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成长·逆袭参赛作品] 作者:施以然 简介:阴狠宦官VS隐忍侯爷 应州惨案后,外人看来骄傲矜贵的宋小侯爷性子大变,对惨案制造者萧寒砚,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表面: 高台之上讲演的男子身穿墨色直襟长袍,挂白玉玲珑腰佩,冠上插着一根墨玉簪子。 袍子肩头湿濡一片,但他却浑然不觉,紧握书卷的手止不住的发抖,眼眶发红,满脸愤恨。 “宦官专权,扰乱朝纲,国家危矣!” “朝政把握在宦官手里,此乃国之不幸!” “大丈夫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 “斩下萧寒砚首级,以告慰十万戍边将士在天之灵。” 实际: 粗粝的指腹落下,细细摩挲,带起阵阵痒意。 宋知钰下意识想逃,却被人一把按住腹部,“白日可骂尽兴了?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补偿’我?” 解释的话语被淹没在阵阵呜咽声中。 感情流,剧情为辅,求收藏。 ——预收《真少爷躺平后成团宠了[穿书]》—— 预收文案: 【沙雕解压小甜饼,不甜不要钱】 【10月开文,公主请收藏】 阴暗疯批步步为营攻VS阳光开朗没心没肺受 甜甜的很安心 郁言穿成了豪门斗争小说里又笨又蠢的真少爷。 原身作天作地赶走假少爷独占家产,最后败光家业,惨死街头。 郁言穿过去时原身正吞药自杀,逼爸妈赶走假少爷。 郁父郁母:“家产全都留给你,让他净身出户。” 郁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不!公司给他!基金给他!股份给他!我的零花钱也给他!给他!给他!全都给他!!!” 开玩笑!只要躺平拿分红就有花不完的钱,为什么要上班??? 郁父:“给孩子买辆代步车安慰一下,喜欢迈巴赫还是劳斯莱斯?” 郁母:“孩子受委屈了,零花钱一个月一千万。” 大哥:“黑卡随便刷。” 郁言当场耍杂技连翻三个后空翻下楼,没走楼梯没走电梯,因为太激动走的阳台。 大哥郁辰有一个德才兼备、处事周到、温柔恭谦的朋友沈聿铭,人人都对他赞不绝口,俗称“别人家的孩子”。 只有郁言知道那都只是表象,真实的沈聿铭,性情乖张,心狠手辣,原身就是间接死在了他的手里。 穿书后的郁言:退!退!退!莫挨老子!嗯?怎么退不掉? 小剧场: 1.某日,郁言意外受伤,浑身是血的躺在路边吱哇乱叫。沈聿铭好心准备带人去医院。 郁言连忙拒绝,硬生生爬出一条血路上了车,和沈聿铭亲切告别。 沈聿铭上车锁门,一气呵成。 郁言:艹,爬错车了! 2.感情升温,沈聿铭温柔表白:“没关系,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拒绝,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 郁言:“……哥,你背后的绳子露出来了。” 沈聿铭:“被发现了?那我不装了。” 【文案写于2024.5.23,截图为证】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复仇虐渣逆袭古代幻想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宋知钰互动萧寒砚配角周彻安盛雨霁 其它:预收《真少爷躺平后成团宠了[穿书]》求收藏,沙雕解压小甜饼,甜过初恋,不甜不要钱。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追妻火葬场了 立意:爱生活,爱自己
第1章 重逢 南山书院三月一次的期会,院内坐满了各派学子聆听讲学。 高台之上讲演的男子身穿墨色直襟长袍,挂白玉玲珑腰佩,冠上插着一根墨玉簪子。 袍子肩头湿濡一片,但他却浑然不觉,紧握书卷的手止不住的发抖,眼眶发红,声音直冲云霄。 “宦官专权,扰乱朝纲,国家危矣!” “太宗时期,朝政把握在石贤一介阉人手里,几将灭国!” “尚父李燮,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斩下石贤首级,肃清奸佞,此乃大丈夫也。” …… 不远处的长廊中,一男子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高台之上讲演的人。身后的一众奴仆噤若寒蝉,将头埋得极低,生怕被牵连。 陈夫子浑身战栗的看向他,急忙跪地求饶,“大人息怒,此子名唤宋知钰,是宋大将军的遗孤,今日才入南山书院,不懂规矩。” 朝中人人皆知萧寒砚最忌讳旁人拿他太监的身份说事,就连皇上见了他都得礼让几分唤上一句“萧大人”,这么含沙射影的被人骂,还是头一遭。 萧寒砚面色如无波的古井,没有掀起半点涟漪,抬脚上前去。 院内瞬间乌泱泱跪倒一片,声音整齐划一,“萧大人安好。” 再次见到萧寒砚,宋知钰心尖猛然一颤,瞳孔骤然缩紧,右手不自觉的握紧,指尖泛白,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至后颈。 双脚仿若生了根,动弹不得,四肢僵硬不受控制。 应州城焮天铄地的大火瞬间出现在眼前,缭绕的火光中,影影绰绰的身影接连倒下。 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天下缟素。 铁锈般的血腥味儿瞬间将他笼罩其中,宛若被扼住咽喉,呼吸不得。 哀鸣、哭泣、求救、喊杀声交替重现。 脑子里嗡鸣一片,父亲的叮嘱犹在耳畔,“萧寒砚通敌,断我粮草,其心可诛!” 修长额脖颈突然被人掐住,宋知钰瞬间回神,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如鹰隼一般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换来的却是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唇瓣嗫嚅两下,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萧寒砚提起来了,只能绷紧脚尖在地上寻找着力点。 “许久不见,本事见长。” 冰冷的声调传入耳朵,宋知钰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微微抬眼便对上了一双幽森的眸子,视线纠缠,那双他熟悉的眼睛里,写满了愤怒、悲戚、隐忍。 脖颈上的禁锢倏地消失,宋知钰踉跄两步才得以站稳,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宋知钰猛的跌坐在地上,腹部传来钻心的疼。 萧寒砚将他踹倒之后,那只脚却没有收回,反而踩着他的胸膛将他的身子往下压了两寸,甚至还用力碾了两下。 粗粝的指腹从发红的眼尾轻柔的摩挲至下颌,突然用力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仰视。 男人轮廓深邃,高鼻薄唇,双目黑而狭长,眼底噙着一抹淡笑,声音却是寒意蚀骨。 “南山书院委屈你了,你该去太学。” 太学是学子们求学的场所,学子经受业,考试合格后便可入朝为官。 启灵帝痴醉诗画,无心朝政,保皇党势微,宦官与外戚把持朝政,导致党锢事件连发,民间起义不断。 宦官为壮大势力建立南山书院,与士族以及支持他们的太学抗衡。 南山书院与太学分庭抗礼,但百官仍将太学视为正统。世家贵族不愿得罪萧寒砚,只得将家中不受宠的庶子送至南山书院。 盛满雪的树枝伸入水榭,偶有几朵红梅破雪而出。 脖颈处上了药,但依旧隐隐作痛,宋知钰白皙的皮肤上一抹红痕未散,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耳畔传来好友周彻安的劝告声。 “知钰,这里是南山书院,是萧寒砚的地盘,咱们要谨言慎行,谁知道会不会传到他耳朵里。你今日指桑骂槐,恐怕已经被他记恨上了。” “他还能在京城还能一手遮天么。” 话虽如此,但宋知钰知晓萧寒砚权势滔天,连保皇党和外戚党都要避其锋芒。 “他能。”周彻安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你刚回京不了解,五皇子曾经当众骂了他一句阉人,你猜怎么着?当天晚上五皇子的尸块就出现在了皇上寝殿里,没错,是尸块,尸体被分成了整整十几块,那处东西也不见了。所有人都认为是萧寒砚动的手,但查来查去都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人还是少惹为妙。” “不知道他会不会伺机报复,这几天咱们不要分开,也别出书院。”周彻安一脸担忧,又后知后觉询问,“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应该是去太学吗” “皇上让我来的。”宋知钰声音低哑。 沉默半晌,周彻安慰道,“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结业了不用考核可以直接授官,听说有学子做尚书,甚至还有人直接封侯赐爵。我没那么远大的志向,能在地方上做个小官就行了。” 宋知钰眸色渐沉,语气不忿,“书院的学子大都只知道吟诗作画,这些人把控朝堂,国将不国。” 话音刚落,就被周彻安捂住了嘴,对方示意他噤声。 拐角处一群学子鱼贯而出,调笑打闹声不断。 “那个宋知钰什么来头?竟敢对萧大人不敬。” “一个病秧子罢了,他爹是宋大将军,全家人死在应城,只有他活下来,被封了个什么忠义侯。” “得罪了萧大人,看来他这个位置是坐不稳了,日后咱们可得离他远点,省得被牵连。” “听说他先天有疾,说不定还没等到萧大人出手就死了。” “应城惨案都过去一年多了,他还盯着不放啊?好好做他的小侯爷就行了,怎么偏偏还要针对萧大人。” “不过他长得是真不错啊,那脸生得比青楼小倌都好看,那腰细得我一把就能掐住,床上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等萧大人报仇后,说不定能搞来玩玩。” …… “砰——” 茶盏摔碎在地上,茶水四溅,地上洇出一滩水渍,细碎的瓷片铺满台阶,流光溢彩。 议论声戛然而止。 不小心打翻茶盏的小厮连番告饶,清理好碎瓷片急忙退下。 诸学子看清亭内两人,面面相觑。 院内狂风肆虐,老槐树的枝干随风摇晃,发出阵阵呼啸声,连廊内却是一片静谧。 宋知钰双拳不自觉的握紧,本以为南山书院的学子是只会吟诗作画的草包,没想到这些人色胆包天,竟然还敢将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 一白衣男子微微俯身致歉,“宋小侯爷,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陈夫子寻你去静室,切莫让夫子久等,失陪了。” 男子在书院的地位颇高,一行人不敢说话,皆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宋知钰眸色渐深,“方才那位白衣男子是谁?” “那是乔庭将军的弟弟乔潜,乔家一门双将曾羡煞旁人,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乔潜弃武从文,来了南山书院。他的策问连方太傅都赞不绝口,日日贴在书院门口供诸学子学习瞻仰,但前几日榜上换上了你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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