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一国之君,拓跋骊,也是一国之君,这两个强敌不论身份地位,还是相貌,都是一顶一的。 他们王爷如今又十分失利,看来王爷的追妻路,路途坎坷啊。 不行,他一定要看好王妃,绝不能让王妃被其他臭男人拐走。 “那王妃您怎么想?” 启笙摇了摇头,他也十分苦恼,但其实见不见对他损失也不是很大。 毕竟丢的又不是启国的江山,他倒是无所谓,但这江山以后是萧辰宇的。 凭他的本事,他倒是可以自己拿回来,只是苦了两国的百姓。 好在拓跋骊并没有大肆烧杀抢掠,对百姓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为难他们。 “陈老将军不是准备带兵前往了吗?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安子见启笙这次并没有反驳自己的称呼,心里一喜,上一次启笙之所以不让自己称呼王妃,想来是因为萧远的缘故。 如今足以看得出,王妃心里还是有王爷的,这就好说了。 安子见此也没再说话,而是想着怎么给拓跋骊一点儿教训,让他少打他们家王妃的主意。 但还没等安子想出办法来,启笙揉了揉眉头就说了。 “你也不要擅作主张给拓跋骊找麻烦,目前为止,他的所作所为对我们没有影响,甚至还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哦。” 安子闻言只好打消念头,启笙瞥了他一眼,心道,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藏着坏水儿。 还好他阻止的早,启笙不禁有些纳闷,以前的安子可不会这样。 怎么和自己的性子越发相像了,难不成真是跟自己身边儿久了,被自己带坏了? 启笙连忙摇了摇头,不,这一定不是他的原因,肯定是他自己学坏的,对。 安子退下后,启笙开始思考对策,如今萧辰宇还不知去向,外人也均以为萧辰宇只是被送离滇国。 却并不知道萧辰宇已经内力尽失,但众人却皆知他和萧辰宇已经和离,如今已经是萧远的皇妃。 拓跋骊这个时候来分一杯羹,难道是为了故意恶心萧辰宇,好报上次他们上次让他们出丑的私仇? 启笙百思不得其解,而另一边的拓跋骊坐在中军帐内,食指时不时的敲着桌子。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容貌清秀,身材略微娇小的男人,像极了一个文弱秀才。 和启笙的身形上有一定的相似,只是眼睛略微不同,他跪坐在拓跋骊的身边,手中一把羽扇来回晃着。 身子微微朝着一旁躺倚,样子十分慵懒,看向拓跋骊时,眼波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情感。 拓跋骊察觉到什么转头看了过来,男子顿时想到了什么一般,红了脸颊,眼中带些羞涩。 再看向拓跋骊时却是赤裸裸的风情万种,眼光及其大胆,毫不避讳。 拓跋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眯了眯眼转移了视线。 男子不由得有些失落,他自知无趣般起身离开,出了军帐男子那带着些阴柔的嗓音响起。 小心中带着一丝疑惑和烦躁。 “可汗近日是怎么了?自从进攻滇国开始以来,明明胜仗连连,却不见笑意不说,竟是连我的帐子都不踏入了。” 他对一旁的贴身侍卫说道,边说边朝着自己的帐内走去。 一旁的侍卫带着音笑,小声回道。 “军师勿恼,可汗的性子向来难以琢磨,许是因着别的事情,军师不是还有属下呢么?” 这军师是拓跋骊不知从什么地方捡来的,原本只是因为他和启笙有些相似便留了下来。 却因某次出行中发现,此人在军事方面十分有天赋,但某欲极强。 也不知先前是不是小倌出身,因着相貌成了拓跋骊的男宠后夜夜笙歌。 后因听说萧辰宇被赶出滇国与启笙和离,拓跋骊就动了攻打滇国的念头。 想着既然启笙可以嫁与萧远为皇妃,那么怎么就不能给他做可敦? 本来听说两人和离拓跋骊就准备去启国求婚的,谁想到萧远竟比他更快一步。 自他们成亲后拓跋骊便一直关注,得知萧远手段残忍,心狠手辣,绝非明君。 这样的人虽然听说对启笙十分顺从,可一旦失控伤到启笙怎么办? 男子看出拓跋骊的想法,劝他攻打滇国,并以人头立下军状,绝对会凯旋而归。 拓跋骊看着他那张和启笙有几分相像的模样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微微一愣,随后说道。 “奴婢没有名字。” 拓跋骊点了点头,心里念着,启笙,启笙,启与七相像,便道。 “此后你不再是奴婢,就叫小七吧。” 此后小七就成了拓跋骊身边的军师,也的确没有说大话。 狄国大军自开战以来,并未用什么卑劣手段,赢得光明正大不说,还在短时间内攻占了滇国十三座城池。 但自从开战开始,原本夜夜都要小七在身边的拓跋骊却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不近他的身。 尽管小七使出浑身解数,哪怕他都看到拓跋骊眼中的火苗,却依旧以失败告终。 小七不由得恼怒,好在拓跋骊早有安排人在他身边,明面上是伺候,偶尔拓跋骊不在,侍卫也可以“伺候”一番。 听到侍卫这话,小七嘴角一勾,顿时觉得心情舒畅。
第184章 走到帐子里,小七一脸厌恶的褪去身上的白色中原衣服。 他本也是中原人,不过他并不喜欢白色,他更喜欢紫色。 因为紫色更能彰显他的妖娆妩媚,和气质,但因着拓跋骊喜欢,所以他只有白色的衣服。 他倒也不是喜欢拓跋骊,只是目前为止,他就这么一个大腿,怎么能不好好抱着。 小七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白锦肚兜,随后纤长白皙的手臂勾上侍卫的脖子,面带笑容,双眼迷离。 靠近侍卫耳边,红唇轻启,热气似有若无的撩动着侍卫道。 “你老实说来,可汗究竟为何?我可是清楚,可汗欲求之大,久来却未娶妻妾,若真是冷淡倒也罢了,却非也,实为何以?” “若你如实说来,那人究竟是谁,我可饶你,不然……仔细着你的脑袋,你觉得,可汗是留我,或是留你?” 语气虽然魅惑柔至,却暗带冷肃之气,侍卫闻言身躯微颤。 如今大军以至滇国城下,他深知,可汗若是未见那人万不会退兵。 且他们已经尝到了甜头,退兵一事非他一人可定。 这军师还有用,自己不过一名小卒,死又何以? 但可汗先前嘱咐过,任何人不得提起关于那人的事,尤其是在军师面前。 如今进退两难,侍卫不禁苦笑,暗怪可汗平日不知收敛些。 被军师察觉,如今到来难为他一个下属,也或许情至深处无意识流出。 侍卫原本放在小七腰间作乱的手不禁停了下来,将手移开,目光犹豫。 小七见状眯了眯眼,嘴角勾起,纤纤玉手替侍卫除去了身上的盔甲。 指尖轻划在侍卫的胸膛,若是没有那一层衣衫或许还好,偏是这种似触似离,如到又非得的感觉最是要命。 侍卫的喉结滚动,呼吸微乱,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小七的手段。 将小七打横抱起,走到床榻欺身而至道。 “好军师,别再折磨属下了,军师赏了我,我便是死也值得。” 小七笑了笑,知道侍卫妥协了,顺从的同时,心里暗道。 “男人,果然都是如此,经受不住诱惑。” 美色最是误人,可自己的手段征服的男人不下百余,唯独对拓跋骊失效了。 这让小七不由得怀疑,是他不够妩媚,还是拓跋骊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但很快小七就否认了,因为他认为男人都是一样的。 这也让小七对拓跋骊心中的那个人更加感兴趣,心想着。 若对方是个美男,他不介意侍奉他,可若不及拓跋骊这般,那他就要除了这人。 拓跋骊这等优秀的男人只能是属于他的,想到这里,小七的脑海里浮现出拓跋骊往日的模样。 打猎时的英俊模样,摔跤时的勇猛,饮酒时的豪放,榻上………种种模样,都十分满足小七心中曾经的幻想。 带着这些种种,小七将身上的侍卫想作拓跋骊,军帐中顿时翻起红浪。 一直到黄昏将近,小七不由得也有些累了,许是侍卫知道这事说出来就是个死,索性一次尽了。 小七略显无力的瘫在侍卫的怀里,小手依旧不老实的在胸膛上打着圈。 “事毕了,说说她吧,是个怎样的人?叫什么?比我如何?” 侍卫缓和了一会儿目光投向别处,陷入了回忆。 那天谈和时,他有幸见过一面,那模样别说小七,他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他不是人,而是天仙下凡,即便是身着甲盔,虽不似战神那般英气十足,却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小七静静的听着,不由得有些不屑,他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这般的人,他甚至怀疑侍卫到底有没有见过好看的人。 是以还未等侍卫说完,小七冷笑一声。 “呵,你丫是没见过女人吧,都是肉体凡胎,人就是人,还能有多好看?” 小七不屑的起身穿衣,侍卫连忙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女人,女人哪能有他好看?虽然是个男人,却比女人都好看,你见了就知道了。” 小七闻言手中动作一滞,见侍卫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说谎。 小七不由得皱了皱眉,男人他见过不少,英俊的,粗旷的,瘦弱的,文雅的,可侍卫的这个形容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更加激起了小七的好奇心,他说什么也要去会会这个让拓跋骊心心念念,宁愿强忍也不愿碰自己的人。 “听说朝廷派了人来,你可知道?” 侍卫点了点头,将对陈劲国的了解告诉了小七。 小七嗤笑一声,偌大个滇国,那个摄政王走后,竟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来跟他们打仗。 虽说陈劲国的确是个对手,但若是他还年轻,那小七还真要顾及一番。 但人老了,很多习惯和惯性往往会成为他们最大的败笔。 所以不论陈劲国曾经有多传奇,小七都不会放在眼里,以他的天赋。 即便是不小心吃了败仗,也能很快就想出应对政策。 而且他擅长牵着别人的鼻子走,所以这次也是一样,他要启笙自己出来,不得不出来。 想到这里小七计上心头,笑了笑走出了军帐,刚掀开帐帘,刚好迎面撞上了拓跋骊。 拓跋骊见他面色红晕,神色满足,顿时就猜到了什么。 但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小七则是心里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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