽叽唧唧歪歪的还是男人吗?” 事情是告一段落了,但眼下又有了新问题。 “春兰姐现在这样,我们还上路吗?舟车劳顿的。” “这里荒郊野岭,我们又没带多少药品,还是尽早去给大夫瞧瞧为好。” “回了京都,用他妈上好的药材,保准恢复如初!” “谢公子。”帐外响起呼唤。 谢音尘起身,掀开帐布。见来人是楚暮的下属,便问:“有什么事吗?” “这些是大人让属下送来的,希望对春兰姑娘有用。”对方端端正正地递来好些瓶瓶罐罐,瓶身贴着的标签无一例外是上等的创伤药修复药。 “劳烦。”谢音尘道谢,没有拒绝,毕竟他们确实需要。 有了楚暮的雪中送炭,总不至于太难捱,大家决定继续前行。 奇怪的是,那帮男人们也还没走,就好像跟他们同频似的,一定要一起。 对此,秋娇表示:“一群好色之徒罢,还想接着泡温柔乡里呗。” 临出发前,趁其他人在收拾东西,谢音尘进了趟楚暮的帐子。 “楚大人。”场景再现,谢音尘同样作揖行礼。 “不必,没管好侍从是我的问题。”楚暮似笑非笑。“你倒是……随便进人帐篷,也不怕我做什么。” “大人如若真想,那么我做的一切都不影响。”谢音尘抬眼。 气氛一时难言。 正在此时,谢音尘以袖掩鼻,打了个喷嚏。 “伤风了?”楚暮示意他坐,斟满一杯热茶推过来。 “无大碍,许是着凉。”谢音尘浅饮一口茶水,估计是前天泡冷水又没及时烤干导致的。 “不应该。” 谢音尘一愣:“什么?” “我说不应该,”楚暮慢悠悠道。“那天晚上你可没脱衣服。”
第3章 狩猎 不出所料,谢音尘着凉了。 马车晃动,虽不算严重,但还是感觉有点头晕目眩、恶心反胃。 晌午大家停下用餐,他便下车缓一缓透透风。为防一不小心传染给别人,还戴了个面纱。 “喝点水。”楚暮递来一个水袋。 谢音尘轻轻摇头拒绝了,“不必,我自己有,谢谢楚大人的好意。” 楚暮顿了顿,一笑,收回手。 等谢音尘重新上了车厢的那一刻,楚暮深深看了他一眼。 — 帘子被掀开了,淡淡的月色透进来。 车厢勉强足够谢音尘睡觉,只要微蜷着身体,听到动静他没起身也没回头。 除了他,其余大部分人还未休息,他以为是小榆,因为对方中午确实说过要拿草药熬汤给他喝祛寒。“放旁边就好,出去吧。” 脚步声不退反进,谢音尘微侧身,制止:“别离我太近,会传……” “染”字未说出口,清凉的触感覆上了他的唇瓣。 薄荷与红梅相遇在炎夏。 谢音尘猛然睁大了眼,因为生病昏沉的大脑一下清醒了。 就在楚暮即将撬开他齿关时,他奋力推开了对方。 谢音尘平复气息,正要说些什么。 楚暮却抛给他一个小瓶子。“治风寒的。” 白玉瓶子透出冰凉,其上瓶口处绑着昂贵丝线拧成的绳子,用以连接瓶塞。 谢音尘攥紧了瓶身,轻声道谢。 他吃了两颗药丸,“楚大人,药多少钱,我给您。” 此举一是划清界限两清不亏欠,二是委婉的拒绝。就看对方接不接受了。 “寻常玩意儿,我不记价钱。”楚暮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欠打的话,话锋一转径直看向谢音尘的眼眸。“不过,有个一定能偿还的法子。” 看样子是不接受。 谢音尘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其实即使他没有接受诱饵,今夜也难逃狩猎。 — 空间不够施展,但足以发生点不为人知的秘事,还颇有几分抵死缠绵的意味。 谢音尘跪在底面,上身趴着坐处,等待采撷。 楚暮埋在他颈间,利齿咬破锁骨,手解开他的衣带,从下面探进去。“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微凉的腰背被燥热的掌心一碰,霎时起了鸡皮疙瘩。 “诸位大人应当都不好龙阳吧?只不过出门在外,寂寞难耐,碰巧遇上了小倌。”谢音尘像是自嘲。“又新鲜又好玩。”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只是单纯看上你了。”跟你是男是女没关系。楚暮把谢音尘的衣服下摆全部撩到腰间,脱下了他的中裤。“否则何不去找你的同行姐妹?” “你没找过?”谢音尘挑眉笑道。 “没有。”楚暮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肤如凝脂雪白无瑕的肉体。 饱满圆润的臀瓣看上去吹弹可破——事实上真正上手触摸也是如此。 骗鬼吧,谢音尘心想,这种话只能哄哄初出茅庐的十二三岁孩子了。 “嘶…” 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一节手指插进了后穴里。 这具身体一个多星期没与人欢爱过了,对陌生的侵入略有不适应。 楚暮也并不着急,慢慢地撑大了点穴口,顺势伸进完整的一根手指。 谢音尘没再叫出声,他想到小榆就宿在旁边。 “别担心,她不在,去找别的姑娘一起睡了。”楚暮附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不轻不重地啮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热气吹进耳朵里,有点痒。 谢音尘忍住避开的冲动,“……你怎么知道?” 废话,他当然知道。因为这本就是楚暮的手笔,他叫侍卫扮鬼吓小榆,对方害怕得睡不着觉,便去了其他女人那里。 不过不能让谢音尘知道,楚暮面不改色地回答:“没来找你之前看到的。” “嗯呃……” 手指在穴道里进出摩擦,粗糙的皮肤掠过娇嫩柔软的肠壁,刺激、发痒。 “有没有…润滑油…”谢音尘轻声喘息。 直接进去肯定是不行的,即使用手指扩张过,没有润滑,双方估计都不会好受。 “嗯,带了。”楚暮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罐,抽出手指,厚厚挖了一把润滑油。 此人果真居心不良。 翕动的小穴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方才进入过的手指,乃至自发收缩,夹弄吮吸硬邦邦的骨节。 油脂挤入穴道,随着动作“叽呱”作响。 两根手指的指腹探索着什么,终于在一处微突起的地方停下。 楚暮舔了舔谢音尘的肩胛骨,“知道这是什么吗?” 谢音尘攥紧了衣服,他知道——因为对方还没动作,他就已经呼吸紊乱了。 果不其然,真正按下去的时候,全身上下便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 谢音尘失神一瞬,不由自主昂起了头,优美的下颌、肩颈线条一览无余。 透明腺液仿佛“哗啦”涌过肠道,又浸湿了楚暮的手指手心手背。“一个会让你很舒服的地方。” 一只手从后面抚上谢音尘的腰,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后背。 楚暮陷入情欲中低哑性感的声音说道:“官人,你好白啊。” 谢音尘不禁颤了颤,浑身发热,连带着前边的分身也有了反应。 很多人都说过他白,但他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过。 那人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低低地哼笑了声,手指慢慢向下滑去,握住了兴奋的硬物,指腹绕着最前方的小孔打转。 “原来你这么敏感啊。” 楚暮近乎痴迷地一寸寸亲吻谢音尘的面容,同时,硕大的阴茎头卡在了穴口。 一股吸力把那光滑浑圆的物件拉进温暖湿润的甬道,润滑抹了满头。 谢音尘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又捂住了嘴,他可不想让人听墙角。 尽管没有小榆,还有其他人……不知道他们离这多远、车厢的隔音怎么样…… “宝贝,你怕什么?他们就算听见了也不敢说什么的。”楚暮紧贴着他的耳朵蛊惑:“你再叫大点声,我喜欢听。” 他是老大,也因为有他在,那些对谢音尘蠢蠢欲动的下属才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 楚暮的某句话点醒了谢音尘,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但他必须主动。 谢音尘双手向后绕,攀附着楚暮的肩颈,然后贴近了对方怀里,使得阳具又插进了几分。 “哈啊…你好大…”他半真半假地抱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楚暮一顿,接着挺了挺腰,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龟头每次撞在穴口,都能带来肉体深处的颤栗。 谢音尘绷紧了脚,抓住仍然有一半裸露在外的阳具,故作青涩没有经验地撸动。他偏过头,楚暮清楚地看见他眼睑红了,“楚大官人,不试试全部进来吗?” “你说的。”楚暮如此回应,下一秒,发胀发硬的阳具毫不客气地整个肏了进去。 “唔——哈……” 被填满了。
第4章 同乘 谢音尘清晨醒来下半身都是麻的,尤其膝盖,跪太久了发红发青,几个时辰过去还没好转。 他缓缓坐起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随之摇晃,流出穴口少许,让人很不舒服,但出门在外又没有什么阻隔措施。 干这行,客人至上,客人只要负责爽就完了,事后清理还得自己来。 谢音尘从箱子里翻出一块闲置的布料,叠了叠垫在车厢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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