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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

时间:2024-08-31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风途石头

  将军本就高大威武,何况又披着铠甲,小公子被他困在墙壁间,身体被他遮了个结实,只露出一条小腿在他臂间晃悠,脚趾蜷起又松开,烛影跳荡在将军的背影上,间或在将军的阴影下,可见一团白肉溢了出来,是小公子在他怀里扭动着,像是一只弱小的兔子。

  肉体结合声啪啪作响,将军的铠甲也哗哗作响,每次被顶得深入,小公子的臀肉就落在将军的甲衣上,凉意激得他朝上躲,身体里也夹紧了。

  将军操着他毫不手软,小公子被困在他钢铁般的臂膀之间,摸到哪里都是一阵寒意,将军这副模样让他更为畏惧,铁甲也让他心中生寒,像被困在出不去的地方一样。

  小公子被操得眼圈红红,说话带了鼻音,双手搭在将军肩膀上,口中直叫冷。

  刚还紧致的穴道被操开了,这几下正磨在那点上,小公子身子受用,坐在将军膝上一下又一下打哆嗦,吸着鼻子说:“从君冷……将军疼惜。”

  展戎目光落在他脸上,说:“卸甲。”

  那物事还楔在身体里,从君颤抖着手指去解将军肩甲,刚碰上就被狠干了一下,小公子惊呼了一声,手上动作停了,展戎把他另一条腿也架在了臂弯上,说:“做你的事。”

  疼劲早就过去了,小公子被弄一下就是一个哆嗦,好不容易才将展戎的肩甲解下,又伸手去卸胸甲,他眼睛红彤彤的,全身被干得乱颤不止,还不敢耽搁做事,这模样太过勾人欲火,展戎突然发起狠来,小公子的手指扣进他胸甲的缝隙里,后背抵着床角,腹部像鼓面一样颤动不休,竟然就这么被操射了。

  他高潮之际展戎并拢着抬起他的大腿,前身被夹紧,小公子又打了个摆子,展戎推着他的大腿,又往里深深顶了几下,小公子的手指从他胸甲上落下,身子也顺着床角向下滑,展戎顺势更深地送进去,把阳精释放在从君身体里。

  从君呼呼地喘着粗气,将军半软的物事又在他身体里抽插几下,才缓慢抽了出来。

  从君的精水从将军的甲片上缓缓滑下,展戎微微凝眉,在小公子屁股上拍了两把,从君支撑着爬起来,凑过去,闭上眼睛,将那东西舔净了。

  舌尖一片冰凉,从君的眼睛闭得死紧,将军扯起他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小公子仍是用澈亮无辜的眼眸子着他,将军目光落在他脸上,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没有多言,示意从君为他卸甲。

  小公子熟练地为他除去衣裳,将军的身体结实精干,紧致的肌肉之间沟壑分明,如火炉一样滚烫。从君见将军没有再下命令,他俯下身去,将将军的阳物含在口中,细细吮吸舔舐,展戎俯视小公子美丽的身体,他身后曲线流畅得如同水波,窄腰圆臀,腰窝精致,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关节处泛着诱人的粉红。将军掐着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物事,小公子会意躺下,将军跨在他身侧,用阳物戳弄抽打他的脸颊和嘴唇,漫不经心地说:“今年中秋,本将还未吃到月饼。”

  从君脸侧尽是汁水情液,微微启唇,唇舌迎合着将军的戳弄,听了这话抬起眼帘,温顺地平声说:“从君不会做月饼,明晨就去同红姐学。”

  展戎未答一言,抓紧了小公子的头发,将阳物顶了进去。


第32章 怀安酒贵

  从君醒来时,屋中空无一人,他腰腹间盖着条毯子,睡在床榻外侧。

  他服侍将军已久,有些时候会被将军折腾得昏睡过去,留在将军床上过夜,次数多了,摸清了将军脾性,已经习以为常,不如第一次时会感到惧怕。

  身处城中,生活环境再怎样也比在军营中好得多,从君发了会儿呆,缓缓地坐起来,隐约可听到兵士们的呼喝声,他瞧了一眼日头,正是早校的时候,从君走到窗前,窗子朝着街道大敞着,小公子头发披在一边肩头,眉目冷淡地站了一会儿,才去梳洗。

  主营新迁,需要将军处理的公务很多,从君知道他必然是忙于军事,需要自己伺候的时候不会很多。

  戎人的房屋建筑制式与汉人不同,从君初来乍到,摸不清楚,秋日上午阳光正好,许多军妓在后院凑在一起洗衣晒被,从君循着她们的声音找过去,才回到红药的屋子。

  从君在门扉上轻轻叩了叩,少许,红药披头散发,拖着衣摆,香肩半露地拉开房门,她这模样魅丽大方,美得惊为天人,见是从君,嫣然一笑,悠悠地转过身去,说:“狗将军昨晚上做了回人,让你起来床了。”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坐到圆桌旁,从君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轻轻说:“将军说,今年中秋,还未吃过月饼。”

  红药身体一僵,坐直身体,而后姿态又放松下来,嗤笑了一声:“劝你不听,镇西铁军人人都是他的耳目,这次是警告你,下一次,恐怕你就是月饼馅了。”

  “秋夕不及玉轮满,半赏古木半幽明。”

  那夜奉江盯着这句诗出神许久,他将小公子的字迹收进怀中,巡夜的梆子声远去,监军出了帐子,朝东南方走去,主营人马是从东南向西北行进,小公子到了营中不能乱走,所暗示的地方,必然是在来途中见到的。

  这座营盘靠着一个矮平的山峦,说是山峦,不过是一个坡度大一些的土坡,监军方走到坡上,就隐约听得合在风中的调子,尾音方到耳边就散去了。

  远处的小公子坐在大槐树下面,风吹过,他的发丝随风飘舞,单薄的衣衫鼓起,袖袂纷飞,大槐树的树叶也跟着飒飒作响,周围一片黄土,风从无处来,也往无处去,把小公子的歌声带到了遥远的天际。

  玉轮不满,乃是月圆前夕,幽为鬼,左木右鬼为槐——“中秋节前夕,槐树下见。”

  奉江如约而至。

  他顺着土坡走下,朝小公子走去。越走近,那调子听得越清楚,奉江也乃永平人士,一下就听出这是京中小童在中秋时常唱的童谣,只是小公子没有唱词,只是轻轻地哼着调子,又把那调子放慢了许多,本是天真烂漫的童瑶,在此情此景之下,显得分外幽远悲凉。

  奉江停在小公子三步外,也走进大槐树的笼罩之下,即至满月,今晚的月光尤其清亮,流水般的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里打下清幽的颜色,落在监军的银甲上,好似玉屑落于肩头,他身后披风随风作响,小公子停了哼唱,转过头来看着他,清浅地笑了一下。

  夜色之中他的眸光如剪水,好似八万里月华流泻而下,通通倾进了他眼底。

  奉江心弦一动,小公子说:“监军坐吧,得监军桂花酒,当有还礼,从君身无长物,邀监军同饮,此地寒凉,但得朗月清辉,算不得寒酸。”

  奉江这才发现小公子身边摆着自己送予的那坛酒,旁边置着两个小盏。奉江不语,在一侧坐下,小公子为两人斟满,酒声叮咚,醇香四溢,琼浆清亮,小公子把酒盏递予监军,待奉江接过,自己便仰头,一饮而尽。

  小公子袖口处露出一截腕子,早先奉江看到的那些伤痕已经褪去了,在月光的照耀下,小公子的手腕如白玉般,他本人亦是明透清雅,美玉般无暇。

  奉江也抬手饮酒,目光却一直落在小公子的侧影上,他眉目寡淡,精致的五官全无一丝外露的情绪,此情此景之下,叫人觉得他就要飘然飞仙,隔绝人世了。

  明明本是这般高贵淡雅、世间无双的人物。

  奉江联想到他际遇,心头一阵压抑,他一直担心他伤势,却不好问起,小公子虎口处拿着酒盏,将手轻轻置于膝上,转头看了奉江一眼,目光又转向天上月,说:“怀安酒肆的桂花酿,一年只出一回,遍寻京中,无一家酒肆的桂花酒可出其右。”

  小公子浅淡地笑了一下,说:“昔日我家权势滔天,每每怀安酒肆刚开坛,我家家丁便将这酒包圆了,最多时,也只给酒肆留下三四坛。”

  奉江安静地听他讲话,小公子今日与往日不同,周身风采气度,更似少年风华的宴从君。

  从君收回目光,转向奉江,说:“其实只因我口味刁钻,只喝得惯他家的桂花酒,我阿哥宠我无度,又为人跋扈,才闹出这等事来。”

  “后来不知怎的,这桂花酒在朝中官员之中,就成了权势的象征,时日久了,怀安酒肆每次开坛,不待我家中人去采买,便亲自送上门来。”从君淡淡地说,“家中官员拜谒不断,有一回,家父赏了一个官员一坛桂花酒,喜得那人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怀安酒贵。此事非我所愿,却因我而起。”小公子抬起头,“自那以后,我再不喝桂花酒。”

  奉江沉默不语,他当自己无意间碰了小公子痛处,更不知如何是好。

  何况,宴从峦是奉江亲手擒住的,小公子今日提及这个,想必是想起他来了。

  当日在大殿之中,小公子与奉江打了个照面,亦是目不斜视,虽未仔细端详,心中也当有印象,过了这许久,想必也想起来了。

  小公子话罢,又为自己与监军斟了一杯,他看着酒坛,轻轻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对不起。”沉默少顷,奉江说。

  从君浅浅地笑了一下:“监军无需道歉,我有感而发罢了。”

  可奉江觉得自己不是为此事抱歉,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对不起,还不待奉江再度张口,从君抢白道:“我不怨你,忠君卫国,乃是本分,我不怨任何人,不忠不孝的,是我。”

  奉江一把攥住了小公子放在酒坛上的左手。

  小公子没有躲开,也没有任何反应,由着他攥着,仰头饮尽方才斟好的那盏酒,口中轻轻吟道:“昔年桂酒冠京都,十尺城门百里孤,星河无意朱门改,明月犹照苍头奴……”

  小公子眸如秋水,直视玉轮,又一阵风吹过,小公子的身子越发凉了,叫奉江觉得手心里的这只手好似一块捂不暖的冷玉。

  小公子收回目光,转向奉江,说:“谢监军愿听我胡言,酒是美酒,从君谢过了,明日还要赶路,从君失陪了。”

  小公子说着抽出手,站了起来,掸了掸长衫,酒坛和酒盏在地上歪歪倒倒,错身而过时奉江抓住了从君的手腕,他眸色深沉如海,仍是一派沉默,少顷,他转到小公子正面,不出一言地解下自己披风披在他身上,为他系好。从君静静地看着奉江的眉眼,亦是沉默。

  披风披罢二人又沉默对视片刻,奉江心中情绪万千,本不欲行为过界,这一刻却忍不住了,把小公子拥进自己怀中,轻轻叹了口气,这身子单薄得不像样,叫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

  小公子的下巴搭在他的肩头,眨了眨眼,仍是寡淡的神色,眼睑低垂,叫人看不出他心中作何感想。

  一时之间二人身边只有月色和风声,许久之后奉江轻轻放开了他,嘴唇微动,却是欲言又止,小公子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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