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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

时间:2024-08-23 02:00:06  状态:完结  作者:疯狂小麻花

  “确实如此,”许卿湖笑了笑,道:“潘逢贵平日里就与梁庭轩走得最近,竟京没几个人瞧得上他的出身,但现在他能说服萧玄娶了她的女儿,就说明萧玄可能有把柄握在他手里或者是有求于他,要不然以萧玄的心气儿,怎么可能让一个贱商当女婿,而且你想想看,萧玄前后的态度也转变得太快了,潘逢贵提这么多次亲都被拒绝了,为什么偏偏这次就同意了?

  “更巧的是你先生也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出事,摆明了是有人在推着你把账本儿呈到御前,借你的刀去杀梁庭轩。”

  曹错迅速就想到了梁庭远,如梦初醒般,道:“你的意思是梁庭远?”

  “说不准,”许卿湖道:“今日潘逢贵成亲,梁庭远定会前去赴宴,你去不去?”

  “去啊,我倒想看看他本事有多大。”****傍晚柳絮纷飞,脚还没有踏入潘逢贵的府邸就能闻到酒的醇香,这门亲事怕是把他的家底儿都薅了大半,毕竟是丞相的女儿,排场自然不能小。

  梁庭远和陆吉坐在一桌喝酒,陆吉恶心死潘慧这样的人了,但是他老爹明明白白地发了话要他必须前来赴宴。

  就在前两日,潘慧还在花楼里找妓子玩乐,脖颈间的皮肤上都留着女人指甲刮过的指痕,还凑巧被陆吉给碰上了。

  梁庭远怡然喝酒,道:“怎么不见钱指挥使?”

  陆吉不屑道:“我舅舅成日忙着忙那的,哪儿有空闲来吃潘逢贵的喜酒?潘逢贵多大面子能让人人都来赴宴?”

  曹错和许卿湖就乔装成小伙计的样子坐在旁桌,听到陆吉的话之后许卿湖不由得一笑,道:“陆公子和潘逢贵到底什么仇?潘逢贵这么喜庆的大日子也要被他这般贬低一回?”

  “犹颂身世清白,知廉耻明事理,看不上潘逢贵很正常。”曹错答道。

  潘逢贵应付着前来赴宴的宾客,一桌一桌地挨着和人喝酒,双腿都喝软了脸上还是一副不知愁的笑脸,就差把脸笑烂了。


第95章 喜宴

  等走到梁庭远那桌时,梁庭远举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相府千金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才女,潘侍郎得此佳人,真是羡煞旁人了。

  这种奉承话对潘慧特别适用,即使是喝醉了他也爱听这话,得意地笑道:“那是,相府千金多高贵的人儿,如今不也是我潘逢贵的过门妻。”

  陆吉“呸”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得意什么?再风光也遮不住那副上不得台面的下贱样子。”

  梁庭远只笑笑,给足了他面子把杯子里的酒饮尽,潘慧喝完酒之后笑得越发开心,往梁庭远的肩膀上拍拍,道:“夏侯兄说得果然没错,曹公子那先生果然是个能人……”

  潘慧还想继续说下去,梁庭远反应及时地捂住他的嘴巴,道:“你喝多了潘兄,再喝下去今夜怕是就不能洞房了。”

  “那不能……”潘慧一边推搡梁庭远一边说:“今儿高兴,有什么说不得的?我还怕谁听见不成?”

  陆吉白了他一眼,道:“知远府上的事跟你有何干系,你平白无故说他做什么?”

  “有何说不得的?我就说了怎么样?”潘慧继续借着酒劲发疯,道:“他曹知远收回寒北了又怎么样?如今还不是被困在竟京城内哪儿也去不得,你趁早离他远点儿,你以为跟他搅和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梁庭远连忙捂住潘慧,喊了两个伙计拽着潘慧往后院走,陆吉在原地都快要气疯了,这个潘慧也太无耻了,什么时候轮到他在这儿论人长短了?

  曹错夹了一块凉拌的脆黄瓜在嘴里嚼着,许卿湖偏头看着他,道:“这么沉得住气?我还以为你会把潘逢贵府邸给掀了。”

  “我今日要是掀了他的府邸,他明日就能和萧玄一起在皇上面前告我的状,我要是拿不出证据来,除了落人笑柄之外什么用也没有。”

  曹错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夏侯公子四个字,他府上倒是有个姓夏侯的,就是不知道潘慧口中的夏侯公子是指夏侯镜初还是另有其人。

  许卿湖放下筷子,道:“此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清楚的,你别打草惊蛇。”****夏日天气本就燥热,喝了酒之后更热,潘慧扯了扯喜服的领子,摇摇晃晃地往新房走,进去之后萧淳早就已经洗簌完睡了,连盖头都已经掀了,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等潘慧洞房的意思。

  潘慧的脸立马就沉了,粗鲁地把萧淳从床上拽起来,萧淳不耐烦地瞪着她,道:“你想做什么潘逢贵?”

  “我想做什么?”潘慧冷笑了一声,道:“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啊,你说我想做什么?”

  “我不答应,”萧淳不屑地拍了拍潘慧的脸,道:“你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商人,我能嫁到你府上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不该想的就别痴心妄想。”

  潘慧笑得愈发奸邪,眸子沉了又沉,他多年讨好他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摆脱“贱商”的称号,而今新婚,娶进门的相府千金竟直接扯掉了他的遮羞布,让他的真面目无处遁形。

  “我痴心妄想?”潘慧用力捏着萧淳的胳膊,像是要把她折断般的力气,“你嫁到我府上来就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夫唱妇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你爹娘没教过你吗?且先不说我现在是朝廷重要官员,我就算是一介匹夫你也只得乖乖服侍我,我如今是你的天,把我服侍好了你才有好日子过。”

  “呸!”萧淳往潘慧脸上吐了口吐沫,道:“我堂堂丞相府千金,怎么可能委身于你?”


第96章 未眠

  潘慧抹掉了脸上的唾沫,拿过绳子粗鲁地把萧淳绑在床头,萧淳拼命地挣脱,吼道:“潘逢贵,你要是敢轻薄我,我爹绝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她把她爹搬出来潘慧酒都醒了一大半,原本醉酒时升起的火气在酒醒后烧得格外猛烈,这个世家纨绔口中的才女也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潘慧掐住萧淳的下巴,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又怎样,现在还不是睡在我的榻上,你这么费尽心机地去讨好许锦侯,结果呢,人家根本就没拿你当回事儿,你说你贱不贱?人家躲你跟躲疫病似的,你还恬不知耻地往上凑,有半分相府千金的脸面吗?”

  潘慧的一番话恰到好处地踩着萧淳的痛处,萧淳恼羞成怒,猛地咬在潘慧的手臂上,道:“你闭嘴,你没资格喊我表哥的名字,你不配。”

  “你表哥知道你这么仰慕他吗?”潘慧利索地褪下自己身上的喜服,随即去撕扯萧淳的衣服,萧淳吓了一跳,蜷缩在墙角不让潘慧碰。

  “你表哥明日就要回尹安了,他不过就是个人人喊打的罪臣之子,就算死在途中了也没人会在意。”

  “潘逢贵,你到底想干嘛?”

  “我说了,今夜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尽人事,你要是不想你那表哥曝尸荒野就最好老实点。”

  萧淳眼泪顿时倾眶而出,当真不再抵抗了,她呆滞地望着头顶的床幔,潘慧见状鄙弃地哼笑了一声,道:“紧张的话喊声夫君来听就好了。”

  萧淳别过头去,死死地咬紧牙关。****许卿湖和曹错并肩走在街上,两人的影子被街头的烛火拖得又细又长,许卿湖故意伸出手悬在曹错后面,从影子上看就好像他两在牵着手漫步街头。

  曹错突然回头,刚好撞上许卿湖柔软温和的目光,不是阴险逼人,也不是深不可测,就是温柔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目光。

  “怎么了?”许卿湖笑问。

  “你明日什么时候走?”

  “大概卯时吧,”许卿湖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曹错眼睛一热,飞快地别过头去,嘴硬道:“你我除了榻上那点交情之外就没旁余的牵扯了,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许卿湖知道他的性子,少年时的他倒是坦诚,藏不住心事想到什么就说了,就连他想喊自己“大郎”也是直接就说出口了,现在问他什么他都会嘴硬,要让他像往日一样坦诚实在是难。

  不过这件事也怨不得旁人,少年时的小狼崽唯一亲近依赖的人就是许卿湖,可是许卿湖却把他丢在竟京就不闻不问了,曹错恨死了许卿湖对自己这么冷血,尤其是得知许卿湖救他是因为他秦王世子的身份之后,他就更恨许卿湖了,可是要让他就此疏远许卿湖,他又实在做不到。

  两人走进一条漆黑寂静的窄巷,眼看着就要走出巷子了,许卿湖飞快地把曹错拉回来拥入怀中,道:“明明就舍不得了,还不承认?”

  曹错:“我没有。”

  “没有吗?”许卿湖那拇指去摸他湿湿的眼睛,轻声道:“眼睛都湿了,曹知远,我走了你是不是还要找个无人之地躲起来哭啊?”

  曹错躲开他的手指,把脸埋进许卿湖道衣袍里面,哑着嗓子道:“才不会,谁要为你哭了?”

  “我会很想你的曹知远,”许卿湖不再执着于曹错的回答,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每日每夜皆是如此,你一定要等着我。”

  曹错手指紧紧地拽着许卿湖腰间的衣物,闷声道:“我谁也不等。”

  “那你杀了我吧,把我的尸骨埋在你府上,这样日夜都能和你一起了。”

  “……混蛋。”****等回府之后,郭瑶还没有歇下,他坐在轮椅上的,头顶悬着丛丛葱绿的竹叶,曹错顿时呼吸一紧,心脏都跟着颠了一下,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郭瑶,他去苍筤山死皮赖脸求来的先生,因自己的疏忽卷入了竟京风雨。

  曹错脚下犹如灌了千斤重的铅,一步都挪不动,郭瑶透过竹叶间的空隙去窥得夜月,两人隔着一道院的距离各自静默着。

  半晌,郭瑶才收回目光,偏头去看曹错,朝他招了招手,“过来,错儿。”

  曹错咽了咽口水,这才走到郭瑶面前,刚一走进他就跪在郭瑶面前,郭瑶连忙扶着他的手臂,“这么多天你怎么也不来看看先生啊。”

  “对不起……”

  曹错无端地就哽咽了,无措地埋下了头,郭瑶抚摸着曹错的头顶,道:“你不来见我,我来见你也是一样的。”

  “先生。”

  郭瑶笑了笑,道:“错儿,眼下不是消沉的时候,厥北的动静太大了,宁西也不安生,虽然李剑严守着狼泉这道关隘,但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毕竟太小了,一旦宁西和厥北的战事起了,就绝不会轻易收尾,纳尔罕从厥北而来,一路走过多少关口?他来时途经宁西五州,回去的时候却从涵南走了海路,这一路他对地形定然有所洞察,而我们对厥北的情况却一知半解。”

  “这是皇上该操心的事,”曹错道:“没有皇上的准许,我出不了竟京,就算要支援,他们也会从其他地方调兵。”

  “调不动,”郭瑶摇了摇头,道:“寒北刚收回来,但局势未稳,仍有支余虎视,没有赫舍里隼那样的大将镇守就不可能太平,这人得从竟京调,现在陆长宇中风,他的长子又在竟京为质,涵南的情况也不乐观,若是陆长宇挺不过今年,陆长宇的几个儿子势必会为了继承爵位之事起内斗,如遇外敌他也正逢用兵之际,诸多患事赶在一起,哪儿有这么多兵马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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