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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罪我

时间:2024-08-12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绮逾依

  “啊呀,我还以为你会第一反应怀疑裴顗呢,毕竟你们……是情敌,不是么?”周慈俭笑得狡黠,拂尘随风飘动,山羊胡子落在交领的道袍前襟。

  “一码归一码。”许枫桥刀锋岿然不动,“我不会因为嫉妒,就会迁怒一个无关人员,事实上裴顗根本不知道‘惜往日’是什么东西。里面的血,是不是你的?”

  周慈俭摊了摊手,“许帅要不要也试试?说不定也会做梦,梦到围城战,梦到旧日功败垂成,莫度飞含愤自刎,袁舒啸身中竹箭倒在战场……”

  “你到底,是谁。”刀锋紧了一寸。

  “亘古霜雪,至高至洁。处变不惊,忠勇不怯……好刀啊,可惜文暮深本身命途多舛,锻造的兵器也是。”周慈俭伸出手去,“许帅,我们要不合作吧?说真的,我也很惜才,你的能力,足以在乱世搅弄风云。你加上卢更生,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我想都不敢想呢。”

  “你做梦。”

  “哎,我是真的,不想杀你。”周慈俭颇感无奈。

  远处裴顗正走上前,喊了两声周道长,许枫桥赶忙收回刀。

  “许帅,我这人唯才是举,真的不忍心,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为我所用?乱世将起,风云忽变,敢于翻云覆雨之人,先掌握天下权柄,我拭目以待。”

  “老子对争权不感兴趣。”许枫桥掉转马头,蹑影长嘶一声,双蹄离地,“不过有我和更生在,你休想颠覆天下。”

  “周道长。”裴顗跑上前来,“我找了您半天,您怎么一直都不来?快回帐篷歇息吧,我看这云脚,估计要下雪,快些回来,别着凉了。”

  “好。”周慈俭颔首,全然一副出家人不谙世事的模样。

  策马回毡帐的路上,许枫桥忽然灵光一现。

  血液作为连接,呈现的是主人的意识,也就是说……那个人,经历过晋阳案,也知道张又玄和李寻真以及卢元礼的关系!

  只能是谁?!还能是谁!

  张又玄没死,他披上了周慈俭的皮,在灯下黑的凌云观继续搅弄风云,下一步,便是动荡再起!

  他和卢蕤在山雨欲来的时候,过早知道这一切,为什么?是周慈俭很有把握,所以不屑于透露自己的计划,还是说想要看到卢蕤和他知难而退,臣服后一同揭竿而起,兴兵图谋不轨?

  许枫桥快步踏入毡帐,蹑影扬长而去,奔向天际旷野,已经有细碎的雪片飘散出来。

  卢蕤坐在床头,“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许枫桥三两下解了衣裳,跨过卢蕤的双腿,抵在对方腰胯两边,按着肩膀就压了下去。

  热烈的吻覆在卢蕤的唇瓣上,舌灵敏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卢蕤毫无招架,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晃动,笨拙地回应着,按照上次数牙齿的法子,轻柔扫过许枫桥的唇齿。

  “这么着急么……”卢蕤衣裳下一刻被解了个干净,上半身赤条条的,紧接着亵裤也被蛮力破开,这下子他跟被剥壳后又去皮的花生一样,躯体在夜色下,如一尊带着裂纹的白釉瓷器。

  “我想,现在就要。”

  许枫桥蓦地一顿,捧着卢蕤的脸颊,脸上说不清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卢蕤动容了,“好……好啊,我也没说拒绝你,你这模样我还以为……啊!”

  许枫桥在他的胸膛前轻吻,另一只手则揉搓着私处,纷至沓来的刺激如电流般一遍遍掠过他的脑海,留下一片空白。

  吻的地方基本上都是结痂的疤,水汽逡巡不去,撩拨出微小的痒。

  卢蕤的手没入许枫桥后脑的头发,“阿……阿桥,我……”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许枫桥声音略带哽咽,“我会杀了他们所有人。”

  “都过去了,你抱抱我,我就好了。”卢蕤被突如其来的恨吓了一跳,揉着许枫桥半边脸颊,与其通红的眼眶对视,想用自己温柔的话让对方熄火。

  “你这么好,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你……”许枫桥呜咽着,暂时停了手上动作,与卢蕤胸膛相贴,力道之大,显露出藏在深处的恐惧和爱护。

  恐惧是害怕再次失去。

  “我不知道,可我有你啊。”

  许枫桥原本炽热高涨的愤怒此刻被卢蕤消解得干净,唯留执炬迎风般的爱欲。火要灼他的手他的身,烧遍他的一切,他也浑然不顾,一头扎入欲火的秽海。

  他嘴唇又往下,擦过小腹直抵私处,将卢蕤的双腿在肩上架起,直接开始含吮。

  卢蕤惊惧得无以复加,奈何全身此刻瘫软无力,只能推动丝毫许枫桥的头,“不要,别这样!不要!”

  许枫桥抬起头,锁骨下的痣若隐若现,“你不想么,阿蕤,我爱你,你身上每个地方我都想碰,我想让你快乐。”

  这种快乐倒是没必要吧?卢蕤正想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口,许枫桥不管不顾,又低头勤奋耕耘。

  “唔……”

  舌头比手掌更柔软,用这个部位触碰最敏感的地方,简直要为卢蕤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更何况是带着些力道的吮吸和搅弄。

  血流自四肢百骸迅速流动,一股暖流无意识汇聚在小腹,许枫桥知道卢蕤可能会害羞,直接提起旁边的毯子盖住自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有那么一瞬卢蕤感觉刺激得自己都快灵魂出窍了,食髓知味,全身失去知觉,任由欲海潮流拍打着他的身躯,左右自己的五感,于喉间迸发出一声以往绝不会有过的呻吟。

  名为端庄自持的规训尽数被抛在脑后,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会退化而成野兽。这在君子训里是万万不能的,但卢蕤不得不承认,野兽自有乐趣,而人的另一面就是如此。

  肆意,直面情欲,解脱所有的束缚,无拘无束达到高潮。

  “呼……”卢蕤赶忙掀开毯子,“我刚刚一直在拍你,你怎么不躲啊?”

  许枫桥擦着嘴,额头上全是汗,碎发湿成一缕一缕,“这样就不用洗衣裳和毯子了,而且我嫌弃你做什么?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那我也……”

  “不用。”许枫桥起身又去喝了口水,“我的自有出路,急什么?”

  说罢坏笑着看向卢蕤。

  许枫桥都咽下去了?卢蕤五雷轰顶,含羞的脸上像调料瓶全打翻了似的,捂着脸躲进软垫里,“你该躲开的!不是,你怎么就……”

  “我爱你。”许枫桥放下杯盏,自卢蕤侧着的身躯从背后抱住了他,“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连这个也……也不嫌弃。”

  许枫桥手掌爬过卢蕤精瘦的腰背,下巴搭在卢蕤的肩胛处,舔着对方的耳垂。声声耳语,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这人简直是要把这辈子的“我爱你”都一股脑儿说完。

  卢蕤回了句“我也爱你”。说实话,卢蕤羡慕许枫桥毫无遮拦毫无顾忌,可以将爱意宣之于口,大大方方,又热烈又不怕拒绝,不像他,踌躇不前。

  “我可以……可以用手吗?”

  这声询问是在确认是否达到时机,卢蕤轻轻点了点头,一根手指便没入了他身体的深处。和上次不同,这次并未遭遇太多反抗,火热的甬道像是早就准备好来客到来。

  势如破竹,许枫桥晃弄片刻,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卢蕤嘶嘶地闷哼了两声,许枫桥立马调整速度和力量,将疼痛减少到细微不可察的程度。

  毕竟如果现在就痛的话,接下来会更痛。

  扩张得差不多,卢蕤心脏跳得很快,撞击耳膜,天地间仿佛在没别的声音,只剩下了心跳声。

  许枫桥秉持着徐而图之的道理,缓缓进入,其实刚刚喝水的间隙,他偷偷往手上抹了点儿保养琴所用的桐油,所以这次才能畅通无阻,没遇到什么剧烈的摩擦。

  “唔……”异物进入的感觉毕竟不适应,好在一回生二回熟,比上次已经好很多了。

  这次许枫桥视野下是卢蕤侧躺的背影,他抱住卢蕤的腰,双手绕到前方小腹,往自己跟前一带,没入的程度急剧加深。

  卢蕤小声叫唤了下,旋即羞愤地捂住了脸。此刻许枫桥的喘息,连同羞耻的快感,像教人学坏的狡童,要卢蕤把平时一切端方正直的模样尽数抛弃,忘情沉浸入无我欲海。

  “想叫就叫吧。”许枫桥还直接说了出来,“这儿只有我,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卢蕤哈哈笑了两声,“许帅、你以后改做邪魔头子好了、这么引诱人心,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抵抗不住……啊!”

  “是这儿,我知道了。”

  忽然许枫桥以极快的频率疯狂冲击着那个点位。在久经沙场的许帅看来,只要他闭上眼,卢蕤身上是个什么情况,他都一清二楚,何况一个小小的点位?

  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骤雨,极快的冲击,让卢蕤沉浸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他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周遭好像什么都没有,除了他和许枫桥。

  啪啪的水声,烘托得夜色更加风情。

  良久,许枫桥长呼出一口气,氤氲在卢蕤的耳畔。

  卢蕤背对着,看不见这流氓餍足的神情,跟皇帝登基的志得意满差不多——与皇帝不同,皇帝要看江山万里,许枫桥只看春色无边和一个卢蕤。

  久久回过神来,“唔……”卢蕤擦去额上汗,“许帅功夫见长。”

  “哪有,是卢先生配合。”

  “噗……他们喊我一句先生,你怎么也……”

  “你不是也同他们一样叫我许帅么……”许枫桥凑近耳畔,幽幽道。

  卢蕤举手投降,掉了个面,学着许枫桥,狠狠吻了对方一口,“对啊,我的、许帅……唔!”

  腰被紧紧揽住,和小腹严丝合缝,那家伙什儿隐隐约约有变大的趋势。

  “先生平日端庄自持,偶尔撩拨一次,我太难坐怀不乱了……”许枫桥按住卢蕤后脑,恨不得让卢蕤双唇贴自己嘴上,“怎么办呢,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哎,先生真是个勾魂摄魄的高手哇,府衙大门那一面,我就被你眼睛勾了去。”

  卢蕤:……

  真是呜呼哀哉,惹他干嘛,看来这次要再过好久才能安稳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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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章名都很困扰,马甲掉了用古代的话怎么说?完全想不起来,遂用很现代的话——你马甲掉了。

  以及昨日偶翻文献看见一个叫又玄的人……不是吧还真有叫“又玄”的哈哈哈……


第113章 113 往日

  翌日,许枫桥穿戴整齐,清点完人数后,又审视了准备工作,预计明日进发。

  反复确定完毕,他纵马跃入一处泛着琴音的毡帐,掀帘而入,倒是毫不客气。

  腰挂古雪,气势汹汹,来人琴音止息,双手按在七弦琴的弦上。

  “我知道你会来的。”周慈俭掂起旁边的湿布,小心擦拭琴弦,又用刷子蘸了桐油,补在裂开的缝隙处,整个过程文雅有礼,让人无法与火场中张牙舞爪、面目扭曲的张又玄产生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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