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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同奸臣篡王权

时间:2024-08-08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白面暹罗

  如今被识破,他索性也破罐破摔,不在谢文喆面前做恭敬的样子了:“当年我只报复了郑婉仪便不得不离开繁阳,本想着混入宫廷便可借曲王权势除了你,怎知入了城才发现,这短短几年竟叫你混成了宰相……谢文喆,你这叫我如何能够甘心!”

  谢文喆微微一笑,“既然这般不甘心,怎的不见你去君尚面前告我一状?好歹现在是个国师,在君上面前也是正得宠的人物,不如就去告我结党营私与武将勾连如何?”

  陈遇遥闻听此言冷笑一声,又重新坐在谢文喆对面的太师椅上:“相爷这是设套让我钻呢,如今我这国师做的可不得人心,此时我若敢开口干政,只怕便是君上也保不得我了。谢公子这是要叫我自取灭亡了。”

  他面上现出讥嘲之色:“且不说你的罪名我空口无凭没有证据,就算是我告状成功了,只怕我自己的老底也会叫你在君上面前揭穿,两败俱伤而已。”

  陈遇遥果然是个聪明人。

  谢文喆点一点头:“国师倒是给我提了个醒,说起来,你怎的就不怕我现在就去君上面前拆穿你的身份呢?”

  “你不会的。”陈遇遥抬头,眯着眼睛看着谢文喆:“如今你能大权在握,全赖君上沉迷丹道!我被揭穿之日,便是你须将大权还君之时。想必你是想让这一天来得越晚越好的。”

  他又冷笑道:“如今的情形才有趣,你我虽深恨对方,但偏偏奈何不得彼此!”他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谢文喆:“如今虽是你春风得意,但我却我倒要看看,你我之间到底胜负如何!”

  谢文喆在心中暗叹一声,这陈遇遥说的不错,如今这场面叫他二人不得不保持这岌岌可危的平衡。这是一场权利的角逐,就看他二人到底谁能从曲炳君手中盗取更大的权柄。

  而现在,明显是谢文喆要占据上风的。

  那就休怪他欺负人了。

  “说起来,如今宫中丹房已然要收尾,再叫国师宫里宫外的跑也是不便,不如从此后便住在宫中丹房内,也方便君上问道,如何?”

  陈遇遥一愣,呵呵两声:“相爷莫要把我当成个傻子了,你行此举不过就是要切断我与宫外的联系罢了,看来那郭振海也并非是一无是处,想必也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这才叫你起了断我人脉的心思!”说着,陈遇遥不禁现出了一点得意来:“只是此事并非你能说了算的,国师居处,且要下旨方可定夺……”

  他话未说完却被谢文喆粗暴地打断:“哦?国师是要圣旨吗?那我这边给国师写一张吧!”

  陈遇遥目瞪口呆,见谢文喆竟真的拿出了一卷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随意拿起一只笔,沾一沾砚台中几乎干涸的墨,只一柱香的时候就写完了。

  “如今国师可以回去收拾行李了。到时会有宫人去凝仙观宣旨,国师候着便是了。”

  陈遇遥猛地站起,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你竟敢伪造圣旨!”还当着自己的面!

  “国师慎言啊,此乃君上忙于修道,遂吩咐旨意皆可由政事堂出,为君分忧本就是宰相之职,本相实在推脱不得!”

  没想到谢文喆如今竟然已经可以代拟圣旨,这般轻轻松松便将他困在了这王宫高墙内,叫他之前所有的谋划皆付诸流水……

  陈遇遥颓然坐回椅上,眼前阵阵发黑,却听得谢文喆幽幽道:“眼下已然是撕破脸了,你我也大可不必再遮遮掩掩。你怨我没有照顾好阿遥,我也能理解,只是你我之间倒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叫你视我如死敌吧?”

  “哈哈哈哈……”陈遇遥大笑着站起身来:“果然是高门大户出身,阿遥与你大概只是个阿猫阿狗一样的宠物,纵是丧了性命,也不过就是两滴眼泪一声嗟叹罢了!”

  他紧紧的握了拳,眼眶赤红:“可若非是你要保护你的小将军,拿阿遥去做了幌子,那郑婉仪何至于要对阿遥下此狠手!

  此后,你知道我必会为阿遥报仇,于是利用我除了你名义上的妻子郑婉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好算计啊谢文喆,你用阿遥的性命,为你和你的将军铺平了路。”

  谢文喆听着陈遇遥的指责,只觉得一切都可笑至极。

  他想说,如果不是为了给阿瑶报仇,他根本就不会娶郑婉仪;

  他想说,如果没有你陈遇遥,他也有其他办法可以叫郑婉仪生不如死;

  他想说,为了给阿遥报仇,他险些与自己小将军恩断义绝……

  然而看着陈遇遥眼中的疯狂,谢文喆知道他说什么都不会有用。

  “那你呢?”谢文喆双唇轻启,一字一句,仿佛是一把把利刃捅在陈遇遥的胸口:“在阿遥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呢?”

  陈遇遥如遭重击,嘴唇颤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捏了拂尘,转身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说:

  膝行着抱紧各位的大腿:“亲爱的们,我回来了!我没有坑!”


第177章 结党

  申时二刻,暮春时节的繁阳尚未苏醒,八品承事郎任富早早地候在宫门口,只等开了宫门便可入政事堂继续归拢昨日未看完的公文。

  按说他一个八品小官本没资格入宫,但却另有奇遇——如今他已是掌枢寮中的一员,每日出入宫禁自是不在话下。

  他初领这个差事还不满一月,每每生出不可思议之感。

  任富原是广庆四年的一名进士,未及而立便已高中,也称得上是年少有为。曾几何时他也以为自己即将飞黄腾达官运恒通,谁知入了朝才发现,他一没背景二无钱财,便是看着名次不如自己的一个个做了高官,而他却只能空耗时间在繁阳城中后缺,如此白耗了两年,花光了所有钱财,也不过得了一偏远小县的九品司职。

  曾经的凌云壮志被击的粉碎,反倒叫他踏实了下来,在穷乡僻壤兢兢业业做了两年地方官,只因不会媚上,年年考绩皆是个中评,虽是升迁无望,但好歹也是个吃皇粮的差事。

  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三年上老家传来消息,说是父亲丧了。

  于是这九品小官也做不得了,只得卷铺盖回乡丁忧。

  待到三年孝期满,官场中已物是人非,任富原就没什么人脉,此时更是两眼一抹黑,凑了些盘缠又来繁阳走动,但其实心中已经对此不报什么希望了。

  谁知恰逢此时,朝中曲王沉迷丹道,由此将政事全交由左相处理,左相纵是能干也并非三头六臂,遂成立了辅助宰相处理政务的掌枢寮。

  也不知这位谢相爷是从哪里得了他的名字,竟是亲自点他入了掌枢寮!转眼间他便受封八品承事郎。

  莫要小看这八品官,这官位虽微,职权却大的惊人,他每日所见皆是封疆大吏的奏折,纵是骄傲也是惶恐,只得谨小慎微殚精竭虑,不肯有半分的懈怠,如今更是一早便来宫门前候着了。

  他也并不是例外,如他一样的掌枢寮官员一大早便来的不少。

  他们与任富一样,大多都不是繁阳本地人,此时的官职也都不高,相同的处境不免叫他们有了一种彼此惺惺相惜之感,于是众人凑在一处边等边闲话,这倒不见得无聊。

  任富自然也不能免俗,下车凑近人群,只听一人说道:“……官职低些算什么的,关键还是要前程好,如今吏部那边已经传来消息,陶东兄便要择日升迁成为光禄寺署正了!如此一越三级,可谓是平步青云!”

  陶东闻听此言,谦逊中也藏了几分得意,摆手道:“哪里的话,眼见着还没有准信呢!”

  “这还不是迟早的事嘛!现如今那尸位素餐的高官屡屡落马,继任者自掌枢寮出已是惯例,如今不过就是差一张任状罢了!陶兄一飞冲天,可莫要忘了我们这帮同袍呀!”

  任富在一旁听得心口激跳,他来掌枢寮的时间尚短,且不知还有这等惯例,一时间将信将疑,又听那陶东笑道:“你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前程似锦一样,我们同属左相门下,我不过是早踏出这一步罢了,倒是羡慕你们能在相爷手下多受教些时日呢!”

  大家笑起来,纷纷赞同道:“陶东兄这话不错,我们掌枢寮的自是各有一番锦绣前程的!”

  偏此时有人发出了不同的声音:“这也不一定吧!我前些时还见到了谢家的二爷,那可是咱谢相的亲弟弟,而今不过就是做了个二等侍卫,给君上看大门罢了!”

  “要不怎么说你这人不开窍呢,你还当这给君上看大门的差事是个苦差吗?掰着手指头数数,多少武将都是这当中出身的!一等侍卫正四品!不知比咱们强到了哪里去了!”这位又压低声音:“况且我在吏部的故友传出消息,那谢二爷的升迁路子是照着内城提督的位置去的!”

  那人还是不服气,争论道:“你这可就是胡说了,这内城提督可是将这繁阳的步军统领衙门捏在手里的,京师的禁军只怕都要听他的号令,这谢二爷一个毛头小子,怎担得起如此重要的武职?”

  旁人斜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咱们谢相年纪大吗?能力如何?这谢二爷可是谢相的亲兄弟,哪里又会差了!”

  “这话说的对呢,要我说,幸而谢相少年得志,因而只看能力不看岁数,要不然以你我的年纪,只怕此时还在苦苦熬资历,哪里有今日的造化呢?”

  众人纷纷点头,任富也不由得庆幸起来,恰在此时,宫门大开,众人连忙整肃神色,鱼贯而入。

  任富一早上听了一肚子八卦,刚坐下便得了一长条锦盒,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来看,见果然是一幅黄娟圣旨,于是一上午穿梭在尚书省请几位大人签字,好在谢相的字是早就签在上头的,因而诸位大人都没有什么废话,未到午时便已派了人去凝仙观宣读旨意了。

  了了这桩差事,任富松了一口气,回来又归拢其他奏折,转眼一天便过去,再抬头时,只见窗外夕阳斜映余晖下,谢相一身紫袍,正走进政事堂来,经过他的座位,随手拿起他桌上的镇纸拍了拍:“今日事毕了,诸位散衙归家去吧。要是有那干活没够的,明日请早!”

  此话一出,原本紧绷的气氛为之一松,殿内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然后收拾书案,便有那好玩笑的说道:“相爷每日政务繁忙,但这下衙的时辰倒是卡得死死的,倒好像是家中金屋藏娇,迫不及待要回府一般!”

  任富吓得的手上一抖,心说怎能这样与当朝宰相玩笑,莫不是不要前程了么!

  谁知谢相竟无责怪之意,反倒朝那胆大包天的书吏笑道:“满殿中便是你这嘴里不饶人,不然就你一人在此将折子看完了吧!”

  那人哀哀怪叫起来:“相爷饶命吧!若是晚回去了,只怕家中的河东狮要冤枉我又去喝酒了呢!”

  众人都哄笑起来,任富正惊讶于谢相的平易近人,忽然觉得有人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一抬头,谢相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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