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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孤自愿当了皇帝男宠

时间:2024-09-04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十二楼

  谢知取了身上的玉佩,递他,简单道:“你来。”

  衡逸爽朗笑了下,宝贵的把玉佩揣怀里,拍胸脯保证:“安心,我赢座金山回来。”

  果真如衡逸所说,他赌技一绝,愣是从外场三层杀出一条血路,进了内场,内场玩得更大,动辄几万两,衡逸在外场赢得几万两只够输一回,好在他运气不错,又连续赢了几回。

  到最后一层对赌时,衡逸脚踩楠木椅,纤细皙白的手摇骰子,神色戏谑,极疯极艳,周围赌徒的目光黏着在他身上,羡慕,惊艳,嫉妒,以及占绝大多数的恶意——总该输吧,最好输到倾家荡产,沿街讨乞。

  衡逸一概视而不见。

  “砰”的一声,骰盆扣下,他漫不经心掀眸,目光极具穿透力,一息间,与他对视的庄家被一击即中,不由颤栗。

  庄家:“开,开吧。”

  “急什么?”衡逸拖着调子,指节点着骰盆,一下又一下,“不如这样吧,我若输了,任君处置,但若是你输了,就让我见见你们当家的,我想与他谈笔生意,如何?”


第15章

  原来是谈生意,好办。

  庄家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不动声色打量衡逸,早在他得知衡逸连续十场没有败绩后,就派人去打听来历,结果无功而返。

  赌技一绝,又与上京城的达官显贵无任何干系,八成是个走江湖的外地人。

  庄家仔细摩挲袖中的大金条,眸中闪过一道精明算计之色。花重金请来偷奸耍滑的托赌技并不如眼前人,再者,十场下来,这人大致赢了五十万两。

  赢了,自己人财全占,输了也不过给人一个做生意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好说好说。”庄家想清楚,眼角皱纹笑成朵花,客气道:“那赌简单点吧,就赌大小,老朽押大。”

  衡逸眉眼弯弯,乖巧说:“好,我押小。”

  答应就够了,不论输赢,都能见到幕后之人。

  三个一,最小。

  “他是不是抽老千?怎么可能把把赢?”

  “老庄家是什么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抽老千,也是本事!”

  “也是!”

  眼睛通红,边说边把目光定衡逸身上,激动得跟什么似的,仿佛多看两眼能带来牌运,全然忘记方才的恶意。

  衡逸无所谓他们的反应,放下手中的骰盆,周身的嚣张劲尽数收起,又变成矜贵公子哥儿样,他谦虚朝庄家拱手,“有点急,能否现在就带我们去见见当家的?”

  出尽风头的人对自己老实巴交,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让人受用的事。

  庄家嘴角咧到耳根:“跟我来吧。”

  只不过中间有段小插曲,一小厮把庄家拉去一边耳语一番,而庄家的神情变化,绝对是教科书级别,眉毛微挑,瞳孔骤缩,尽显慌乱,随即深呼一口气,又恢复波澜不惊。

  其实这些细微动作,旁人看不出什么,奈何衡逸是个戏精,对这些方面极为敏锐。

  他不动声色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庄家对此毫无察觉,走回来,镇定抚须,状似无意问:“他是你什么人?怎么戴着面具?”

  面具是他们刚入场的时候,衡逸临时给谢知戴的。

  那会衡逸随便扫了眼,就见着几个眼熟的朝廷官员,他们必然不认识他,但必然认识谢知。

  为防打草惊蛇才戴的面具。

  衡逸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他漫不经心的笑了下,“能是什么关系?”有瓜吃!

  众人眼珠子往他跟谢知身上打着转,心思从少年赌技,转移到他的私事上。

  他们也才注意到衡逸边上的谢知。

  不看不知道,越看越心惊,少年白衣墨发,挺拔如松,脸上带阴森可怖的鬼面,面具后的眼淡淡扫他们一眼,风雪俱灭的清寂。

  众人猛然垂眼,冰冷寒意早已从尾椎骨延伸至大脑皮层。

  这人刚刚的眼神漠然到像是在看一群死物!

  所以这位气场如此强大,他们当初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一个嚣张狂妄,一个冷漠矜贵,两人站在一起,气场谁都不输谁,到底什么关系?

  一定不是主仆。的确不是主仆,是夫夫。

  “他是我的人,长得太好看,怕人惦记。”衡逸唇角上扬,弧度有点坏坏的感觉,揽住谢知的腰,用实力证明,他怕人惦记。

  众人:……不是很想惦记。

  两人贴近时,谢知眉头微蹙,克制住本能的反应,仅仅握住他的手腕。

  衡逸没事先打招呼,心里边其实有点心虚。

  于是他看向谢知,眉眼弯弯,笑得贼甜,想表达忍忍的意思。

  衡逸不知道,他这双桃花眼看根草都深情。

  波光微动,眸若春水。

  谢知低头,视线从他的眼一路向下走,最后落在薄而红润的唇上,眸光幽深似潭,盯了片刻,然后不咸不淡挪开眼,淡定放下手,安静让衡逸搂着,算是默认。众人:……

  庄家看着两人的互动,神色复杂,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憋出两个字:“走吧。”

  地下看似一条线修建,实则越往里走越是弯弯绕绕,衡逸在不知拐了几个弯后想,像蚂蚁的巢穴,四通八达。

  一个交叉处,明显重要许多,十几个练家子守着,庄家拿出个令牌,才放他们进去。庄家带他们走的左边,赌场的嘈杂声完全隔绝,不知是不是错觉,衡逸好像听到,后面,也就是来时岔路的右边,有呻/吟,男的女的都有,时隐时现。

  衡逸停下来,往后看,昏暗,潮湿,隐隐约约的水雾漂浮在火光中。

  “快点走。”庄家压着嗓子,齿缝里挤出来的音节跟散了架,虚弱无力,扑朔迷离的。

  衡逸面色如常,继续往前走,也是奇,狭小的地下室通道居然出现垂花门,花板,垂莲柱,腰坊,大红漆攒边门,样样不落。诡谲又讲究。品味真奇特。

  好像在哪见过这种奇葩设计。

  不带待衡逸细想。

  庄家已经扣响门钹,三道叩门声一声赶着一声回荡在通道中,门从里边被打开。

  是个老婆子,弓着背,脸快贴上腿,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他们往前走,在密密麻麻的烛火下,照出里面的别有洞天,是个宽敞的院落,构造与地上的府邸大差不差,甚至更为奢华,假山,流水,草木,常年不见日光,也不知道绿植怎么养活的。

  穿堂风刮手臂上,阴森湿冷,衡逸把衣袖往下拉,这里哪个地方与地上通着风。

  或许是出口刮来的风。

  老婆子将他们带到一扇门前,就走了,这次庄家直接推门而入,自顾自往前走。

  红纱帘帐遍布,暗香若隐若无。

  周遭极其安静。

  衡逸不再动作,静静站门前,盯着庄家迅速消失的身影,语调散漫,慢悠悠打破这片静,“开始了么?”

  小厮与庄家耳语,确认他与谢知关系那会,就已经布局要将他们拿下。

  几乎是话音刚落,周遭十几个鬼面人落下,无声逼近。

  衡逸转身与谢知并肩而立,毫不惊讶于眼前的一幕,胳膊肘搭谢知肩上,他不仅嘲讽技能满分,而且喜欢替谢知狂,“啧啧,只派这么点人,谢知,他们看不起你啊。”


第16章

  谢知很轻的笑了下,他知道衡逸一向是个疯狂的乐天派,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他现在的目中无人全部源于对他的信任,所以衡逸的任何话,他不介意替他一一实现。

  谢知颔首,薄唇轻启,“确实。”

  尾音消散于冷风中,清冷凉薄,连同满天杀意。

  鬼面人具是呼吸一窒,简单两个字犹如千斤重,顷刻被压得脊背发寒,他们无一不是高手,刺杀这块从未失手,否则也不会站在谢知面前,可,能力是一回事,本能又是另一回事,尤其还在知道眼前人身份的情况下。

  衡逸也跟着愣,没想到自己随意的玩笑,会得到回应,衡逸瞥他一眼,所以,不屑与俗人说话的谢知开始狂了?

  呵,人设崩了。

  谢知从来不是将自己束之高阁的世俗意义上的冰山,相反,谢知洞察人心,熟知市井,且嘴毒!

  衡逸憋笑憋得辛苦,点点头,“好,我很看好你啊!”

  尾音未落,骤然,长剑破空,气流被划成凛冽的寒风,剑锋最先袭向他!

  衡逸盯着眼前的一幕,嘴角还挂着笑,维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剑光如雪,衣袂翻飞铮的一声!谢知立于他身前,接下这一剑。

  若说谢知冰山是假,那衡逸就是个实打实欠揍的疯子,即便他身体的病根还没除干净,也不妨碍他欠揍和疯。

  “找死。”衡逸笑意盈盈,拔出腰间匕首,动作干脆利落捅入与谢知对质的鬼面人,鲜血溅他一脸。

  接着抬脚把人踹了老远,随意抹把脸去瞟手心,一片猩红,眼角余光一角雪白,不假思索就去抓。

  谢知淡淡瞥过来,衡逸顶着一张血脸,对上谢知的目光,愣了愣,后知后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明晃晃的巴掌印。

  衡逸:……纯属偶然。

  衡逸尴尬笑笑,胡说八道:“那个,这血其实不是我的。”指着前头的横尸,冷静陈述:“他的。”

  说完,便想立即事不关己松开。

  谢知则什么也没说,轻飘飘又解决一人,握住滴血的长剑,抓住衡逸松开得手,抬眼往前走,只道:“跟紧我。”

  谢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他雪衣除了衡逸印的巴掌印之外,未再染上半点猩红。

  两人又回到方才的岔路口,守在这里的几十个壮汉此刻不见踪影。

  昏暗岔路通道中,衡逸立于原地,再次听见来时的呻吟,他眸子微眯,目光透过层层水雾,落于无尽黑暗。

  赌场,院落,这次又是什么?

  衡逸表情淡了许多。妓院吗?

  如今他们暴露个彻底,错过这次就没有下次了,不如看看。

  于是衡逸下意识抓谢知的衣袖,又蹭上个巴掌印,毫无察觉似的,惹得谢知垂眸看他。

  衡逸目光还停在尽头深处,走神问:“谢知,去看看吗?”

  谢知淡淡瞥了眼衣袖上的杰作,又拿眼去看某人,某人神色专注,明显在想事。

  他面无表情握住衡逸的腕骨,再次把人手拉下来。衡逸自小的习惯,喜欢弄脏一切干净的东西。故意将空白宣纸都泼墨,半夜跑御花园唯一的泥地打滚,只为染脏身上的寝衣。

  后来谢知住进衡逸的宫殿,完全成为衡逸嚯嚯的对象。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怪癖仿佛完全改了,衡逸逐渐成为世人眼中矜贵的疯子,而除了谢知,以前知道衡逸怪癖的人都死了。

  谢知:“好。”

  他平静地被衡逸带着往前走。

  越往里,厚重的脂粉味扑鼻,白雾愈发浓,视线范围只能看见几步远。他们回荡在空气中的脚步声,逐渐被呻吟取代,衡逸眉梢微挑,步子没有刻意放轻,前面的一群人没有发现,整个通道唯有水声,呻吟,闷哼此起彼伏,越发不能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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