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江亲吻从君的耳垂、脸颊,低沉而温柔地重复着:“奉江。” 那语气是那么循循善诱,充满耐心和期待,男人在情欲中压低的嗓音沙哑而深沉,好似数不尽的情意都在里面,温柔得让人难过。 这个深沉稳重的男人,再多的奢望也没有了,只是想听听他放在月亮上仰望倾慕的人,叫一声他的名字。 小公子发鬓散乱,汗湿得黏在脸上,全身被顶得乱颤。他湿漉漉的,好似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双通红的眼尾在他冷白色的脸颊上格外醒目,那一双眼睛亮得像是泉水。宴从君孤清的骨子活在小公子艳丽的的皮囊里,此时的模样如谪仙出水,醉后放恣,看起来无比清艳。 他二人都喘得厉害,好似溺水的人即将失去最后的空气。 宴从君凝视着奉江,抬手用指尖描摹他的眉眼,指尖从眉骨掠过,停在脸颊上轻轻抚摸,他低声叫道:“奉江。” 屋子里一瞬静了,好似这个世界都静了,唯剩下二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他们同时攀到了顶峰,汗津津地额头抵着额头,缠绵摩挲。 作者有话说:作者今天没话说。吃好喝好吧!跨年快乐!
第60章 抵死缠绵 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安静了,屋子里一时静得连灰尘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冬日的正午,浅淡的阳光从雕花的窗格打进来,透出一道道光线,细小的灰尘在光柱中纷扰着,小屋的桌子上半明半暗,画出了一条光暗交接的分割线。 奉江吻了吻从君的额头,大手抚摸从君的脸颊,拨开他鬓边的乱发,低声问:“累吗?” 小公子挑起眼帘看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身上蒙着一层汗湿的水光,颈子上的软骨轻轻起伏着,一片细腻的奶白色。 他也伸出手,把奉江垂下一绺的乱发,为他抹进头发里,又摸了摸奉江的侧颊。 奉江偏过头来吻他的掌腕交接处,半边脸埋在小公子纤细的手掌里。 二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半软的物事微微滑出来些许,监军抬腰抽出,在小公子身侧躺下。 甫一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就都流了出来,小公子全不在意,并拢了双腿转过身来,与奉江对视。 两个人四条长腿交缠在一起,近距离对视着,奉江的目光紧紧地黏在小公子的脸上,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 从君把手放在奉江的脸颊上,突然说:“你总是这样看着我。” 奉江心弦一紧,将手覆盖在小公子的手背上,他不知小公子说的总是是从何时开始,却也没有问下去。 他攥着小公子削薄的手掌,又去亲吻他的掌心,云雨过后声音犹是一派沙哑,说:“有如黄粱一梦。” 可这梦境未免显得有些太刻薄了,之于他奉江是仰慕之人卧于枕边,至于宴从君,却是家破人亡,颠倒沦落。 倘若这真的是梦,奉江倒希望自己赶快醒来,此情此境,便已足矣。若他睁开眼,小公子还是如之前一样翱翔云天,纵使有许多留恋不舍,他亦能一一挥刀斩断。 从君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颇有些大悲无言的意味。他伸手搂了奉江的颈子,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奉江抱着他,小公子在他怀里轻轻地蹭了蹭,含糊地说:“天色还早呢。” 这意味不言而喻,奉江微怔,却也知道小公子此时不想多说。他抚摸小公子柔软的长发,轻声问:“还受得住吗?” 从君不应声,抬起了长腿,搭在了奉江的腰上。 他二人皆是禁欲多日,自然不会一次方休。奉江轻吻从君的发顶,大手扒着小公子的臀肉,重新硬挺起来的物事在小公子穴口蹭了蹭,缓慢地插了进去。 有先前一次做铺垫,小公子的身体状态很好,身体里极为放松,肠肉绵软又紧致,奉江方一弄进来,小公子就发出了一声黏腻的鼻音。 奉江的呼吸立时变得粗重了,低头在小公子脸上吻了吻,按着小公子架在他身上那条腿的腿根,缓缓抽动起来。 这姿势进入不深,快感却是尤其缠绵,如同在温水里泡过一回,连骨髓都要化掉了,小公子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休说碰他那一点销魂处,肠肉里任是拿一处被碰到,都能惹得他舒服得颤个不停。 何况这姿势又极易擦到那一点,更不同于后入的姿势大刀阔斧的顶过去,而就在那一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二人刚弄了一会儿,小公子就软成了一团棉花,清浅的鼻音声渐渐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是那样甜腻的声音,像是任一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奉江听着他的哼声,心里尽数是软了,抱紧了小公子,好似要把他压进自己身体里,阳物更往从君身体里埋。 这下擦到那一点,小公子的哼声一下拐了好几个弯,面颊一片粉红,眸光荡漾,有如微醺一般。 监军怜爱地一下下轻啄在他的脸上,惹得小公子害了羞,把脸朝监军肩头埋去,不许他再看了。 他这模样说不出的可人,亦是十分亲昵。奉江忍不住想笑,遂按住小公子的后脑勺把他保护性地按在自己怀里,深深地亲吻他的发顶,下身却是不留情地一下下深入又缓慢地往小公子身体里楔。 这快感温吞而磨人,弄得从君全身都酸了,两条修长的腿一下下打着哆嗦,哼着哼着,要哭了似的。 奉江的拇指抚摸他的侧鬓,嘴唇贴在他的发顶,温声问:“舒服吗?” 从君一阵阵发着麻,都快要说不出话,将监军后背搂紧了,带着软乎乎的鼻音答:“舒服。” 奉江永远都猜不出从君还能有多惹人喜欢,他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小公子,恨不得就这么永远地抱着他,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就这样护着他,叫那些箭簇都射在自己的脊背上,也绝不叫他伤到一分。 而他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他只能把小公子抱紧了,温柔些,再温柔些,把他这具身子捂暖了,好像给他多少都不够似的。 奉江抱紧了他,欲临高潮,动作不免急躁一些,眼底一片温热,深沉地重复道:“宴从君,宴从君……” 小公子一直处在近乎高潮的快感之中,舒服得如至云端,却难至顶峰,身子一个激灵接着一个地打着哆嗦。听了奉江深情的呼唤,更把他抱紧了,额头紧紧贴着监军的锁骨,看不清此时的神情。 奉江又到了,膝盖顶着从君的腿根,压紧了,插得极深地射了进去,那东西又多又深,一时间叫从君觉得自己要被他灌满了。 小公子的腿根筋脉鼓动,会阴处被撞击得一片通红,水光淋淋,夹在两条修长的打着颤的白腿之间,看着不知有多淫糜。 奉江犹是粗重地喘息着,一下又一下捋着小公子的发丝,亲吻他的额顶。从君仰起头与他接吻,奉江低头更深地吻回去。 这个吻难得的那么有侵略性,惹得小公子连喘息都费力,而他也卖力回应着,这个吻无比热烈。 一吻罢二人近距离对视,眼尾皆是一片通红,气喘吁吁。缠绵一吻罢监军半软的物事又硬了起来,从小公子湿漉漉的胯间滑了出去。 从君抚摸监军的面颊,水波流转的眸子看着他,又凑上去吮了一下他的上唇,支肘翻身起来,按了一下监军的胯骨叫他平躺,自己跨了上去,单手撑着监军汗津津的结实腹肌,另一只手伸到身后去,握住监军那物事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奉江双手扶着他的腰肢,长叹了一声。已经做过两次,进入并不困难,小公子高仰脖颈,两条秀气的背肌抽动不停,腰窝深陷,堪称淫荡地不住颤抖痉挛,浑圆的臀肉压扁在监军的胯间,弹性十足。方才射进去的白浊随着深入被挤了出来,顺着监军的孽根淌了下去。 小公子的长发垂在一边,在奉江的视线里,背着光,精致的面颊隐在头发打下的阴影里,美得如同一只吸人精魄的妖精。
第61章 温存 从君柔韧的腰肢被奉江握在手中轻柔摩挲,纵是身体已经全然被打开,将这东西吞到底还是叫小公子一时难以承受,腹部线条忽深忽浅,喘息也是一顿一顿地打着颤。 奉江耐心极佳,催也不催,只是安慰性地抚摸小公子的肌肤,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身上人。 看他喘得差不多了,才微微向上挺动腰肢,不疾不徐地浅浅抽插,从君亦是回过神来,双手撑着奉江的腹肌,在他身上款款摆动腰肢,主动吞吃那巨物。 方才弄得十分尽兴,从君现在还是全身酥软着,前身仍是硬挺着,不住地淌着爱液,顶端在奉江腹部的沟壑上摩擦,弄得那一处尽是湿漉漉的。 小公子正处情欲之中,动一下就是一个激灵。他此时在上位,便是怎么舒坦怎么来,缓慢地动着腰肢,体会着潮水般的快感。仰着脖颈呼气,一副餍足模样。 奉江近乎纵容地由着他缓慢动作,双眸瞬也不瞬地看着他,那么专注,好似没在这场情事中似的。 直到小公子蹭到了那一点,软软地栽倒在他的身上,奉江才将手往下移了移,攥住小公子的臀肉,朝上耸腰肏干。 从君哼叫了一声,身体立时就软了,再也无力支撑,按在监军的侧腹的双手直打滑,只能由人施为,一头长发如水波般乱晃,如同坐在狂狼中的小舟上一般,起起伏伏。 这般情状何等淫艳,奉江只是看着他,便觉小腹一片热意,快感顺着下腹直冲天灵盖,这一刹纵是叫他就这么死在小公子身上,他怕不是也得甘愿。 小公子方才一直浸在不温不火的快意里,猛然这样激烈起来,快感强烈得几乎无法承受,一直积压着的快感无限的堆积起来,寻到一个出口,倾泻而出。 只见从君身体一瞬间绷直了,连腹部漂亮的肌肉都收紧起来,身体里更是夹得极紧,高高仰着脖颈,就这样出了阳精,那一刻甚至有些两眼翻白,待射完了最后一股,身子才缓慢颤抖地垂软下来,如同牵线木偶一般。 奉江叫他夹得双目赤红,好容易才守住精关,小公子俯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全身水光淋淋,发丝黏在鬓边,眼尾艳红,因着倦累了,一派清艳的模样,脸上还泛着一片情欲的桃红,此时看着如仙如妖,美艳之状难以言表。 奉江虽在情欲中,犹还担心小公子纵欲过度,伤及根基,耐心地抚摸小公子的脊背,问道:“还好吗?” 从君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听着像是慵懒的猫儿,不爱搭理人了。奉江怜惜地在从君额头上亲了亲,将东西抽了出来。小公子微微一愣,身子往下挪了挪,不教奉江出去,轻声说:“无碍的,你弄完这回。” 奉江双眼犹还泛着红色,哑声道:“弄完你又要起来。” 小公子抬眼瞥向他,双颊一片桃红,如同害羞了一般。监军将他从身上抱下来,从背后拥住他,叫小公子并拢双腿,把那物事挤进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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