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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

时间:2024-08-31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风途石头

  此乃宴从君至此的年岁中,心中最苦楚的痛,最大的意难平。

  宴从峦也好,长明公主也罢,都是如今的小公子碰不得的隐痛。展戎那番言语,是在从君心里硬生生的掀起了一道连着血肉的痂。

  小公子缄默无言,脑中却是一片混乱,艰难地理清了将军的话语,握住了这一番话的内核——“皇上有意将戎人公主指婚于将军”。

  虽同是赐婚,意味却全然不同。赐婚长明公主,乃是收拢,以退为进。若赐婚那戎人公主,便是威胁和打压,可谓针锋相对,以程允的个性,他会当真降下这旨意吗?

  从君思量,颇觉惊心。程允生性多疑,刚登基时,展戎还未有所动静,便被程允视为心腹之患,多次与从君商讨议政。如今两界交战,展戎使出如此铁手腕,径直推到连海关,狂傲自负的性情一显无疑的同时,又再度立下重大功勋。

  皇上当真还能容得下他吗?

  按照从君对程允的了解,倘若他一时冲动,当真能做出这等事来,朝廷与展戎微妙的平衡若如此打破,接下来的发展将会如何?恐怕非要闹到你死我活不可,属实急功近利,糊涂至极。

  从君不由得想到奉江,一时却也没有良计,现今情况,只得坐山观虎斗,看将军如何应对。

  小公子这样想着,却未料到自己如今身份在这场争斗中,仍然成为了一个环节,或者说——一个道具。

  这日正是旬休日,一些将领约着去蹴鞠或是打马球了,有家室的都陪自家娘子逛街市,或是出郊外上香踏青去了。奉江一身疲累,既没有游戏的兴致,惦念的人又不能陪在身边,倒不如偷得一日清闲,沐浴净身,饮茶读书。

  午膳送来了羊杂汤,白面馍馍和几道小菜,奉江吃过,又小憩了这一阵。下午本想去校场习武射箭,刚要出门,有一小兵被引进来,行礼道:“监军,将军道今日春光大好,邀您小聚。”

  话罢双手奉上请柬。

  展戎字迹峥嵘,言简意赅,上书:“恰逢三春,休沐之日,诚邀奉监军于府上小坐,品茗手谈,仆役扫撒恭伢,望戌时至。”

  下盖展戎私印。

  奉江双眉微沉,不知展戎又是作何意图。他抬头摆手,示意小兵退下,回屋中桌旁坐下,又将这请柬仔细看了一遍,心中仍是不解。

  将军宅院与将军府公府正堂处在同一中轴线上,中间隔着几重庭院,长廊环绕,直通内宅。

  轴线两侧均是景观花园,其余官员将领的宅院则在中轴线外,凌乱散落,但离公府前堂距离都不远。

  奉江延花园小径往将军府走,有几分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去赴这场鸿门宴,心中已产生了对小公子的担忧。

  走至大门前,门口士兵行礼,奉江点头,迈进大门槛,已有人进去通报,秋露上前迎接,接过奉江的手札,一路引领奉江走进内厅。

  奉江眉头更是深沉几分,内厅乃是接待至亲至密之人的场所,抑或是幕僚与主人相见谈及隐秘之事的地方。展戎何故待他如此?

  收拢他?以展戎性情,必不会如此,那又是所为何事?

  他由下人侍奉脱去靴子,绕过帘子,方一踏上席面,心中就是一惊。虽不知将军找他何事,但为何在内厅接待他,却是心中知晓了。

  内厅摆着一条宽长的案子,室内焚香,四处皆是帷幔铺展,屋中气氛静谧暧昧,摆着长案的空地,两处都有屏风隔断。

  而距离案子较远那一侧的木格纸屏风上,正映着一道人影。隔着屏风看不真切,只有一道模糊的影子,那人好似被绑在什么上面,高仰着脖颈,难捱地颤抖着,时而发出一声闷哼。

  奉江的心立时揪紧了。

  将军从另一侧屏风绕出来,穿着一身便装,侍女跪地为他束好腰带,便退下了,稍纵,又将诸多茶具摆好在条案上,跪在侧首。

  展戎看向奉江,道:“监军来了,恕本将有失远迎,请。”

  奉江面色不变,在奉江对面坐下,二人中间隔着一道条案,侍女正在用上好的初次茶浇淋茶具,满室飘香。奉江道:“蒙将军垂爱,邀奉某小坐,不知将军唤奉某前来,有何吩咐?”

  展戎勾唇一笑,挑起眼帘,道:“监军这话便疏远了,你我乃是同僚,自是要亲近相处,此番不过是邀请监军品茶闲聊罢了,监军不会怪罪本将耽误了你休沐的时间吧?”

  奉江面色不动,道:“将军哪里的话。”

  “那便好。”展戎露出一个不露齿的笑容,一双眸子冷锐幽深,浮着一层轻飘飘的笑意。

  屏风那侧隐隐约约地响了两声铃铛声,又是一声近乎哽咽的闷哼。

  小公子白嫩的脚趾扣紧了脚下踏着的托板,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微微颤抖着,正跨坐在一个枣红色抛光圆滑的木马上。

  他双臂高举,手腕被绑缚着,吊在梁上。眼睛被一条黑带子遮住了,双乳上夹着两个金制的小巧铃铛,后庭中的角先生正在不懈地出入着,而木马并不是那么平滑,只要他双腿卸力,棱角就会硌到那两颗娇嫩的卵蛋上。玉茎的根部被金环紧箍,精窍也含着一根雕花的玉簪,那处本就脆弱敏感,叫木马这样折磨,更休说那滋味了。

  小公子全身湿汗淋漓,满面不堪折磨的粉红,口中含着金器,涎液淋漓。此时,又因胯下的折磨往上蹿了一下,发出一声被压抑着的呜咽。


第80章 威胁

  香燃至一半,室内热气氤氲。奉江的茶盏抬到嘴边,忽地一顿。

  屏风那侧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声,铃铛簇簇响了几声,又短暂地归于平静。

  奉江不动声色,轻轻抿了一口茶。

  将军目光落在奉江腕部,目光上移,停在奉江的眉间,声音略有几分自嘲,平淡道:“家奴欠管教,监军见笑了。”

  奉江微微抿唇,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展戎惯常配在腰间的长鞭上,转瞬收回目光。

  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骤然收紧,青色的血管勃勃跳动,奉江的肩窝深陷一瞬,又顷刻放松,喉结上下滚动。

  奉江放下茶杯,道:“闲话已久,若将军召奉某无要事相商,卑职不敢久久叨扰。”

  “监军性情却是急躁。”展戎接道,“实不相瞒,本将倒真有一事,要与监军相商。”

  奉江复又坐实地面,撩起眼皮看向将军,展戎悠悠道:“朝堂之事,不知监军可否有耳闻。荷兹王室愿将公主嫁入汉室,本将听闻,皇上有意,将她指婚于我。”

  二人目光对视片刻,奉江漠然道:“奉某人不知此事,身为臣子,未见圣旨,岂敢揣摩圣上心意。”

  他目光凝视展戎,话头一转,又道:“倘若属实,卑职自要向将军道喜才是。”

  展戎悠悠一笑,拿起茶杯,云淡风轻地饮了一口茶,食指指尖摩挲着边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道:“掖州地处边疆,距离王城未免太过遥远,待圣旨到,恐要误事。本将思量,还是要事先做好准备才是,监军意下如何?”

  奉江露出一个不上升到颧骨的笑容,半奉承半嘲讽道:“将军还当真是喜欢未雨绸缪。”

  “行军打仗,自是必然。”展戎紧压上奉江的话尾,又说,“若是以往,本将便可独自做主,如今有监军在,还是相商为好,监军以为呢?”

  “奉某承蒙将军信任。”奉江不知为何心头一紧,语调也自然下降了几分,气氛一时剑拔弩张起来。

  二人的目光紧紧缠在一处,展戎面露笑意,身子放松地后仰,又拿起茶杯,三指呈着,转圈地观赏把玩,语气轻松地说:“公主毕竟是王室,奇珍异玩,也不足为奇了。本将听闻那公主性格颇有些残暴,效仿魏朝一些土豪乡绅,炮制了些美人盂。”

  展戎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向奉江说:“美人易得,女器不足为奇,只是男子较为少见。倘若他日本将当真与荷兹公主完婚,便在大婚之日,送公主一具男器,如何?”

  奉江全身的血液瞬间便凉了,连脸色都苍白了几分,他五指攥紧了膝盖,腕骨筋脉浮动,手背青筋暴起。

  美人盂,乃是惨无人道之举。折断美人手脚,拴于床边,做一个活痰盂。前朝盛行淫奢残暴之风,攀比甚重,但凡是富贵高门,皆有美人盂。到大魏创朝,政治清明,整治了这等惨无人道之淫风,这残暴的物事才就此作罢。但边陲地区乡绅富豪,仍有此遗风。

  展戎言下之意,便是倘若皇上当真将戎人公主指婚于他,便要将从君做成美人盂!

  奉江直勾勾地盯着展戎的眼睛,似是无法自制,又似是探究将军话里真伪。而展戎悠然自得,不见喜怒,只是说完这句话,瞳色立时深了几分,不遮不掩地看着奉江。威胁之意何其明显,全然不加掩饰。

  屋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小公子艰难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在屋中环绕,好似冷锐的兵器室内飘着的一缕残香。

  奉江牙根紧锁,收回目光,语气中冰冷全无一丝情绪,道:“我大魏乃天朝之邦,不兴此残暴之事,还望将军三思。”

  他说着站起身来,全然无意再与展戎周旋,再也没有看向将军,道:“奉某作为镇西军监军,自会为将军分忧。”

  “告辞。”

  展戎玩味而冰冷的眸光看着奉江的背影,平淡道:“不送。”

  奉江的背影消失在门廊处,展戎收回目光,支起身子站了起来。春风恭谨低头不敢仰视,见将军朝屏风那侧走去,忙退下去了。

  从君身上各处都涂了催情的脂膏,前身被紧紧束缚,两颗卵蛋已经胀得圆滚滚。听得厅外的声音平静了,而好似是将军的脚步声凑近,从君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哭声,柔韧的腰肢无助地扭动着,企图摆脱桎梏,蒙眼的带子已被泪湿了,涎水也流了一下巴,好不可怜。

  他后穴里哪里只是遭受着角先生的折磨,还埋着一个缅铃,整个肠道是又酥又麻。一扭动起来,前身也被坠得甩了甩,后穴里敏感处受刺激,小公子全身绷紧,长腿上一道修长的沟壑凹陷下去,秀美的长腿抽动着,肚皮如被狠狠敲击过的鼓面一样颤抖不停。

  从君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呼,像是拉长了的哭声,身子痉挛不停。这一轮过去,身子卸了力,朝三角木马上结实地坐了下去,又发出一声呜咽的哭叫,弹了起来,双腿无力支撑地颤抖不停。

  十足凄惨。

  展戎饶有趣味地望着他,走上前来好心地停了木马的机括,角先生停止抽插,小公子的后穴仍是紧紧含着那物事,臀肉蝴蝶振翅似的一下下收缩着。展戎的手伸到他面前去,扣住小公子湿漉漉的下巴,挑起眼帘,深沉的眸光望着从君的侧脸,双唇轻轻吻在从君的肩膀上,而后一口咬了下去。

  “呜——!”从君又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轻微地摇了摇头。展戎舔掉冒出的几滴血珠,沉声说:“本将接待客人,你却如此聒噪,当真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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